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徵宫的路上,宫远徵唇角的弧度就没有掉下来过,手中始终拉着那衣角衣袖。
活脱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儿,玉溪桡轻声呢喃着:‘‘好在羽公子无碍,要是......’’
话未说尽,宫远徵却懂得了其中片面的意思。
‘‘是在怪我?还是......你也要跟宫子羽站到一起?’’紧握着的手被松开,衣袖骤然滑落,如同此时宫远徵的心情。
那低垂的眼眸盛着几分委屈、阴暗,并未着急去看的玉溪桡自然是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不正常。
只如往常般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轻声安慰道:‘‘那个宫唤羽又是那副死人样,倘若他这弟弟被你伤了也就算了......
但那无锋细作分明是朝着我去的,要是被那细作伤了,我可就难辞其咎了,不过为什么她不直接抓我呢?’’
说着玉溪桡不解的看向身侧的宫远徵。
对方貌似也回想到了方才,那细作分明是先看向的玉溪桡,起身时却又转向了身后的宫子羽。
从出山与宫尚角二人相遇,再到达成合作以宫远徵为借口顺利进入宫门,全部过程都只有他们三人知情。
那个细作又是怎么肯定,宫远徵就一定找得到她,玉溪桡就在宫门的呢?
此刻所有的一切都指向,这宫门内部出现了一定的为题,宫远徵张了张嘴,刚发出一点声音脸就被软乎乎的猫整个盖住。
‘‘哎呀~管他的不是很在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睡觉才是头等大事!’’
说着玉溪桡伸伸懒腰,大步流星的朝着宫远徵平日里鼓动药材的地方走去。
宫远徵则抱着猫,快步追了上去。
一直到了次日,药房内被弄得一团糟,宛若经历了一场恶战玉溪桡颤抖的手从地上爬起,手中拿着一个有豁口的小碗。
蓬头丐面,衣衫褴褛轻薄的外衣不知被什么东西撕成两节,摇摇欲坠的挂在手臂上,淡红色的胭脂被胡乱的抹开。
脸上却挂着几近癫狂的笑意:‘‘成......成了,终于......成了——!!!’’
声音几乎响彻整座宫门,耗费了三年之久玉溪桡总算是把那梦中所想的‘仙品’,给完完整整的复制了出来。
越喝越能让人心醉,进入那无感的最高境界,大涨功力改善自身的美酒,赛神仙!
‘‘昨夜闹那么大动静......今早还来,别告诉我你就为了这么点酒?’’门口匆匆赶来的宫尚角看着眼前一幕,两眼一闭仿佛预见了以后宫门的日子。
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可那张冷脸上还是带着几丝愠怒跟无语。
地上半跪着的玉溪桡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时,乍然回神,抬头便与对方的视线撞了个满怀。
那绯红的双颊看的宫尚角又是一闭,心中不断的给自己做安慰,人家是疯了点,只是疯了点冷静。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玉溪桡的脑子才重启成功,‘‘来一点儿?欲仙......欲死~~哈哈哈~~!’’
宫尚角慌忙将人扶住,送到了宫远徵的怀里,拧着眉无奈道:‘‘远徵,把玉神医带去再休息休息。’’
‘‘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