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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这时候的心情,简直能用"臭得流脓"来形容——这已经是相当保守的说法了,换在平时,他早就恨不得把整个村子都烧了泄愤。
上一次这么憋屈,还是宇智波鼬和他那帮手潜入村子之后。那段日子简直是地狱,他拼命躲着队友,心里却在疯狂吐槽他们那该死的天赋——明明实力差距那么大,他却连吐槽的力气都快没了!
话说回来,那次打水影也算搞定了?不过仔细想想,那场战斗根本没到他能真正"胜利"的程度。全靠鸣人一拳把那家伙从什么鬼洗脑里打醒,不然这胜利怎么看都像作弊。
更烦的是,水影这事解决了,他心里那个跟写轮眼有关的烂摊子却越来越大。连面对那种灭村级别的人柱力(就算是被洗脑的)都没能逼出他的血继限界,这简直让他抓狂!
他现在就像个无头苍蝇,拼命想找个新方法突破,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是宇智波最后一个幸存者,却连祖传的血继限界都用不出来。
"佐助?"
小樱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过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又在那盯着空气发呆了。
"你没事吧?"
对啊,他本来应该和小樱一起研究体内查克拉流动的。虽然他不是医疗忍者,但也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糟糕。
佐助咬紧牙关,挣扎着站起来:"我要去找再不斩切磋。"声音冷得像冰,完全听不出半分情绪。
他就是想找个地方发泄,最好别把火撒在小樱和鸣人身上,毕竟他们俩也够烦的。
没想到小樱竟然没反对,反而也跟着站起来:"好主意,我早就练腻了。"
佐助差点没忍住戳穿她——这家伙明明每次训练都喊累,现在却说腻了?
后来,随着佐助剑术突飞猛进,再不斩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抵触教他了。那几周里,他跟再不斩、白、队友们还有雾隐村的各种忍者(尤其是那个叫 Mei 的女忍)打了无数场,学到的东西比他过去十几年加起来都多。
"真可惜你是木叶的忍者。"最近一次训练结束时, Mei 叹了口气。佐助身上的衣服还在冒烟,全是烧焦的痕迹,而 Mei 的头发也没刚开始那么完美了。
"你真的不想叛逃吗?"
她这话简直像在说他们已经是半个叛忍了。可不知为啥,一想到要扔掉胸前那枚引以为傲的木叶护额,佐助心里就一阵别扭。
"我们不会的。"他收剑入鞘,心里却疑惑——明明对这个村子毫无留恋,为什么一想到离开,反而有点舍不得?
"抱歉啊, Mei。"小樱咧嘴笑了,却一点歉意都没有,"我们还有要回去的人。"
哦,对了,是鸣人。
"不过," Yugara 的声音让气氛瞬间紧张,"无论如何,雾隐村永远欢迎你们。"
佐助突然想起,被洗脑前的 Yagura 根本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他总是沉默寡言,要么坐在角落里发呆,要么在村子里游荡,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全是罪孽感。看来多年的操控,真的把他逼出了心理阴影。
"他说得对。" Mei 接话道,"不管谁当新水影,只要你们想来,永远有你们的位置。"
佐助心里涌上一股暖流,鸣人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谢谢你们!我们也随时欢迎你们来木叶!"
佐助没戳穿他——毕竟严格来说,鸣人还没能力代表村子做这种承诺。再说,木叶已经有一个人柱力了,他这话确实没分量。
"我们也欢迎你们。"鸣人瞥了眼他们的同伴——那些解放雾隐的"同谋",现在是朋友了。虽然他们在雾隐立了大功,按理说本该在原来的村子安稳度日,但两人看起来坐立不安,好像随时准备打包走人。
佐助猜,等他这队人离开后,他们也待不了多久。多年叛忍的习惯哪是说改就能改的。
"随时欢迎回来。"
再不斩挑眉:"那我们怎么知道你们在不在?"
"你不会知道的。"小樱耸耸肩,"直接来就行。有人问起,就说是我们邀请的。"
"或许可以先准备好跑路?"鸣人抓了抓头发,"我们朋友都很好,你们会喜欢的。不过村里其他人对我们的..."
"度假。"小樱抢着说。
"叛逃。"佐助冷冷纠正。
" excursion(远足)!"鸣人用音量压过两人,还说得特有底气。
"我们会考虑的。"再不斩哼了一声,白在旁边笑得灿烂。佐助觉得这已经是再不斩能给出的"后会有期"了。
就在他们准备真的离开时,再不斩突然回头盯着佐助:"说真的,这段时间你进步太快了。"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本来还在担心他们离开后,下次见面不知道要等多久。
可下一秒,再不斩又加了句:"尤其是你竟然还没动用家族秘术。"
那股暖流瞬间冻结成冰,佐助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说起来,他还真有点庆幸,至少这阵子能和他们保持距离了。毕竟,他早就对这对活宝搭档感到不耐烦了。
他不想让队友发现自己的坏心情,可问题是,鸣人和小樱比他想象的要了解他多得多——他这点小情绪,根本藏不住。
佐助……小樱犹豫了。她和鸣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让佐助的眉头皱得更紧。
“你有没有写轮眼,对我们来说根本不重要。”
“或许对你来说也一样无关紧要。”鸣人的语气里满是关切,几乎要溢出来,“我是说,看看你现在已经走到了哪一步。照你现在的样子继续下去,不等你晋升上忍,就已经是木叶最顶尖的剑客之一了。”
“没错。少了那破血统限制又怎么样?我和鸣人都没有,我们照样很强。”
“我们超厉害的!”鸣人补充道。
“重点是,”小樱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根本不需要那个。别担心,没有它你也能做出了不起的事。”
队友们的话合情合理,但对他来说,这根本无关紧要。他们不懂。
佐助想激活写轮眼,不全是为了更强。或许以前是,但那是在他一心只想猎杀鼬、向家族复仇的时候。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绝不会告诉别人,鸣人跟小樱让他重新找回了感觉。他们让他明白,什么是值得用一生去守护的牵挂。他被仇恨和痛苦掩埋的情感,是他们一点点挖出来的。
这么多年来,他或许一直都执着错了。比起复仇,他更该面对的是失去一切的伤痛,该学着接受家族覆灭的事实。
烧毁的空屋、蒙尘的记忆,除此之外,佐助和家族的羁绊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这双眼眸,固执地拒绝融入他的生活。
“这是我的传承。”他低声道,“是我家族的力量,是我父母的力量。”
也是他哥哥的力量。但不知为何,这份意义对他来说,已经不像从前那么重要了。
他垂下眼眸,声音更轻:“这将是我族人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
佐助试图忽略胃里那股恶心感。他感到脆弱,仿佛暴露了从未示人的内心,仿佛付出了从未察觉自己能给予的信任。
下一秒,温暖的手臂环住了他,一只手轻轻搭上肩膀。这安慰更像是为了队友而做,但佐助没有抗拒。
“再给点时间。”鸣人说,和小樱交换了个眼神,“现在激活还不晚。”
佐助早该想到,他的队友总能用最荒谬、最离谱的方式来帮他。说实话,他甚至不确定正常人会怎么做——大声说支持?提供肩膀哭泣?还是单纯同情?算了吧。
对佐助而言,幸运或不幸的是,小樱和鸣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他们的帮助方式,竟是人工制造创伤,试图刺激他的情绪反应。
如果小樱能主导,鸣人离远点,说不定真能行。
“佐助!”鸣人的呼喊震耳欲聋,充满恐慌,“快来!太可怕了!”
佐助的心跳骤然加速,肌肉紧绷,肾上腺素瞬间飙升。他看到小樱瘫软在地,毫无生气。
他几乎要拔剑,鸣人却突然嚎啕大哭:“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小樱?”他扑在小樱身上,哭得浑身颤抖,“她还有那么多事要做!是谁这么残忍?该是我才对!”
佐助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佐助——”
鸣人猛地抬头,从崩溃瞬间切换成暴怒:“我要为小樱报仇!不管是谁干的,都得付出代价!”
短暂的沉默。鸣人瞥了佐助一眼。
“对吧?佐助?你不想为队友报仇吗?”
佐助没说话,只是捡起地上的石子,朝小樱的额头扔去。
“哎哟!佐助!”小樱跳起来,揉着额头怒视他,“疼死了!”
佐助瞪着她,冷冷道:“别再搞这种鬼把戏了。”说完转身就走,没再看他们一眼。
“我就说没用吧。”鸣人嘟囔着。
“要不是你刚才演得那么假,差点就成功了!”小樱吐槽。
“喂!明明是你动作太大了!”
两人的争执渐行渐远,佐助却没什么愤怒。他只有无尽的无奈。
小樱的“死亡体验”让他起了疑心。他太了解队友了,绝不可能指望一次失败就能让他们放弃。
他们肯定还会再来。所以当鸣人从树林里冲出来,身后跟着个他从没见过的叛忍时,佐助决定静观其变。他等着。
“不!求你了!”鸣人哭喊着,勉强挡住敌人的攻击。尽管他之前就决定不动手,但这场景几乎让他破功——要知道,鸣人可是能轻松打倒比这厉害得多的对手。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鸣人还在徒劳地喊,“我们谈谈!我们……别这样!求你了!”
佐助的刀刃刺穿喉咙时,鸣人的求饶声卡在了喉咙里,化作一声闷响。
他挂在树枝上晃了晃,一只手难以置信地捂住伤口,随即重重坠落。
叛忍直勾勾盯着佐助,转身窜入森林,眨眼间便消失无踪。
佐助走到鸣人坠落的林间空地,用脚尖踢了踢他,又踢了一下。
正准备离开去找小樱(估摸着她顶着张借来的脸在森林里跑够了),鸣人却突然抬起头,眯着眼打量佐助。
“认真的?就这点反应?”他气鼓鼓地瞪着佐助,“我对你来说就这么无足轻重?”
“你没召唤影分身。”佐助面无表情。
鸣人愣住了。
“你每次都用影分身的。”
他张了张嘴,又合上。
佐助本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故意嘲讽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
等他检查完营地周边回来,却发现自己正对着“哥哥”。
佐助僵在原地,肌肉紧绷得仿佛随时会炸开。他盯着对方,对方也盯着他——或者说,是“鼬”在盯着他。
“别装了!”怒火、恨意,还有那股最让他困惑的悲伤瞬间淹没胸膛,佐助猛地挣脱,“你是谁?!”
旁边的树上,鸣人“咚”地掉了下来,嘴里还叼着片叶子,慌忙抹掉脸上的泥:“啥?那是你哥?”
“听着,”佐助牙关紧咬,“不管这是你的影分身、小樱还是其他朋友,我不在乎是谁的主意。到此为止了。”
他转身面对“鼬”,无视鸣人语无伦次的叫喊。从表面看,他们演得惟妙惟肖——简直就是当年在木叶看到的那个鼬。
只差一个眨眼的破绽!鼬绝不会露出这种虚弱的表情。
“愚蠢的弟弟。这证明我们之间的距离……”
“闭嘴。”佐助没再看那假鼬一眼。等胸中翻涌的情绪稍稍平复,他甚至开始佩服鸣人和小樱的创意——为了帮他突破瓶颈,居然想了这么个馊主意。
身后传来鸣人叹气的声音:“你尽力了。”
最终,没有队友在场,佐助独自完成了突破。本该有的狂喜,却被这蠢透了的过程冲淡。比起“生死关头”,被树根绊倒掉进坑里显然更狼狈。
他差点就想一辈子假装没开眼,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但当他听到身后传来队友讨论下一步计划的声音,这个(确实短视的)计划彻底泡汤了。
“……还有别的办法吗?”鸣人捡起石子乱砸,“连鼬都不行!他肯定恨死我了!”
“得赶紧想办法,”小樱喃喃道,“不然会有危险。”
“我早就知道这招不行!”佐助突然出声打断,从阴影里走出来,“别白费功夫了。”
鸣人吓得一哆嗦:“佐助!”眼睛瞪得溜圆,愧疚得像是偷吃被抓包,“你……听到了?”
佐助冷冷的眼神说明一切。
“我们只是开玩笑啦!”鸣人试图辩解,语气却越来越心虚。
小樱在一旁哀嚎:“你别这样啊!”
“说了别白费力气了。”佐助盯着树干,声音低哑。
沉默了几秒,队友们才反应过来。
“啥?你……成功了?”鸣人脸上瞬间绽放出光芒,“你开眼了?!”
“太厉害了!佐助!恭喜!”小樱激动地拍他肩膀,差点把他拍散架,“怎么做到的?”
“刚才是不是遇到强盗了?”
“还是别的叛忍?”
“鼬没再来吧?”
“哦!你回昨天那个黑店了?我就说那个家伙看着眼熟,赏金海报上见过!”
两个同样充满好奇的眼神齐刷刷锁定他,满是期待,仿佛在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冒险。佐助抿紧嘴唇,脑子里唯一闪过的念头就是——跑。
他转身就走。
"佐助!你去哪儿?"
"快说发生什么事了!"
身后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佐助却像没听见似的,脚步坚定。这是他死也不会说的秘密。
然而当天晚上,他还是扛不住,把一切和盘托出。
鸣人笑得前仰后合,根本没注意到一把苦无正朝他飞过来。只听"咻"的一声,苦无擦过他的脸颊,带走了一缕头发。
不过也好,下次鸣人再敢傻乎乎地答应和他切磋,佐助就有充足的理由和动力,好好研究一下自己这血脉的真正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