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闭着眼,任由身体被门钥匙拖拽着穿越空间。
他在心里祈祷,希望自己猜错了。
要是落地时能听到雷鸣般的掌声,能看到霍格沃茨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哪怕有对手学院的人吹胡子瞪眼,那该多好。
可他,这不可能。
一旦他猜错,伏地魔就会彻底掌控局面。但至少——至少他能独自面对那个魔头,不用拖累任何人。毕竟这么多年,除了邓布利多,就数他跟伏地魔打交道最多。
可惜,现实总是比噩梦更糟。
哈利猛地睁开眼,刺骨的寒意瞬间裹住。
脚下是冰冷的泥土,空气中弥漫着的气息。
里德尔家族的墓碑群在下沉默矗立,像一群张牙舞爪的幽灵。
他飞快扫了一圈——没人。
弗雷德和塞德里应该还藏在隐形衣下,伏地魔和他那非掠夺的同伙则在更远处。这给了他们一点喘息的时间。
哈利压低声音,念出咒语:“闭耳塞听。你们在吗?”
“在。”弗雷德的声音从左边传来,带着点难以置信,“真被你说中了……”
“偶尔而已。”哈利应了句,转向另一边,“塞德里?”
“我觉得我快吓出了。”塞德里的声音发紧,“这一年被你训练得,神经都快绷断了。”
“跑是最好的选择,但隐形衣下藏两个人太显眼。”哈利语速极快,“你们躲远点。”
“到底怎么回事?”弗雷德追问。
“没时间解释,事后再说!记住——杀那条大蛇!匕首上涂了蛇怪毒液,别问为什么,做就行!”哈利顿了顿,声音更沉,“可能会看到我‘死’了,但如果杀我的人也倒了,那我就没事。要是没倒……你们立刻抓门钥匙走!万不得已就用无声咒,明白吗?”
“明白——”
话没说完,哈利突然骂出声:“该死!”
“怎么了?”塞德里的声音瞬间紧张起来。
“我们的魔杖是芯!我跟你们换一根,不然根本没法动手!”
“给你!”
一根魔杖凭空飘到哈利面前。是塞德里的——哈利记得很,梣木,毛,比他的长大概一寸半。
“它没选你,效果肯定不如你的,但至少不会跟……跟你要面对的人有那种倒霉的联系。”塞德里的声音透过隐形衣传来。
“谢了。”哈利接过魔杖,把自己的冬青木魔杖递回去,“答应我,别死。你也是,弗雷德。”
“你今晚说话真晦气。”弗雷德吐槽,“我都开始害怕了。”
哈利耸耸肩,下的脸苍白得像纸:“没办法,这事儿随时可能搞砸。记住——你们是隐形的,别暴露自己。”
“知道了。”塞德里问,“你确定要这么做?”
哈利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一点都不确定,但现在反悔太晚了。”
“你也别死,哈利。”弗雷德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我要是让你死了,我家……我还不如直接扑在你和阿瓦达索命咒之间。”
“我尽量。”哈利承诺。
“走吧。”塞德里说。
哈利等了片刻,确认朋友们已经走远,才解除了闭耳塞听咒。
他猛地跳起来,扯着嗓子大喊:“天啊!墓地?没人说过三强争霸赛还有这环节啊!”
“因为本来就没有。”
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哈利猛地转身,了说话人的脸——有点眼熟,但他死活想不起是谁。
“昏昏倒地!”
一道射来,哈利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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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时,哈利发现自己被绑在墓碑上。
糟透了。
那个打昏他的金发男人站在一口巨大的石前,冒着诡异的。一条巨蛇在旁边游动,鳞片反射着——是纳吉尼。而伏地魔……此刻像个丑陋的婴儿,蜷缩在边。
这算“好事”?至少他还没复活。但哈利祈祷纳吉尼别发现弗雷德和塞德里,更别去告密。
“主人,我已经激活了黑魔标记,召集了食死徒。”金发男人对着石,语气谄媚得令人作呕,“波特醒了。”
“很好。”那团“婴儿”发出嘶嘶的声音,透着,“快点,小奇。别让那些不忠的手下看到我重生的样子。”
小奇?
哈利猛地想起——是他!当年在墓地,这家伙忙着逼问伏地魔的消息,忙着杀他,连复方汤剂都忘了喝!
“遵命,主人。”小奇毕恭毕敬地抱起“婴儿”伏地魔。
哈利眼睁睁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解开,露出那个丑得惊人的“婴儿”——没头发,四肢细小,皮肤像鳞片一样,连鼻子都没有,通体红黑色,活像神话里的怪物。
小奇脸上写满了狂热的崇拜,甚至有点疯癫。哈利暗自诽:抱着这么个玩意儿还能这么,怕不是脑子?
他把“婴儿”轻轻放进石,然后举起魔杖,指向哈利。
“父亲的骨,无意捐出,可使你的儿子再生!”
咒语落下的瞬间,哈利脚下的泥土突然裂开,一缕细尘缓缓升起,飘进石。
的液体立刻开始,嘶嘶作响,起火花,颜色变成了诡异的深蓝色——像凝固的血液。
哈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希望小天狼星换走骨头的计划成功了,不然……他今晚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奇眼中闪烁着狂热的,从斗篷里抽出一把银亮的匕首。
“仆人之肉,自愿奉献——助主人重生!”
话音未落,他左手齐而断。断手落在坩埚里,那墨绿色的液体瞬间,翻涌成刺目的猩红。
这家伙连哼都没哼一声。不愧是伏地魔的死忠,疼到骨髓里也硬撑着。他只是飞快念了个止血咒,就一步步朝哈利逼近。
“仇敌之血,强行夺取——让宿敌复苏!”
奇单膝跪地,匕首对准哈利的。
哈利心里一紧。他知道咒语的在于“强行”。要是自己不反抗,仪式效果会大打折扣。伏地魔的新身体越强,他就越难对付。
更重要的是——他的魂器还等着销毁呢!让仪式成功,又不能让伏地魔太强。
哈利猛地侧身,主动将手臂凑到刀刃上。
匕首划破皮肤,鲜血涌出。哈利疼得皱眉,却死死咬住嘴唇没出声。
奇那疯子断手都没叫,他要是喊疼,岂不是输了气势?
“呕——就不能擦擦匕首吗?”哈利忍不住吐槽,“这也太脏了,不怕感染?”
他本来想等仪式结束再伏地魔,可这卫生条件实在忍不了。
奇翻了个白眼:“少废话,波特!能参与伟大的复活仪式是你的荣幸!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当然,你很快就要为这份荣幸付出代价了。”
他用一个小瓶子接住哈利的血,转身倒进坩埚。
轰!
坩埚里的液体炸开刺眼的,了整个墓地。哈利被晃得睁不开眼,只能听见液体翻滚的咕嘟声。
散去时,一股浓烈的混着硫磺味扑面而来。
哈利眯眼望去——
坩埚里站起一个人影。
瘦得像,皮肤惨白如纸,眼窝深陷,鼻孔几乎看不见。那张脸狭长扭曲,活像一条直立的蛇。
伏地魔复活了!
“给我穿衣服。”
他的声音嘶哑刺耳,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大概是觉得自己太尊贵,连穿衣服都要别人伺候。
奇连忙点头:“遵命,主人!”
他捡起地上那件黑袍——十分钟前还裹着伏地魔那团烂肉——抖了抖,单手给新主人套上。
伏地魔压根没看他,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哈利。
哈利也回瞪过去,心里飞快盘算。
食死徒还没来,现在动手就是找死。他只希望伏地魔别又开始长篇大论。上次听这家伙扯家族史,差点没把他听吐。
杀父之仇不戴天,谁要听仇人的身世啊!
“你长得像条蛇。”哈利冷不丁开口。
伏地魔笑了,嘴角咧到耳根:“哦?蛇可是高贵的生物。你觉得呢,奇?”
“简直一模一样,主人!”奇谄媚道。
伏地魔低头打量自己的新身体,忽然抽出魔杖指向奇。
砰!
奇像个破布娃娃被甩出去,撞在哈利父母的墓碑上。他闷哼一声,却立刻爬起来,连灰尘都顾不上拍。
“伸出手臂。”伏地魔命令。
奇乖乖卷起袖子,露出两只手臂上的黑魔标记。
伏地魔盯着标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们很快就会来——到时候,我倒要听听他们的借口!”
他猛地转身,猩红的眼睛锁定哈利:“波特,你脚下踩着的,是我父亲的坟墓!”
“一个麻瓜,一个蠢货——就像你那亲爱的母亲!”
哈利嗤笑:“我妈妈是女巫。还有,你只在杀他那天见过你父亲吧?他再混蛋,也不该为你母亲的疯狂买单。她用迷剂控制他,还妄想得到真爱。换作是我,我也跑。”
“钻心剜骨!”
伏地魔魔杖一挥,哈利顿时疼得蜷缩在地。骨头像被无数根针穿刺,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
他死死咬住舌头,直到尝到才没叫出声。
“哦?学会嘴硬了?”伏地魔冷笑,“上次在你脑子里,你可不是这样。”
哈利喘着粗气,抬头瞪他:“你妈妈用迷剂骗婚,你爸爸跑了,这我什么事?要怪就怪你妈,是她非要给你冠上‘里德尔’的姓。你自己改个名不就行了?为这点破事发动战争——真够幼稚的。”
他顿了顿,提高声音:“还有,你一个混血,天天喊着纯血至上,不觉得打脸吗?”
“钻心剜骨!”
又是一阵剧痛。哈利浑身痉挛,冷汗浸湿了衣服。但他看着伏地魔扭曲的脸,心里却有点爽。
值了!
伏地魔收了魔杖,语气古怪:“跟你聊起家族史——我好像变得多愁善感了?”
哈利啐了口血沫:“拉倒吧,谁不知道你是个冷血的疯子。”
伏地魔理都没理哈利,一双红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黑暗。
风声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越来越近。
是食死徒。
黑袍人影从涌来,单膝跪地的声音整齐得像排练过千百遍。哈利的心沉到了谷底——弗雷德和塞德里呢?他们跑远了吗?有没有被这些疯子发现?
他强迫自己冷静,扫过那些谄媚的脸。
又是这套。
伏地魔面前的成年人们,一个个把弯得像的虾,嘴里不停重复着“我就知道您会回来”“主人万岁”。哈利听着就恶心,自动把这些屁话过滤成了背景噪音。
突然,一道灼热的刺痛从肩膀炸开!
哈利猛地回神,就见小巴蒂·奇站在旁边,手里的魔杖还冒着。
“集中精神,波特。”奇嘶声道,银亮的金属手掌在下泛着冷。
哈利盯着那只假手——这玩意儿可比虫尾巴的好太多了,至少不会反过来掐主人脖子。说起虫尾巴……哈利心里一阵烦躁。当初为什么要救那个叛徒?要不是自己一时心软,加上那该死的探测谎言的手局,虫尾巴根本逃不掉。伏地魔也不会这么快就卷土重来。
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伏地魔终于结束了对仆人的“训话”,猩红的眼睛转向哈利,嘴角勾起残忍的笑。
“哈利·波特好心来参加我的重生派对,”他地说,“说他是今晚的贵宾,也不为过。”
哈利嗤笑一声:“贵宾?拉倒吧。里德尔,你该不会连‘盟友’和‘敌人’都吧?”
瞬间死寂。
食死徒们僵在原地,脸上写满了“这小子活了”的震惊。幸好贝拉特里不在这儿,不然她现在已经扑上来撕哈利的喉咙了。
“钻心剜骨!”
伏地魔的咒语来得又快又狠。
哈利疼得浑身抽搐,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个念头——隆巴顿夫妇当年到底被折磨了多少次才疯掉?他可不想亲身体验。
咒语停下时,哈利已经汗湿了后背。他喘着气,死死盯着伏地魔:“那我该叫你什么?神秘人?不能说名字的人?黑魔王?我又不是食死徒,犯不着用这些狗屁称呼。”
“你可以叫我的真名。”伏地魔的声音带着诱惑。
哈利无辜地摊手:“没人告诉我啊。邓布利多一直叫你‘里德尔’。”
“伏地魔。”
伏地魔一字一顿地说出自己的名字,红眼睛里满是:“我觉得,每个要死在我手里的人,都该知道我的名字。”
哈利点头:“行,我记住了。”
这时,卢修斯·马尔福凑了上来,声音又尖又细:“主人,我们恳请您……告诉我们您是怎么创造这个奇迹的?您是怎么回到我们身边的?”
他算准了自己不会挨罚——在场的人里,除了早就的奇,就数他最得伏地魔“信任”。
伏地魔满意地笑了:“这可精彩了,卢修斯。它的开始和结束,都和我这位小朋友。”
他转向哈利,手指几乎要戳到哈利的脸:“你们都知道,他们说这小子是我的。十年前我失去力量和身体的那晚,就是想杀他。他母亲为了救他死了,却无意中给了他一道我没料到的保护……我碰不了他。”
冰冷的指尖突然贴上哈利的脸颊!
剧痛像潮水般涌来,哈利感觉脑袋都要炸了。他咬着牙,挤出一句嘲讽:“了不起啊。除了奇洛,谁都能碰我,你现在才做到,还真是‘进步’不小。”
伏地魔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开始讲述自己的“奋斗史”——从十年前的失败,到寄生在奇洛身上,再到躲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苟延残喘。
“就在不到一年前,我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转机来了。”伏地魔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一个女巫闯进了我的森林。她愚蠢、轻浮,还因为一个过度的记忆咒伤了脑子。简直完美——完美的附身容器,完美的棋子。”
他朝奇抬了抬下巴:“伯莎·乔金斯。她这辈子就没这么有用过。她独自在阿尔巴尼亚,路过我的森林时被我抓住。她的身体撑不了,意识更是不堪一击,但我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回英国的方法,还有一个忠诚仆人的下落。”
“小巴蒂·奇在‘审判’时否认了我,但阿卡班的多年监禁,加上被父亲在家里当囚犯的日子,让他的意志变得比钢铁还硬——对我的忠诚,更是绝对的。”伏地魔继续说,“伯莎那天闯进奇家,撞见了小精灵和小巴蒂。老奇了,对她施了最强的记忆咒。我解开咒语时,她已经废了,但。我亲自去了奇家,把我的仆人救了出来。”
原来如此。
又是伯莎·乔金斯。
哈利并不意外。魁地奇世界杯前,除了伏地魔,他根本没见过这场闹剧里的主角——伯莎、奇父子,一个都没碰到。
伏地魔走到哈利面前,显然不想再了。他猩红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这就是你们以为能打败我的男孩!钻心剜骨!”
这是今晚第几次了?四次?五次?
哈利疼得眼前发黑,他知道再挨几次,自己就撑不住要尖叫了。咒语停下后,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行啊,欺负手无寸铁被绑着的人,你可真厉害。不过话说回来,你连婴儿都打不过,现在跟我炫耀算什么本事?”
伏地魔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里面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
“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明白,”他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哈利·波特能活下来,是运气。今晚,我就要当着你们的面杀了他——没有邓布利多救他,也没有母亲替他死。我给他一个的机会。”
伏地魔顿了顿,朝奇抬了抬下巴:“解开他的绳子,把魔杖还给他。”
“让他和我打一场。”
“我要让你们亲眼看看,谁才是真正的。”
“遵命,主人。”
奇举起魔杖指向哈利,捆在墓碑上的绳索瞬间松动滑落。他随手将塞德里的魔杖抛过去:“接着。”
哈利敏捷地接住,借着墓碑支撑才缓缓站起。四次钻心咒的剧痛还在骨髓里灼烧,抖得像筛糠。他暗自庆幸——幸好不是让他去对付纳吉尼,不然今天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哈利·波特,你学过决斗?”
伏地魔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毒蛇吐信。
哈利扯了扯嘴角:“学过扔魔杖和召唤蛇——我们的决斗俱乐部,也就那样吧。”
“至少该知道要互相鞠躬?”
“没教过这个。”哈利耸耸肩。
“礼仪还是要讲的。”伏地魔的语气带着恶意的哄诱,“邓布利多总该教过你礼貌。向死亡鞠躬,哈利。”
“除非死亡向我鞠躬。”哈利咬着牙,一字一顿。
“我说,鞠躬。”
伏地魔魔杖微抬,哈利的脊椎突然不受控制地弯曲!他猛地扑向地面——虽然这引来了食死徒们的哄笑,但至少没向杀了他父母的仇人低头。
爬起来的过程比想象中更艰难。哈利撑着墓碑勉强站直,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料。
“和麻瓜住了,连基本礼仪都丢了。”伏地魔假惺惺地摇头,“不过也好,你可以像你父亲那样,挺直杆去死。现在——决斗开始。钻心剜骨!”
第五次钻心咒袭来时,哈利疼得眼前发黑。他甚至开始后悔——早知道就该听某人的建议,直接拿石头砸那破奖杯!咒解除时,他才发现自己忍不住喊出了声。
罢了,五次里只叫了一次,不算太丢人。
“疼吗,哈利?”伏地魔的嘲讽像冰锥扎进耳朵,“不想再尝一次了?”
哈利咬紧没说话,拼命集中精神抵御那股钻心的虚弱。
“我问你,想不想再尝一次?”伏地魔的声音陡然变冷,“魂魄出窍!”
“行!”哈利猛地吼出声,“我肯定是欠你的,不然怎么总忍不住惹你!”
死寂。
没人料到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挣脱伏地魔的夺魂咒!食死徒们脸上的狞笑僵住,连乌鸦都忘了聒噪。
“很好。”伏地魔的声音沉得像冰,“既然是将死之人的最后请求,我怎能拒绝?”
魔杖再次举起的瞬间,哈利纵身扑到身后的墓碑后!钻心咒击中石块,炸出一道裂纹,碎石在哈利脸上,火辣辣地疼。
他摸出怀里的镜子,声音发颤却急促:“小天狼星,我需要你!”
“哈利?”镜子里传来小天狼星焦急的声音,“我们随时可以行动!你在哪儿?乔治说弗雷德和塞德里跟你在一起,他们还活着吗?”
“我在墓地!”哈利的扫过漆黑的四周,“塞德里和弗雷德不知道去哪儿了,但应该没事。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