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穿越小说 > 我没想开挂,但挂自己飞过来了
本书标签: 穿越  主角无cp  双男女配cp   

我是个大傻子

我没想开挂,但挂自己飞过来了

锅里的腥气越来越浓,暗红色的汤汁咕嘟咕嘟地翻着泡,表面浮起一层厚厚的白沫。游染用树枝戳了戳锅里的东西,确认已经煮得足够软烂,才抬手掀开锅盖,一股更加刺鼻的热气扑面而来,熏得她微微眯起了眼。

“差不多了。”她轻声说,将树枝扔到一边,转身看向看台。

几乎是同时,一道黑影从看台上俯冲而下,带起一阵腥风。正是之前那个穿黑色晚礼服的诡异——优米莉夫人。她的大波浪卷发在俯冲中散开,像一团涌动的黑雾,裙摆下的触手不安分地扭动着,手里的红酒杯不知何时换成了一只银质的餐叉。

她落在铁锅旁,阴影般的“脸”凑近锅口,似乎在嗅闻那股奇异的气味。触手轻轻卷起一只盛满汤汁的银盘,另一只触手握着餐叉,精准地从锅里挑起一块煮得糜烂的脏器,送向那片看不清五官的阴影中。

没有咀嚼声,只有汤汁滴落的轻响。片刻后,优米莉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嗯,火候刚好,带着点焦香,不错。”

她的触手又动了动,餐叉接二连三地从锅里取走东西,银盘里很快堆起一小堆。看台上的其他诡异发出嫉妒的嘶吼,却没人敢上前争抢——显然,优米莉夫人在这些诡异里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游染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她的脸上依旧沾着血污,裙摆上的暗红污渍在热气中显得愈发刺眼。她知道,优米莉夫人的“品尝”,其实是对她这场表演的最终验收。

果然,优米莉夫人“吃”了几口后,便停下了动作。她转过身,阴影对着游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赞赏:“小家伙,你的手艺比你的‘表演’更让人惊喜。”

说着,她的一条触手卷过来一个小巧的金盒子,递到游染面前:“这是额外的奖赏。期待你下一场更精彩的‘料理’。”

游染接过金盒子,入手冰凉,沉甸甸的。她没有打开看,只是揣进怀里,对着优米莉夫人微微颔首,算是谢过。

优米莉夫人没再多说,带着她的银盘和餐叉,再次化作一道黑影,掠回了自己的座位。看台上的其他诡异见状,也纷纷躁动起来,有几个胆子大的,甚至试图爬下看台,想来分食锅里的东西。

明约的身影适时地出现在石柱顶端,礼帽下的声音带着警告:“各位,表演时间结束。请回到自己的位置。”

那些试图靠近的诡异不甘地嘶吼几声,最终还是悻悻地退了回去。

游染看着那口还在冒着热气的铁锅,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她转身,没再看那些沸腾的“食材”,也没理会看台上依旧狂热的目光,一步步走出了斗兽场。

血腥味和那股奇异的肉香混杂在一起,在她身后弥漫。但她知道,这场用血肉和疯狂堆砌的“盛宴”,不过是漫长游戏里的一道小插曲。

下一场“表演”,很快就会开始。明约的身影再次凭空出现在石柱顶端,礼帽微微倾斜,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唇角那抹惯有的玩味笑意。他抬手示意,看台上因争抢食物而躁动的诡异观众们立刻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重新聚焦在场地中央的游染身上。

“好了,各位。”他的声音透过斗兽场的穹顶回荡开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让我们的游染小姐先休息一下。毕竟,如此精彩的表演,耗费的精力可不小。”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游染沾满血污的小身影上,语气里添了几分刻意的温和:“请游染小姐好好准备下一场表演,我们都很期待,您能带给我们更大的惊喜。”

最后那句话,他说得格外轻柔,尾音拖长,像一根羽毛搔过心尖,却让人莫名地脊背发凉。

“游染小姐,请下去休息吧。”明约做了个“请”的手势,斗兽场一侧的暗门再次缓缓打开,与休息室相连的通道在阴影中敞开,像一张沉默的嘴。

游染抬起头,看了石柱顶端的明约一眼,异色的眸子里没什么情绪。她没说话,只是转身,一步步朝着暗门走去。小皮鞋踩在血泊里,发出的“啪嗒”声在寂静的斗兽场里格外清晰,与她身后那些诡异观众的低鸣形成了诡异的呼应。

经过那口还在冒着热气的铁锅时,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锅里的暗红汤汁还在微微翻滚,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可对她而言,那不过是完成任务的道具,早已失去了探究的价值。

走进通道,身后斗兽场的嘶吼声被厚重的暗门隔绝在外,只剩下煤油灯昏黄的光晕和自己的脚步声。游染低头看了看怀里揣着的金盒子,又摸了摸之前那个装着晶体和金属币的木盒,指尖触到冰凉的盒面,才稍微找回一点真实感。

休息吗?

她心里清楚,这所谓的“休息”,不过是为下一场更残酷的“表演”蓄力。明约的期待,观众的狂热,都像鞭子一样,在身后催着她往前走,容不得半分松懈。

通道尽头,休息室的铁门虚掩着。游染推开门走进去,看到朝生暮正坐在之前的位置上看书,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目光落在游染满身的血污上,没有惊讶,只是平静地问:“结束了?”

游染“嗯”了一声,走到角落坐下,将两个盒子放在腿上,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血渍。

休息室里其他的人也在,看到游染进来,都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眼神复杂地移开目光。显然,她刚才在斗兽场的“新花样”,已经传到了这里。

没人说话,只有书页翻动的轻响和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

游染靠在墙上,闭上眼。她知道,用不了多久,明约就会再次打开这扇门,宣布下一场“表演”的开始。

而她能做的,只有养好精神,准备好迎接新的“惊喜”。游染靠在墙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木盒上的纹路,忽然侧过头,看向正在看书的朝生暮。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漫不经心,却让专注于书页的朝生暮瞬间抬起了头。

“你觉得,什么东西最能折磨人呢?”

朝生暮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游染脸上停顿了片刻。她似乎没料到游染会突然问这个,手指在书页上轻轻点了点,沉吟片刻才开口,声音依旧平静:“是希望。”

游染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肉体的痛苦有极限,”朝生暮的视线落回书页上,仿佛在念一段早已熟记的文字,“刀割、火烧,疼到极致人会麻木,甚至昏厥,反而能暂时逃离。但希望不一样。”

她顿了顿,指尖划过一行细密的小字:“给一个人活下去的盼头,让他觉得再撑一下就能看到光,然后在他最接近希望的时候,把那点光彻底掐灭。反复几次,一点点磨掉他心里的念想,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休息室里很静,朝生暮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破了空气里的沉闷。那个甜妹女生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往角落里缩了缩。壮汉皱着眉,似乎在琢磨这话的意思。

游染看着朝生暮,异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比如?”

“比如告诉一个人,只要撑过这关就能回家,”朝生暮抬眼看向她,目光清晰,“然后在他拼尽全力闯关后,告诉他‘刚才的承诺不算数哦’。再比如,让他看到同伴就在不远处,伸手就能抓住,却在他扑过去的瞬间,眼睁睁看着同伴坠入深渊。”

她合上书,放在膝盖上:“肉体的疼是一时的,心里的绝望才是能扎根的毒,一点点啃噬掉所有支撑人活下去的东西。到最后,不用你动手,他自己就垮了。”

游染沉默了片刻,低头看着怀里的木盒,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浅淡的、难以捉摸的笑容:“有意思。”

朝生暮没再说话,重新拿起书,仿佛刚才那段关于“折磨”的对话,不过是在讨论天气。

休息室里再次陷入寂静,只是这一次,空气里似乎多了点更冷的东西。其他人看着游染和朝生暮,心里莫名地发紧——这两个看似没什么交集的人,谈起“折磨”时的平静,比斗兽场里的血腥更让人胆寒。

游染靠回墙上,闭上眼。朝生暮的话像一颗石子,在她心里漾开圈圈涟漪。

希望吗?

她想起自己那个世界里,那些在绝境中抱着最后一丝念想挣扎的人,想起他们看到希望破灭时,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的样子。

好像……确实比刀子割肉,疼多了。

或许,下一场“表演”,可以试试这个。休息了一个小时,游染再次被传送到斗兽场中央时,看台上的诡异观众们几乎要掀翻屋顶。那些扭曲的身影疯狂挥舞着肢体,嘶吼声震得石柱都在发颤——显然,这个总能带来“惊喜”的小女孩,已经成了他们最期待的“表演者”。

场地中央的布置变了。十根石柱换成了十个半开的铁笼,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人,男女老少皆有,但眼神里都透着一股超乎常人的冷静,即便身处绝境,也没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崩溃嘶吼。

游染站在笼前,目光扫过笼中之人。他们的手腕上都戴着一个闪烁着红光的金属环,笼壁上嵌着屏幕,上面跳动着复杂的数字和符号。明约的声音从空中传来:“这些都是通过了‘智识考验’的佼佼者,游染小姐,看看您能否让他们‘失态’。”

游染唇角微扬,转身对着看台上的观众鞠了一躬,声音清亮:“今天,我们玩个‘解谜’游戏。”

她走到第一个铁笼前,笼中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手指正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像是在计算什么。游染指着笼壁屏幕:“这是道逻辑题,解开它,金属环就会打开,你能走出笼子。但记住,只有十分钟。”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却还是立刻凑到屏幕前。屏幕上的题目确实复杂,涉及多重变量和悖论,但他显然擅长此道,指尖飞快地在虚拟键盘上跳动。游染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偶尔提醒:“还有五分钟。”

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额角渗出细汗,但手指依旧稳定。当最后一个符号输入完毕,屏幕上跳出“正确”二字时,他几乎要松口气——可手腕上的金属环不仅没打开,反而发出刺耳的电流声,一道蓝光闪过,男人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

“哦,忘了说,”游染的声音带着点无辜的笑意,“这道题的奖励,是让你感受一下电流穿过神经的滋味。真正的钥匙,在隔壁笼子的地板下。”

男人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游染,又看向隔壁笼子。那里关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正用同样警惕的目光看着他。刚才他解题时,分明听到隔壁传来挖掘的声响,原来……

“你故意的!”男人的声音发颤,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被算计的愤怒和屈辱。他自诩聪明,却在最关键的地方栽了跟头——那道题耗尽了他十分钟,现在就算知道钥匙在哪,也没机会拿到了。

游染没理会他的愤怒,走向下一个笼子。笼中是个年轻女人,正盯着屏幕上的地图,试图找出逃生路线。游染递过去一张纸条:“这是逃生密码的前三位,后三位藏在第三题里。”

女人接过纸条,眼神亮了亮,显然觉得看到了希望。她飞快地破解着地图谜题,果然在规定时间内找到了对应数字,与纸条上的组合在一起,输入了密码锁。

“咔哒”一声,笼门真的开了。女人脸上爆发出狂喜,抬脚就要冲出去——可刚跑出两步,脚下的石板突然翻转,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她尖叫着掉了下去,声音瞬间被黑暗吞没。

“忘了告诉你,”游染对着黑洞扬声说,“密码确实能开门,但这扇门通往的是‘捷径’哦。”

看台上的诡异观众发出兴奋的嘶吼,他们最爱看的,就是这种从希望巅峰跌进绝望深渊的瞬间。

接下来的几个笼子,游染用了更精巧的手段。她给数学家出了道无解的题,却在他快要放弃时递上“提示”,让他重新燃起斗志,最终却发现提示本身就是陷阱;她让语言学家破译一封“求救信”,信里藏着逃生方法,可当他按信中指示操作时,触发的却是更残酷的机关;她甚至给一个逻辑学家设置了“同伴抉择”——解开谜题能救一人,不解则两人同死,可当他选择救人时,却发现被救者的笼子里藏着引爆装置,两人最终同归于尽。

这些高智商的囚徒,擅长破解数字、符号、逻辑,却挡不住游染精准地掐灭他们每一次燃起的希望。他们不是输在智力上,而是输在那份“或许能活下去”的念想上——游染给了他们攀爬的绳索,却在他们快要摸到顶端时,亲手剪断了绳子。

最后一个笼子里的老者,在经历了前面的一切后,看着屏幕上的题目,突然笑了。他抬头看向游染:“不用费心思了,你想让我绝望,对吗?”

游染没否认,只是看着他。

“可我知道,这笼子根本打不开。”老者指了指屏幕,“这道题的答案,就是‘无解’。”

游染挑了挑眉,刚要说话,老者却突然猛地撞向笼壁,金属环发出剧烈的电流声,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只是死死盯着游染:“你赢了,我确实……绝望了。”

说完,他的身体软软地滑了下去。

游染站在空荡的场地中央,看着那些或死或疯的囚徒,脸上没什么表情。她知道,这场用“希望”做诱饵的折磨,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要有效。

看台上的嘶吼声达到了顶峰,那些诡异的身影兴奋到极致,甚至开始互相吞噬。

游染转过身,对着天空微微鞠躬。

下一场表演,该准备些什么新花样呢?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明约的身影自石柱顶端浮现,礼帽下的目光扫过斗兽场里的狼藉,最终定格在游染身上,唇角的笑意比往日更深了几分:“今天的表演已经全部结束。”

他抬手示意,看台上狂热的嘶吼声渐渐平息,只剩下那些诡异身影粗重的喘息。“各位请稍安勿躁,明天,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大型演出了。”

这话一出,看台上瞬间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兴奋低鸣,无数双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显然对这场“大型演出”期待已久。

明约的视线重新落回游染身上,做了个“请”的手势:“游染小姐,先下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才能在明天的演出里,给我们带来最大的惊喜。”

游染没应声,只是转身,踩着满地未干的血迹,一步步走向通往休息室的暗门。身后的嘶吼与期待,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而遥远。

推开休息室的铁门,浓重的血腥味被房间里的霉味冲淡了些。游染走到角落坐下,刚要喘口气,旁边的朝生暮便合上书,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凝重。

“明天就是大型演出了。”朝生暮的声音压得很低,“按这个游戏的尿性,很有可能是最终的角逐——让我们这些剩下的挑战者,自相残杀。”

游染抬眸,看向房间里的其他人。原本的八个人,如今只剩下四个——除了她和朝生暮,还有那个壮硕的男人,以及那个始终冷漠的职业女性。那个甜妹女生和瘦小男生,不知在第几场表演里丢了性命,连尸体都没能被送回来。

“我们就剩四个人了。”朝生暮补充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脊,“其他人,全在之前的表演过程中丧命了。”

壮汉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听到这话,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捏得发白。职业女性靠在墙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墨镜后的目光似乎沉了沉。

休息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更加凝重。自相残杀?这个词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心头。他们虽然互相提防,却从未想过要亲手对彼此下死手——毕竟,真正的敌人,似乎是那些诡异的观众和这个疯狂的游戏本身。

可朝生暮的话,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那点不切实际的侥幸。在这个以“折磨”和“杀戮”为乐的斗兽场里,让幸存者互相厮杀,无疑是最能取悦那些诡异观众的“大型演出”。

游染低头看着怀里的金盒子,指尖在冰凉的盒面上划过。最终的角逐吗?

她想起自己那个世界里,为了争夺最后一点生存资源,昔日的同伴反目成仇,刀刀相向的场景。比起那些,眼前这四个人的“自相残杀”,似乎也没什么稀奇。

“所以?”游染抬眼看向朝生暮,语气平静,“我们要先动手除掉他们?”

她的目光扫过壮汉和职业女性,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壮汉浑身肌肉紧绷,显然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职业女性则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在嘲讽游染的直白,又像是在警告。

朝生暮摇了摇头:“现在动手,只会让明约看笑话。他既然敢提‘大型演出’,必然有更残酷的规则在等着我们。贸然内斗,只会让我们死得更快。”

她顿了顿,看向游染:“我们现在能做的,是保存体力,弄清楚明天的规则。至少……要比他们多撑一会儿。”

最后那句话,她说得极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游染没再说话,只是靠回墙上,闭上了眼。明天的大型演出吗?无论是自相残杀,还是别的什么,对她而言,都只是一场必须赢的游戏。

至于身边这三个人……是敌是友,明天自会分晓。

休息室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四个人平稳却暗藏紧绷的呼吸声,在昏暗的光线下交织。夜色渐深,每个人都在沉默中积蓄着力量,等待着明天那场注定血腥的“演出”。

上一章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警察,这里有变态杀人犯 我没想开挂,但挂自己飞过来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