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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火影:误会让佐助深度参与队友成长后,一切都变了

卡卡西推开门,将停在宇智波的院门外。

惨白,洒在积灰的石阶上。

佐助站在门,背影挺得笔直。那身黑色劲被夜风掀起衣角,露出侧未愈的刀伤。

“我走了。”卡卡西说。

少年没回头,只从里哼出一声。

卡卡西喉结动了动。他知道这孩子经历了什么——被亲哥鼬找上门,被的咒印折磨到吐血,亲眼看着香燐为救他挡下致命一击……桩桩件件,都像淬毒的针,扎在佐助心上。

可佐助偏要一个人在这满是回忆的里。

“有事传讯。”卡卡西最后叮嘱一句,转动离开。

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咯吱声响。卡卡西后背绷得发紧,胃里像坠了块。他忽然想起自己那间落灰的 Hatake ,自从带土和琳死后,他再也没踏进去过。

都是用逃避来疗伤,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可这法子,从来都不管用。

回到凯的时,天已经蒙蒙亮。

天藏坐在沙发上打盹,听见动静猛地惊醒,眼里还带着血丝。卡卡西心头一暖——这家伙被自己临时抓来当“保姆”,怕是连轴转了三天。

凯在厨房洗碗,哼着跑调的青春之歌。卡卡西没打扰他,费力地从挪到沙发上,长长舒了口气。

“天藏。”他闭着眼,声音轻得像羽毛。

天藏立刻坐直:“队长?”

“如果我撑不下去……”卡卡西顿了顿,“如果我没法再当老师,你替我带他们。”

天藏没惊讶,只平静道:“这得火影大人批准。”

卡卡西睁开写轮眼,金色的瞳孔里带着笑意:“她会拒绝你吗?”

天藏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队长,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是最强的,没有什么能打倒你。”

卡卡西笑了笑,没再说话。

“伊鲁卡老师!”

熟悉的大嗓门炸响在街头,伊鲁卡刚转身,一个橙黄色的身影就扑了过来。他眼疾手快地站稳,用查钉在原地——要是被这小子撞飞,今天的晚饭就得泡汤了。

“鸣人!”伊鲁卡揉了揉他的头发,“太阳都快落山了,找我蹭拉面?”

鸣人挠挠头,脸涨得通红:“才不是!我……我有正事!不过……能不能吃拉面?”

伊鲁卡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请客。”

鸣人欢呼着冲在前面,尾巴似的围巾甩得飞起。伊鲁卡跟在后面,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背影,眼底满是温柔。

“说吧,什么正事?”伊鲁卡问。

鸣人突然脚步,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我告诉卡卡西老师和小樱……我有九尾的事了。”

伊鲁卡脚步一顿,心脏猛地收紧。

“他们……”

“他们说!”鸣人眼睛亮得像星星,“小樱还说以后会帮我控制查!卡卡西老师也没生气!”

伊鲁卡鼻子一,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好样的!”

鸣人眼眶红了,却笑得更灿烂:“还有鹿丸、丁次、井野!牙和志乃也知道了!就差……就差雏田了。”

伊鲁卡点点头:“雏田不会介意的。她一直很在意你。”

“嗯!我回头就告诉她!不过今天找你不是为了这个!”鸣人突然停下脚步,双手叉,“我要写家书!你帮我看看呗?”

伊鲁卡挑眉:“家书?写给谁?”

鸣人挠挠头,耳朵尖泛红:“写给……家人。”

“再来!”

日向的训练场上,宁次的声音冷得像冰。

雏田蒙着黑布,双手在身前结印。她没开白眼,只能靠耳朵捕捉风声,靠皮肤感受查的流动。可宁次的身影像,她连衣角都碰不到。

“砰!”

宁次的手掌拍在她肩窝,雏田踉跄着摔倒在地。黑布滑落,露出她泛红的眼眶。

“我……我做不到。”她小声说。

宁次蹲下身,指尖划过她的眼睑:“如果我那天的事发生在你身上呢?”

雏田浑身一僵。

她记得宁次失明的那48小时——他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连喝水都要靠人喂。医疗说是查过度消耗,可雏田知道,那枚刻在额头上的笼中鸟咒印,才是罪魁祸首。

宁次是分家最强的天才,也是被咒印折磨得最狠的人。

“如果失去白眼,你拿什么保护自己?保护想保护的人?”宁次的声音软了些,“我教你听声辨位,不是让你逞强,是让你活着。”

雏田咬了咬唇,重新戴上黑布。

“再来。”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宁次伸出手,掌心带着常年练拳磨出的厚茧,却意外的暖。

雏田搭着他的手站起来,指尖却没立刻松开。她垂着眸子,声音轻得像羽毛:“谢谢你……能和你一起训练,真的很开心。只是……希望你不用再为这些事……”

这些事——笼中鸟,分家的枷锁,日向家扭曲的规矩。

只要她能成为宗家主母,这些都会消失。没有质疑,没有犹豫,她要亲手打碎那该死的咒印,抹平所有!

宁次耳尖微红,别开脸避开她的视线,语气却依旧冷硬:“想做到就拿出实力——打中我再说。”

雏田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系好蒙眼的布条。

两人都没开白眼,自然没察觉到院墙外,日足正皱着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咚咚——”

樱站在门前,第三次整理了裙摆。

门后是特有的死寂,过了好一会儿才开了条缝。一张疲惫的日向家脸探出来,声音沙哑:“有事?”

樱立刻弯起标准的礼貌微笑:“打扰了,请问您是日向穗人前辈吗?”

穗人扫了眼她怀里的水果篮——苹果还带着晨露,葡萄串紫得发亮,一看就是亲手挑的。他沉默片刻,拉开门:“进来吧。”

樱跟着他往里走,脚步顿了顿。

这不是,是栋带小院的房子。在她印象里,除了火影,没哪个上忍会住这么大的房子。更意外的是屋里的布置——暖黄色的窗帘,墙上贴满了,透过玻璃洒进来,连空气都带着点甜香,不像日向家那种冷冰冰的风格。

穿过厨房时,樱的被台面上的相框吸引。

里,穗人和一个金发女人勾着肩笑,女人脸上的蛇形纹身刺得她眼睛发疼——是红豆!

穗人也停了下来,语气没了刚才的疏离:“你是为她来的?还是为了玲绪?”

玲绪……樱想起查资料时看到的名字——那是红豆的另一个队友,据说和穗人住在一起。她握紧了篮子,声音放轻:“中忍考试的时候,红豆前辈救过我。当时忙着疗伤,没来得及道谢。现在平息了,就想送点水果……给您和玲绪前辈。”

穗人的眼神软了下来,接过篮子放在相框旁。“谢谢,”他说,“玲绪不在家,要喝茶吗?”

“不麻烦的话。”

“不麻烦。”穗人转身走向,“正好有人陪我说说话。”

他手脚麻利地烧上水,从柜子里拿出个茶叶的木盒——樱选了绿茶。两人坐下,穗人捧着茶杯沉默了好一会儿,樱忍不住开口:“您刚才问起玲绪前辈……是出什么事了吗?”

穗人脸上瞬间爬满疲惫,像老了十岁。樱后悔得想咬舌头,他却轻轻点头:“玲绪以前的学生,是药师。”

樱的心猛地一沉。

她之前只在图书馆查了往届小队名单,又四处打听才找到穗人和玲绪的住处。可她忘了——是大蛇丸的人,而玲绪当年和同队……现在叛逃投靠大蛇丸,玲绪自然会被牵连。

“火影大人一定会的,玲绪前辈很快就能回来。”樱强扯出笑容他。

穗人扯了扯嘴角,喝了口茶没说话。

鹿丸的脑子转得飞快,像被点燃的引线,嗡嗡作响。

但他没出声。丁次已经够震惊了——鸣人身体里有九尾这种事,换谁听了都得懵。他要是再分析几句,丁次的脑袋估计得炸。

丁次果然没纠结这个,只是摇摇头把这事抛到脑后。也是,鸣人就是鸣人,有没有九尾又怎么样?他笑着转向井野:“井野,阿斯玛老师今天醒了,能说话了,你该去看看他。”

井野却盯着我爱罗离开的方向发呆,直到鹿丸轻轻肘了她一下才回神:“啊?什么?”她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哦!我今晚就去!不过……得办点事。”

她没说是什么事——这不像平时咋咋呼呼的井野,但谁还没点秘密呢?丁次也没追问,只是点头:“行,记得早点去。”

“对,”鹿丸,“他醒了这么,你只看过一次,还是他刚醒迷迷糊糊的时候。”

井野翻了个白眼:“我本来就不喜欢医院嘛。”

丁次愣住了——他从没听过这事,鹿丸也一脸惊讶。但这话听着不假,不像撒谎。

“好吧,”丁次没再勉强,“我们等下就去看他,你要是有空就一起来。”

井野的软了下来,笑了笑:“我会去的。去跟人说句话,很快就来。”

鹿丸忍不住咧嘴:“哦?是哪个?”

井野脸颊爆红,瞪着他:“你屁事!”

她气冲冲地往前走,丁次和鹿丸在后面偷偷笑。不管她有什么秘密,还是那个傲娇的井野,真好。

牙往志乃身上凑了凑,志乃没推开。

废话,他们是队友,是伙伴!牙就喜欢志乃身上沾着他、赤丸、雏田还有红老师的味道,而不是只有那些奇奇怪怪却又可爱的虫子味。

志乃鼻子没他灵,牙才不会告诉他这些——不然这家伙肯定会去泡个满是花香的澡,把味道洗掉。现在这样就挺好。

“牙。”

志乃突然开口,牙从半梦半醒中惊跳起来,揉了揉眼睛:“嗯?咋了?”

他说话声音很轻,生怕吵醒上睡觉的赤丸。

夕阳把训练场的影子拉得老长,犬冢牙刚打了个哈欠,眼皮还没睁开,就听见志乃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你在学校时,和鸣人是朋友吧?”

牙揉着眼睛,尾巴在身后懒洋洋地扫了扫:“是啊,怎么了?”

“你家里人……有没有跟你提过他的事?”志乃的声音依旧平板,却透着股不寻常的认真,“我想知道。”

牙愣了愣,爪子挠了挠后脑勺:“没有啊。我妈虽然凶得能吓跑半条街的人,但我跟她提鸣人时,她也没说啥。咋突然问这个?”

空气静了几秒,牙甚至以为志乃不会回答了,才听见他缓缓开口:“我……很尊重你家。”

“哈?”牙更懵了。

“因为我家……警告过我离鸣人远点。”

牙眉头一挑:“就因为他是‘妖狐’?村里老有人瞎逼逼,说他是灾星啥的。我早就知道那家伙查多到离谱,但以前也不知道为啥……现在想想,倒也说得通了。”

志乃微微点头:“我也知道他查异常。是我的寄坏虫告诉我的。”他顿了顿,声音里难得带上点涩意,“所以我当时就躲着他了。”

牙挠头的动作停了:“不是吧?你那时候不是谁都躲吗?”

志乃沉默片刻,突然道:“你比我强。”

“啥?”

“我们都知道他的,你却把他当朋友。”志乃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像块石头砸进牙心里,“我做不到。”

牙愣了愣,突然咧嘴笑了:“得了吧你!你那时候就是个闷葫芦,谁都不搭理!现在不也跟我混熟了?你才不是讨厌鸣人,是那时候压根不会交朋友!”

志乃沉默了几秒,才闷闷道:“……你说得对。”

牙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还差不多!走了走了,该去巡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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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像要炸开一样疼。

多由也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她身后,伊萨里比直接瘫在地上,鳞片在夕阳下泛着微弱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能……停。”多由也咬着牙说,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伊萨里比艰难地点了点头。

她们已经跑了整整一天。从破晓到黄昏,身后那个女人的气息像毒蛇一样缠着她们,甩都甩不掉。

多由也从里摸出水壶,拧开盖子灌了一大口,然后递给伊萨里比。伊萨里比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一饮而尽。

“还要……跑?”伊萨里比的声音带着哭。

多由也想说“永远”,但看着她那双泛着的眼睛,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天黑吧。等天黑,我们就能甩掉她了。”

伊萨里比点点头,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却一软差点摔倒。多由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然后猛地把她抱进怀里。

伊萨里比的鳞片蹭在她手上,有点凉,有点硬,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度。多由也抱得很紧,像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如果被她抓到……她会把我们变成她那样。”伊萨里比的声音在她怀里发抖。

多由也的心猛地一沉。

她已经失去了鬼童丸和左近右近。以前觉得那两个家伙烦得要死,但现在连讨厌的对象都没了。鬼灯水月和重吾也死在了木叶,现在伊萨里比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她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能。

多由也推开伊萨里比,双手捧住她的脸,眼神里是焚尽一切的狠劲:“我不会让她抓到你。”

伊萨里比愣了愣,突然笑了:“你以为我是废物吗?我也不会让她抓到你。”

多由也看着她嘴角的笑,心里突然一暖。这种感觉,自从大蛇丸和君麻吕死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过了。

“走了。”多由也拉起伊萨里比的手,“天黑之前,我们得再跑远点。”

伊萨里比点点头,紧紧回握住她的手。

多由也看着前方漆黑一片的松林,眼神变得锐利如刀。

她不会再失去任何人了。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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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

手里剑擦着耳边飞过,钉在身后的树干上。

香磷猛地转身,冷汗顺着脸颊流下。她看着树上微微颤抖的手里剑,心脏狂跳不止。

“反应了!”天天叉着站在对面,手里还握着一把苦无,“再来!”

香磷苦着脸捡起地上的松果——这是她刚才用来当靶子扔的。她已经练了一个小时了,胳膊得抬不起来,身上到处都是淤青。但不得不说,她进步真的很大。

要不是小李地把她介绍给宁次和天天,她估计现在还在角落里偷偷练习呢。宁次那家伙一开始还对她翻白眼,结果天天直接在他背后做鬼脸,把香磷逗得差点笑出声。

“休息一下吧。”天天突然走过来,坐在她身边递了瓶水过来。

香磷感激涕零地接过:“谢谢……天天姐。”

天天笑了笑;‘’没事,反正我也累了。‘’她看着香磷,眼睛亮晶晶的,‘’对了,我想问问……你为啥想当啊?‘’

香磷喝水地动作顿了顿。

为啥?

她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小时候在草隐村被人欺负,后来被大蛇丸收留……她一直都是为了活下去而挣扎。直到遇到佐助,鹰小队,她才第一次有了“想要保护谁”的念头。

“我……想保护我的队友。‘’香磷小声说。

天天挑了挑眉:‘’就这?‘’

香磷一愣:‘’不行吗?‘’

天天摇摇头;‘’不是不行啦……但这不是‘理由’,是‘结果’哦!‘’她指了指自己手里的苦无;‘’比如我!我想成为世界上最强的武器大师!不管是什么武器到我手里,都能发挥出最大威力!这才是我当的目标!‘’她眼睛里闪着,‘’那你呢?除了保护队友,你自己想做什么?‘’

香磷愣住了。

自己想做什么?

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佐助想复仇,鸣人想当火影,小樱想成为纲手那样的医生……可她呢?她一直都是跟在别人身后,为别人而活。她的梦想,她自己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香磷低下头,声音里带着点失落。

天天拍了拍她的肩膀:‘’啊!‘’她笑得很灿烂,‘’不知道就找呗!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她看着香磷,眼神认真起来,‘’你那么聪明,又有感知能力,肯定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的!‘’

香磷看着天天脸上的笑容,心里突然暖暖的。

是啊……她还有时间。

她可以找。

‘’嗯!‘’香磷用力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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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阿斯玛猛地睁开眼,视线里映出的,是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世界上最美的两个女人之一,此刻正坐在他床边。

“醒了?”红的声音很轻,眼眶还泛着红,指尖紧紧攥着他的手。

阿斯玛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个笑:“嗯。”

掌心传来的温度很实在,像根线把他从混沌里拽了回来。之前的日子太漫长了,他像被在自己脑子里,反复被那个名字折磨——宇智波……

想到这,他身子不受控制地颤了下。红立刻收紧手指,力道大得几乎嵌进他肉里。

他们没提过那些事。没提过现在只剩彼此,没提过以后要不要继续,甚至没提过这场噩梦到底该怎么收尾。阿斯玛不想提,至少现在不想。醒着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窗外的刺得他眼睛发疼,他抬起没被握住的手挡在眼前。

“帮我……拉上窗帘?”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红松开手的瞬间,阿斯玛心里空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回来了,带着一身熟悉的香气重新坐下。

“感觉怎么样?”

阿斯玛低笑一声,笑声里满是疲惫:“像是单枪匹马闯了趟岩隐村。”

红被他逗笑了,指尖轻轻刮了下他的手背。

“孩子们呢?”阿斯玛追问。

“都好。”红点头,“我爱罗今天走了,你的那三个学生去送他了。”

阿斯玛心里一暖。骄傲的涌上来——为他们在考试里的拼劲,为他们能和曾经的敌人做朋友,为他们每一个人。

“都是好孩子。”

“嗯,是你的好孩子。”红歪了歪头,忽然朝门口努了努嘴,“而且……我猜你马上就能见到几个了。”

阿斯玛心里一半是,一半是不舍——他还想再和红单独一会儿。但他还是点头了,能见到他们,总归是好的。

他看着红的眼睛,声音放得很柔:“红,我爱你。”

红的眼神瞬间软成了水,俯身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我也爱你。”

话音刚落,门“砰”地被撞开。阿斯玛抬眼,就看见鹿丸、丁次和井野三个脑袋挤在门口,脸上还沾着灰尘。他笑着朝他们招手。

太阳像个火球挂在天上,烤得地面直冒热气。

这是沙漠的常态,但他们还没到沙漠——现在还在木叶,跟着护送的走在土路上。

我爱罗攥紧了手里的葫芦绳。他不确定自己现在还能不能跳树,幸好今天不用试。

他瞥了眼身边的三个护送——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他们都不说话,自顾自走着。砂隐的人也沉默,马基、手鞠、勘九郎都绷着脸。我爱罗本来也不想打破这份安静,可心里的问题像虫子似的爬,实在忍不住。

“勘九郎。”他用气音开口,声音轻得像阵风,“现在……谁来当风影?”

勘九郎的扫过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没说话,只比了个所有都懂的手势——竖起手掌,掌心朝前。

等。

那他就等。

我爱罗的视线在马基、手鞠、勘九郎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前面那个牵着狗的女人背上。她自我介绍过,但他没听进去。

他心里有数——风影肯定是这几个人里的一个。

只有他们四个是可信的,只有他们不会再把他当成武器。

如果有人敢再逼他……他想,他会带着这三个人逃到木叶,和井野鸣人一起过。

绝对不会再让那种日子重来。

日足今天本该训练花火的。

他确实来了,甚至已经摆好了起手式——直到透过练武场的墙壁,看见雏田和宁次在对练。然后他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把花火晾在了原地。

烦死了!

花火噘着嘴踢了踢脚下的石子。父亲虽然严厉,但教她忍术的时候是真的厉害。她喜欢变强,喜欢那种被认可的感觉,可现在训练被取消了,她上哪找老师去?

第一个想到的是Ko,但Ko因为时的失误正在受罚。花火求了好几次,反而让父亲更生气了。

雏田和宁次那边?父亲还在盯着呢,她过去肯定要挨骂。而且……她挺想让宁次摸摸她的头,叫她一声“花火大人”的。

不过,她还有备选!

白眼一开,整个木叶村的景象都起来。花火一边走一边扫,很快就锁定了目标——村子里最强的之一,李!

那家伙正在树林里踢树,一脚下去就是一个大坑,最后干脆卯足了劲,“咔嚓”一声把整棵树都踹倒了。花火看得眼睛发亮,等树轰然落地时,她忍不住鼓起掌来。

李猛地回头,看见是她,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

“花火大人!”他大叫着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起来转圈。花火笑得直拍他的肩膀。

“你好厉害啊!”

李的脸涨得通红,像得了什么天大的奖励:“能得到花火大人的认可,在下荣幸之至!”

花火捂着嘴,板起脸,用出来的严肃语气说:“李,我要你教我!教我你刚才踢树的本事!”

李的眼睛“唰”地燃起火焰,把她往上一抛再接住,动作快得像耍武器。

“在我身上!要是教不好,我就绕着村子跑十圈!”

“还要背着我跑!”

“……当然!背着花火大人跑!”

佐助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空气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这种感觉很陌生——好像已经没有一个人着了。宇智波族地又恢复了死寂,但他没像以前那样打开淋浴头制造噪音。他就让它静着,挺好。

这样有人靠近的话,他能第一时间听见。

卡卡西老师本来不想走,是佐助赶他走的。他脑子里有太多东西要理——万花筒写轮眼的碎片记忆像要炸开一样,那些被遗忘的画面在脑子里乱窜。他一个人面对,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他脆弱的样子。

最近的他太不设防了。他知道自己有盟友,有朋友,可以依靠他们,但他更需要自己站起来,不能一遇到事就垮掉。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该长大了。

纸张紧贴着胸口,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佐助攥紧了拳,想起卡卡西老师临走前的话——“在这里,没人能碰你。”

狗屁。

他指尖泛白,后颈的旧伤隐隐作痛。从灭族那晚起,他就没真正安心过。昨晚和第七班在一起时,他甚至差点以为自己能喘口气……可那只是错觉。

但卡卡西的话有一点是真的。

这些纸是老师亲手封的,用了暗部的加密印。就算有不开眼的暗部敢凑过来偷看,木叶里那些让老师忌惮的派系,也绝不敢轻易插手。

佐助深吸一口气,走到桌边倒了杯凉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他才终于敢坐下,缓缓展开那张皱巴巴的纸。

“你演得真像。”

他昨天对她说的话,此刻在脑海里炸开。

伊诺捏着纸的指节泛白,突然想笑。

想大笑,笑到眼泪飙出来,笑到胃抽筋——因为她快疯了。

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她就像踩在钢丝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每一次和队友对视都怕自己露。

可她不能。

她是伊诺,是山中家的女儿,是能在战场上笑着给敌人下幻术的。

没人看出她快撑不住了。

没人知道她手里攥着什么。

不是佐助拿到的那份——是原件。是药师藏在根部密室里的、沾着血的真东西。

伊诺喉咙发紧,猛地咽了口唾沫。

背叛。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口发疼。

“永远别抛弃队友。”

鹿丸教她的话,阿斯玛老师的训诫,还有鸣人傻笑着拍她肩膀说“我们是伙伴啊”的样子……一幕幕在眼前闪回。

她闭上眼,泪水终于滚了下来。

“等一切结束,你们会懂的。”

她对着空气轻声说,像是在说服自己。

为了风花小雪。

为了那个在雪地里抱着她哭的女孩。

伊诺猛地睁开眼,将手中的纸凑向烛火。

火苗“呼”地窜起,舔舐着纸面。黑色的灰烬打着旋儿落下,映着她通红的眼睛。

纸张燃烧的焦糊味里,她仿佛闻到了雪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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