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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哈利波特:马尔福的重生计划

“真没想到,你作为找球手首秀的这天早上,居然会泡在图书馆里。”

天刚蒙蒙亮,德拉科就被人堵在了这里。赫米奥娜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正盯着魔咒类书架发呆——那个周六清晨,雷声滚滚,图书馆里却静得可怕。

“我可没拿无辜者的血来研究魔咒,”德拉科面不改色,从书架上抽出《标准咒语书·六年级》,“你是这个意思吧?”

他记得六年级时和弗立维教授一起学过泡泡头咒,但当时他根本没心思记这些。那时候他既没打算考N.E.W.T.,也没指望自己能活到有机会实践的那天。所以咒语怎么念,他早忘光了。可从昨天下午开始,他就铁了心要搞到这个魔咒。

回想起来,西弗勒斯烧毁日记那晚,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西弗勒斯曾在他耳边念过这个咒语,当时他还以为自己会留下来……

但他怎么可能去问西弗勒斯呢?

他试着在图书馆向塞德里克·迪戈里打听,结果对方只是皱着眉,一脸茫然地把书往怀里抱,生怕被“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盯上。德拉科当时脑子一团乱,根本没意识到迪戈里可能是为了三强争霸赛才学的这个咒语。

至少,这让布莱斯他们想起了他以前对那个男孩的“好感”,之后几天都拿这件事嘲笑他被拒绝。现在,大家似乎又觉得他“终于懂事了”,连斯莱特林的密室都重新开放了,他们好像巴不得他是那个罪魁祸首。

他得诅咒多少人,才能让他们看清自己的真面目?

“你在研究什么?”赫米奥娜凑过来,盯着他肩膀上的书,看到封面上那个像鱼缸一样的泡泡头图案,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泡泡头咒?要在比赛中用?”

德拉科最讨厌她这点——总能一针见血。他一把抢过书:“别管那么多,赫米奥娜。爱情和战争里,手段不重要。”

“你想用这个来对付格兰芬多?”她气得声音发颤,“你到底想干什么?让斯莱特林的人都能在雨中飞行,而格兰芬多的人只能淋雨?”

“如果魁地奇规则里没禁止的话,”德拉科把书塞进包里,“我就用这个。大家不都在雨天比赛时用‘防水咒’吗?这有什么不一样?”

“你这是想作弊!”她厉声喝道,“斯莱特林想靠魔咒赢过格兰芬多?”

“冒犯你的道德底线了?”德拉科冷笑,“没错,我就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要把所有混血巫师都踩在脚下,这种邪恶的心思,你肯定想不到吧?”

“我当然不认为你是继承人,”她轻蔑地别过头,“但你用这个帮斯莱特林,不用来帮格兰芬多,就是错的!这不是谁聪明的问题,魁地奇是靠飞行技术,不是靠魔法!是斯内普教授教你的?”

德拉科差点脱口而出反驳——她没错。这不过是“法律条文”和“精神实质”的区别。

“算了,”他别过脸,“你当然站在波特那边。你整天跟他和罗恩混在一起,我干嘛在乎你的看法?”

“我相信你……”赫米奥娜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我知道你不是继承人,但哈利……哈利说他觉得……我不知道,罗恩也不确定,他们俩那么好……”

“你当然站在他那边!”德拉科的声音陡然拔高,眼角传来一阵刺痛。他看到她手腕上的绿松石手链——那是用来保持清醒的。可现在,这点安慰根本没用。

“你以为你还能管我?”他一把推开她,“就算我不是继承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用这个咒了!”

他抓起书,转身冲出图书馆。

图书馆管理员平斯夫人在后面追着喊:“先生!你得登记借阅!”

他不管不顾,一路狂奔。

但他最终还是没用那个咒语。他试过,在盥洗室的水龙头下,确实能防水。但他没让队里其他人看到,比赛时,大雨倾盆,他还是淋得透湿。

十一点比赛开始时,他的神经已经濒临崩溃。鬼使神差地,他摸出了去年圣诞节西弗勒斯给他的“和平药剂”,喝了下去。焦虑感像潮水般退去,变成一种沉闷的嗡嗡声,而不是震耳欲聋的咆哮。

也许赫米奥娜会觉得这是作弊,但他觉得这是“公平竞争”。至少,他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因为“愚蠢的呼吸问题”而输掉比赛——至少他没听说过有人在比赛中被“液体魔鬼网”炸伤过脑袋。

比赛开始时并没有下雨,只有薄雾和闷热的空气。这让德拉科松了口气——他觉得赫敏不会发现他其实听进去了她的话。如果她发现了,多半会以为他突然有了什么伟大的道德觉醒,而不是又在重复她总爱指责他的那个问题:为了违抗她而费口舌,根本不值当。

天空中却飘着乌云,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就像他第一次参加魁地奇比赛时遇到的那样。

换作以前,他肯定巴不得比赛快点结束。但现在他知道,只有波特有可能以那样的速度抓到金色飞贼。他想起去年那场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五分钟就草草结束的闹剧,还有波特无数次在空中胜过他的场面。他强迫自己别害怕,但一想到那个失控的游走球,即使没翻笔记本也能立刻回忆起它的轨迹——尽管他根本不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再次出现。

他当时还以为第一次出现游走球是有人故意栽赃给波特,说他是斯莱特林的传人。想到这儿他自嘲地笑了笑,随即又皱起眉头:如果游走球真的回来了,赫敏肯定会怀疑是他干的。

当他成为找球手时,他曾自鸣得意地觉得,在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的比赛中,赫敏的立场会很矛盾——虽然她是格兰芬多的,却可能在支持哪边的问题上痛苦挣扎。但现在,他毫不怀疑她会站在哪一边。

不管怎样,他知道这场比赛可能比上次更糟。斯莱特林这次没有了扫帚优势,而格兰芬多的队员看起来比他记忆中更不畏惧比赛。不过他还是希望暴风雨能带来些混乱,而且他自己的经验也算是个优势,尽管他对自己能否对抗波特没什么信心。就连一年级的波特,他都打不过——当时波特的进攻咒是膨胀咒,简直是个噩梦。想到那个男孩,他就忍不住宿命论地想:德拉科在任何方面都比不上他,连老天爷都这么安排,让他们注定对立。

“格兰芬多的找球手可能更强。”弗林特开口了,这让德拉科的信心大增,“但我们的整体队伍更出色,而且我们一整年都在为这场比赛做准备。”

团队里响起一片附和声,德拉科刻意忽略了他们对找球手的评价,只把功劳归于弗林特说的“准备充分”。

“他们就是一群瘦弱的混血儿、小屁孩和女生。”德拉科没理会最后那个词,“天上肯定会下瓢泼大雨,那些弱者根本撑不住,他们会在压力下崩溃,而我们会确保他们崩溃。”

又是一阵点头和欢呼,但这次的胜利承诺远不如弗林特用“扫帚优势”来煽动他们时那么有说服力。

“除了斯莱特林,所有人都希望我们输。”弗林特继续说道,德拉科觉得这句话比他之前的蠢话更戳心,“你们都听到了,他们一上场就为格兰芬多欢呼,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也是。他们就等着看我们失败,好来嘲笑我们,讨好格兰芬多,讨好哈利·波特。只有斯莱特林自己才希望我们赢,哦不,有时候连斯莱特林自己都做不到。”

“我们必须在球场上为斯莱特林正名!我们要证明他们错了!不管他们怎么嘲笑,我们比他们强!我们更厉害!我们是强者!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德拉科和其他男孩一起低吼,手忙脚乱地从人群中抽回手。看台上三面传来嘘声和咒骂,但斯莱特林那边的欢呼声依然清晰。在一片朦胧中,潘西和米莉举着一个横幅,德拉科一开始以为是“马尔福隐形”,气得差点炸毛,后来才看清是“马尔福无敌”。西奥在人群中朝他挥手,德拉科故作潇洒地回了个礼,斯莱特林区域爆发出一阵欢呼。

霍琦夫人让弗林特和伍德握手,两人握得格外用力,眼神里满是威胁。德拉科一直很好奇,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有多少是纯粹的敌对,又有多少是同性间的暧昧张力。

他紧紧握住扫帚,提醒自己这把扫帚是球场上最好的。他努力不去想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比赛是什么时候——那是五年级结束时的蓝队比赛,输了。想到这儿他就一阵反胃,幸好他提前喝了和平药剂。

“吹哨了!”霍琦夫人喊道,“三…二…一!”

没有失控的游走球。当所有人都冲向天空时,德拉科紧随波特之后。游走球都乖乖待在地面,被文斯和格雷格——不,德里克和博尔——控制着。波特自由地在天空中侦察,而比赛场地在他们脚下展开,没有了扫帚优势,斯莱特林的处境更加不利。

德拉科下意识地犯了个老毛病:盯着波特寻找金色飞贼,而不是专注于自己的目标。

与此同时,艾德里安·普塞差点被射下扫帚——韦斯莱双胞胎之一用一个威力十足的游走球击中了他。德拉科自嘲地哼了一声,对斯莱特林的同伴们感到厌恶:哦,对,我们就是比他们强,比他们厉害。

“打算整场比赛都跟着我吗,马尔福?”波特在空中朝他喊道。

雨幕中,德拉科将火弩箭推到波特身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当然懂,波特。现实里你就像个甩不掉的影子跟着我,现在在空中,我跟着你也该天经地义吧?"

波特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刻意别开脸,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瞟向远处的金色飞贼。雨水砸在他的眼镜上,视线越发模糊。德拉科盯着他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犯着和波特一样的错误——与其盯着猎物,不如盯着那个该死的对手。

雨雾越来越浓,地面上的比赛几乎看不清了。李·乔丹的解说声成了唯一的坐标:"格兰芬多领先,三十分对二十分!"

这分数根本无关紧要。任何会加减乘除的人都知道,抓飞贼从来没有"不合时宜"的说法。除非对手是塞德里克·迪戈里或者那个蠢得冒泡的韦斯莱家丫头。

德拉科本能地保持着与波特的距离,可他的视力在雨幕中本就占优,再加上防水咒加持,此刻却发现自己连飞贼的影子都找不到。他鬼使神差地加速冲向球场另一端的拉文克劳看台,却在雨雾中看到一缕熟悉的金发——卢娜·洛夫古德的头发在雨中格外显眼。

德拉科猛地悬停在半空,就像被冻住了一样。

"看到了吗?波特!我说过你离不开我!"他故意放慢语速嘲讽道,却发现波特不知何时已经追了上来,猩红的披风在雨中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乱蓬蓬的黑发垂在眼前。

第二轮绕看台时,猎鹰队的游走球手佩勒格林锁定了波特,一记飞弹般的游走球直奔他面门。波特狼狈躲闪,却把德拉科撞得措手不及。这个意外给了德拉科灵感——他调转方向,朝着斯莱特林的球筐猛冲。用自己的找球手冒险,波特绝对想不到是声东击西。

波特果然上钩了,一道红宝石色的闪电紧随其后。当波特的扫帚擦过球筐时,布莱特利慌忙躲闪,德拉科趁机一个急转,绕着球筐划出完美弧线——就像当年对付特伦斯·希格斯时一样。

波特突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俯冲下来,金色闪电般的扫帚几乎要擦着德拉科的后背。"你疯了吗!"波特在雷声中咆哮,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他额头上的闪电伤疤,"你想杀我?用这种蠢办法?"

飞贼就在波特耳边嗡嗡作响,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德拉科的手指刚要触碰到那片金色,飞贼却突然向下窜去。

他几乎是本能地俯冲,却在云层中与波特拉开距离。"该死!"波特的怒吼还没消散,他就看到游走球呼啸而来。这一次,他没能躲开。

湿滑的手套突然脱手,德拉科从十英尺高空坠落。脚踝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蜷缩在泥地里,雨水模糊了视线。恍惚间,他看到格兰芬多的支持者们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波特已经稳稳落地,猩红手套中高举着熠熠生辉的金色飞贼。

世界在他眼前彻底暗了下去,只有雨幕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整个球场吞没。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吉德罗·洛哈特正俯身盯着他,魔杖直指脚踝。

"你敢动我一根头发..."德拉科咬牙切齿,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我就让你以后连咒语都念不出来..."

洛哈特却只是笑着转向波特,身后浮现出几道模糊的黑影:"别担心,马尔福。我这就治好你的脚踝。"

马尔福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地摔回泥地里。他下意识摸向口袋,魔杖果然不在——他早就把它锁在魁地奇球包了,生怕自己忍不住对赫敏禁止的咒语动手。

"洛克哈特,你敢……"

话音未落,一阵刺耳的快门声突然响起。那个总追着波特跑的麻瓜出身一年级生,此刻正举着相机,把他这个被"救世主"踩在脚下的斯莱特林拍得清清楚楚。

"再拍一张试试!"德拉科咬牙切齿地威胁,却连对方名字都想不起来。洛克哈特却一把按住他的脑袋,把脸死死按进泥里。

"躺好,马尔福。"洛克哈特的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这只是我常用的小咒语。"

"波特!"德拉科绝望地嘶喊,"拦住他!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但波特正皱着眉,和左边那个顶着一头湿得发亮的红头发的家伙说话——毫无疑问,是韦斯莱家的那个小矮子。

德拉科差点脱口喊出"西弗勒斯教授",理智却死死拽住了他。"西弗勒斯教授!救命!西弗勒斯教授!"

"退后。"洛克哈特说着卷起翠绿色的袖口,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

"西弗勒斯教授!"德拉科绝望地嘶吼,可一切都太晚了。洛克哈特对着他脚踝低声念了个咒,一股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那感觉绝非治愈,倒像是全身骨头都在融化。他仿佛要被泥浆活吞,身体却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难道是先用麻醉咒让他失去知觉,再下更恶毒的咒?

等他挣扎着抬头,洛克哈特早已收起魔杖,只剩那个麻瓜出身的小子在疯狂按快门。"啊,"洛克哈特故作轻松地拍了拍手,"是的,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关键是——骨头没断了。记住这点。来人,把马尔福先生扶去医疗翼,庞弗雷夫人会……嗯……给他处理一下。"

红发小子刚要上前,却被一个阴沉的声音打断:"我们来。波特。"

德拉科看清来人——那抹熟悉的深绿身影带着倔强的眼神,是布莱斯。他想撑着胳膊爬起来,却浑身无力。这时,文斯和格雷从两侧架住他,西奥则伸手托住他的脸,焦急地问他还能不能听见。

周围的泥地里,更多绿色身影晃动着。米莉举着那块写着"马尔福无敌"的荧光绿牌子,湿漉漉的字迹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德拉科眯着眼,苦涩地笑了——波特正和布莱斯为谁送他去医院吵得不可开交。波特为什么不去庆祝胜利?换做是他,早就欢呼雀跃了。

梅林在上,上次是波特摔断腿,结果被洛克哈特弄成骨头溶解!现在倒好,这种烂事全落到他头上,波特却照样拿到了金色飞贼。"让他来,波特。"德拉科含混不清地嘟囔,"除了斯莱特林,没人愿意管斯莱特林。"

波特悻悻地让开,文斯和格雷架着他走的样子,比波特自己扛着舒服多了。

躺在医疗翼的床上,看着庞弗雷夫人用魔咒让他断裂的骨头重新生长,德拉科反而有种自虐般的快感。这是他浑浑噩噩的人生中,最真切的证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他就是个没骨气的懦夫。

庞弗雷夫人把所有斯莱特林都赶了出去,嚷嚷着"这孩子要长33块骨头,需要静养"。那个夜晚,西弗勒斯没有来,德拉科原本愚蠢地期待过;格兰芬多们也没来,他本就没抱希望。至少西奥帮他换睡衣时,指尖传来的温度还算温暖,尽管他的四肢此刻软得像橡胶手套。

"今晚有你受的。"庞弗雷夫人递来一杯冒着热气的魔药,"骨头重生可不好受。"

德拉科一饮而尽,喉咙里火辣辣的,像喝了烈酒。他渴望更多酒精来麻痹痛苦,让自己昏睡过去。骨头重生果然是场酷刑。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悔莫及。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当初就不该喝那份和平药剂。

波特肯定比他好受多了。这简直像种惩罚——他摆弄日记时一无所获,或者说,那次对波特的假动作根本是自不量力……

德拉科一直告诉自己:经历过钻心咒、摄魂怪,还有和父亲在地窖里的童年,这点痛算什么?和那些比起来,简直是小孩子的游戏。他早已强大到不会再感到疼痛。

全是屁话!

或许庞弗雷夫人故意加重了他的痛苦,毕竟他是臭名昭著的斯莱特林;或许是和平药剂的副作用;或许是他炸了西弗勒斯的办公室后的后遗症;又或者,全都是。可在脑海里罗列这些可能性,根本无法带来安慰。当他连骨头都失去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掌控一切——"我的儿子应该更有骨气",父亲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回响。

漫漫长夜,他只能在骨骼重组的剧痛中,等待黎明。

德拉科·马尔福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额头上冷汗涔涔。他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尝到血腥味——刚才那阵蚀骨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条毒蛇在他骨髓里钻刺。

"也许我诅咒那面镜子的时候就该死了。"他在心底绝望地呐喊,"这里一定是地狱。"

他想对床边施个静音咒,免得自己痛苦的嘶吼被人听见。可魔杖还在储物柜里——这倒像是命运的嘲弄。如果他现在能拿到魔杖,说不定会不顾一切地对自己施咒,让这无休止的折磨立刻停止。

他以前对波特用过钻心咒,一次就够了。那时候他想让那个救世主尝尝更痛苦的滋味,现在想来,自己才是罪有应得。

"德拉科·马尔福不会就这么痛死的!"

突然,一阵更剧烈的痉挛猛地攫住了他!

骨头像是要从皮肤里炸开般疯狂生长,皮肤下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蠕动感,就像有无数条树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蔓延。德拉科眼前瞬间一片惨白,那种非人的"树枝生长"感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世界就在灼人的剧痛中扭曲、崩塌。

他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可当意识再次回笼时,却发现自己完好无损,所有的骨头都乖乖待在原位,仿佛刚才那场酷刑只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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