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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他的桀骜,他的光。

他的青春分我一半

晚自习后的走廊浸在蓝调夜色里,江序斜倚在栏杆上,深棕色挑染的冷灰法式碎发被晚风拂起,发梢泛着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冷光。指尖夹着未点燃的烟,校服外套松垮地搭在肩上,露出内里黑色印花T恤,校霸的桀骜就藏在他微抬的下颌线和漫不经心的眼神里。

“还没走?”贺时的声音带着书卷气的清冽,打破了走廊的沉寂。他刚查完各班卫生,深黑色狼尾碎盖打理得整齐却不刻板,额前碎发垂落,中和了学生会会长的严肃。白色衬衫领口系得规整,袖口挽至小臂,露出腕间简单的黑色手表,与江序的随性形成鲜明的零度温差。

江序挑眉,指尖的烟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浅弧:“贺会长管得够宽。”语气带着惯有的挑衅,却没了往日的戾气。

贺时走近,路灯在他身后拉出修长的影子,恰好笼罩住江序身前的一小块区域。“抽烟违反校规,”他声音平静,目光落在江序夹烟的手上,“还有,明天早自习别迟到。”

江序嗤笑一声,却还是把烟丢进旁边的垃圾桶,碎发下的眼眸在昏暗中亮了亮。他忽然前倾身体,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冷灰挑染与纯黑狼尾在夜色中交错,呼吸间的气息碰撞出微妙的火花。“贺时,”他压低声音,桀骜的语气里掺了点说不清的意味,“你是不是特别闲?”

贺时没退,目光坦然地迎上他的视线,眼底像是盛着细碎的光:“只是不想有人拖班级后腿。”

风又起,吹乱了两人的头发,江序的桀骜与贺时的光在走廊里交织,零度温差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江序转身时,外套下摆扫过贺时的手腕,留下一瞬即逝的触感,如同他们之间既对立又莫名牵绊的关系。

江序转身的瞬间,贺时腕间的手表轻轻硌了一下皮肤,那触感竟比晚风更凉些。他望着少年随性散漫的背影,深黑色狼尾碎盖被风掀起几缕,露出光洁的额头,眼底的光暗了暗。

“江序。”贺时忽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漾开浅浅的回声。

江序的脚步顿住,没回头,只是侧过脸,深棕色挑染的冷灰碎发垂在耳侧,遮住了半张脸:“又怎么了,贺会长?”语气里带着不耐,却没真的迈步离开。

贺时走近几步,停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目光落在他松垮的校服外套上:“下周运动会,你们班4x100米缺个人。”

江序嗤笑一声,转回头时,碎发下的眼眸里带着几分玩味:“贺会长这是来挖人?还是觉得我太闲,特意给我找事做?”

“是体育委员找我反映的。”贺时语气平静,“你跑得最快,没人比你更合适。”他顿了顿,补充道,“为班级加分,不算拖后腿。”

江序挑眉,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弯了弯唇角,桀骜的神色里多了几分张扬:“加分?贺时,你就这么在意班级排名?”

“这是学生会的职责。”贺时迎上他的目光,眼底的光依旧清亮,“也是每个同学的责任。”

江序沉默片刻,忽然转身往外走,外套下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再说吧。”

贺时望着他逐渐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表表带。路灯的光落在他身上,将深黑色的狼尾碎盖染成浅棕,与江序发间的冷灰仿佛在夜色中遥遥呼应。

而楼梯间里,江序摸了摸自己的挑染碎发,脑海里莫名闪过贺时坦然的眼神,以及那句“没人比你更合适”。他踢了踢台阶,低声骂了句“多管闲事”,脚步却不自觉地放慢了些,心里那点莫名的牵绊,似乎又深了几分。

运动会前的训练被安排在每日放学后,操场被落日染成暖橙色调,江序的深棕色挑染在余晖里泛着琥珀色的光,松垮的运动外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懒洋洋地靠在起跑线旁,看着贺时带着另外两名队员调整姿势,深黑色狼尾碎盖被汗水濡湿几缕,贴在额角,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多了些鲜活的热气。

“江序,过来试跑交接棒。”贺时的声音穿过喧闹的人群,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江序嗤了声,却还是起身,脚步随性地晃过去。指尖触到接力棒的瞬间,贺时的手不经意覆上来,掌心的温度比想象中更热,与江序微凉的指尖形成鲜明反差。“交接时要稳,别掉棒。”贺时的气息落在他耳畔,带着淡淡的薄荷味,“你的爆发力够,但衔接要快。”

江序忽然偏头,鼻尖几乎擦过贺时的耳廓,挑染的碎发扫过对方的颈侧:“贺会长这么手把手教,是怕我拖后腿?”语气里的挑衅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亲昵。

贺时指尖微顿,却没躲开,只是抬眼迎上他的目光,眼底的光像淬了落日的暖:“是怕班级错失第一。”话落,他轻轻推开江序的肩膀,“跑一遍试试。”

发令声落下,江序像离弦的箭般冲出去,风掀起他的碎发,桀骜的背影在暖橙色的光影里格外耀眼。交接棒的瞬间,他与贺时的指尖再次相触,这一次没有犹豫,接力棒稳稳传递,两人的节奏意外契合。冲过终点线时,江序回头,恰好对上贺时望过来的目光,对方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被落日的光晕衬得格外柔和。

训练结束后,贺时递过来一瓶冰水,瓶身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江序接过,仰头灌了几口,水...

水珠顺着江序的下颌线滑进衣领,带来一阵沁凉的舒爽。他抹了把嘴角,将空瓶抛向不远处的垃圾桶,弧线利落,精准命中。

贺时看着他张扬的模样,深黑色狼尾碎盖下的眼眸弯了弯,指尖攥着的纸巾递了过去:“擦一下,别着凉。”

江序挑眉,没接,反而凑近一步,汗水打湿的挑染碎发蹭到贺时的小臂,带着温热的潮气:“贺会长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人了?”语气里的戏谑藏不住,眼底却没了往日的疏离。

贺时指尖微僵,还是把纸巾塞进他手里,转身往操场外走:“明天早训提前半小时,别迟到。”声音里掺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被晚风轻轻吹散。

江序捏着那张带着淡淡薄荷香的纸巾,愣了两秒,忽然嗤笑一声,快步跟了上去。两人的影子被落日拉得很长,一高一矮,一桀骜一温和,在铺满余晖的跑道上并肩前行,原本的零度温差,似乎被逐渐升温的空气悄悄消融。

第二天早训,江序竟罕见地没迟到。他倚在栏杆上,看着贺时带着队员热身,晨雾中的深黑色狼尾碎盖泛着柔光,像盛着清晨的第一缕光。贺时抬眼望见他,眼底掠过一丝惊讶,随即扬起嘴角:“来了?”

江序点头,随手脱下外套丢过去:“帮我拿着。”语气自然得仿佛两人早已熟络多年。

接力训练时,他们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江序的爆发力与贺时的稳准狠完美契合,交接棒的瞬间,指尖相触的温度越来越清晰,呼吸间的气息也渐渐交织。一次冲刺后,江序没刹住车,带着贺时一起摔在草坪上,两人滚作一团,挑染碎发与狼尾碎盖纠缠在一起,青草的香气混着汗水的味道,弥漫在鼻尖。

江序撑在贺时上方,鼻尖几乎相触,能清晰看到对方眼底自己的倒影,以及那片藏不住的温柔光海。他忽然笑了,桀骜的眉眼染上暖意:“贺时,你说我们这次,能拿第一吗?”

贺时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莫名加快,喉结滚动了一下,轻声回应:“一定能。”

运动会当天的操场被欢呼声掀翻,4x100米决赛的检录处围满了人。江序的深棕色挑染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运动服拉链拉到一半,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桀骜的气场让周围喧闹都淡了几分。贺时站在他身边,深黑色狼尾碎盖梳得整齐,额前碎发被汗水濡湿,白色运动服衬得他愈发清俊,指尖反复摩挲着接力棒,眼底是志在必得的光。

“各就各位——”发令枪响的瞬间,江序像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风掀起他的碎发,张扬的背影在赛道上格外耀眼。前三棒交接顺利,当接力棒递到贺时手中时,他们暂时落后邻班半米。贺时眼神一凛,脚下加速,狼尾碎盖随着奔跑的节奏上下晃动,耳边是呼啸的风与震耳的呐喊。

最后一棒交接,江序几乎是扑过去的。指尖触到接力棒的瞬间,贺时的掌心温度烫得惊人,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默契已然天成。江序接过棒,爆发力全开,挑染的碎发在风中狂舞,桀骜的眼神里只剩下冲线的执念。贺时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个身影,心脏跳得比奔跑时还要剧烈。

冲线的刹那,全场沸腾。江序高举着接力棒,转身时恰好撞进贺时怀里。两人重重相拥,汗水浸透的衣衫紧贴在一起,青草与阳光的味道交织。江序的下巴抵在贺时肩头,桀骜的语气里带着喘息的笑意:“贺时,我说过能拿第一吧?”

贺时收紧手臂,鼻尖蹭到他发间的冷灰挑染,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嗯,你做到了。”

颁奖台上,金牌挂在两人颈间,光芒耀眼。江序偏头,看着贺时眼底盛着的细碎光海,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拂过他汗湿的狼尾碎盖。贺时一愣,转头望他,恰好对上江序眼底的温柔,那抹桀骜被暖意取代,如同冰雪消融在暖阳里。

颁奖后的喧嚣渐渐散去,夕阳把操场染成温柔的橘红色。江序拽着贺时的手腕,穿过稀疏的人群,停在器材室后的阴影里——这里藏着整片操场最安静的风,暗调的光影落在两人身上,像覆了一层朦胧的胶片滤镜。

江序的深棕色挑染在余晖里泛着暖调光泽,汗水顺着发梢滴落,砸在贺时的白色运动服上,晕开小小的湿痕。他靠着斑驳的墙壁,桀骜的眉眼在昏暗中柔和了许多,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金牌,金属的凉意混着掌心的热意,格外清晰。

贺时站在他面前,深黑色狼尾碎盖被风吹得轻轻晃动,额前碎发下的眼眸亮得惊人,像盛着落日最后的光。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江序,呼吸间还带着奔跑后的微喘,薄荷味的气息与江序身上的阳光味交织在一起。

“贺时,”江序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你当初……为什么非要我参加接力赛?”

贺时指尖微顿,目光落在他挑染的碎发上,轻声道:“因为知道你能做到。”顿了顿,他补充道,“也因为……想和你一起赢。”

江序挑眉,忽然前倾身体,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挑染的冷灰碎发蹭到贺时的耳廓,带着温热的气息:“只是想一起赢?”

贺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后退,反而抬眼迎上他的目光,眼底的光坦诚又灼热:“不止。”

风穿过器材室的缝隙,带着青草的香气。江序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温柔,桀骜的棱角仿佛被彻底融化,嘴角扬起一抹张扬又缱绻的笑。他抬手,指尖轻轻穿过贺时的狼尾碎发,触感柔软,与他想象中一样。

“贺时,”他压低声音,语气里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我好像……早就不想和你保持零度温差了。”

贺时的心跳骤然加快,他伸手,扣住江序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那就不用保持了。”他轻声回应,眼底的光映着江序的身影,“江序,我也是。”

阴影里,两人的气息交织,挑染碎发与狼尾碎盖轻轻纠缠。夕阳最后的光穿过缝隙,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场漫长而温柔的告白,把所有的桀骜与温柔,都藏进了这个橘红色的黄昏里。

暮色渐浓时,江序才松开扣着贺时手腕的手,指尖却下意识勾了勾对方的指尖,像在确认某种真实的牵连。贺时没躲开,任由他的指尖擦过自己的指缝,掌心的温度顺着神经蔓延,暖得发烫。

“走了,贺会长。”江序转身,深棕色挑染的碎发在昏暗中划出浅弧,语气里的桀骜掺了点不易察觉的软。他没像往常那样大步流星,反而放慢了脚步,恰好能与贺时并肩。

两人沿着操场的跑道慢慢走,晚风掀起他们的衣角,偶尔不经意间相撞,又迅速分开,留下细碎的痒。贺时从背包里摸出一瓶未开封的温水,拧开后递到江序面前:“喝点水,别渴着。”

江序挑眉,没接,反而凑过去,仰头喝了一大口。水珠顺着嘴角滑落,贺时伸手,用指腹轻轻擦掉,动作自然得仿佛练习过千百遍。江序的身体僵了一下,转头望他,恰好看到贺时耳尖泛着的薄红,在暗调光影里格外明显。

“贺时,”江序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望着他,深棕色挑染的碎发垂在眼前,遮住了半张脸,“以后早训,不用等我。”

贺时一愣,眼底的光暗了暗:“你不想……”

“我会提前到。”江序打断他,嘴角扬起一抹张扬的笑,“毕竟,不能让我的人等太久。”

“我的人”三个字轻轻落在风里,贺时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抬眼,撞进江序眼底的温柔,那抹桀骜彻底被暖意取代,像冰雪消融在暖阳里。深黑色狼尾碎盖下的眼眸亮得惊人,他轻轻点头:“好。”

两人继续往前走,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江序的指尖偶尔会碰到贺时的手背,每一次触碰都像有电流划过,让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路过小卖部时,江序停下,买了两支香草味的冰淇淋,递了一支给贺时:“奖励你的,贺会长。”

贺时接过,冰淇淋的凉意驱散了些许燥热。他看着江序舔舐冰淇淋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弯起,眼底的光温柔得能溺死人。

晨雾还没散尽,操场就飘着淡淡的青草香。江序踩着晨露准时出现时,贺时已经在热身了——深黑色狼尾碎盖沾了点薄雾的潮气,贴在额角,白色运动服的袖口挽着,露出线条干净的小臂。听见脚步声,他转头望过来,眼底瞬间亮起细碎的光,像晨雾里的星。

“挺早。”贺时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递过去一瓶温牛奶,“刚热的,喝了暖身。”

江序挑眉接过,指尖碰到瓶身的温度,心里莫名一软。他没立刻喝,反而走到贺时身边,跟着做拉伸。弯腰时,深棕色挑染的碎发垂下来,扫过贺时的手背,痒得对方动作一顿。江序抬眼,恰好撞见贺时耳尖的红,忍不住低笑出声:“贺会长,这么不禁逗?”

贺时没反驳,只是伸手,轻轻把他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擦过耳廓,带着微凉的触感。“别笑了,”他移开目光,语气故作平静,“热身要认真。”

两人并肩慢跑时,江序的脚步总不经意往贺时那边偏,胳膊偶尔撞到一起,又迅速分开,留下淡淡的痒。跑累了停下休息,贺时从口袋里摸出纸巾,仔细帮江序擦掉额角的汗,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江序任由他摆弄,指尖却悄悄勾住了贺时的衣角,像抓住了属于自己的光。

没等他们松开,不远处传来几声惊呼。是同班的几个男生,抱着篮球站在跑道边,眼睛瞪得溜圆。“江、江序?贺会长?”其中一个男生结结巴巴地开口,目光在两人相勾的衣角和贺时温柔的眼神间打转。

江序的桀骜瞬间归位,他松开手,却往贺时身边靠了靠,抬手勾住对方的肩膀,挑染的碎发下眼眸张扬:“看什么?没见过一起训练的?”语气带着惯有的威慑力,却没真的生气。

贺时的耳尖更红了,却没推开他,反而轻轻点头:“我们在练交接棒默契。”他的声音平静,却下意识往江序身边挪了挪,用行动回应着这份亲昵。

男生们对视一眼,秒懂般地起哄:“懂懂懂!江哥和贺会长的默契,我们比不上!”说着就抱着篮球跑开了,还不忘回头喊一句,“加油拿冠军啊!”

人走后,操场又恢复了安静。江序低头,看着贺时泛红的耳尖,忍不住捏了捏:“贺会长,害羞了?”

贺时拍开他的手,却伸手握住了他的指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没有。”语气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软。晨雾渐渐散去,阳光穿透云层落在两人身上,挑染碎发与狼尾碎盖在光影里交织,连空气都变得甜腻起来。

深秋的阳光透过教学楼的玻璃窗,在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江序撑着下巴,深棕色挑染的冷灰碎发垂在眼前,看似在走神,余光却总不自觉飘向斜前方的贺时——深黑色狼尾碎盖打理得整齐,贺时正低头演算数学题,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安静的课堂里格外清晰。

下课铃响起,贺时刚合上笔记本,就感觉有人戳了戳自己的后背。回头时,江序递过来一颗水果糖,糖纸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奖励你的,”江序挑眉,语气带着惯有的桀骜,眼底却藏着温柔,“昨晚帮我补了那么久的物理。”

贺时接过糖,指尖碰到他的,两人都没躲开,相视一笑。周围的同学早已习惯了这两人的形影不离,偶尔有人打趣“江哥怎么总跟着贺会长”,江序只会挑眉反问“我的人我不跟着谁跟着”,而贺时则会红着耳尖,却悄悄握紧江序的手。

运动会的金牌被江序挂在了书桌前,与贺时送的钢笔摆在一起,成了最特别的纪念。早训的操场、晚自习后的走廊、洒满阳光的课堂,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挑染碎发与狼尾碎盖在光影里纠缠,桀骜的棱角被温柔包裹,零度温差早已消融在一次次对视、触碰与并肩同行里。

夕阳西下时,两人并肩走出校门,影子被拉得很长,紧紧靠在一起。江序的手轻轻搭在贺时肩上,贺时的指尖勾着他的衣角,晚风掀起他们的衣衫,带着少年心事的甜腻。

“贺时,”江序忽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软软的,“以后每个秋天,都想和你一起赢。”

贺时转头,眼底盛着落日的光,温柔得能溺死人:“好,不止秋天,还有很多很多年。”

深棕色的冷灰挑染与深黑色的狼尾碎盖在暮色中轻轻晃动,桀骜与温柔相拥,光与影交织,构成了青春里最动人的模样,永远定格在这个温柔的校园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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