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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警察,这里有变态杀人犯

我没想开挂,但挂自己飞过来了

游染缓步走到离她最近的那根石柱前,停下脚步。被绑在上面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脸上的肌肉因恐惧而不住抽搐,看到游染凑近,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眼神里满是乞求和绝望。

她没有立刻动手,只是歪着头,像在打量一件精致的玩具,目光从他的手臂缓缓移到脖颈,又落到他的小腿上,仿佛在认真挑选下刀的位置。男人被她看得浑身发毛,挣扎得更厉害了,绳索勒进皮肉,留下深深的红痕。

“这里吧。”游染伸出指尖,轻轻点了点男人的小臂,那里的皮肤相对细嫩,血管在皮下隐约可见。她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疯狂地摇头,嘴里发出含混的求饶:“不……不要……求求你……”

游染没理会他的哀求,握着小刀的手稳得惊人。刀刃贴着他的皮肤轻轻划过,没有立刻割破,只是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像冰划过水面。男人的身体猛地绷紧,冷汗顺着额角滚落,砸在地上。

下一秒,她手腕微沉,锋利的刀刃瞬间切入皮肉,动作精准得如同外科医生。没有多余的晃动,一片薄薄的、带着血丝的肉片被完整地割了下来。

“啊——!”凄厉的惨叫声划破空气,男人疼得浑身痉挛,脸色惨白如纸。

游染用刀尖挑起那片肉,仔细看了看,像是在检查切割的平整度,然后转身走向场地边早已备好的托盘。托盘里摆着十几个干净的白瓷盘,她将肉片轻轻放在最左边的盘子里,摆得整整齐齐,像在精心准备一道菜肴。

看台上的诡异观众发出更加兴奋的嘶吼,有些身影甚至激动地用肢体拍打看台,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在为她的“技艺”喝彩。

游染回到男人身边,这次没再犹豫,刀刃再次落下,一片、又一片……肉片被陆续割下,整齐地码放在盘子里。鲜血顺着男人的手臂流下,染红了石柱,也溅到了游染的裙摆上,与昨夜未干的血迹混在一起,像开得愈发浓烈的花。

男人的惨叫渐渐变得微弱,声音嘶哑,眼神开始涣散,只有身体还在因剧痛而无意识地颤抖。

游染却像是毫无所觉,依旧专注地切割着,动作熟练得让人心惊。她甚至会偶尔停下来,用干净的布擦去刀上的血污,确保下一刀足够锋利。

托盘里的盘子渐渐被填满,每一盘都码着薄薄的肉片,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她抬起头,看向看台上的观众,举起手里的小刀,对着他们晃了晃,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成果。那些诡异的身影回应以更加狂热的嘶吼,整个斗兽场都沉浸在这种血腥的狂欢里。

而游染,就站在这片血腥的中心,脸上沾着几点血珠,异色的眸子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她正在做的,只是修剪花园里的枝叶。男人的惨叫声终于戛然而止,头无力地垂在胸前,仅剩的一只眼睛圆睁着,凝固着极致的痛苦与恐惧。鲜血还在顺着石柱缓缓流淌,在地面聚成一小滩,映出游染沾血的裙摆。

游染停下动作,看着那具彻底失去生机的躯体,眉头微微蹙了蹙,语气里带着点孩童般的失望:“无趣。”

不过是割了十几片肉,就撑不住了。在她原来的世界里,比这痛苦百倍的折磨,多的是人咬着牙硬扛。眼前这男人的承受力,实在让她觉得乏味。

她随手将沾血的小刀在男人的衣服上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被拭去,重新露出寒光。然后,她转过身,迈着平稳的步子,走向下一根石柱。

那根柱子上绑着个年轻女人,刚才目睹了全程,此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浑身抖得像筛糠,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胡乱喊着“救命”,声音却细若蚊蝇。

游染走到她面前,仰起脸看她,异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审视。“刚才看了那么久,该轮到你了。”

女人的哭声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挣扎着,绳索勒得她脖颈发红,几乎喘不过气:“不要……我不想死……求求你放过我……”

游染没说话,只是举起了小刀。这一次,她选择了女人的肩膀。刀刃落下的瞬间,女人的尖叫刺破耳膜,比刚才的男人还要凄厉。

一片带着筋膜的肉片被割了下来,游染依旧将它整齐地码在新的盘子里。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熟练,仿佛不是在切割人肉,而是在处理一块普通的牲畜肉。

看台上的嘶吼声愈发狂热,那些诡异的身影像是被这极致的血腥刺激到了,开始互相撕扯、碰撞,发出意义不明的怪叫。

游染充耳不闻,只是专注地重复着切割的动作。一个人倒下了,就换下一个。她的小脸上溅满了血点,连衣裙早已被染得斑驳,可她的眼神始终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对她而言,这不过是一场必须完成的“表演”,一场用别人的痛苦,换取自己活下去的机会的游戏。

无趣也好,痛苦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须赢。这个女人倒是比刚才那个男人能扛些。

游染的小刀在她肩头、手臂、大腿上辗转,一片又一片带着温度的肉片被整齐割下,码在白瓷盘里。鲜血顺着石柱蜿蜒而下,在地面积成小小的血泊,映出女人扭曲的脸。

她的惨叫从尖利到嘶哑,再到只剩下嗬嗬的气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节因为用力攥紧而泛白,指甲深深抠进石柱的缝隙里,留下几道血痕。好几次她都像要晕过去,身体猛地一晃,却又硬生生挺了过来,眼睛死死瞪着游染,里面混杂着痛苦、憎恨,还有一丝不甘的倔强。

游染数着盘子里的肉片,动作没停,只是偶尔抬眼看看她,异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到第二十三片肉被割下时,女人的头终于无力地歪向一边,喉咙里最后咕噜了一声,彻底没了气息。

“二十三片。”游染轻声报出数字,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既没有赞赏,也没有失望。她将最后一片肉放在盘子里,推了推那叠已经堆得有些高的盘子,然后转过身,看向第三根石柱。

看台上的观众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嘶吼声里多了几分兴奋的节奏,像是在为这场“持久”的表演喝彩。

游染掂了掂手里的小刀,刀刃上的血珠顺着锋刃滑落,滴在地上,晕开一小朵血花。她走向下一个目标,脚步轻快得像在跳一支诡异的舞。

这场用血肉铺就的“表演”,还远没到落幕的时候。游染走向第三根石柱时,脚步里少了几分之前的耐心。被绑在上面的男人看到她过来,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游染甚至没再打量他,也没选什么“合适”的位置,只是抬手,小刀干脆利落地划过他的脖颈。

“噗嗤”一声,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她半张脸。男人的眼睛猛地睁大,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彻底不动了。

看台上的嘶吼愣了一瞬,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加快节奏,但很快又爆发出更狂热的声响——这种干脆的血腥,似乎比慢刀子割肉更对某些观众的胃口。

游染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指尖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暗红的痕迹。她像是彻底没了玩“游戏”的兴致,走向下一根石柱时,动作快得惊人。

手起,刀落。

没有多余的切割,没有刻意的折磨,每一次挥刀都精准地冲着要害而去。剩下的几个人,几乎都是在瞬间被解决掉的,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完整的音节。

十根石柱很快都空了,只剩下挂在上面的绳索还在微微晃动,柱身上的血迹蜿蜒而下,在地面汇成一片暗红的水洼。

游染站在场地中央,看着满地的尸体,眉头皱得更紧了。

“太无趣了。”她低声说,像是在抱怨一场乏味的戏剧。

慢割也好,速杀也罢,这些人都没能让她提起多少兴趣。既没有足够的韧性,也没有像样的反抗,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连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

她忽然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小刀,走到一具尸体旁。这一次,她的目标不再是血肉,而是更深层的东西。

刀刃落下,划开胸腹,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孩子。她像是在拆解一件精密的仪器,将内脏一一剥离、分类,摆在早已备好的托盘里。心脏、肝脏、肺叶……被她用刀尖挑着,码放得整整齐齐,仿佛在进行一场严谨的解剖实验。

看台上的诡异观众们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加癫狂的嘶吼。这种近乎亵渎的、冷静的残忍,显然戳中了他们最原始的兴奋点。

游染充耳不闻,依旧专注地解剖着。她的手指沾满了黏腻的血污,指尖却稳得惊人,每一刀都精准无误。阳光照在她脸上,映着她异色的眸子,那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专注。

直到最后一具尸体也被解剖完毕,托盘里摆满了各种脏器,她才直起身,扔掉手里的小刀。小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在血泊里溅起一点水花。

她看了看那些被拆解的“零件”,又看了看看台上狂热的身影,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样,总该有趣点了吧。”她轻声说,语气里听不出是疑问,还是陈述。

斗兽场里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混合着内脏的腥气,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而游染就站在这片狼藉的中心,像个完成了作品的艺术家,平静地接受着来自诡异观众的、最狂热的“掌声”。游染站在满地狼藉中央,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珠,指尖在唇角蹭过,留下一道暗红的痕迹。她忽然转过身,对着看台上嘶吼的诡异观众扬声笑道:“各位,我们玩点新花样吧?”

看台上的躁动瞬间安静了几分,无数双扭曲的眼睛齐刷刷盯着她,像在等待指令的野兽。

“这些‘材料’扔着可惜,”游染踢了踢脚边的托盘,里面的脏器还在微微颤动,“不如煮成一盘菜?刚好,我还没尝过呢——你们说,好不好吃?”

话音刚落,看台上瞬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嘶吼,那些诡异身影疯狂地挥舞着肢体,有的甚至将怀里的不明物件砸向场地中央,像是在为这个疯狂的提议欢呼。空气里的血腥味仿佛都带上了几分病态的期待。

游染没理会他们的狂热,转身走向场地边缘的角落——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口生锈的铁锅和一堆木柴,像是早就为这场“烹饪”备好的。她弯腰捡起一块还在微微跳动的肝脏,举到眼前端详着,阳光透过脏器的薄膜,映出模糊的血丝。

“食材新鲜不新鲜,得尝尝才知道。”她歪着头,语气像在讨论普通的蔬菜,随即张开嘴,干脆利落地咬了下去。

“咯吱”一声轻响,带着温热的腥甜瞬间在口腔里炸开。她咀嚼着,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在吃一块普通的肉干。看台上的嘶吼声陡然拔高,所有目光都死死黏在她脸上,混合着兴奋、震惊和一种近乎崇拜的狂热。

游染咽下嘴里的部分,舔了舔唇角的血渍,点评道:“还行,够新鲜。”

她把剩下的肝脏扔回托盘,开始动手拾掇木柴。用小刀刮去表面的腐叶,堆成小小的柴堆,又从口袋里摸出火柴(不知何时藏的),“擦”地一声点燃。火苗舔舐着干燥的木柴,很快窜起半人高的火焰,映得她脸上的血痕忽明忽暗。

铁锅架在火上,她随手抓起几样脏器扔进去,又从旁边的水桶里舀了些水倒进去,浑浊的液体瞬间变成暗红。“咕噜咕噜”的沸腾声很快响起,带着腥气的白烟弥漫开来,呛得人喉咙发紧。

游染站在锅边,用一根树枝搅动着锅里的“食材”,眼神平静得像在煮一锅普通的汤。看台上的诡异观众们屏息凝神地看着,连嘶吼都变成了压抑的低鸣,仿佛在欣赏一场神圣的仪式。

等锅里的液体煮得冒泡,她停下动作,用树枝挑起一块煮得软烂的脏器,吹了吹,又咬了一小口,细细嚼着,半晌才咂咂嘴:“火候还差点,不过比生的香点。”

她把剩下的部分扔回锅里,盖上锅盖,转身对着看台上的观众扬声说:“再等会儿就熟了——你们要不要也来尝尝?”

看台上的嘶吼再次掀翻屋顶,那些身影激动得互相撕扯,像是已经迫不及待想分一杯羹。

游染靠在铁锅边,看着跳动的火焰,脸上沾着的血和锅里蒸腾的热气混在一起,让她的表情显得格外诡异。她舔了舔唇角残留的腥甜,异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波澜——对她而言,这场用血肉上演的“烹饪秀”,不过是又一场必须完成的表演,一场用疯狂换取生存的游戏。

至于锅里的东西最终谁会吃,她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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