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目光，亲吻你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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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又伸手，这次捏了捏她的脸颊
丁程鑫我们芷汐小姐最会装乖了
沈芷汐拍开他的手，但嘴角弯了弯
沈芷汐那是
沈芷汐不然怎么在你们这群人里活下来的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
远处隐约有汽车鸣笛声，隔着玻璃窗，闷闷的。
丁程鑫见到马嘉祺了吗？
丁程鑫忽然问。
沈芷汐的表情淡了些
沈芷汐见了
沈芷汐去马家拜访了一次
沈芷汐他在书房和父亲谈事情，打了个照面
丁程鑫说什么了？
沈芷汐能说什么
沈芷汐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沈芷汐他说‘回来了’，我说‘嗯’
沈芷汐然后我就去陪马夫人说话了
丁程鑫看了她一会儿，没接话
他起身走到窗边，把窗帘完全拉开
夜色浓重，公馆里的路灯亮着昏黄的光。
丁程鑫宋亚轩下个月办沙龙
丁程鑫请柬送到家里了
他说
沈芷汐是吗
沈芷汐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沈芷汐你去吗？
丁程鑫去啊，为什么不去
丁程鑫转过身，靠在窗台上
丁程鑫听说他最近收了幅画
丁程鑫明代沈周的，不少人都想看看
沈芷汐没说话
她知道宋亚轩的沙龙
京圈里有名的清雅聚会，去的都是学术界和艺术界的人
她去过两次，坐在角落里，看宋亚轩从容地与人交谈，引经据典，温和疏离
他的目光掠过她时，和掠过其他人没有分别
丁程鑫你想去吗？
丁程鑫问
沈芷汐再说吧
沈芷汐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沈芷汐可能有事
丁程鑫轻笑一声，走回床边
丁程鑫躲什么
沈芷汐没躲
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
丁程鑫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两条长腿交叠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这次点燃了
沈芷汐忽然开口
沈芷汐刘耀文来找过我
丁程鑫什么时候？
沈芷汐出发前那天
沈芷汐他说等我回来，要带我去骑马
沈芷汐顿了顿
沈芷汐还问我要不要去看新上的电影
丁程鑫吐出一口烟圈
丁程鑫那你答应了吗？
沈芷汐我说看时间
沈芷汐转过脸，看向他
沈芷汐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丁程鑫他什么时候高兴过
丁程鑫弹了弹烟灰
丁程鑫从小到大，只要你不顺着他，他就不高兴
沈芷汐也没有......
丁程鑫就有
丁程鑫打断她
丁程鑫你惯的
沈芷汐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说
沈芷汐严浩翔那天也在
丁程鑫挑眉
丁程鑫然后？
沈芷汐然后他们就吵起来了
沈芷汐叹了口气
沈芷汐因为我说我想吃西街那家的栗子糕
沈芷汐刘耀文说马上去买，严浩翔说他正好顺路，两个人就争起来了
丁程鑫笑出声
丁程鑫最后谁买了？
沈芷汐都没买
沈芷汐说
沈芷汐我说突然不想吃了
丁程鑫聪明
丁程鑫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丁程鑫省得他们打起来
沈芷汐也笑了，但笑容很快淡去
她坐起身，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头
沈芷汐丁程鑫
丁程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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