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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名侦探柯南五年后再遇组织残

新一早就料到和叶知道真相后会发火。

但他没想到,那火气能烧得这么旺。

昨晚——准确说是凌晨一点——和叶突然杀上门时,那眼神里的冰碴子差点把他冻成冰棍。他被拽下床时还懵着,满脑子都是“这女人怎么比警视的审讯室还可怕”。更惨的是白马探,和叶的怒火几乎喷在他身上,那场面,比面对黑衣组织的追杀还让人心。

好在今早起来,和叶的气消了大半,只剩点没散干净的余愠。

新一出神的功夫,耳边突然响起帕卡尔的声音。

“真不试试我的手冲?工藤小子。”

新一猛地回神,赶紧摇头。这次他特意早起半小时,就是为了抢在帕卡尔前面咖啡——那家伙昨天的“黑暗料理”,喝一口能让人灵魂出窍,再喝怕是要直接见阎王。

帕卡尔接过新一端来的杯子,不满地嘟囔:“这玩意儿淡得像豆水。”

新一想怼“咖啡本来就是豆泡的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白马探却毫不客气地补刀:“说得好像你那杯不是一样。”

新一笑着打圆场:“帕卡尔,昨天那杯我真扛不住,再喝可能就得给你添麻烦收尸了。”

“浪费老子手艺。”帕卡尔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他把杯子往旁边一推,靠在背上皱眉,“随便你。”

“我倒是好奇,你怎么没答应和叶的提议?”白马探突然转向帕卡尔,眼神带着审视,“昨晚洛特庄园的事,还是和叶说的——你自己可没提半个字。”

这话刚落,和叶“啪”地把咖啡杯砸在桌上,瞪着白马探:“说什么呢!要不是帕卡尔拦着,你现在早成洛特的枪下鬼了!”

帕卡尔的脸“唰”地红了,赶紧别过脸,耳朵尖却烫得能鸡蛋。

白马探挑了挑眉,没再反驳。他承认,这次帕卡尔确实预期——至少没像以前那样独来独往,还知道守着庄园。或许,该对这个刺客改观了?

“洛特既然敢来第一次,就敢来第二次。”新一的语气沉下来,“更麻烦的是,她肯定已经联系琴了。”

这话像块冰扔进热水里,瞬间打破了桌上的平静。

放下杯子,地看向新一:“那怎么办?她明天还会来的吧?”

新一指尖抵着眉心,思绪飞速运转。

和叶说得对,洛特不是善茬。帕卡尔能挡一次,能挡第二次。更糟的是,琴一旦,整个东京都会变成战场。

他抬头看向帕卡尔和白马探,眼神锐利如刀:“得想个办法,把洛特的注意力从这里引开——,干脆让她再也来不了。”

帕卡尔突然冷笑一声:“引开?不如直接做掉她。”

“不行。”新一想都没想就否决,“洛特是琴的眼线,杀了她只会打草惊蛇。”

白马探推了推眼镜,镜片:“或许,可以利用她的野心。”

“野心?”疑惑地问。

“洛特一直想取代贝尔摩德的位置。”新一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如果让她以为,这里有比‘雪莉’更重要的东西呢?”

帕卡尔眼睛一亮:“你是说……”

“琴最在意的,从来不是某个人,而是组织的秘密。”新一敲了敲桌面,“我们可以设个局,让洛特以为,这里藏着组织流失的‘核心数据’。”

白马探:“然后引她去我们安排的地方——比如,警视早就布好的陷阱。”

和叶突然开口:“我可以联系警局的同事。”

帕卡尔却皱起眉:“警视那帮废物靠得住?”

“至少比你单打独斗强。”白马探毫不客气地回怼,“上次要不是和叶及时赶到,你早被洛特的狙击枪盯上了。”

帕卡尔的脸又红了,这次是气的。

新一赶紧打断:“别吵了。计划是这样——明天晚上,我们放出‘核心数据’在米花町仓库的消息,让洛特上钩。帕卡尔负责引她过去,白马探和警方那边对接,我和在庄园留守,防止调虎离山。”

点头:“我没问题。”

和叶攥紧拳头:“洛特要是敢来,我第一个铐住她!”

帕卡尔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咖啡杯一饮而尽——这次没嫌淡。他抹了抹嘴,眼神里透着狠劲:“行,老子陪你们玩一把。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琴亲自来,我可不管你们的计划,跑再说。”

新一轻笑:“放心,琴暂时不会露面——洛特还没资格让他亲自出手。”

窗外的透过玻璃进来,落在几人身上。桌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空气里却弥漫着山雨欲来的紧张。

新一看向,眼神温柔下来:“,今晚你早点休息,明天可能会很累。”

摇摇头,握住新一的手:“我和你一起。”

新一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

是啊,有些事,一起面对。

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身边有他们,就无所畏惧。

“那就这么定了。”新一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明天晚上,收网。”

“我们要走了。”新一放下咖啡杯,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快斗已经给我们安排了临时住处,等他准备好就来接人。博士和灰原应该已经到了,世良也在那边。”

和叶皱起眉:“难怪这几天没见到那丫头……不过快斗那家伙,真的能信吗?”

白马探挑眉:“你问这个问题,不觉得讽刺?”

话刚出口,就迎上和叶带着杀气的瞪视。他赶紧叹气——这姑娘护短的速度,比当事人自己都快。“好吧,快斗虽然身份特殊,但这种事上绝对靠谱。”

“那青子呢?”和叶歪头追问,“她不会被卷进来吧?”

“放心,快斗一早就让她飞拉斯维加斯找婆婆了。”白马探摇头,“没说透,但肯定把她安置得远远的,得很。”

“青子?”平假名眨眨眼,一脸茫然。

“是快斗的妻子啦。”轻声解释,“你以前没见过,她人很好的。”

“哦……”平假名没再接话,默默站起身。桌上的早餐几乎没动——那是特意做的大阪烧,可他尝了两口就放下了。

周围的氛围太暖了。暖得像家,像记忆里模糊的碎片,却又陌生得让他浑身发紧。

他不属于这里。

“这就走了?平……”和叶话到嘴边急忙改口,“平假名?你都没怎么吃啊,是我做的不好吃吗?”

“没有没有!”平假名摆手,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味道棒!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累,想回去补觉。”

“那你好好休息。”和叶回以微笑,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

他笑起来的样子太生涩了。不像平次那样咧嘴露齿,带着大阪人特有的爽朗,反而像在小心翼翼地模仿什么。

今早她找新一问了。五年的折磨,代号“洛”的家伙……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心里。对平假名的那点怨气早就散了,只剩下密密麻麻的疼。

她知道,就算平次的记忆恢复,也回不去从前了。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伤,哪是一句“想起来”就能抹平的?

可她认了。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她都认了。

直到平假名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那股笼罩在他身上的紧绷感终于淡去,几人才齐齐松了口气。

早餐是的主意,想让他感受点“正常”。可看着他强镇定的样子,谁都知道这法子没用。五年的创伤,哪是一顿饭能暖过来的?

“真要这么办吗,工藤?”白马探看向新一,语气带着一丝怀疑,“快斗选的地方……就不怕节外生枝?”

“放心,那里比这儿。”新一的声音很坚定,“当地警方当年端组织时深度参与,而且……”他顿了顿,转向窗外,“对平次来说,那里才是家。东京对他太陌生了。”

和叶猛地抬头,瞳孔骤缩:“难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

“不然呢?”新一嘴角勾起一抹,“你不也想回家了吗,和叶?”

平假名一头栽倒在床上,意识瞬间模糊。

他明明受过严格的抗疲劳训练,五年里三天不睡都是常事。可今天,眼皮重得像灌了。

大概是最近的事太乱了吧。那些陌生的脸,熟悉的名字,还有脑子里时不时蹦出来的碎片……

睡眠像潮水般涌来,可梦里并不安稳。

最近,那个家伙总在梦里出现。

(注:此处“平假名”为原文“Paikaru”的音译,保留角色设定中的身份标识;“洛”为“Merlot”的音译,符合网文代号风格。)

“又是你?”

柏卡鲁轻叹一声,落在面前的年轻人身上。对方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整张脸。但柏卡鲁能感觉到,那道视线正紧紧锁着自己,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专注。

这家伙是自己潜意识的投影。柏卡鲁比谁都——尽管这投影话多又自我,跟过去那个沉默寡言的自己不像。

“少跟我抱怨。”侦探模样的投影交叉双臂,语气随意得很,“是你的潜意识把我造出来的。有意见?找你自己去。”

“可你就是我。”柏卡鲁微微歪头,又很快摇了摇,“除了你,我还能找谁?”

“这话倒没。”投影沉默片刻,耸耸肩接受了现实,“随你怎么想吧。不过我挺意外的——你会为他们冒险。怎么?想学我?”

听到这话,柏卡鲁的眼神骤然冷了几分。他沉默着,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开始,他只是想失忆博取信任。毕竟只有这样,工藤新一才会放松警惕,等了结,自己就能拿到自由。被谎言束缚了这么多年,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换个新身份,远走高飞。

这才是计划的。

可现实偏不按剧本走。那些他记不起的过去的人,明明该对自己这个“陌生人”敌意,却一个个拥抱他,眼里带着怀念和遗憾。他们说的那个“更好的自己”,竟然让他生出了向往。更离谱的是,他真的为了他们,把命都赌上了。

“我不知道。”柏卡鲁终于开口,第一次避开了对方的,“可能吧。说实话,他们都怪得很。换作别人,早该恨死我了。”他轻笑一声,把手插进,眼神复杂,“说不定他们真的恨我,只是在耍我玩。……”

“你真这么想?”

投影的语气让柏卡鲁猛地回头。没有预想中的尖锐,反而带着点……温和?跟上次见面时的针锋相对不同。

“……没有。”柏卡鲁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但在梦里,这点音量足够,“他们都是好人。那个金发的。他们不会做这种事。真的,他们比我得上的好太多了。你以前的朋友,都很不错啊,服部。”

“嗯,确实。”投影的脸上露出了极淡的笑容。他是柏卡鲁本该成为的样子,是他失去的过去——也是他不确定能否找回的未来。“柏卡鲁,替我好他们。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柏卡鲁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你要是回来,连个等你的人都没有,那还有什么意义?”

“不止这个原因。”投影摇摇头,“是为了我。你自己也不想看到他们出事,对吧?剥开洛灌输给你的那些东西,你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谁知道呢。”柏卡鲁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投影,突然挑眉,“你今天对我态度好多了。怎么?以前不是看我不顺眼吗?”

“天晓得。”投影耸耸肩,抬手按住帽檐,把它压得更低了些,“可能你终于学会稍微喜欢自己一点了吧。毕竟我是你的潜意识,蠢货。估计是和叶那丫头点醒你了。”

“对了。”投影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帽檐下露出一只眼睛,在漆黑的环境里,那抹蓝色亮得惊人,“作为你的潜意识,我给你个忠告——你想起的那段记忆里,有个地方值得回去看看。柏卡鲁,去惠比寿桥。”

“喂,等等!”柏卡鲁刚要追问,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他猛地睁开眼,眼帘的是工藤新一借给他的房间的天花板。

他坐起身,揉了揉头发,还有点懵。

“……惠比寿桥?”

“我终于明白你为啥非要跟我坐前排了,白马探。”

快斗瞥了眼身旁的混血侦探,随即把注意力拉回前方路况。他刚才反复确认过,没人跟踪。不过来接人的时候,总觉得工藤家附近有视线盯着。还好他提前换了假车牌,直到彻底甩开那些窥探的,才换回真。

想起刚才工藤新一和“平次”从庄园出来时的脸色,快斗心里有数——肯定不止他一个人察觉到不对劲。而且和叶也在,这就更说明问题了。他早就听说已经知道新一的身份,但看到和叶也在,还是有点意外。

和叶是服部平次的竹马吧?快斗记得,之前无意间听到她喊出“平次”的代号,才确定她也知道真相。虽然他跟那个高中生侦探不熟,对方甚至没去看过他的魔术表演,但想到有人跟自己一样,把真相藏在心里守护重要的人,快斗还是莫名觉得有点暖。

“平次”看和叶的眼神——那种小心翼翼,怕被发现又忍不住靠近的样子,就算失去记忆,对这个大阪女孩的在意也藏不住吧?

快斗忽然想起自己向青子坦白身份时的场景,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连求婚的勇气都还没攒够。那“平次”呢?不管有没有记忆,作为杀手的他面对竹马,压力恐怕是自己的十倍不止。

他们都是“罪犯”,可杀手和小偷是两码事。听白马探说,之前和叶还跟他一起追查“平次”的下落。现在发现失踪的竹马变成了杀手……换谁都接受不了。

快斗正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毕竟他根本不认识真正的服部平次。而且“平次”身上时不时散发出的那种冰冷杀气——绝对是以前没有的。

“远山小姐……好像很生气。”

白马探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扫过后座的方向。那是快斗租来的,后座隔着一层窗户。刚才新一刚跟和叶说句话,女孩就冷笑一声,那眼神冰得连他这个都打寒颤。

“她更气我,比气工藤还厉害。我觉得还是给她点空间比较好。”

“明智之选,侦探。”快斗咧嘴一笑,“那远山小姐是怎么……”

“纯属巧合。”白马探想起刚才和叶坚持说是“命运”,忍不住嗤了一声,“她都多大了还信这个?要是真有命运,难道她朋友的命运就是杀人?”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除非他想被和叶记恨一辈子。毕竟合作这么多年,他可不想闹僵。既然和叶愿意接受“平次”,那他也得试着调整心态——总感觉自己快被排挤出去了。

还好前座和后座隔着窗户,现在着,后面的人听不到他们说话,前面也听不到后面的动静。

快斗皱了皱眉,重新专注开车。虽然路程顺利,但他还是想赶紧到目的地。这种紧张感他早就习惯了,所以找临时据点的任务才会交给他。新一私下找他,让他在大阪找个的地方,他立刻就办妥了,还亲自检查了三遍,确保万无一失。

“不过说起来,远山小姐身手不错吧?”快斗耸耸肩,“多个人多份力。组织虽然只剩两个核心人物,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雇些杂来搜捕我们。那个叫琴的家伙,听名字就让人发毛。”

“工藤对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白马探望着窗外,“希望我们都能活着熬过这。”

“‘平次’?”快斗忍不住又瞥了他一眼。

“当然。”白马探迎上他的,语气平静,“我又不是怪物,黑羽。他确实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应该接受审判,不是死亡。我是替他……替服部平次感到可惜。”

“你可没表现出来。”快斗吐槽,“他对你还是带刺,对别人倒是都习惯了。”

“总得有人保持。”白马探的沉了下来,“我们面对的不是服部平次。除非他恢复记忆,否则……”他叹了口气,眼神锐利起来,“这件事太复杂,总得有人盯着黑暗的一面。既然如此,不如我来。”

“听着倒是没什么事。”快斗皱眉,指尖无意识敲着方向盘,“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瞥了眼后视镜,后座的人脸色平静,可快斗就是感觉不对。

“他左边好像特别敏感。”快斗,“还有,我刚才发现有人盯着这栋房子。绝对有问题,是不是他们已经来了?”

白马探眯起眼,声音冷得像冰:“洛来了。”

快斗猛打方向盘,差点撞上隔离带。

“但讽刺的是,”白马探继续道,“是佩卡鲁把她赶走的。昨晚,佩卡鲁直接对上了洛。”

“就凭他?”快斗挑眉,“那家伙不是连自己是谁都记吗?”

“洛说,她答应过一个人,不会伤害佩卡鲁。”白马探声音低沉,“没想到,她真守信用。”

快斗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这有用。不过佩卡鲁说的那些事……洛本身就是个大麻烦吧?”

他换了个车道,再次扫过后视镜确认没有尾巴,才继续开口:“我们几个加起来,恐怕都玩不过她这种老狐狸。”

“她像影子。”白马探闭上眼,“如果不是佩卡鲁,我现在可能还在黑暗里瞎找。越了解这个女人,我越觉得恶心——她和琴是一路货色。”

快斗啧了一声:“这次真是摊上大事了。跟他们比,以前追着基德跑的那些警察,简直弱爆了。”

他突然歪头:“要是能骗琴跳火车……”

“别做梦了。”白马探打断他,“就算真成功,你觉得组织会放过我们?”

快斗耸耸肩:“也是。不过说真的,你说的那个家伙,能从琴手里活下来?”

“何止活下来。”白马探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还把琴耍得团团转。”

快斗来了:“哦?怎么说?”

“五年前,琴追他到火车上。”白马探声音压得更低,“那家伙让琴以为他要跳车,结果自己躲进了行李架。琴真跳下去了,摔断了。”

快斗哈哈大笑:“干得漂亮!那家伙是谁?我要认识认识!”

“你认识。”白马探看着他,“就是佩卡鲁。”

快斗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看着后视镜里那个安静坐在后座的少年,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他就是那个‘死了’五年的人?”

白马探点头:“组织以为他死了,所以才派洛来确认。”

快斗深吸一口气,猛地踩下油门。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找柯南。”白马探说,“他知道佩卡鲁的事。”

快斗皱眉:“柯南?那个小鬼?”

“他不是小鬼。”白马探眼神锐利,“他是工藤新一。”

快斗瞳孔骤缩。

与此同时,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沙发上,柯南打了个喷嚏。

“谁在说我?”

他揉了揉鼻子,继续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屏幕上是五年前的火车报道,旁边还有一张模糊的少年。

柯南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跳出一行字:

“佩卡鲁,原名……”

突然,门被推开了。

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柯南,该睡觉了。”

柯南赶紧电脑,转过身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知道了,姐姐。”

把牛奶放在桌上,摸了摸他的头:“今天怎么这么乖?”

柯南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依旧笑着:“因为明天要去游乐园啊!”

笑了:“是是是,快喝牛奶吧。”

等离开后,柯南重新打开电脑,眼神变得严肃。

屏幕上的被放大,少年的脸逐渐。

柯南的手指微微颤抖。

“佩卡鲁……”

他轻声念出这个名字,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而此时,快斗和白马探的车已经停在了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

快斗看着二楼的窗户,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工藤新一,我们来了。”

白马探则抬头望着夜空,眼神深邃。

“组织的人,也该浮出水面了。”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危险的气息。

一场过去与现在的较量,即将开始。

和和叶肯定也察觉到了。毕竟都是练家子,那种紧绷的戒备和若有若无的杀气,她们不可能感觉不到。要是真到了最激烈的时候,像真纯那样的高手,怕是半条街外都能闻出不对劲。

想到这,他心里一沉。

最好还是别让那两人碰面。

否则,绝对会打起来。

他烦躁地啧了声。

“她确实提过这事。”平次压低声音,生怕吵醒身边的人。自从习惯了她靠在肩头的重量,他就像块石头似的一动不动。这姿势说起来有点可爱,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过去那些见不得的日子里,被逼出来的本能。

“至于她为什么大半夜跑出去……”平次眼神暗了暗,“早知道会累成这样,出门前好歹补个觉啊。”

“有那么夸张吗?”忍不住打趣,“以前你俩不也经常这样?”

她和新一都觉得,这次平次和和叶的重逢,应该会很顺利。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就算平次失忆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总该在吧?

看着靠在平次肩上睡得安稳的和叶,心里软成一片。

都过去了。

那些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以前?”平次眨眨眼,下意识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孩。

记忆里一片空白。

他试着去想,却只换来一阵尖锐的头痛。

但奇怪的是,的话让他莫名觉得安心。好像真的有那么一段,他和这个女孩形影不离,累了就靠在一起睡觉,连姿势都不用刻意调整。

“行吧,信你一次。”平次嘀咕着,耳根却悄悄红了。

“本来就是真的。”笑着点头,“每次解决完案子,和叶都会累得直接趴在你肩上睡过去。当然,这些都是新一告诉我的——那时候我自己也经常睡着,不过不是在新一肩上就是在毛利叔叔车上啦。”

话音刚落,突然顿住。

糟糕。

平次还不知道柯南的事。

她偷偷瞥了眼身边的新一,对方立刻会意地皱起眉。

现在说这个太乱了。平次刚恢复身体,记忆还没回来,要是突然告诉他“你以前认识的柯南是我”,指不定会刺激到他。

更何况,连自己有时候都会恍惚——那个顶着小学生外表的侦探,真的是眼前这个高挑的少年吗?

还是别说了。

“喂,别跟他提那些有的没的!”新一压低声音,耳根红得发烫。

平次立刻捕捉到他的窘迫,嘴角勾起熟悉的坏笑:“怎么?被戳到痛处了?”

“谁、谁痛处了!”新一嘴硬,却不敢看的眼睛。

平次嘿了一声,没再追问。他看得出来,新一和之间有种特别的默契。不是普通的,更像……一起长大的家人。那种彼此渗透到骨子里的熟悉感,让他莫名有些。

他和和叶以前,也是这样吗?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平次自己都愣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大概是这种温馨的氛围太难得,让他忍不住想抓住点什么。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别扭,总觉得自己像个,但这种感觉……好像也不坏。

“十二月。”眼睛亮起来,语气里满是,“圣诞婚礼哦!场地已经订好了,就是还没选婚纱……不过时间还早啦。”

“我也没搞定。”新一皱着眉抱臂,“我妈天天打电话催,烦都烦死了。”

说到这,他突然想起什么。

爸妈还不知道这边的事!

得赶紧打电话让他们别回工藤,至少最近别回去。灰原那边应该已经通知少年侦探团了吧?让他们别往这边凑,被牵连。

新一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一堆接着一堆。好在毛利叔叔现在在北海道出差,暂时不用应付他的追问。虽然叔叔的侦探事务所还是没什么起色,但至少比以前靠谱多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和叶会当我的伴娘哦。”看向熟睡的女孩,声音放得更柔,“我们已经看好几款伴娘服了,不管选哪件,和叶穿起来肯定都好看。”

“哦、哦?那挺好……”平次猛地别过脸,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他当然相信的。只是一想到和叶穿着漂亮的裙子站在婚礼上,他心跳就快得离谱。

“喂,脸红什么?”新一挑眉调侃。

“要你管!”平次恶狠狠地瞪回去,心里却乱成一团。

他对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动心了。

这算什么?

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混蛋,也谈喜欢?

平次握紧拳头,指节泛白。

那些被他亲手毁掉的生命,那些哭嚎和绝望……像潮水般涌来。

他凭什么站在这里,享受这种温暖?

凭什么?

“白影,跟我走吗?”

新一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那个前组织成员的沉思。白影的心思不难猜——虽然不像服部平次那样写在脸上,但他十有又在想那些烂事。

“现在伴郎是白马探,但……”

“不了,工藤小子。”白影抬手拒绝,指尖微微发颤,“我去了只会扫大家的。再说,我哪当你的伴郎?白马探那家伙肯定乐疯了。”

“十二月再说。”新一语气笃定,“好好想想,我们都盼着你在。”

白影眉头紧锁,怀疑地瞥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真搞不懂你,还有你身边这位……”他错开视线,蓝眸垂向地面,声音低了下去,“……行吧,我会考虑。”

十二月……或许那时他能记起些过去的事。前提是他们都能活到那时候。

他太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人了。虽然信得过新一的计划,但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万一计划崩盘,他该站在哪一边?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好好考虑。”新一点头。十二月还早,这几个月变数太多。就算计划成功,白影的命运也还是未知数。

童话结局在现实里不存在,但幸福结局可以靠自己争取。新一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为了眼前这个男人。他低头看向靠在自己肩上熟睡的女人,她没察觉周围的暗流,脸上还带着的笑意。

如果当初是自己把服部平次引上这条路,那现在就该由自己把他拉回来。一个模糊的念头在他脑海里萌芽,只希望朱蒂能愿意听他解释。

不过这些都得往后放。琴和洛特才是当务之急。新一骨子里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个消失的黑色噩梦,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但这次,他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小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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