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的最后一节,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被踹出半道缝。江序斜倚着墙,深棕色挑染的冷灰法式碎发垂在眉骨,指尖夹着的烟在昏暗里明灭,校服外套松垮地搭在肩上,露出半截线条凌厉的腰线。
“抽烟,记过。”
清冷的声音撞碎烟雾,贺时站在通道口,深黑色狼尾碎盖服帖地贴在额前,发尾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他穿着熨烫平整的校服,胸前的学生会徽章在灯光下反光,狼尾的利落与碎盖的柔和撞出独特气场,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江序挑眉,夹着烟的手指抬到唇边,吸了口后缓缓吐向贺时:“学生会长大人,管得挺宽。”冷灰挑染在烟雾中若隐若现,添了几分桀骜不驯。
贺时没躲,上前一步攥住他的手腕,指腹按灭烟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校规第十条,禁止校园内吸烟。”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江序温热的皮肤时,像冰遇上火。
江序骤然贴近,两人鼻尖几乎相抵,冷灰挑染的碎发扫过贺时的脸颊:“贺时,你是不是就盯着我?”呼吸里的烟草味混着少年特有的清爽,扑面而来。
贺时偏头避开,耳尖泛起不易察觉的红,却依旧维持着镇定:“我只是履行职责。”狼尾碎盖的发尾蹭到江序的脖颈,带来细微的痒意。
江序低笑出声,手腕一转反扣住他的手,挑染的发丝垂落,遮住眼底的玩味:“履行职责?那不如罚我……陪你把剩下的校规再背一遍?”
走廊的灯光透过门缝漏进来,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一个是桀骜张扬的冷灰挑染,一个是规整凌厉的黑色狼尾,如同冰与火的碰撞,恰好是零度的温差,在深夜的走廊里,悄然酝酿着未知的张力。
贺时的手腕被反扣在身后,肩胛骨抵着冰凉的墙面,深黑色狼尾碎盖的发尾蹭过江序的小臂,带来细碎的痒。他没挣扎,只是抬眼看向江序,眼底的冷意掺了点被冒犯的锐利:“松开。”
江序凑近,深棕色挑染的冷灰法式碎发扫过贺时的耳廓,带着点灼热的温度:“松开可以,”他指尖摩挲着贺时微凉的手腕,语气带笑,“但学生会长大人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可能。”贺时想抽回手,却被江序扣得更紧,狼尾碎盖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他泛红的耳尖。
“别急着拒绝啊。”江序低头,视线落在贺时胸前的徽章上,指尖轻轻一点,“明天下午篮球赛,我们班缺个记分员,你过来。”
贺时皱眉:“我有学生会工作。”
“工作哪有监督我重要?”江序挑眉,冷灰挑染
篮球赛中场休息,记分台后,贺时指尖飞快地在记分板上涂改。深黑色狼尾碎盖被汗水濡湿几缕,贴在光洁的额角,狼尾的利落线条在抬手时愈发清晰,胸前的学生会徽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啧,学生会长大人记分挺认真。”
江序的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喘息传来,他刚下场,深棕色挑染的冷灰法式碎发沾着汗珠,几缕冷灰挑染贴在脸颊,校服外套被随手搭在肩上,领口敞开,露出泛红的脖颈。他将一瓶冰水扔给贺时,瓶身带着冷凝的水珠。
贺时抬手接住,指尖触到冰凉的瓶身,抬头看向他:“比分胶着,不该分心。”狼尾碎盖的碎发扫过眼睑,眼神依旧清明。
江序俯身撑在记分台上,冷灰挑染的碎发垂下来,几乎碰到贺时的手背:“刚才那球,故意让着我们班?”他的呼吸带着热气,拂过贺时的手腕。
贺时偏头,耳尖复又泛红,却强装镇定地翻过记分纸:“公平判罚,没有让着。”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冰水,瓶身的水珠浸湿了指腹。
突然,场边传来惊呼,对方球员带球撞向江序的队友。江序瞬间直起身,冷灰挑染的碎发在空中划过弧度,眼神骤然凌厉。贺时比他更快一步上前,拦住欲要冲上去的江序,指尖扣住他的胳膊:“别冲动,交给裁判。”
江序挣了挣,却被贺时攥得很紧。他低头,看见贺时狼尾碎盖下紧绷的侧脸,以及眼底藏不住的担忧。深棕色挑染的冷灰碎发蹭过贺时的手指,江序的语气软了些:“他撞人在先。”
“规则会处理。”贺时抬眼,狼尾的发尾扫过江序的胳膊,“你要是动手,之前的约定就作废。”
江序盯着他泛红的耳尖,突然低笑出声,反手握住他的手:“行,听学生会长大人的。”
场上的喧嚣仿佛被隔绝,两人掌心相触,一冷一热,恰好是零度温差。阳光透过体育馆的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江序发间的冷灰挑染,也照亮了贺时狼尾碎盖下,那抹藏不住的温柔。
江序盯着他泛红的耳尖,突然低笑出声,指尖抬起,轻轻蹭过贺时发烫的耳廓:“贺时,你是不是怕我出事?”深棕色挑染的冷灰碎发垂落,扫过两人相触的皮肤,带着运动后的灼热温度。
贺时浑身一僵,攥着江序胳膊的手指猛地收紧,耳尖的红意瞬间蔓延到脖颈。他偏头避开江序的视线,狼尾碎盖的碎发遮住大半张脸,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我只是不想你违反校规。”
“是吗?”江序俯身,凑近他耳边,气息灼热,“可我怎么觉得,学生会长大人,比关心校规更关心我?”冷灰挑染的发丝擦过贺时的脸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
场边的惊呼还在继续,裁判已经吹响哨声,示意对方球员犯规。江序却没看赛场,目光紧锁着贺时泛红的耳尖和紧绷的下颌线,眼底满是玩味。
贺时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江序,后退半步拉开距离,狼尾的发尾因动作甩动了一下,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别胡说,好好打你的球。”可他转身时,耳根的红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指尖还残留着江序皮肤的温热触感。
江序看着他略显仓促的背影,低笑出声,冷灰挑染的碎发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他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眼神里多了几分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这个总是冷冰冰的学生会会长,好像也没那么难搞定。零度温差
夜色漫过教学楼,消防通道的门被轻轻推开,江序倚在老位置,深棕色挑染的冷灰法式碎发在月光下泛着细碎光泽,手里捏着两瓶冰可乐,瓶身凝着水珠。
贺时踏着月光走来,深黑色狼尾碎盖服帖地垂在额前,发尾随着脚步轻晃。他没穿校服,简单的白T恤衬得身形挺拔,指尖还带着晚风的凉意,走到江序身边时,自然地接过其中一瓶。
“赢了比赛,谢礼。”江序将可乐递给他时,指尖相触,一冷一热的触感依旧鲜明,却不再是针锋相对的温差,而是恰到好处的契合。
贺时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耳尖泛起淡淡的红:“你今天没犯规。”
“遵学生会长大人的命,”江序低笑,冷灰挑染的碎发扫过贺时的肩膀,“况且,有你盯着,我哪敢。”他凑近了些,呼吸里的可乐甜味混着少年气息,“其实我早知道,你不是故意针对我。”
贺时偏头,狼尾的碎发蹭过江序的手臂,声音放轻:“校规是底线,但你……”他顿了顿,月光照亮眼底的温柔,“值得被认真对待。”
江序挑眉,突然伸手,将贺时额前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蹭过他微凉的耳廓:“贺时,零度温差,是不是也能焐热啊?”
贺时没躲,反而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温热,不再是初见时的冰凉。两人并肩倚着墙,月光将影子拉得很长,冷灰挑染与黑色狼尾的发丝偶尔交缠,可乐的气泡在夜色里轻轻炸开。
“嗯,”贺时的声音带着笑意,眼底的冰意彻底消融,“只要愿意靠近,再远的温差,也能慢慢归为温暖。”
消防通道的门半掩着,晚风送来远处的蝉鸣,两个少年的身影在月光下紧紧相依,零度的温差,终在彼此的靠近里,酿成了最温柔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