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农姨夫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像只刚偷到鸡的黄鼠狼。

“看呐，小子，”他朝站台努努嘴，“九号到十号，你的站台应该在中间吧？可惜啊，好像还没建出来呢。”

哈利翻了个白眼，语气懒洋洋的：“你是真蠢还是的？还有，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搞事——我可没看你被警察带走。”

弗农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哈利心里冷笑。九个月不用见这家人，他当然有恃无恐。

“站台本来就不会明着标出来，”他继续补刀，“那是巫师孩子坐的火车，满车魔法物件，太显眼了不找死吗？”

“那它到底在哪儿！”弗农低吼。

“穿过去就行。”哈利指了指九号和十号之间的砖墙，“看着是墙，是门。怎么做到的？——魔法。要不你跟我一起试试？”

弗农差点扑上来，可哈利眼角扫到二十英尺外的警察时，他立刻怂了。

“你等着，小子！”他恶狠狠地低声威胁，转身钻进汽车。车开走时，哈利看见达力和佩妮姨妈在笑——显然弗农把刚才的事编得面目非。

哈利知道惹毛弗农不是明智之选，但他连伏地魔都正面刚过，还会怕这个肥头大耳的麻瓜？他早就不是十一岁时那个只会缩在角落的小可怜了。

和弗农的这辈子都别想修复，但或许还有转机。

佩妮姨妈曾经是爱莉莉的吧？她怕哈利的存在会给家人带来危险，更嫉妒莉莉永远是父母的骄傲。十五年的怨恨难消，可哈利受够了无聊的暑假，总得试试。

达力也是个突破口。现在的他虽然是个被宠坏的恶霸，但摄魂怪事件后，他终究还是接受了哈利。哈利不确定怎么加速和解，但值得一试——至少能让女贞路的日子点。

“……是麻瓜，当然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哈利猛地抬头。

韦斯莱夫人！

他立刻追上去。

“站台号是多少来着？”莫莉·韦斯莱皱着眉问。哈利有点无语——她都送孩子来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忘？

“九又四分之三！”金妮脆生生地喊，“妈妈，我能不能……”

哈利忍不住笑了。现在的金妮还是个小不点，他当然不会有什么 romantic 的想法，但确实很可爱。

韦斯莱家除了罗恩，要去霍格沃茨的孩子都穿过了砖墙。哈利走上前。

“打扰一下。”

“你好呀，亲爱的。第一次去霍格沃茨？罗恩也是新生呢。”莫莉和蔼地说。

哈利点头，转向罗恩：“你好，我叫哈利·波特。”

反应来得飞快。

罗恩的眼睛瞬间瞪圆，直勾勾盯着他的额头。金妮更是发出一声尖叫。

哈利暗自叹气——至少她不会抱怨没见到自己了，不过看着未来的妻子现在像个小粉丝，还是有点别扭。

“你真的是……？”罗恩结结巴巴。

“你真的是罗恩吗？”哈利反问。

“当然是！”罗恩一脸困惑，“不然我是谁？”

“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哈利耸耸肩。

“可……可你是哈利·波特！”

“总得有人是吧？”哈利随意拨开额前的头发，那道魔法界最著名的闪电疤痕露了出来，“对了，能帮我找站台吗？”

莫莉的眼睛湿润了——大概是心疼他这么小就经历了那么多悲剧。她赶紧点头：“当然！你直接往九号和十号中间的墙走，别停，别害怕会撞上去。紧张的话就跑两步，快去吧，赶在罗恩前面。”

哈利道谢后，径直穿过了砖墙。

站台上的景象让他心头一暖——所有人都比他记忆中年轻太多了。

突然，一个红头发男孩凑过来：“要帮忙吗？”

是韦斯莱双胞胎之一。哈利是谁——他本来就认不出，后来乔治丢了耳朵，弗雷德死了，就算他后来娶了金妮，也没机会搞了。

“谢谢。”哈利说。

“喂，弗雷德！过来搭把手！”

哦，现在哈利确定了——刚才说话的是乔治。毕竟这对活宝从不叫对方真名，说那是“低级恶作剧”才用的。

双胞胎帮他把箱子搬上火车。哈利再次拨开头发，这次不是为了露疤痕——箱子实在太重了，他得赶紧加个轻身咒。

看着乔治完好无损的两只耳朵，看着活生生的弗雷德……哈利的心猛地一紧。

他忍不住想象，如果能见到逝去的人呢？还在阿卡班的小天狼星。

那该多好。

“那是什么？”乔治凑过来问。

哈利盯着眼前这对一模一样的红头发双胞胎，心里终于有了底——刚才主动搭话的是弗雷德。这下好办了，只要别让他们离开视线，他就能谁是谁。

据说韦斯莱家只有比尔能一直准确分辨双胞胎，难怪那俩最崇拜比尔。至于珀西？那家伙古板得像块石头，双胞胎才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我的天……”弗雷德突然瞪大眼睛，“你该不会是——”

“他就是。”乔治抢着打断，语气肯定得很。

哈利差点没绷住笑。怪事，这对向来心有灵犀、连话都要接茬说完的双胞胎，今天没抢着补对方的话？难道他们会读心术？

“你们说的是啥？”哈利，“我现在满脑子问号，比魔药课的坩埚还乱。”

“哈利·波特！”双胞胎异口同声喊出他的名字。

“不是哦。”哈利笑得一脸无辜。

弗雷德懵了：“你不是？”

“当然不是。”哈利反问，“你们见过哈利·波特？”

“没见过，但——”乔治刚开口。

“那凭什么说我是他？”哈利立刻追问。

弗雷德指了指他的额头：“你有闪电伤疤啊！”

“邓布利多也有伤疤，怎么不见你们去堵他？”哈利挑眉。

“那不一样！”乔治摸着下巴琢磨，“不过费尔奇……说不定真有点像。”

“行，你不是哈利·波特。”弗雷德抱着胳膊，满脸怀疑，“那你是谁？额头上的闪电疤哪来的？”

“还能怎么来？”哈利叹了口气，“当年黑魔王闹得凶，我妈觉得闪电疤时髦，直接给我甩了个切割咒。官方说法是这样，我猜是我爸还没胆子跟我妈叫板——毕竟那时候他连‘做饭这种事该让小精灵来’都不敢说，怕被我妈冷战三个月。”

双胞胎瞪着他，像见了鬼。

“看什么看？不许笑！”哈利板起脸，“对了，我叫德拉科·马尔福。”他突然凑近，眼神锐利，“你们是纯血吧？”

弗雷德默默点头。

乔治回过神，声音都变了：“你是马尔福？！”

“有意见？”哈利抱臂，摆出马尔福家特有的。

“没意见，但……”乔治挠头，“你爸妈不是金发吗？”

“那又怎样？”

“两个金发怎么生得出黑头发的儿子？”乔治逻辑。

“我妈才没跟普搞婚外！你怎么敢这么说？！”哈利突然尖叫，声音尖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弗雷德赶紧摆手：“冷静！他不是的！”

“我不管！他就是冒犯我了！”哈利吸吸鼻子，“我现在就给我爸写信告状！”

“可你爸不是还在站台上吗？”乔治一脸困惑。

“那又怎样？”哈利冷哼，“跟亲戚当面说话，那是混血才做的事。”

说完，他转身就走，心里差点笑出声——刚才那通胡扯，他没破功。等双胞胎反应过来被耍了，肯定会佩服他的胆子。

刚走没几步，就听见弗雷德的声音：“妈！你猜怎么着？我们在火车上遇到谁了！”

“谁啊？”是韦斯莱夫人的声音。

“德拉科·马尔福！”

“那算什么？我刚才见到哈利·波特了！”金妮的声音带着崇拜，“他厉害！”

“见他干嘛？那家伙就是个蠢货！”罗恩不屑的声音传来。

“重点不是见他。”乔治解释。

“那重点是什么？”罗恩问。

“马尔福说他妈妈跟普有一！他就是私生子！”弗雷德喊得车厢都能听见。

“什么？！”韦斯莱夫人的声音拔高，“这比去年丽塔·斯基特写的‘邓布利多暗恋格林德沃’还劲爆！那女人就不会编点靠谱的？邓布利多明明是被瞎话气懵了才懒得否认！”

“真的！他自己都承认了！”乔治作证。

“不行，我得去找安多米达聊聊！”韦斯莱夫人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你们乖点！”金妮跟着跑了，还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火车。

没过，罗恩探头探脑地走进哈利的：“这里有人吗？”

“没人，坐吧。”哈利说。

“罗恩！”乔治突然冲进来，“我们要去——等等，你怎么跟马尔福坐一起？”

“马尔福？”罗恩懵了，指着哈利，“你说他？”

弗雷德点头。

“他不是马尔福！是哈利·波特啊！”罗恩解释。

“什么？”弗雷德瞪着哈利，“你不是说你是德拉科·马尔福吗？”

哈利耸耸肩：“没办法，哈利·波特、德拉科·马尔福……有时候我自己都搞混。”

“乔治，我们被耍了。”乔治对弗雷德说。

“一年级新生能这么干？”弗雷德挠头，“那你说的普的事……也是假的？”

“说不定是真的呢。”哈利笑得意味深长，“你们尽管去传谣言，不用客气。”

双胞胎眼睛瞬间亮了，撒就跑。哈利有点愧疚——他本来打算跟德拉科·马尔福和平相处，毕竟真要找死对头，有伏地魔就够了。但转念一想，马尔福以前不也传他妈妈和普的谣言？以之道还治之身，没。

“你是我偶像！”罗恩突然喊。

“因为我的‘面部缺陷’？”哈利摸了摸额头的疤。

“不是！是因为你耍了弗雷德和乔治！”罗恩激动地说，见哈利一脸不信，又，“不过你的疤也！”

“是吗？”哈利语气平淡，“伏地魔当年想杀我，还特意给我留了个这么拉风的疤，真是贴心。”

罗恩盯着他，眼神里既有好奇又有恐惧：“你不该直呼他的名字……”

“越多人不让我说，我越想说。”哈利漫不经心。

罗恩一脸纠结——既想告诉哈利不能叫“汤姆·里德尔那个蠢化名”，又想问当年黑魔王找上门的细节。挣扎半天，他终于开口：“你还记得当时的事吗？”

哈利挑眉：“你忘了？我那时候才十五个月大。”

“我知道！”罗恩急忙辩解，声音却透着心虚——他显然没意识到，哈利当时才一岁，别说参与伏地魔的垮台，连那事的影子都记。

哈利翻了个白眼，盯着罗恩：“你们巫师是不是对伤疤有什么误解？”

上辈子五年级时，就因为这道疤，多少人骂他是说谎的疯子。

“‘你们巫师’？”罗恩皱眉，“你不也是巫师？”

“我是被麻瓜的。”哈利解释。

“那又怎样？”罗恩一脸茫然。

哈利看着他天真的样子，忽然想起当年的自己。这小子活在魔法世界的温室里，根本不懂麻瓜的“常识”有多重要。

“麻瓜没有魔法，所以做事得讲逻辑。”他耸耸肩，“至于你的问题——我确实记得一点。”

罗恩眼睛亮了：“记得什么？！”

这家伙真是没心没肺，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后来和赫敏在一起磨平了棱角，他现在能把罗恩怼到车厢底。

“我爸让我妈带我躲起来，”哈利声音低沉，“然后是笑声……我妈求伏地魔放过我，让他杀了自己。”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摩挲额角的伤疤：“闪过，额头像着了火。”

罗恩脸色白：“对不起，我……”

“没事。”哈利打断他。十一岁的孩子，被韦斯莱夫人保护得太好，不懂什么叫“伤口上撒盐”也正常。“对了，你们家都是巫师？”

罗恩挠挠头：“应该是吧……我妈有个表弟是会计，我们从不提他。”

哈利瞳孔骤缩。

上辈子他怎么没注意到？韦斯莱家也有这种破事！

“为什么不提？”他追问。

罗恩懵了：“什么为什么？”

“他会魔法吗？”

“不会啊。”

哈利心里冷笑。原来韦斯莱家也歧视哑炮，和德思礼家没他这个巫师侄子有什么区别？

难怪伏地魔能掀起风浪——连最“善良”的韦斯莱家都藏着这种偏见，整个魔法界早就烂透了。邓布利多那群人，说是反抗伏地魔，不过是他为当年帮格林德沃赎罪的私。

但罗恩是无辜的。他根本没意识到家族的虚伪。哈利压下火气——现在闹翻，别说朋友，连盟友都没了。

“没什么。”他岔开话题。

就在这时，车厢门被推开。

“有人看到蟾蜍吗？纳威丢了一只！”

赫敏站在门口，身后跟着缩头缩脑的纳威。她扎着马尾，怀里抱着一摞书，活脱脱就是上辈子那个“万事通”的翻版。

哈利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没看到，”他顿了顿，“不过可以召唤它。”

赫敏脸一红：“我……我不知道咒语。”

这很正常，召唤咒要到三年级才教。哈利掏出魔杖：“我来。”

“accio纳威的蟾蜍！”

咒语出口，车厢里安静了两秒。赫敏怀疑地看着他：“这咒语真的有用吗？”

哈利刚点头，一道棕影“嗖”地从门外飞进来——正是纳威的蟾蜍特雷弗。

赫敏惊呼：“哇！”

罗恩凑过来：“你早会这招，刚才纳威来的时候怎么不用？”

总不能说“我想等赫敏来刷好感”吧？哈利面不改色：“忘了。”

赫敏没注意他们的对话，自顾自说起来：“我也练过几个小咒语，都成功了！我家没人会魔法，收到信时我吓了一跳，但特别开心——霍格沃茨可是最好的魔法学校！”

哈利小声嘀咕：“巧了，正好离你家最近。”

赫敏瞪他一眼，又转向纳威：“我把课本背下来了，希望够……对了，我叫赫敏·杰，你们呢？”

罗恩盯着她看了足足三分钟，才结巴道：“我……我是罗恩·韦斯莱。”

“哈利·波特。”

赫敏眼睛睁大：“你真的是？”

哈利无奈地看向纳威：“怎么都不信我知道自己名字？”纳威耸耸肩。他转向赫敏，放柔声音：“我也是收到信才知道自己是巫师，亲戚都不认魔法。罗恩说这里有很多麻瓜出身的，你肯定没问题。而且——”

他笑了笑：“没人会像你一样把课本背下来，你早就所有人了。”

赫敏眼睛亮得像星星：“真的？”

“当然。”哈利，“不过我也背了魔药课本。”

罗恩脸都绿了，赶紧往纳威身边挪了挪——生怕自己未来的朋友是个书呆子。

“那是因为我听说咱们老师恨我爸，可不想给他讨厌我的理由。”哈利赶紧。

普哪需要理由？但至少现在别用开学第一天的突击提问让他难堪。那些问题能查到答案，可万一普更生气，接着追问呢？再说离第一次上他课都多少年了，鬼才记得问题是啥、有多少道。

罗恩松了口气：“那没事了。”

赫敏突然开口：“你选了现代魔法史和黑魔法的吧？”

哈利有点不自在：“别信书上写的。”

“为什么？”

“等明天这时候，《预言家日报》和《女巫周刊》保准登——马尔福是纳西莎和普的私生子。”

赫敏皱眉：“谁是……”

“别问，很快你就知道了。”

“既然找到了纳威的蟾蜍，我该走了。”赫敏起身，纳威不不愿地跟着站起来。

罗恩才十一岁，没看出两人明显想留下。但哈利懂，心里软成一片——这可是他过去和未来的朋友啊！“等等，留下来呗？我们零食多到吃不完，正缺人帮忙消灭呢。”

赫敏眼睛一亮，立刻坐回去。纳威小声道谢：“谢谢，哈利。”

没过，车厢门被推开。德拉科·马尔福昂首挺胸走进来。

“纳威·隆巴顿！”他得意洋洋地喊。

纳威懵了：“啊？我是……”

“不是你。”德拉科摆手，手指指向哈利，“是他。”

哈利无奈：“抱歉，我不是纳威。”

德拉科眼睛一亮：“那我猜得接近吗？”

“这怎么接近？要么是隆巴顿，要么不是。我显然不是。”

“说不定你们有亲戚！”

哈利嗤笑：“巫师界近亲结婚那么多，搞不好还真沾点边。”

德拉科没听见——一半是想搞眼前人的身份（过去一个月他天天琢磨这事），一半是这话确实没。“那你到底是谁？”

赫敏热心帮忙：“他是哈利·波特呀！”

德拉科笑出声：“得了吧，他到底是谁？”

哈利抬手，掀起额前的刘海。

闪电伤疤在可见。

德拉科瞳孔骤缩：“卧槽，你真是哈利·波特？”

“嗯。”哈利模糊想起第一次的场景，“不是早就传开了吗？”

德拉科承认：“是传了，但还有更扯的——说我是普教授的私生子。”

哈利惊讶：“真的？原来大家什么都信啊。”

赫敏疑惑：“哈利，你之前不是……”

“知道大家容易被忽悠？”纳威突然打断，小脸上写着“我早看穿了”——显然猜到谣言是哈利放的，“他当然知道，毕竟当名人这么多年了。”

罗恩憋不住笑：“那你就是马尔福？”

德拉科没听出善意，反而炸毛：“觉得我名字好笑？不用问，你肯定是韦斯莱家的——红头发、满脸雀斑，生一堆不起！我爸早说过了。”

哈利挑眉：“说得挺啊，你爸和韦斯莱家认识？不太好吧？”

德拉科点头：“算你聪明。听着波特，有些巫师家族天生高人一等，别跟错了人。我可以帮你……”

哈利心里翻了个白眼。马尔福这是上赶着树敌？他当然不会把十一岁小孩当敌人，但少个七年对头肯定轻松。握手？不行，会让马尔福误会，还会得罪车厢里的朋友。不握手？怎么才能无意义的死磕？

他突然开口：“好意心领了，德拉科。但我刚知道魔法是真的，现在选朋友太仓促。总不能因为我和罗恩一起吃了糖、你把我认成纳威，就选边站吧？”

德拉科愣住，觉得有道理：“好像……也是。”

“而且我想安安稳稳到学校，不想刚上车就得罪人。”哈利语气诚恳，“说不定哪天我会觉得你说得对，罗恩确实是麻烦精，到时候再找你？也可能不会。但至少现在，我得搞谁对谁错。”

——鬼才会选你！哈利心里吐槽，但这话从“刚接触魔法的新人”嘴里说出来，简直天衣无缝。

德拉科犹豫片刻，终于松口：“行吧，但你早晚会知道我是对的。”说完转身离开，没把彻底搞僵。

（注：很多人问为什么没写哈利纠结离开原世界、金妮和未出生的孩子。如果介意，你可以脑补他在幕后emo——毕竟从穿越到上车，中间有整整一个月时间，说不定他用这一个月接受了现实呢。）

第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