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热闹,满地的新娘,不是吗?’’
‘‘喵~’’
清冷的声音将众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算不得大却恰好落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抱着黑猫的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清冷出尘的模样在一众红衣新娘中显得是那般独特。
那双眼看不出丝毫波澜,轻抚着怀中小猫。
见有人横挡在中间,宫远徵不恼,反而如同那见到能为自己撑腰的人来了的小孩子般。
轻笑道:‘‘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中混进了无锋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
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甚至加大了音量,这同宫子羽最开始设想的保下其他无辜之人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
低垂着眉眼中多了几分不忍,又猛地的抬头染上几分期待的看向那面容清秀的白衣女子,‘‘绵绵姑娘!’’
‘‘闭嘴!’’话音一出,便惹得宫远徵不快,随即又平复了语气,继续道:‘‘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绵绵可不会帮你。’’
不知是不是宫子羽的错觉,那笑竟透着几分得意与挑衅。
就如同那白衣女子先前同宫子羽说的那般,如果只有一位那先前肯定会藏有解药,或...有人会主动冒出来。
很快就有位红衣新娘嘴中叫嚷着害怕,往宫子羽扑去。
心善的宫子羽见那位姑娘讲的真切,眼中却有害怕一时间没想起先前的提醒,立马找了对方的道。
见被宫子羽成功被对方挟持,宫远徵出声调侃:‘‘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
那细作一手扼住宫子羽的咽喉,眼中阴毒一闪,‘‘拿解药和玉溪桡来救他的命。’’
闻言,宫远徵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冷声回道:‘‘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你在说什么?’’
那不可置信的态度,只是瞬间便被抓住了空隙,衣袍之下藏匿的暗器乍然袭出,原本安静无声的白衣女子。
抓住那细作分神之际,将宫子羽一把拉到身侧免了无妄之灾,清秀的眉眼微微拧了拧,轻声斥责:‘‘没个轻重。’’
剩下的他们自然不用操心,毕竟有宫唤羽收尾,一招便将对方打晕了过去。
转而也是同样的话语:‘‘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闻言,宫远徵几步上前,拱手作揖全然一副好孩子的模样,回道:
‘‘少主,我也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安然无事的。
而且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这不是抓到了吗。’’
弱弱的几句,玉溪桡只在空气中嗅到了那浓浓的茶味儿。
身侧的宫子羽见这截然相反的两幅面孔,顿时出声反驳:‘‘胡说!你刚才明明对我下了杀手!’’
眼中的愤怒清晰可见,听到对方那暴跳如雷的声音,宫远徵微微低头,唇角笑意更甚。
无声的将拉扯着玉溪绕的衣袖。
‘‘远徵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了。’’
‘‘是,少主。’’宫远徵低头顺从应答。
见对方脸上那抹笑意,宫子羽内心是极其不满,再望向低眉抚着黑猫的玉溪桡,转而换上了心虚。
怎的就把那警告给忘记了,害得遭受这场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