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的火苗跳得正欢,把茅草屋里的空气烘得暖融融的。月魄窝在周瑜怀里,手指轻轻缠着周瑜衬衫的衣角,忽然想起白天和族里的狐婶聊天时听到的话,忍不住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周瑜,”他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孩子气的认真,“狐婶说,我们狐狸最多能生11个孩子呢,你想要几个呀?”
周瑜正低头把玩着月魄的银发,闻言动作一顿,差点没反应过来。他看着月魄眼底亮晶晶的期待,脑子里瞬间闪过11个毛茸茸的小狐狸围着他叫“爹爹”的画面,忍不住笑出了声:“11个也太多了吧?到时候茅草屋都装不下了。”
月魄皱了皱小眉头,似乎在认真思考“装不下”的问题,手指还在周瑜手心里轻轻画着圈:“那……5个好不好?3个像我一样有白头发,2个像你一样黑头发,凑在一起肯定很热闹。”他说着,眼睛里已经开始想象孩子们围着篝火跑、抢着吃烤兔子的场景,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周瑜看着他憧憬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轻轻捏了捏月魄的脸颊,语气里满是笑意:“5个也不少啦,到时候谁来带呀?你要去捉兔子,我要帮部落做木门,孩子们跑丢了可怎么办?”
“我可以教他们捉田鼠呀!”月魄立刻反驳,语气里满是骄傲,“还可以带他们去小溪边摸鱼,让他们认识草药,不会跑丢的。”他顿了顿,又靠回周瑜怀里,声音放轻了些,“而且……有你在,我们一起带,肯定能照顾好他们的。”
周瑜的心像是被温水泡过一样,又暖又软。他低头看着怀里温顺的少年,想起自己曾经在现实世界里连养盆栽都养不活,如今却在讨论要和一只狐狸一起养几个孩子,这种反差感让他忍不住失笑,却又觉得无比踏实。
“好,”他轻轻拍了拍月魄的后背,语气认真又温柔,“不过我们先从1个开始好不好?等我们学会怎么照顾孩子,再要更多也不迟。”他怕月魄一下子压力太大,也怕自己适应不来,慢慢来,才是对彼此、对孩子最好的方式。
月魄立刻点头,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好!1个也很好!我会给他做最软的兽皮小衣服,会每天捉最肥的兔子给你补身体,让宝宝健健康康的。”他说着,还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周瑜的小腹,像是已经能感受到小生命的存在。
周瑜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把他抱得更紧了些。篝火还在噼啪作响,茅草屋外的夜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一切都安静又美好。
或许未来还有很多需要适应的地方,或许“养孩子”这件事会充满挑战,但只要身边有月魄在,周瑜就觉得,不管多少困难,都能一起扛过去。毕竟,和喜欢的人一起期待新生命的到来,本身就是最幸福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