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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博人传重生高中找回挚友幸福

博人曾怕黑怕得要命,可现在他却盼着夜色早点降临。

只有在这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他才能稍微松口气——至少没人能看见他眼底藏不住的,没人能发现他犯下的那些错。

川木的身影在脑海里闪过,阿玛多的存在已经暴露,大筒木一族更是像幽灵般潜伏在暗处。

一切都失控了。

快得让他抓不住,快得让他喘不过气。

拖着灌了的回到家,博人只想一头栽进被子里,把那些乱成麻的思绪压下去。可刚推开门,日向花火就抱着数学课本跑了过来。

“哥哥,这道题我不会,你教教我好不好?”

博人僵在原地。

他能看吗?

万一开口答错了,会不会被他们发现——自己根本不是真正的博人?

课堂上的画面瞬间涌上来。他总说些让志乃老师嘴角抽搐的傻话,每次话音刚落,就能看见佐良娜的在纸上飞快滑动。下课后,女孩总会悄悄塞给他一张折好的便签,上面列着他所有的错误,还写着连他都能看懂的解释。

博人心里感激,可这也让他更——自己和这个世界的“博人”,差得太远了。

他怕又搞砸,只能硬着头皮说:“今天空手道社训练太累了,明天再教你吧。”

明天……至少还有时间翻佐良娜的便签,不会说出太蠢的话。

也能暂时不去想那些他根本无力改变的事。

博人蹲在抽屉前,指尖刚碰到佐良娜写的便签,隔壁房间就传来雏田压低的声音。

是在讲斜率。

她把自己的“明天”当成了敷衍。

博人猛地合上抽屉,啪地台灯。

黑暗里,他开始做力量训练。

五十个俯卧撑,五十个仰卧起坐,五十个深蹲。

动作越来越难,倒立撑让手臂发抖,仰卧起坐时后脑勺压着哑铃,深蹲时肩膀上也扛着重量。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滴,他却像没知觉一样,机械地重复着。

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才停下动作,死死盯着床上皱成一团的床单。

噩梦的画面瞬间冲破了防线。

他今晚不想睡。

可牙齿咬得咯咯响,还是抵不住那股恐惧。博人犹豫了,才靠着床沿坐下,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我真的……还要继续活下去吗?

佐良娜哽咽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开。

那个梦,他忘不掉。

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忘不掉。

哪怕在现实里抱住了她,那些画面还是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博人手指攥成拳头,眉骨突突地跳。

都是我的错……

不。

只是个梦而已。

可他偏偏信了大半,甚至怕得不敢睡觉。

博人躺到床上,蜷缩成一团,盯着眼前的黑暗。

他最怕的,是家人发现他是冒牌货。

可另一个更恐怖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着他——万一那些噩梦,是木叶真正发生过的事呢?

一开始的梦明明是甜的。每周一次,准时出现。

他梦见自己吻了佐良娜,她肚子里怀着他们的孩子;梦见推开火影的门,看见她戴着那顶的白色火影帽,板着脸说要给他派任务,只是想他了。

可昨晚的梦,是地狱。

他被锁在 torture 室的角落,只能眼睁睁看着伊比喜粗粝的手指揪着佐良娜的短发。女孩的黑眼睛空洞地盯着墙上的一个点——那是 academy 时教的,用来忍受 torture 的方法。她的脸肿得青紫交加,嘴唇裂着口子,渗着血。

如果不是伊比喜揪着她的头,她早就倒下去了。

伊比喜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说!为什么杀火影的儿子——漩涡川木?为什么还要护着叛徒博人?你到底是不是木叶的人?”

佐良娜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只有沙哑的重复:“你错了……漩涡博人……绝不会……杀第七代。”

伊比喜把她的脸往桌子上猛砸,她也没叫出声。只是像坏掉的唱片一样,一遍遍地重复那句话,直到伊比喜骂骂咧咧地走了,说不懂她为什么要守着两个谎言,说恨不得直接拿到处死她的命令。

博人在梦里拼命想冲过去,不管伊比喜是不是木叶的人,他都要救她。

都是他的错。是他害了她。

他想喊:别再护着我了!我已经死了!结束了!

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更——就算听见了,佐良娜也不会背叛他。

哪怕死,她也不会。

这个认知像刀一样扎进心里。

佐良娜突然抬起肿得睁不开的眼睛,直直看向他藏身的角落,好像能看见他。她的脸终于垮了,嘴唇颤抖着问:“喂……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死?”

“博人……我想死……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沾湿了干裂的嘴唇,“如果你能听见……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博人在梦里疯了一样想跑过去,可身体却被铁链锁在墙上,一动不能动。

他够不到她。

就在这时,伊比喜回来了。

“上面了……用那个术。”

他结了几个印。

佐良娜消失了。

博人被扔进了更深的黑暗里。

耳边只剩下撕心裂肺的尖叫,伊比喜逼问秘密的吼声,还有佐良娜喘着气、用沙哑的声音冷冷回答的话——

“漩涡博人……没杀……第七代。”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T恤,黏得像一层湿泥。

博人猛地睁开眼,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他大口喘着气,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个梦。

可里还残留着密室的霉味,耳边是她的声音。

脚在地板上拖行的刮擦声,额头撞在桌角的闷响,还有最后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每一个细节都真实得像刻在骨头上。

他想立刻回到她身边。

颤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指甲抠进厨房的抽屉缝。他要找一把刀,哪怕只是试一试——如果死在这里,能不能回到木叶?

指尖终于触到冰凉的刀柄。

可就在握住的瞬间,他停住了。

就算这是梦,就算他能回去,这个世界呢?那些被他影响过的人,会因为他的消失混乱。更重要的是……死亡真的能送他回去吗?

没有任何保证。

他颓然松开手,想起那个日本女孩的话——去跑步,让脑子。

于是他跑。

没有方向,没有终点。灌,肺里像烧着一团火,直到膝盖疼得几乎跪地。天边本该泛起鱼肚白了,可他抬头时,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

他偷偷溜回家,换上校服,继续跑。

他拼命给自己洗脑:那只是个梦。是因为被警察审问的日本萨拉达,是因为无力阻止她的遭遇,才把两个萨拉达的身影重叠了。昨天的事之后……他尽快确认她是否平安。

终于,他瘫倒在她家门外的石柱旁。粗糙的石面硌着后背,他仰头望着虚空,以为自己再也睡不着了。

可闭上眼,噩梦又缠了上来。

日本萨拉达的脸毫无生气,在空房间里喃喃自语。身上的伤痕还在渗血,手铐越收越紧,勒得她手臂变形。可她还是不肯说他是叛徒。

“喂!醒醒!”

有人晃他的肩膀。博人猛地睁眼,撞进一双写满的眸子。

是她。

日本萨拉达。

她吼他不该在冷风里睡觉,语气和记忆里的萨拉达一模一样。

博人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让眼泪掉下来。确认她是真实的那一刻,他强迫自己低下头——这个动作难如登天,可他差点就接受了:眼前的女孩是独立的个体,只是相似而已。他可以爱她本身,不是爱那个他思念的影子。

可他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当他第二次抬头看她时,她眼里的压过了理智。

日本萨拉达他,不是因为想这么做,而是不忍心看他痛苦。她的心太软了。

闭眼就是木叶萨拉达的脸。怀里的温度,她的身高,她的重量……博人恨透了这种利用。他想推开她,想跪在地上求神明把他送回木叶,结束所有苦难。想把没有他的幸福人生还给这个萨拉达。

但他做不到。

唯一能让自己平静的办法,就是怀里抱着的是她。那个活着的、会他的木叶萨拉达。

他做了曾发誓绝不做的事——在那一瞬间,把日本萨拉达当成了木叶的她。

这是他在这个世界最漫长、最折磨的一刻。

他不该抱她那么,不该骗自己这等同于抱住噩梦后的萨拉达。这太卑劣了。可只有这样想,他才能呼吸,才能不崩溃。否则他要么吐出来,要么彻底麻木。

哪怕后来了,哪怕以为自己好了——时间越,愧疚就越像块石头压在胸口。

博人把脸埋进枕头,紧紧抱在怀里,抿着嘴不让唇瓣发抖。如果她再抱他一次,他接受那是日本萨拉达的拥抱,不是木叶的。他不能抱着一个,思念另一个。不能用愧疚绑住她的。这不。

所以他告诉自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妹妹的声音:“哥哥!有人找你!”

博人从枕头里抬起头,翻了个身。访客?

妈妈的声音跟着飘上来:“他在楼上……麻烦你叫醒他好吗?我还着东西。”

轻盈的脚步声踏上楼梯。博人的脑子还因为缺觉昏沉,可他立刻反应过来——如果是妈妈不认识的人,肯定会让向日葵来叫他。那只能是……

“是我。”

门把转动的前一秒,博人猛地把枕头扔开(尽管这个动作根本藏不住声音),拉过被子蒙到肩膀,把脸埋进被窝里。他绝不能让她看到自己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枕头——在昨天之后。

“……有事吗?”

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她推门进来时,博人眼睛猛地瞪大了。

黑色休闲外套,黑色短裤,别着个亮闪闪的银扣。

不是那套衣服。

外套没滑到肩膀,领口松垮,料子也不一样。袜子是素色的,只到脚踝。连那些小都不见了。

可这感觉……太像了。

博人视线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打转,心脏砰砰直跳——就像看到了下凡的天使。

“……怎、怎么了?我这身很奇怪吗?”她揪着衣角,声音发颤,“我平时不穿校服就这样……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我可以换……”

“不用!”博人打断,喉咙发紧,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抱歉……你不用换。”

“哦……那好吧……”

听到她声音转向别处,博人才敢偷偷瞥她一眼。

女孩头埋得低低的,脸颊红到耳根,像颗熟透的小番茄。手指在口袋里绞来绞去,连脖子都染上了粉色。

“我、我回家换校服吧……毕竟你要——不对,你不用勉强,不过要是你……我爸爸他……”她深吸一口气,闭紧眼睛把话说完,“爸爸需要你帮忙找巳月!”

原来是这样。

巳月有自己的,但要是躲进大蛇丸的藏身处,找起来就难了。幸好博人知道几个大概位置——相对于村子的方向。不过这里的地形和原来一样吗?

“我、我下楼了,在外面等你。”

“……好。”

门的瞬间,博人仰面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脑海里突然闪过萨拉达凑到他面前的画面——上次她来叫他起床时,他亲了她。前一天,他还抱了她半小时。

他们的明明才刚过表面,他却对这个萨拉达倾注了比原来那个更多的温柔。

还好当时向日葵的声音把他吵醒了。要是他穿着这身衣服睡迷糊了,说不定会把她当成梦,一把拉上床紧紧抱住,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博人坐起身,重重叹气。

又是漫长一天的开始。

萨拉达果然在门外等他。妈妈一脸疑惑,问他是不是吓到人家了,不然怎么非要在外面等。

博人只摆摆手,抓起外套说“没什么大事,她会想通的”,最后丢下那句“我走了”,上门追了出去。

两人并肩走在离开家的路上,空气像凝固了一样。萨拉达头埋得更低,手指在身前绞着,脸颊还带着红晕。

“那个……”

博人刚抬眼看向她的背影,就见她突然挺直板——这才像他认识的萨拉达。

她把紧张的手指攥成拳头,深吸一口气开口:“我这身衣服……是我当后,不上 academy 时穿的吗?”

“差不多吧。”博人看着她外套领口蹭过短发的弧度,眼神软下来,“更像……她长大后常穿的样子。”

“……长大后?”

“嗯。”

“那时候你多大?”

“记了……我离开村子一段时间,回来时她就穿成这样了。不过后来她可能又换风格了吧……”

本来是句玩笑,可看到她突然僵住,博人才意识到这话的分量。他不知道该说多少,但事到如今……

“所以你真的……”

“嗯。”博人抬头望向天空,“我来这里,是因为在你梦到的那个世界里,我死了。”

这已经很明显了。以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至少他目前知道的没有。或许还有回去的办法?比如某种忍术把他传过来?说不定回去后,就能确认那些噩梦是不是真的了。

“喂……等等!”萨拉达猛地抬头看他,“如果一切都在重演,那是不是意味着——”

博人瞳孔骤缩。

他没往这方面想。自己的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她的……

“别摆着那张无所谓的脸!你这个大笨蛋!”

“‘大笨蛋’?这称呼倒是新鲜。”

“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死的!”

博人盯着自己的鞋尖。他想起原来的萨拉达拼命阻止他的样子,想起抱着流血的她时的绝望,想起那两秒席卷的愤怒、痛苦和悲伤。他抬手按住后颈,用力掐了一下,声音轻得像蚊子叫:“我宁愿你别这么做。”

“晚了!我已经掺和进来了!”萨拉达攥紧拳头,在路中间停下脚步,“快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阻止你死!”

小时候的萨拉达对他就很直接,但就算生气,也不会大声到路人都能听见。

街对面的正用好奇的眼神看他们,博人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按现在的,我连未来会发生什么都不确定,好吗?”

“偏差还没那么大吧?”

“……你知道我会死这件事,本身就可能彻底改变一切……”

博人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川木的事,他一个字都不想说——至少在这个世界的川木是敌是友之前。毕竟在他的世界里,那个家伙可是差点杀了他和萨拉达的疯子。要是这个世界的萨拉达不知地去阻止,只会白白送命。

可他又想起了鸣人遇到川木之前的样子。那个浑身是伤的孤儿,背着一的噩梦,连活下去都觉得是奢望。是鸣人一点点把他从黑暗里拉出来,让他相信这个世界值得守护。最后,为了护住鸣人用生命换来的和平,川木甚至愿意赌上一切。

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大筒木的力量了。唯一的隐患就是那该死的药物。如果今天能解决掉它,再找到壳组织的老巢把他们端,所有的麻烦就能彻底结束……大概吧。他得赶在川木对父母动手前拦住他……应该可以。还有艾达的之力,也得想办法废掉……希望如此。

“别以为死在这里就能回去。我赌你会掉进一个的世界,到时候又得从零开始,你想吗?”

博人眉头紧锁。这个念头早就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只是他一直不敢深想。可只要能回到木叶,回到他的萨拉达身边……

别想了!专注眼前!收集,再阻止最坏的未来发生!

“这个世界……有没有能毁灭世界的武器?比如那种能吸干整个星球生命的巨型种子?”

“……哈?”

“看来是没有了。”

“那玩意儿真的存在过?!”

“……不幸的是,是的。”

“……那你们那边的人都死了吗?我们是不是要迎来世界末日了?!”

“……至少我知道的没有。不过更重要的是——这个星球上真的没有能毁灭所有生命的武器?”

萨拉达突然停下脚步,死死盯着他的眼睛,那眼神锐利得让博人忍不住后退了半步。“要不是我也做过那些奇怪的梦,我真以为你科幻片看多了……天呐,你们到底有多少个星球?”

“……我也不太确定……”博人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说多少才合适。但萨拉达已经把这个世界的历史都告诉了他,或许分享自己的经历才。“有些人拥有打开不同维度通道的力量。你可以把那些维度想象成没有门的房间——不是人造的,而是本来就存在的空间。只有时空忍术才能打开进去的。”

萨拉达看他的眼神,活像他头上又长了个角。

“这里不一样。据目前的科学发现,只有这一个星球有人类生命——就是地球。没有维度,没有奇怪的空间,更没有什么没门的房间。要说毁灭世界的武器……倒是有战争武器。、机枪、炸弹、核弹……我们国家有两座城市在二战时被原子弹彻底摧毁,不过那是快80年前的事了。现在很和平。我相信每个国家都有足够毁灭世界的核弹,但有条约限制,不会轻易发射的。”

战争、条约、二战……这不就是之前那该死的历史考试考的吗?他从萨拉达的书里看过零碎的片段,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历史和他的世界差这么多。难怪老师觉得他的答案是胡言乱语——换做是他,也会觉得离谱。将近80年的和平?这比忍界有史以来的和平时间都长!还有那些能毁灭世界的核弹……难道壳组织在这个世界的目标就是它?

“到了。”

博人猛地回神,抬头望去。目的地是他之前见过的“雷电列车”站——可惜坐这个得花钱。他从里掏出一张绿色的卡片,在闸机上刷了一下。

“你爸爸来接我们吗?”

“他已经在对面等了……啊!爸爸!”

“萨拉达。”佐助转过身,靠在自动售货机旁的墙上,平静得几乎让博人没注意到他。

博人心里还是觉得别扭——这个世界的萨拉达和他认识的那个,差异明显得让人心疼。但这个佐助,虽然顶着他熟悉的脸,却没有那种“”的违和感。甚至……博人敢说自己在他身边感觉很安心,就像在面对自己信任的老师、,还有萨拉达的父亲一样。不管哪个世界的佐助,似乎都一样值得尊敬,也一样让人敬畏。

“抱歉休息日叫你出来……但巳月不在他的里。如果你的准确,应该能帮上大忙。你今天没别的安排吧?”

“没有。”博人想起雏田正在向日葵写作业的样子,“我本来也想找巳月谈谈……从这里到大蛇丸的基地要花不少时间,说不定天黑前都回不来。”

“我们坐火车去,不是走路。”

“我知道走路的大致方向,但为了地形,我想坐在火车顶上……如果可以的话。”

萨拉达的眉头立刻皱成了疙瘩,随即恍然大悟地抬高了声音:“难怪你之前像个傻子一样往火车上撞!”

“……哈?”

“听着,你不能随便跳上火车顶。隧道那么多,你的头会像摔在水泥墙上的西瓜一样裂开!”

佐助点点头:“我给你一张地图。”

“地图……也行。”

佐助掏出一个类似眼部扫描的,上面没有明显的按钮。博人凑近一看,发现屏幕中央有个蓝色的,周围还有一层半透明的膜——佐助转动屏幕时,膜也跟着动。这是指南针?还是显示实时位置的追踪器?

“这是我们现在的位置。”

“得往西北走……”博人盯着手机地图,眉头拧成疙瘩,“可这地方的地形,跟任何一个村都对不上号。‘日本’这名字有啥讲究?跟火?”

“这里也叫‘日出之国’。”莎拉达低声念叨,指尖无意识划过屏幕,“火之国……日出之国……”

“要是日本就是这个世界的火之国,那咱们得找音隐村。说不定得离开日本才行。”博人说得轻巧,仿佛跨出国门跟逛便利店似的。

“巳月不可能连夜跑出日本,还带着危险药物。”佐助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机场安检对那种东西查得死严。”

机场?

博人脸上的困惑藏都藏不住。莎拉达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又有点无语。博人赶紧低下头——没办法,谁让他对这个世界的玩意儿一窍不通。

“那咱们要找的地方,有啥特征?”莎拉达转向佐助。

“一般是刻在岩石或树上的门,有的甚至是巨蛇的嘴。”

“巨蛇……那赤水蛇石神社算不算?”

“那地方太远了。”佐助说着,手指在手机键盘上飞快敲击。这破世界地图技术得离谱,医疗水平却烂得像渣。

屏幕上弹出一条蓝色路线,底部标注着到达时间。佐助瞳孔微缩——坐火车要小时?

“博人,你怎么看?”

博人眯眼盯着地图,半晌才直起身:“方向应该是西北,不是南边。”

“西北……”

他们又讨论了几个选项——冲绳的山洞、静冈的蛇形瀑布、福冈的音町、京都的音区……

“这些地方一天都到不了。”莎拉达皱眉,“你确定一定是蛇形?而且往西北?”

“等等……我好像找到了。”佐助突然把手机递到博人面前。

博人凑过去,直到佐助 pinch 了一下屏幕(这现代科技真神奇),地图缩小,他才音隐村该在的位置上,有个小红点。“那是什么?”

“风音寺。一座被山林环绕的古寺,名字里带‘音’字。”

“……有可能。”

“地图没标路线,但我会想办法带你们过去。”

“那地方搞不好守卫森严……咱们带武器吗?”

“带武器上交通是找死,在场合提都不能提。”佐助语气平淡,“就咱们三个,拳头足够了。”

话落,三人站在了——

火车站的队伍里。

等着下一班火车进站。

……

“喂,莎拉达。”博人抓着三角形的吊环,凑在她头顶低声问。他的肩膀被两个陌生人挤得生疼,莎拉达离他只有几厘米,差点贴到他胸口。“这火车一直这么挤?”

“现在是高峰期,大部分人都是去上班的。”莎拉达也压低声音。

火车突然晃了一下,莎拉达脚下一滑,直接撞进博人怀里。她赶紧撑住身体,这已经是第十次道歉了,闭着眼调整站姿,努力保持平衡。

博人叹气。他最烦挤人群了,以前当时,他都是直接跳房顶躲过去。至少他个子高,脸不会贴到别人身上……可他搞不懂,佐助为什么对莎拉达每次摇晃都往他身上倒的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直到他的身高让他看到了不想看的东西。

车厢另一头,一个年轻女人脸色难看,身后的男人却出若无的样子。但那男人没抓吊环——博人一眼就看出他的手在别的地方。男人身边没有也没有,虽然隔得远只能看到人头,但他肩膀的小动作说明,他的手正让女人浑身不自在。

没过,女人在下一站匆匆下车,掸了掸裙子。乘客们都尽量离那男人远些,低声议论着他的恶行,没同伴的人则低头盯着地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博人心头一沉,满是懊悔。他刚才应该做点什么的。要是莎拉达被骚扰,那男人能保住手指就算走运。

可他太习惯隐藏自己了。习惯不引人注目,习惯低调——以前只要他敢站出来帮人,就会被认出来,连饭都吃不上,甚至有被杀的风险,辜负佐助对他的信任。

就算现在没了那些……

“你没事吧?”

博人低头,撞进莎拉达那双跟他发誓要保护的女孩一模一样的黑眼睛里。在这个世界的“高中”(就是学校换了个名字)里,他总算能稍微做回自己,能笑,能闹。可这种拥挤的,只会让他想起逃亡的日子。

再说了……

那男人在拥挤的车厢另一头。没有忍术,他最多只能大喊大叫,反而会让女人更难堪。

“没事。”博人扫了一眼莎拉达周围,确认只有他一个人碰到她。他差点伸手搂住她保护她,但当莎拉达轻轻把头靠在他胸口,又往他身边挪了挪时,他改了主意——了。

让萨拉达面对他总比让她面对陌生人强,更别说还要让佐助被怀疑做了那些他绝不会对女儿做的事。而且萨拉达比他矮了整整一头,车厢里人挤人也不会出什么乱子——不像几周前在他卧室里那次。

新一波乘客涌进来,佐助被挤得更远了。但直到列车员喊着,他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是没看见?还是看见了……等着看博人会怎么做?

博人盯着那男人,决定给他个下马威。那男人和他对视了半秒,干咳一声,得跟没事人似的。一只手重新抓回面前的金属杆,另一只手扯了扯僵硬的白色衣领。

接下来的路程,车厢里一片死寂。

……

下了火车,站台上没几个人影。佐助伸手扶住一个背驼得像弓的本地老婆婆——看那样子,是一辈子操劳累的。博人默默跟在萨拉达身后,女孩浑身不自在,脚步放得极,一步一挪地朝出口楼梯走。

“……你没事吧?”

“没事。”萨拉达声音很轻,却挺直了背,“抱歉,没什么,我挺好的。”

博人摸不准这算不算反常。她不想多说,他也懒得追问。

佐助送走老婆婆,开口道:“我查了时刻表,前回到这里,不然就赶不上返程车了。这儿估计也找不到住处。”

博人撇嘴——总不能睡野外生火吧?他扫了眼四周,陌生的地形让他心里没底。

“到地图标记的地方还要走一段。要是那儿什么都没有,我们就原路返回。我再用别的渠道查。”

“明白。”博人想都没想就跟上,走了几步才发现萨拉达没跟佐助并肩,而是落在后面……但他也没别的办法了,该做的都做了。

又是一路沉默,脚下的路越来越偏,直到一座神社的出现在眼前。

“……应该就是这儿了。眼熟吗?”

“嗯……不太像。但这个世界变化太大,还是查一下稳妥。”

佐助点头。

他们按常规方式搜索——翻墙角、查树干,往树林深处走,穿过神社标志性的鸟,甚至进了那座小庙。直到博人扒开地上的落叶,才发现了不对劲。

“这儿有个木门!”他跪下来拽住铁把手,把门整个掀开,露出后面铺着落叶的地面,“……找到了!”

一条土楼梯通向地下隧道,远处隐约有火把的在闪烁。真不敢相信,在日本找到了藏身处。博人暗自庆幸——能有这种小奇迹,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走前面。”佐助说,“要是出了事,受伤的也该是我。”

博人不想点头。但眼前的男人太像他认识的那个佐助了,哪怕理智告诉他不该信,还是忍不住把命交给他。

他最后看了眼萨拉达。女孩明显紧张,那股的紧绷和犹豫还没散。佐助已经开始下楼梯,博人冲她无声地歪了歪头。但萨拉达闭眼摇头,没打算说什么。

博人叹口气,跟在佐助身后,让萨拉达断后。她不说,他再急也没用。

火把的映着路,脚步声在隧道里回荡。博人恨不得直接飞过去,用查裹住鞋底消音——总比现在强,鞋踩在石头上,泥土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嘎吱声,路过时连虫子都被惊得乱窜。这要是在考试里,早被淘汰回了……但现在也只能这样。

更奇怪的是,一路没碰到半个守卫。难道这个世界的佐助不认识大蛇丸,他爹也不认识?要是这样,自然不会安排守卫。大蛇丸估计每天都安安静着,根本不怕被发现。

博人压低声音给佐助指路,凭着记忆尽量引导。好在隧道的结构和他印象里差不多。走着走着,火把的橙里渐渐掺了点。

然后——

身后突然传来“唰”的一声,紧接着是一声闷哼。一股强风扫过,墙上的火把灭了。

博人瞬间转身,摆出战斗姿势,以为是敌人来了。但他什么都没看到。一股寒意从后颈爬上来,顺着肩膀蔓延到手臂,比面对敌人还可怕。

“……萨拉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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