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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剥皮抽筋)

蛇娘子

顺着墨魇昨夜在梦里留下的指引,今夜的我不必再去那座荒凉坟地,也能直接踏入地宫深处。他留给我的,是一柄蛇牙匕首——通体漆黑,刃口泛着幽绿的冷光,仿佛还残留着他千年修行的寒意。

我在自己房间的地上,握着匕首沿着墨魇梦中描出的轨迹轻轻一划,地面竟裂开一道细窄的缝隙,像被无形的手撕开的幕布。我深吸一口气跨进去,眼前光影骤变,寒气裹挟着陈旧的香火味扑面而来。才踏入地宫,两侧墙壁上雕刻的蛇头青铜灯便自行燃起幽蓝火焰,火舌跳动间为我照亮前行的路,像是在无声迎接。

可没走几步,一阵压抑而凄厉的痛苦呻吟便从深处传来——那是墨魇的声音,却破碎得不成样子,夹杂着骨头被强行拆卸的闷响,一下下砸在我心上。原本该在雷劫中化身成龙的他,被人硬生生碎了内丹、掏了蛇胆,如今还要承受化龙本该有的剧痛。

墨魇唔——!

地宫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紧接着是喷血的闷响,像重物砸在湿泥上。我心头一紧,跌跌撞撞跑到他的栖身处门口,便看见墨魇趴伏在石床上,左手死死攥着心口的衣料,指节泛白,痛得连呼吸都在发颤。脖颈两侧的青筋如盘踞的蚯蚓般暴凸,整根蛇骨仿佛正从血肉里往外挣,要将他活活撕裂。他的身体在龙形与蛇形间剧烈拉扯,每一次转换都像有烧红的铁钳在碾过骨缝,即便咬紧牙关,痛苦的呻吟仍不受控地从齿缝溢出。

他浑身皮开肉绽似的,鳞片根根炸起,每一片都在渗血,像被揉碎的黑玉浸在血里。终于熬不住,他猛地扑在床沿,一口鲜血喷溅而出。与此同时,地宫门口的空气里浮起一道墨色大蛇的虚影,它张口喷出一大口血雾,猩红的雾珠簌簌落在地面,像下了场血雨。

我站在门口,双手死死捂住嘴,眼泪无声地淌了满脸。眼前的景象又吓人又恶心——墨魇的尾巴上,骨头竟直接刺穿了皮肉,狰狞地暴露在幽火下;蛇鳞翻卷着,混着血污黏在皮肤上,每动一下都像在撕扯伤口。我强忍着胃部一阵阵泛酸,可偏偏这时孕期的身子格外敏感,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直冲喉头,我腿一软,竟直挺挺地跪坐在地宫门口,后背抵着冰冷的石门,连哭都不敢出声。

背部的坠痛隐隐传来——,可这点疼,不及墨魇所受的万分之一。这就是他化身成龙必须经历的酷刑么?时间像被冻住的冰棱,一分一秒都磨得人心焦。

不知过了多久,墨魇的颤抖渐渐弱了下去。他撑着石床坐起身,目光扫过门口,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蒙了砂纸:

墨魇你怎么来了?

我愣了愣,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却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刹住脚——我不敢抱他,怕碰到他的伤口,怕他更疼。眼泪砸在地上,我哽咽着问:

檀瑰我能不能做些什么?或者……有没有办法救你?

他抬起眼,那双总是含着星光的凤眸此刻黯淡得像蒙了尘,却仍静静望着我:

墨魇你想帮我?

我重重点头,鼻尖酸得发疼。他却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了往日的从容,反倒掺着几分诡异的疯狂。俊美无双的脸庞在幽火下扭曲,似人非人,似蛇非蛇——两只长着尖锐指甲的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四颗尖牙泛着寒光,就要朝我颈侧咬下来。

墨魇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忽然想起常二爷说过的话——四阴女的血,对精怪修行是大补。还没等他再说什么,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窝: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千年孤寂熬成的偏执。

檀瑰咬吧,这样……你是不是能好受一点?

他的身体僵了僵,终究还是靠了过来,下巴抵在我肩上,呼吸灼热又颤抖:

墨魇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回来?回来了……就要死了。忘记我不好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悔意,像在自责——明明我可以无忧无虑地活着,是他贪心,舍不得放我回到有光的人间,才把我拖进这满是血腥的地宫。

我伸手抹掉脸上的泪,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

檀瑰我带你离开地宫。你做我的仙家,我给你立堂口,我们一起给别人看事、赚钱,有自己的小家。墨魇,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他苦笑一声,气息拂过我耳廓:

墨魇仙家和地马在一起,是有违常理的

檀瑰我不怕

我收紧手臂,尽管不敢真的碰他伤口,却用尽全力传递着温度。

檀瑰我带了别的吃的,这些……你应该会喜欢的

地宫的幽火仍在跳动,可这一次,我不再觉得冷。我知道,这场跨越千年的羁绊,才刚刚从血与痛里,长出一点暖的光。

地宫的幽蓝蛇火轻轻跳跃,将墨魇苍白的侧脸映得如同浸在寒潭里的玉。檀瑰贴在他怀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指尖触到他冰凉的蛇鳞,忍不住轻声道:

檀瑰墨魇,你身上好冷……

她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把那床被血和酒渍弄脏的蓝色锦被推到一旁。锦被上浸染的暗色在火光里显得格外刺眼,她皱了皱眉,从乾坤袋里取出自己带来的厚被子——米白色,带着阳光晒过的暖香。她先将自己裹好,再把另一角小心翼翼地覆在墨魇身上,然后双臂环住他,用自己的体温一点一点去焐他。

墨魇起初有些僵硬,像是怕自己的寒气会冻伤她,可檀瑰的怀抱安稳又执着,他终于慢慢放松,任由那暖意从她的胸口渗进自己的骨缝。等他身体回暖了些,檀瑰又从乾坤袋里搬出几个蓬松的大床垫子,还有一套带着浅杏色花纹的床上四件套。她手脚麻利地在石榻旁铺好,拍了拍垫子:

檀瑰以后不用睡在冰冷的石床上了,睡垫子上,会舒服很多

眨眼间,这原本阴冷空旷的地宫像是被施了温暖的咒,幽火映着柔软的织物,空气里浮动着被褥的清香,竟有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温度。

墨魇倚在垫子上,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眼底闪过复杂的光:

墨魇你我二人不过只有一道冰冷的契约婚姻,你就对我这么好?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敢这样……我可是大魔头,人人得而诛之

檀瑰抬起眼,认真地看着他:

檀瑰可是你没有伤害我啊。你是好人——坏人怎么会救人?

她顿了顿,语气笃定:

檀瑰我从小到大跟着奶奶学术法,分得清楚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你让我没有那种如临大敌的感觉,所以你是好人。更何况……你是我肚子里蛇种的爹,你不会伤害我的

墨魇被她这番直白的逻辑逗得低笑出声,可那笑意里带着几分自嘲:

墨魇女人,你脑子是傻的吗?我没有让你如临大敌,是因为我的法力在你之上。好人?呵……我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人了。可被封印在蛇棺里,一定是因为我做过十恶不赦的事。还有这每天心脏剧痛的折磨……

他凝视着她,声音沉了下去

墨魇你有没有想过未来的路怎么走?四阴女,人人都想吃了你,还有你肚子里的——我的孩子

檀瑰的神色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坦然:

檀瑰活着就是一场修行,人生的路总要自己走,没有谁能活得轻轻松松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

檀瑰我们之间虽然只有契约婚姻,可你保护了我二十五年,从我十八岁那晚的婚礼开始,我们就是夫妻。更何况这么多年是你在保护我,我想为你做些什么。我们从谈恋爱开始,好吗?墨魇

墨魇的心,第一次跳得这么快——比心痛时更急促,更鲜活,连带着心口那片旧伤都泛起陌生的酥麻痛感。他怔住,随即缓缓俯身,第一次用极尽温柔的力道吻住她的唇。檀瑰有些笨拙地回应,像捧着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承接他的温度。

就在这吻里,墨魇凝聚了千年修行的唯一一片龙鳞,自他心口缓缓浮现,顺着两人的气息交融,轻轻滑入檀瑰的身体,最终贴在她的心口处。他在心底默默立誓:以后所有的伤害,都由我来替你承担。你只要好好开启自己的未来。

檀瑰却忽然推开他,带着娇憨的控诉:

檀瑰我都没看到那片龙鳞!

墨魇的眸色暗了暗,低声道:

墨魇我怕你这个傻女人会把它送给别人

檀瑰怎么可能?

她眼睛亮亮的,像盛着星光。

檀瑰这是你送给我的宝贝,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当然,肚子里那个不算

墨魇的嘴角,扬起一抹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檀瑰看得怔住,柔声说:

檀瑰墨魇,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多笑笑好不好?我喜欢看你笑

他愣住了,像是被这句话击中了千年尘封的柔软。片刻后,他忽然彻底绽放笑容,那笑颜如春冰乍破、星河倾泻,璀璨得让檀瑰一时看呆了眼,心口暖得像被整个春天拥住。

幽蓝的蛇火依旧静静燃烧,而这一刻的地宫,不再只有冷与痛,还多了一份彼此交付的真心与温柔。

在这幽森诡异的蛇棺之中,漫长时光的相伴,或许能稍稍驱散那令人窒息的无聊吧?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便强行压抑下了心底那份悄然滋生的、略显自私的虚妄念头。他深知,在这残酷的世界里,真正的强者,从不将希望寄托于他人的给予,而是对自己有着近乎严苛的要求。他们懂得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冲破困境,去追寻心中的目标。此刻,他应该全神贯注思考的,是如何从这危机四伏的蛇棺之中平安脱身。

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某一天,他与檀瑰重逢的场景。尽管此刻身处险境,但那一丝对未来的期许,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他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力量。

终于,二人缓缓来到了蛇棺的入口处。此时,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恰好是十一点五十分。那古老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转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神秘。

墨晔默默地从袖子里拿出檀瑰的乾坤袋,轻轻地交还到檀瑰的手中。在这一刻,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不舍之情。这不舍,如同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涌,却又被他强行压制在心底。

他的右手缓缓抬起,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抚过檀瑰额角垂下的发丝。那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顺滑,在他的指尖轻轻滑过。他将发丝细心地挽在魁葵的耳后,动作温柔而专注,仿佛在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墨魇出去后,凡事小心

墨魇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深深的关切与担忧。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同样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他希望檀瑰能够时刻保持警惕,保护好自己。

檀瑰点了点头,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与不安。她反问道:

檀瑰墨魇,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害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墨魇的眼神坚定而温暖,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墨魇会的。蛇棺护你躲过这一劫,它蕴含着神秘的力量,至少能保你十年平安。在这十年里,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墨魇所以,在我们见面前,一定要活着

他的话语如同承诺一般,给了檀瑰无尽的安全感。

檀瑰微微仰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又问道:

檀瑰你要是出棺了,会来找我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墨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他说道:

墨魇自然,我的龙鳞在你身上,无论你身在何处,我都能凭借这片龙鳞找到你。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也是我对你的心意

墨魇微微一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继续说道:

墨魇蛇种一事,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在抵御蛇灵时,不小心流产了。这件事太过蹊跷,我们不能让太多人知晓其中的真相,以免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你没成长起来之前,肚子里的孩子对你来说很危险,我会通过它保护你

在檀瑰的房间里,一方散发着温润光泽的玉石排位静静摆放着。玉石之上,刻痕工整而深刻,“墨魇之牌位”五个字透着一股庄重与肃穆,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想当年,墨魇与檀瑰的缘分开启,墨魇深知檀瑰在世间行走诸多危险,特地将那把泛着幽冷寒光的蛇牙匕首赠予她。此匕首可不简单,乃是墨魇耗费心力寻来的法器,拥有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能够为檀瑰抵御诸多邪祟与灾祸。檀瑰当时满心感动,小心翼翼地收下了这份饱含深情的礼物,并且一直将它留在身边。

时光流转,命运弄人。如今墨魇陷入了困境,被困于某个未知之地,急需借助外力庇护自己。而这把曾经赠予檀瑰的蛇牙匕首,便成了他心中唯一的希望。他满心期许,渴望这把匕首能跨越距离与困境,为他阻挡危险,助他渡过难关。

而那玉石排位,承载着檀瑰对墨魇复杂的情感与回忆,静静伫立在房间中,见证着这一切的发生与变迁。

在每一个晨曦微露的清晨,檀瑰总会怀着虔诚之心,精心准备妥当后,郑重地给墨魇供奉香火。那一缕缕袅袅升腾的香烟,承载着她无尽的思念与牵挂。

墨魇未曾料到,檀瑰竟如此执着且大胆,真的为他开辟了一处堂口。不仅如此,檀瑰还郑重其事地任命他为堂口的掌堂大教主,兼兵马大元帅。自此,他便能光明正大地接受众人的香火供奉。每日里,不仅有檀瑰满含深情的香火,还会有来自其他善男信女的虔诚祭拜。这些汇聚而来的信仰之力,宛如源源不断的灵泉,滋养着墨魇的身躯与灵魂,助他在艰难的处境中修炼提升。

檀瑰当初匆匆离去时留下的那把蛇牙匕首,此刻正被墨魇紧紧握在手中。他将这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当作铲子,一下又一下,坚韧而执着地挖掘着封印自己的蛇棺材。每一次用力,都伴随着指甲的磨损与掌心的疼痛,但他毫不在意。此时的他,恰似一只在黑暗中拼命挣扎的老鼠,一心只为寻得那一丝自由的曙光。

墨魇清楚地知晓,自己留在这封印之中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每多停留一日,心脏处那撕心裂肺的剧痛便会加剧一分。这般痛苦日复一日地折磨着他,长此以往,他恐怕真的会活活痛死。到那时,他拿什么去守护心爱的檀瑰?又如何履行对她许下的诺言?

墨魇在心中反复权衡,即便逃离之后,心脏依旧会每日剧痛,或许那种疼痛会如影随形,时刻提醒着他曾经的遭遇。但与被困在此处的绝望相比,这点痛苦似乎也变得能够忍受了。为了那梦寐以求的自由,为了能早日回到檀瑰的身边,他甘愿舍弃一切。

在他的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与檀瑰重逢的画面。他渴望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旁,牵起她的手,漫步在阳光之下。他想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告诉她:“檀瑰,我爱你。”这份炽热的爱意,在他心中熊熊燃烧,支撑着他在黑暗中不断前行,哪怕前方荆棘满布,他也无所畏惧 。

离开蛇地宫的那一刻,檀瑰还以为自己不过在地宫里待了短短半天,可当她踏上村口熟悉的土地,迎面而来的却是奶奶的葬礼。

白幡在风中低垂,纸钱灰烬盘旋如蝶,村人们的低语与叹息像潮水般将她包围。她怔在原地,心头涌上错愕——外面怎么会是三天?她明明记得进地宫时不过是黄昏,怎会一晃已是三日之后?可看着灵堂上奶奶安详的遗容,她又慢慢释然:奶奶寿终正寝,走得平静,或许这样也好。她压下心中的恍惚与不舍,强撑着料理奶奶的后事,仿佛要用忙碌来压住心底翻涌的异样。

葬礼进行到一半,人群中忽然爆出一声惊呼:“村子里那个老流氓,刘老头……七窍流血死了!”

檀瑰抬眼望去,只见那平日里猥琐刁钻的刘老头仰面倒在祠堂前的空地上,双眼、鼻孔、耳朵里渗出暗红的血,肚子却大得惊人,圆鼓鼓地隆起,竟活像怀胎数月的妇人。他的四肢在地上痉挛般扭动,身体像蛇一样贴着地面蜿蜒爬行,动作诡异而迅猛。

“快拦住他!”有人喊着,可刘老头的动作快得吓人,他嗅到活人的气息,猛地扑向最近的一个村民,张口就咬。那人痛呼挣扎,可刘老头的牙竟像蛇牙般锋利,一口下去血肉撕裂。咬不断,他便像吞食猎物的蟒蛇,直接将人整个卷入嘴里,哪怕脖子被挣得裂开一道血口,依旧不肯松口。

檀瑰心头一凛,掐诀唤出一道金光,猛地打在刘老头身上。金光灼烧着他的皮肉,可他却像毫无知觉,连痛都不觉,依旧凭着本能爬行,寻找下一个活人。

就在他吐出嘴里尚未咽尽的人肉,贪婪地望向檀瑰隆起的肚子时,檀瑰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那眼神,不像在看人,而是在看一块鲜美的血肉。他迅速朝她爬来,速度快得带起地上的尘土。

檀瑰立刻掌心凝聚法力,准备迎击。可就在她催动术法的刹那,一道迅捷的白色影子自旁袭至,快得几乎看不清形貌——龙鳞被硬生生夺走!檀瑰的法力骤然失控,反噬自身,她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一时竟爬不起来。

她死死捂住小腹,冷汗瞬间浸透衣衫。肚子里的蛇种似有所感,竟传来一阵阵细弱的哭声,那哭声不是用耳朵听见的,而是直接响在她的感知里——它在哭,哭得疼,哭得无助,像在控诉这突如其来的劫难。

檀瑰咬紧牙关,强忍着腹中的绞痛与心口的惊悸,抬眼望向那白影消失的方向,眼底燃起冰冷的怒意。她知道,这不是偶然,是冲着她和孩子的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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