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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火影:转生后被鬼魂缠上的我太难了

佐助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了后背的布料。

又是那个梦。

指尖无意识地按上胸口,仿佛还能感受到冰冷的苦无皮肉的触感。刀刃划破肋骨,擦过肺叶的钝痛,像烙印一样刻在神经里。

那是父母送他的苦无。

梦里,鼬哥温柔地摸着他的头,眼神里满是化不开的爱意。可下一秒,苦无就刺穿了他的胸膛。

然后是鼬哥转身离开的背影,决绝得像要斩断所有牵绊。他拖着流血的身体爬过地板,染红了整条街道,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哭喊——

“尼桑!”

残留的死亡气息还萦绕在鼻尖,胸口却突然一沉。佐助眯着眼,模糊的视线里,一团圆滚滚的白影晃了过来。

是。

那只肥得像球的巴哥犬,正用爪子拍他的脸。

“准备好——”

“五分钟后,”佐助喘着气打断,声音沙哑,“你这一周每天都这么说。”

“哟呵,还学会顶嘴了?”蹦跶着跳下床,短倒得飞快,“给你两分钟!快点快点,小屁孩!你的队友马上就到,别以为脚就能赖过去,他们会把你扛走的!”

佐助盯着那团肥屁股消失在门口,额角青筋跳了跳。

这死狗。

还有它那个混蛋主人,旗木卡卡西。

里,卡卡西正坐在桌边咖啡,蒸汽模糊了他的写轮眼。自从这家伙自封为佐助的“名誉监护人”,佐助的日子就彻底没了安生。

每天天不亮就被拽起来晨跑,三餐被严格控制成均衡的鬼东西,连晚上想偷偷练手里剑都会被叼走苦无。更过分的是,连鸣人小樱都被拉来一起遭罪。

还有那个一直跟着他的女鬼,凛。

她每天都在旁边笑,还念自己写的破诗。佐助到现在都没搞,这女人到底为什么缠着他不放。

总而言之,佐助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种念头,最近倒是越来越频繁了。

“别忘了戴脚踝和的负重!”卡卡西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水壶的哨声。

死亡,听起来真不错。

***

里的霉菌开始地移动位置,们已经抱怨了好几次水管漏水、管道爆裂,还有突然出现的冷 spot。

凛那张惨白的鬼脸,最近竟然透出了一丝诡异的红润。

佐助瞥了一眼飘在窗边的凛,心里琢磨着卡卡西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房子不对劲,然后找个驱魔人来。

估计得等到天塌下来那天吧。

***

木叶村的任务里,下午的空气都被一声暴躁的怒吼得不安分。

中忍和上忍们面无,仿佛早就习惯了。他们默默维持着尊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只橙色的小狐狸,总不能闹一整天吧。

“拜托了,老头子!”鸣人跺着脚,拳头砸在柜台上。

三代火影——那个穿着白色长袍、活像邪教头子的老疯子——地拿起桌上的任务单,眯着眼看了起来。房间里不知谁呛了一声。

“让我看看……嗯……一个无聊的保镖任务,C级,去波之国。倒是能学点东西……”

“火、火影大人!”任务台的一个职员结结巴巴地开口,“这个小队的能力……请我,卡卡西前辈,但他们连抓家的猫都费劲啊!保护平民?还要去波之国那种是山贼的地方?他们……他们会死的!”

佐助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

***

虽然有过一场短暂但合理的争执——毕竟把一群半吊子小孩从火坑里扔到,怎么看都不太对——

(这简直是给佐助的棺材钉上了最后一颗钉子)

——但最终,他们还是接下了任务:保护一个老。

佐助一眼就看出那老头不是好东西,要么是隐瞒了什么要命的细节,要么就是单纯的人渣。

这任务比他见过的任何脏东西都恶心。佐助把怀疑压在心里,没说话。

“听着。”卡卡西突然用手指弹了他的额头,把他从思绪里拽回来,“把拉面吃完,不然我叫来。”

“求你了——我就这点小小的请求!”每次被拖到这家该死的拉面店,彩姐妈妈的鬼魂就会出现,哭哭啼啼地哀求。她那张凹陷变形的脸,正往小樱的汤里渗着不明液体,“我遵守了承诺!没告诉任何人你能看见我们,连凛的事都没提!我做了所有能让你开心的事!”

佐助吸溜着拉面,盯着桌上的牙签,不看她。

“——收拾好行李,明天早上五点准时出发。”

“哦,”鸣人嚼着面,含糊地说,“所以……是午饭时间?”

“不,”卡卡西挠了挠面罩下的脸,“是。”

“你刚才明明说的是五点!”小樱喊道。

“我说是七点。”

卡卡西在沉默中露出了标志性的眼笑。

“嘛~被你们发现了。是。”

“老师!”小樱彻底爆发了,脾气比芝士条还容易被扯断,“你——搞什么啊!”

“大家都知道怎么收拾行李吧?知道?那就好,谢谢了,小樱!佐助,我要求你十一点前回家。”

一阵树叶旋风过后,卡卡西消失了。尘埃落定,佐助对上了鸣人那副欲言又止的。

“……那个——”

“别说话,鸣人。我们AA。”

“不是这个,”鸣人搓着手,突然变得扭捏起来,“我……那个……不知道该收拾什么东西……来说……”

小樱看着她的两个队友,默默翻了个白眼。

算了。

佐助把钱扔在牙签旁边,刚想溜,就一头撞在了别人身上。一双手猛地抓住他的毛衣领口,差点把他的锁骨勒断。

这一周,他的毛衣越来越紧了。卡卡西塞给他的那些食物和“健康习惯”,竟然让他开始长个子了。

“小心点,宇智波君。”志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松开手让他站稳,“因为一阵风就能把你吹断,像根小树枝一样。”

佐助给了这个说实话的小孩一个死鱼眼,吐出两个字:“我倒希望。”然后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志乃拽回了座位。

“哎呀,志乃,”小樱对着走进来的班点了点头,“你就不能稍微……不那么‘志乃’一点吗?”

“不能。”

“够意思。”鸣人举起拳头,却没人回应。

油女家的人从不碰拳。他们总是保持着距离,以防有人喷了驱虫剂。

“这老板手艺绝了!”牙啃着烤肉串,眼睛亮得像灯泡,“日向,你推荐的地方果然靠谱!菜单上哪个最顶?”

鸣人猛地转头看向雏田,速度快得差点把脖子拧断。

那姑娘脸“唰”地红透,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完整句子,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似的僵在原地。

“宇智波大人,求您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佐助的拉面碗里钻出来。

佐助手一抖,差点把整颗鱼丸吸进气管。

“不然我就去告诉理……”

“闭嘴!”

佐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噌”地蹦起来。周围的喧闹瞬间凝固,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他强镇定,扯出个蹩脚的借口:“我、我去厕所!”

话音未落,人已经窜出店门,像被猎人追杀的,一头扎进最近的小巷。

【“他当初的心理评估真的通过了?”牙的声音远远飘来。

“绝对没通过。”志乃推了推墨镜,语气斩钉截铁。】

佐助连拐两个弯才停下,转身对着空气低吼:“玩够了没有?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肯闭嘴?”

一个半透明的女人飘在他面前,嘴角裂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

“我奶奶的婚戒,在九尾袭击那天弄丢了。”她抬起手——五根手指断了四根,只剩下的掌心。“如果你能找到它,交给菖蒲小姐……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就为了这么个破首饰?

佐助差点气笑:“你要我找十三前掉的戒指?”

“嗯!”

“……十三前的东西,你觉得这要求很合理?”

女人歪了歪断裂的脖子,语气理所当然:“你可是死神啊。”

“我不是——喂!”

佐助还没来得及反驳,女人已经飘回烤肉店,只剩下他对着空气干瞪眼。

“操——这透明飘来飘去的死东西!”

喉咙突然一阵剧痛,像吞了块烧红的烙铁。佐助跪倒在地,拼命咳嗽,感觉像要把肺咳出来。

“当啷——”

一枚沾满血和唾沫的戒指滚落在地,转了两圈才停下。

佐助捂着喉咙,脸色惨白:“这他妈……太邪门了。”

连他都觉得离谱。这已经他认知的所有怪事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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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不会想拉我去鸣人那里搞什么狗屁团队建设吧?”佐助挣扎着想要甩开小樱的手,那姑娘的指甲却像铁钩一样嵌进他的胳膊。

“答对了。”小樱笑得像只偷的猫,“鸣人连行李都不会收拾,我们去帮忙。”

“那个……我没准备客人……”鸣人挠着头,脸有点红,“不过应该还算干净啦!”

何止干净。

佐助站在鸣人门口,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你怎么做到的?”

“香吧?”鸣人指着茶几上的香薰蜡烛,得意洋洋,“有时候会有暗部来帮我打扫!”

小樱环顾四周,眼神里了难以置信。毕竟以前鸣人住的地方,那味道能把苍蝇熏死——现在连地板都?

“暗、暗部?”

暗部是什么?那可是木叶的“CIA”,专门干暗杀、卧底的黑活!他们是里的活阎王,什么时候成了保姆?

“对啊!”鸣人一脸理所当然。

这傻小子,真是给金发丢脸。

“行了,在哪?”佐助懒得废话,直接正题。

鸣人“哦”了一声,转身跑进卧室。

小樱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这肯定和那个秘密!暗部怎么可能帮下忍打扫房间?太奇怪了!”

佐助敷衍地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别的事——他才不想掺和鸣人那堆破事。

“喂,佐助!”鸣人拿着个皱巴巴的本子出来,“卡卡西老师……他真的每晚都做噩梦吗?”

佐助停下笔——他正在帮小樱核对物资。

“信我,没人比我更烦这个。”他撇撇嘴,“每天晚上都喊琳的名字,那姑娘明明就在他旁边拍他脑袋,搞不好噩梦就是她弄出来的。”

鸣人沉默了。他没想到自己越来越崇拜的老师,这么脆弱。

“小樱……”

“ veteran做噩梦很正常。”小樱的声音很温柔,“佐助,水壶已经好了,打勾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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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编了一堆漏洞百出的借口,终于摆脱了队友,溜回自己的。

“健二!”他推开门,差点被霉味呛死——不过墙上的黑霉少了一半?

地板突然裂开一道缝,健二那张丑脸探了出来:“你回来了。”

“就一会儿。”佐助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翻箱倒柜找一个——那是他在鼬烧房子前,从哥哥卧室偷出来的。

健二飘在他身边,坐着:“所以你的计划是,‘不小心’被那两个杀死?因为你知道他们会袭击那个醉汉?因为你知道‘命运’的安排?”他用空气比划着引号,“命运哦。”

“你到底想说什么?”

健二摊开手,语气夸张:“我只是觉得,命运这玩意儿,像口香糖一样黏在‘’上!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些年你那么多花样作死,为什么每次都死不成?每次都有人刚好出现救你?”

佐助嗤笑一声,满是不屑:“死神躲不了我。之前只是运气好罢了。我这么弱,能绑我一辈子?”

“……这借口真可悲。”健二翻了个白眼。

“我就是个废物。”佐助面无地打断,语气里带着一种懒得反思的随意。毕竟他每天都能看见亡魂,谁会闲得去扒自己的灵魂看?“你有没有新线索?凛为什么缠着旗木?”

“你可以去问鸣人他妈。她从他们当学校小鬼的时候就认识凛和旗木了。”

佐助把暗部从烧毁的宇智波里翻出来的空盒子往地上一放,斜睨着眼前这人。朋友?太抬举了。顶多算个能喘气的熟人。

“就这些?”

“我只查到这么多。你又不是我上司。”健二耸耸肩,“再说凛是个邪门的木叶鬼魂,只有那个涡旋家的女鬼愿意理她。真要有人知道那小幽灵为什么赖着不走,肯定是那女的。”

“该死的涡旋。”

“别骂队友啊,佐助~”

旗木突然从健二身后冒出来,吓得那鬼魂尖叫着窜上天花板,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你在找这个?”他拎起一个旧晃了晃,眼神带着审视。“我记得鼬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佐助一把抢过抱在怀里,眼神冷得像冰。“本来就是他的。”

旗木看他的眼神很复杂,但佐助懒得管。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另一件事——他是戈弗雷。得记住这点。

“我发现啊,”他的老师转移了话题,“你最近长肌肉了,衣服都快撑破了。”

“老师,”佐助危险地眯起眼,“你是说我胖了?”

“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闭嘴。”

“别吵了别吵了!”跳上佐助的膝盖趴好,“给小崽子看东西。”

旗木沉默地递过一个购物袋,眼神飘向墙壁某处。佐助接过来往里一,是件蓝色高领衫和标准的黑色忍裤。有意思的是,上面没有宇智波的族徽。

正合他意。

突然被爪子轻轻抓了一下,佐助对上半睁半闭的眼。那眼神明摆着——说句人话。表示一下你对人家特意给你买衣服的感谢。类似这种。

虽然很别扭,但佐助还是说了。

“谢谢,老师。”

旗木那副出来的淡定瞬间破功。“啊啊啊——”他的小眼睛从墙飘到窗,从飘到天花板,最后定格在厨房。“我去做晚饭。”

无非两种选择:烤三文鱼米饭,塞满蔬菜的蛋饭米饭。

“这样够了吗?”等发出叮的一声,佐助压低声音问,“满意了吗,你的‘哈巴狗大人’?”

“切。勉强吧,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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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听说七班接了C级任务,当场泪洒佐助的早餐,嚎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旗木借口“不想迟到”,脚底抹油溜了。

“青春改变了你啊旗木!”

“你来得真早。”小樱看到旗木用替身术瞬移到木叶门口,惊得瞪大眼睛。村子外围是一道像长城似的巨型围墙,只有一个出口——那扇得合力才能推开的巨大木门。

佐助本来就觉得自己像囚犯,这下更是被钉死了标签。他琢磨着这门防火吗?

“小樱,旗木老师有个朋友。”佐助对女孩说,眼角盯着旗木。“是个穿紧身衣的肌肉男,我怀疑是他男朋友。”

脑袋立刻挨了一下爆栗。

“闭嘴。”

但已经晚了。小樱眼里冒出星星,笑得一脸。“佐助君!快告诉我细节!”

“造谣!诽谤!”旗木抗议,没人理他。“鸣人呢?”

“啊?”小樱从里回过神,环顾着的木叶街道。只有零星几个商人和在活动,那个橙色的身影 nowhere to be seen。连他标志性的骚动都没有。

半小时后,田之国的委托人田津奈跌跌撞撞地从马车旁跑过来,差点被车轮碾到。旗木眼疾手快揪住他帽子底下的绳子,把人拉了回来。

“我还以为旗木老师才会迟到呢。”小樱小声嘀咕。

“我们还缺一个人。”旗木拽住田津奈的帽子绳不让他走。委托人拍开他的手,嘟囔着坐地上等,还从掏出一瓶喝了起来。

“真没品。”小樱皱眉。佐助则在想,要是他现在要点喝,会不会被处分?“那个……佐助君?”

小樱突然变了语气,佐助皱眉看她。“怎么?”

“你的新衣服很好看,但是……”她咬着唇,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自己的后背——那里绣着春野家的族徽。“你的宇智波族徽……”

“怎么了?”

“不见了。”

“小樱,”佐助看着她,“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让敌人知道我是最后一个宇智波?他们会把我抓去逼我生孩子的。”

田津奈一口喷出来,呛得直咳嗽,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十二岁小孩说出的这句话。

樱站在村口,脸颊烧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佐助那话一出口,周围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那些原本只是路过的村民,停下脚步盯着佐助,眼神跟看外星来客似的。

樱心里打鼓——佐助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敏感了?怎么突然就冷场了?

“哈哈,这孩子真会开玩笑。”卡卡西突然伸手揉乱佐助的头发,语气平淡得像在念台词,“有趣,有趣,太有趣了。”

樱气得牙痒痒,压低声音:“行了行了,谁不知道他嘴欠!”她一边拍着发烫的脸颊,一边避开周围所有人的,只想赶紧离开这尴尬的地方。

“抱歉抱歉!我来晚啦!”

熟悉的大嗓门打破了僵局。鸣人背着鼓囊囊的冲过来,在他肩上晃得跟要飞出去似的。“你们绝对猜不到!我刚才碰到一乐大叔了!他今早收到一封信,里面是他老婆失踪多年的婚戒!他们找了多少年啊!还有菖蒲姐——”

“我们能走了吗?”达纳突然打断,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樱赶紧打圆场,冲鸣人露出笑容:“真的厉害啊鸣人君!路上你再跟我详细说说好不好?”她拉着鸣人往村口走,总算是把这尴尬的场面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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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他们一直在赶路。

单调的脚步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连个水坑都没见到。佐助更是一路黑着脸,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

卡卡西突然从树上跳下来,手里抓着只乌鸦:“今晚吃乌鸦怎么样?”他说着就开始拔毛。

佐助站在老远的地方,盯着那只乌鸦,心里默默说了句抱歉。

鸣人皱着眉戳火:“又是乌鸦?就不能抓只吗?”

佐助在心里冷笑——?那种蠢热爱生命的东西,他才不稀罕。

“就是啊,狐狸也行啊,狐狸肉应该很好吃。”樱也跟着附和,没注意到鸣人瞬间垮下来的脸。

“乌鸦也不错啦!”鸣人赶紧跑过去帮卡卡西,却突然听见佐助低低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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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小水坑。

紧接着,空中闪过一道黑影。

两个高大的男人突然窜出来,用锁链把卡卡西捆了个结实,猛地一扯——卡卡西瞬间被扯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

“啊——!”樱尖叫起来。

“哇啊——!”鸣人也跟着喊。

佐助翻了个白眼:“你们叫什么叫?尖叫有用吗?”

“别贫了!A阵型!”樱立刻下令。第七班瞬间围成一个圈,把达纳护在中间。达纳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似的。“达纳你着别动!我们会保护你的!”

“想保护他?没那么容易!”

一个阴森的声音从传来。两个男人突然出现在眼前,锁链直逼达纳而去。

佐助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扑过去。他伸手抓住两条锁链,用力一扯——整个人像蜘蛛侠一样弹出去,双脚狠狠踹在那两个男人的脸上!

砰!

两人瞬间被踹倒在地。佐助脚上的负重可不是白戴的,这一脚下去,他们的鼻子和门牙估计都碎了。

“干得漂亮!”鸣人眼睛一亮,立刻分出十几个分身扑上去,手里的钢丝甩得呼呼作响。

“这才像话。”佐助轻笑一声,踩着鸣人的分身跳回樱身边。樱正浑身发抖,眼睛死死盯着他手臂上嵌进肉里的锁链。

“干得好,第七班。”

熟悉的声音响起。

卡卡西突然从树上跳下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

鸣人赶紧解散分身,扑过去抱住卡卡西:“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啊!”他趴在卡卡西的绿色马甲上嚎啕大哭。

卡卡西低头看着鸣人,面无地拍了拍他的头。他的转向佐助和樱——樱的脸已经冻住了,显然是被耍了之后气得说不出话。佐助只是摊了摊手,一副“我屁事”的样子。

卡卡西的突然落在樱正在解的锁链上。那锁链已经嵌进佐助的手臂,血正顺着手臂往下流。他脸色一变,立刻抓住佐助的手臂,眼神里满是。

“樱,打开我的,把医疗箱拿出来。里面有个带针头的瓶子,你去水。”卡卡西一边说,一边摘下了自己的面罩——这是今天第一个震惊所有人的举动。紧接着,他低下头,开始吸吮佐助手臂上的伤口。

“你他妈干什么!”佐助挣扎着要推开他。

“这锁链上有毒,我得把毒吸出来。”卡卡西语气平静,说完又继续吸。

“毒、毒?”鸣人赶紧抱住佐助的,“你冷静点啊混蛋!我们在帮你!”

“谁要你们帮!”

“好了,老师!”樱拿着瓶子跑回来,卡卡西的指示,把针头扎进佐助的肩膀。“对不起啦佐助君!”

“嗷!”佐助痛得叫出声,突然感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软软地倒在鸣人怀里。

“哇!老师!他怎么了?!”鸣人吓得大叫。

佐助虽然动弹不得,却忍不住抬头看向蓝天。透过云层洒下来,感觉意外的舒服。

这大概是暴风雨前最后一点平静了吧。

他想着,意识渐渐模糊。

周围突然传来刺耳的尖叫。

黑暗,彻底吞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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