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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火影忍者:鸣人小樱性情大变

对于从未离开过木叶村,除了波之国任务外再无其他远行经历的佐助而言,最初的几个小时旅程,混合着焦虑与兴奋交织的复杂情绪。

尽管兴奋着,佐助却敏锐地察觉到鸣人的反常沉默。

“那个……佐助,”鸣人终于开口,这已是他第N次试图开启对话,可话语到了嘴边却又卡壳,最终只能 lame地转移话题,“我们下一个村子去吃团子怎么样?”

佐助挑了挑眉,对这半吊子的话题转换感到意外。这种紧张,他上次见到还是鸣人坦白自己是尾兽容器的时候,不过那次是鼬完美地插了一脚,多少缓和了局面。

他笃定小樱早就忍无可忍,会“催促”鸣人继续说下去。毕竟,她肯定明白问题所在。但此刻,小樱只是在担忧和支持的眼神间反复切换,甚至还伸手握住鸣人的手腕,给予无声的安抚。

这一定非常严重。

佐助强压下心头的不耐,声音尽量平稳:“到底怎么了?”

鸣人咬着嘴唇,眼神躲闪。事态的严重性不言而喻,佐助心中竟也泛起一丝不安。

“我……我有件事要告诉你。”鸣人深吸一口气,“但我不希望这改变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或者搞砸我们的友谊,更不想让事情变得奇怪。”

小樱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鸣人打断。“我本来早就该告诉你的,可是村子这边,还有卡卡西老师和其他人……”他顿了顿,“小樱知道,我当时其实没怎么掩饰,所以我还以为你会自己提出来的。别逼我了。”他紧张地笑了笑,做了个手势,示意“懂的都懂”。

佐助咽下喉咙里的不适,准备迎接鸣人接下来那些他自己都难以启齿的秘密。“说吧。”

然而,对话的结局却异常平淡。在佐助看来,鸣人偶尔以女性身份出现,远比他其他那些怪事要“正常”得多。或许,有时是她?总之,没过多久,佐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继续了他的生活。

其实,佐助以前也见过鸣人扮成女孩子,这种事太多人经历过了。他只是没想到,鸣人为了练习变身术,竟然可能在暗示什么更深层的东西。

另一边,鸣人似乎做好了更糟的反应,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如释重负——或者说,她是这样?佐助完全搞不懂,毕竟鸣人已经好几个星期没使用过那种“明目张胆”的变身术了。

他试图找到合适的措辞:“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大概不是这样。

“呃……鸣人?”鸣人歪了歪头,没领会佐助的意图。

“不,我是说……”他说不下去,感到一阵挫败。

“代词,鸣人。”小樱适时解围。佐助简直想拥抱她。

但他不会。他们强行施加的身体接触已经够多了。

“哦!我现在是男生了。但会根据心情切换。”鸣人耸耸肩,“你会明白的。如果不对,我会纠正你的。”说完,就不再多言。

没走多远,鸣人突然开口:“说真的,我们绕个路吧?”不等回答,他就直接改变了方向,迫使小樱和佐助跟紧。

“我们不是要去找纲手吗?”小樱抗议道,“报告上说她最后出现在草隐村。”

“我知道,我们会去的!但在那之前,我要先见一个人。”

“谁?”

鸣人咧嘴一笑:“你就知道了。”

小樱嘟囔着,但放弃了争论。她转向佐助,而他立刻别过头,仿佛刚才那番对话没发生过一样。

可惜他太快了。

“哦,你好像很享受这个过程,对吧?”

佐助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无需多言。小樱轻哼一声,但佐助能听出其中的笑意。

这趟“小小绕道”竟然花了将近一周时间——其中一半都在沙漠里跋涉。小樱很快就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地,幸运的是,她及时把信息分享给了佐助。

但这丝毫没有缓解他糟糕的心情。佐助习惯了森林与树荫,而非这片灼热的地狱。人们竟然真的在这里生活,这让他震惊不已。小樱和鸣人怎么还能这么镇定?他甚至不敢想回程的路该有多难。

总的来说,佐助在离开木叶的第一周,远不如想象中那般刺激,反而多了一身臭汗。当他们终于站在砂隐村的大门前时,他长长地松了口气。

紧闭的大门。

“喂——!”鸣人站在他身侧,朝着守卫大喊,“我们是来见我爱罗的!”

一个守卫冷漠地回应:“砂隐村现在不接待访客。”

鸣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叫不接待?”

小樱伸手按住鸣人的胳膊:“你方法不对。”她提高声音,直接对守卫说:“我们是木叶的代表,要见风影大人!”

一阵沉默后,守卫再次开口:“砂隐村现在不接待访客。请回吧。”

小樱脸上胜利的表情僵住了:“真是麻烦。”

“那现在怎么办?”佐助问道,热浪灼得他心烦意乱,语气也带上了火气。

“我是说,”鸣人目光扫过砂隐村的防御工事,“我们可以偷偷进去啊。”

“先把‘引发与五大国之一的政治纠纷’这种选项排除掉,再考虑其他方案。”小樱冷冷地说。

鸣人耸耸肩:“我只是提议一下嘛。”

“你是为了我爱罗才来的,对吧?”佐助话锋一转,“就不能想办法联系他吗?”任何能逃离这酷热的办法都行。佐助能感觉到后背的汗水浸湿了衣服,真恶心。

鸣人盯着他,小樱也叹了口气。

“切。”鸣人哼了一声。

“废话,这还不简单。”

佐助挑了挑眉,催促鸣人赶紧解释。

“我爱罗也是人柱力啊!我们不是有共同的精神领域吗?我直接联系他就行!”鸣人咧嘴一笑,随即又挠了挠头,“之前没试过,所以脑子一热就忘了……”

“可你之前没试过,怎么突然就……”

“客、客人!”一个发颤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你们现在可以进、进来了!”

大门“吱呀”一声开启,小樱和佐助同时看向鸣人,眼神里满是“就知道是你搞的鬼”。鸣人连忙举手:“不是我干的!我发誓!”

门后,我爱罗早已等候在那里。他身侧的护卫们间距拉得颇宽,个个面色不虞,像是被硬塞进这差事。

“我感觉到你们来了。欢迎。”我爱罗开口,声音低沉。

“我爱罗!”鸣人咧嘴一笑,直接冲上前给了对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我爱罗的手臂僵在身侧,像是不知所措,周身的沙粒不安地扭动,却没发动攻击。护卫们看得目瞪口呆,脸上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却又拼命忍着。

鸣人完全没察觉,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拍着我爱罗的背:“最近怎么样?砂隐还好吗?”

两人并肩往前走,佐助和小樱紧随其后。

“在恢复。失去风影——我父亲——后,村子变得很脆弱。请原谅这些护卫,他们接到命令,非特殊情况不得放行。”我爱罗语气平静,却难掩一丝沉重。

沿途,村民们纷纷投来焦虑的目光,有的驻足凝视,有的则匆匆避开。鸣人也注意到了,他侧头看向我爱罗:“你呢?”

我爱罗眉头微蹙:“我……正在学习。”

“小樱!”

佐助闻声回头,只见砂隐的另外两位上忍正朝这边走来。手鞠笑得灿烂,径直走向小樱,仿佛没看见鸣人跟佐助的存在。鸣人还在跟我爱罗说话,佐助只好跟勘九郎独处。

“宇智波。”勘九郎率先开口。

佐助冷哼一声:“勘九郎。”

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各自的兄弟姐妹/队友正聊得热火朝天。

“最近怎么样?”小樱主动搭话。

手鞠哀嚎:“没完没了的会议!再跟那些老古董待一小时,我就要把他们的胡子全拔光了!”她故意加重了“老古董”三个字,眼神瞟向佐助,却又迅速移开。

小樱挑眉一笑:“想不想来场实战发泄一下?”

“求之不得!”手鞠立刻应下。

佐助心里咯噔一下,眼看小樱和手鞠已经结伴离开,连我爱罗和鸣人都并肩走远,他彻底慌了——不想被勘九郎单独留下!他天生就不是擅长社交的人!

“鸣人!”佐助低吼一声,狠狠瞪了队友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敢走试试”。

“啊?哦!”鸣人回头,看了眼勘九郎,“你们这里有武器店吗?”

“当然有。”勘九郎又惊又怒地盯着他。

“太好了!能不能带佐助去挑把剑?他想学这个。”鸣人指了指佐助,语气理所当然。

“哈?”佐助愣住了,“谁让你……”

“我可以找个导师教他基础。”我爱罗从远处插话。

“等等!”佐助打断,“你们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

“呃?”鸣人一脸茫然,“我们不是在商量吗?”

佐助语塞。他甚至没搞清楚状况,就已经被安排好了。他看着鸣人理所当然的脸,突然意识到:这家伙根本没把他当外人!

“勘九郎?”鸣人转向勘九郎,拖长了语调,“麻烦你带佐助去逛逛?他需要一把趁手的兵器。”

勘九郎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佐助一眼,最终还是妥协:“行吧。”

佐助看着鸣人、我爱罗、小樱和手鞠越走越远,只剩下自己和勘九郎,心里五味杂陈。他瞥了眼勘九郎:“……走吧。”

至少,他得先弄明白,鸣人到底是怎么说服我爱罗让他们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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