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如墨。
马嘉祺的黑色迈巴赫平稳地驶过西城,车窗外霓虹的光怪陆离。
岑矜坐在后座,双手紧张得绞着裙摆。
她被迫换上了一条酒红色的吊带裙,布料少得可怜,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脚上那双细细的高跟鞋,让她连站立都觉得摇摇欲坠。
女佣刚刚给她化了浓妆,眼尾被刻意拉长,殷红的唇色张扬她。
完全不属于她的成熟妆容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马嘉祺“到了。”
马嘉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岑矜却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
车停在一栋金碧辉煌的建筑前。
门口站着一排黑衣保镖,门楣上“祺宸”两个烫金大字,在夜色里发光。
渊龙堂名下最顶级的销金窟。
岑矜的心,一寸寸沉入谷底。
马嘉祺“下车。”
马嘉祺已经推门而出,修长的身影立在车外,逆着光,朝她伸出手。
岑矜犹豫着,还是把手递了过去,毕竟,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一扯就碎,她不想在这里被拖下车。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直接将她从车里拽了出来。
细长的高跟鞋跟猛地踩在地面,她脚下一崴,整个人向前扑去。
马嘉祺顺势揽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
马嘉祺“站稳了。”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
马嘉祺“今晚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
岑矜浑身僵硬,被他半搂半拖地带进了那扇奢靡的大门。
电梯无声上行,停在了顶层。
门打开的瞬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混合着呛人的烟味,夹杂着男人放肆的大笑和女人黏腻的娇嗔。
马嘉祺揽着她,径直走进了最深处那间最大的包厢。
门被推开,里面的靡乱景象让岑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十几个男人,西装革履,有的叼着雪茄,有的怀里搂着浓妆艳抹的女人,空气中烟雾缭绕,酒气熏天。
万年龙套“马爷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包厢里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恭敬地低下头。
万年龙套“马爷!”
龙套“马爷好!”
马嘉祺只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坐下。
他拉着岑矜,穿过人群,走到最中央的主位沙发。
自己坐下后,手臂一用力,直接将她拽倒在怀里,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坐在了他的旁边。
岑矜的身体瞬间绷得笔直,屈辱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龙套“马爷,这位是……”
一个光头男人眯着眼睛,毫不掩饰的目光在她裸露的皮肤意味。
马嘉祺“我的人。”
马嘉祺他放在岑矜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移,指腹下的肌肤烫得惊人。
龙套“马爷好福气啊!”
万年龙套“这小美人儿,长得可真水灵!”
几个男人立刻开始起哄。
岑矜恨不得能当场消失。
马嘉祺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面对着他。
岑矜的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水汽,却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
他凝视着她泛红的眼睛,缓缓俯下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吻住了她的唇。
龙套“喔!”
包厢里瞬间爆发出刺耳的口哨声和更加放肆的起哄声。
岑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她想推开他,可他的手臂铁钳一样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和宣示的意味,霸道又粗暴,不带半分情意。
漫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久到岑矜几乎窒息
马嘉祺终于松开了她,拇指的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角。
马嘉祺“乖。”
岑矜垂下头,眼泪终于断了线,无声地砸落在他的西装裤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龙套“马爷,您这也太浪漫了吧。”
光头男人搂着身边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笑得猥琐。
那个女人胸口挤出深深的沟壑,此刻正用一种嫉妒的眼光打量着岑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