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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债血偿,寒潭归静

大印北昭,权谋言情,疯批摄政王,与深海鲛姬

刑房内的血腥味愈发浓重,混杂着皮肉烧焦的糊味,刺鼻得让人作呕。阿斯勒妁被铁链绑在刑架上,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血浸透,原本干瘪的身躯布满鞭痕,每一道都深可见骨,鲜血顺着刑架的缝隙,一滴滴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积起一小滩暗红的水洼。

林峰抱着剑站在角落,桃花眼微垂,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惨状,握着剑柄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他跟随慕容珩多年,见过无数次血腥场面,却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控,如此残忍。

阿斯勒妁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剩下喉咙里溢出的嗬嗬声。她以为慕容珩抽累了会停下,甚至天真地盼着他能因“西域公主”的身份手下留情,可下一秒,她就看到慕容珩转身走出了刑房,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嗬……嗬……”她费力地喘息着,以为自己暂时逃过一劫,眼中闪过一丝侥幸。

可这份侥幸,只持续了片刻。

慕容珩很快折返,手里握着他那把“碎霜”剑——剑鞘玄黑,剑身泛着冷冽的寒光,是他从不离身的佩剑,此刻却要用来对付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他走到刑架前,没有多余的废话,甚至没有看阿斯勒妁恐惧的眼神,直接抬手,用剑鞘的末端狠狠砸在她的指关节上。

“咔嚓”一声脆响,阿斯勒妁的手指关节瞬间碎裂。她猛地瞪大眼,刚要发出尖叫,慕容珩却已经蹲下身,粗糙的指尖捏住她的一根手指,动作干脆利落地将指甲生生拔了下来。

“啊——!”

凄厉的惨叫声冲破喉咙,却又很快被更剧烈的疼痛淹没。慕容珩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哭喊,依旧有条不紊地拔着她的指甲,一根、两根……十根指甲被全部拔下,露出鲜红的甲床,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他的玄色衣袖上,像绽开的红梅,却没有丝毫美感,只有刺骨的狰狞。

“聒噪。”

慕容珩站起身,看着阿斯勒妁因剧痛而扭曲的脸,眉头皱起。他抬手示意侍卫,侍卫立刻将一把烧红的匕首递了过来——匕首通体赤红,冒着热气,还未靠近,就传来灼热的温度。

阿斯勒妁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头,嘴里发出“不要”的模糊音节,却哪里能挣脱铁链的束缚。慕容珩上前一步,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右手握着烧红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滋啦——”

滚烫的匕首与舌头接触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声响,伴随着浓郁的焦糊味。阿斯勒妁的身体剧烈抽搐,眼睛瞪得滚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感觉到舌头被生生切断的剧痛,鲜血混合着唾液,从嘴角疯狂涌出。

慕容珩将切下的舌头叉在匕首上,没有丝毫犹豫,转手就将匕首狠狠刺入她的左眼。

“噗嗤”一声,匕首穿透眼球,扎进眼眶深处。阿斯勒妁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彻底瘫软在刑架上,只剩下微弱的抽搐——左眼的剧痛,比拔指甲、割舌头更甚,让她几乎失去了所有意识。

可慕容珩没有停下。

他拔出匕首,扔在一旁,又拿起另一把烧红的匕首,开始一根一根地剁她的手指。每一刀下去,都伴随着骨头断裂的脆响与皮肉撕裂的声音,断指掉落在地上,鲜血溅得满地都是。他的动作精准而残忍,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仿佛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紧接着,他拿起一把薄刀,开始一点点剥她的脸皮。刀锋划过皮肤,将带着毛囊的脸皮从骨头上分离,露出里面鲜红的肌肉组织,阿斯勒妁的脸瞬间变得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到原本丑陋的模样,只剩下令人作呕的狰狞。

随后,他又挥剑砍下她的双耳,扔进一旁的血盆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最后,他拿起一块烧红的烙铁——烙铁上清晰地刻着一个“贱”字,冒着滚滚热气。他按住阿斯勒妁的肩膀,将烙铁狠狠按在她的胸口。

“滋啦——!”

滚烫的烙铁与皮肉接触,发出刺耳的声响,白烟瞬间升起,混杂着焦糊味与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刑房。阿斯勒妁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没了动静——她终究是没能扛住这份残忍,被活活痛死了。

可慕容珩依旧没有停手。

他抽出“碎霜”剑,剑身寒光一闪,干净利落地砍下了她的头颅。鲜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溅得他满身都是,玄色的长褂被染成暗红,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他提着阿斯勒妁的头颅,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亲手虐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蝼蚁。

刑房内的暗卫们,早已脸色煞白,甚至有几个年轻的暗卫忍不住别过脸,胃里翻江倒海——他们见过杀人,却从未见过如此变态、如此残忍的虐杀,眼前的摄政王,哪里是人,分明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活阎王。

林峰抱着剑的手,指节已经泛白,却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他知道,这位王爷一旦被触怒,尤其是涉及到寒潭里那只鲛人时,就会变得彻底失控,变成这副模样。

慕容珩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目光扫过绑在柱子上的侍女——那侍女早已吓得昏死过去,裤脚湿了一片,显然是吓尿了。他冷声道:“她,交给你们处理,别让她死得太痛快。”

“是,王爷。”暗卫们连忙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处理完阿斯勒妁的尸体,慕容珩才吩咐林峰:“把头颅和身体分开装,备一封信,送回西域皇宫。”他顿了顿,补充道,“信里告诉他们,这就是觊觎本王东西的下场。”

“是。”林峰躬身应道,转身开始安排人手处理尸体。

慕容珩没有再停留,转身走出了刑房。身上的血腥味与焦糊味让他极为不适,他径直走向自己的寝室,吩咐侍卫准备热水,要彻底清洗身上的污秽。

热水灌满浴桶,慕容珩褪去沾满鲜血的长褂,走进浴桶。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却洗不掉他身上残留的血腥味,更洗不掉他眼底的冰冷。他靠在浴桶边缘,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阿糯的模样——她蓝眸里的天真,她吃糕点时的满足,她送贝壳时的认真……

正是这些画面,让他在刑房里,爆发出了那样毁天灭地的怒火。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模样很变态,很残忍,可他不后悔——谁敢动他的“蠢物”,谁就必须付出这样的代价。

洗了许久,直到身上的血腥味彻底消散,慕容珩才从浴桶里出来,换上干爽的玄色长褂。他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衣摆,看着镜中那个依旧妖冶却带着几分疲惫的自己,眼底的冰冷渐渐淡了几分。

随后,他转身,朝着寒潭的方向走去。

寒潭边的侍卫见他到来,连忙躬身行礼:“王爷。”

慕容珩点头,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潭水里的阿糯,正蜷缩在潭底的鹅卵石上,似乎是睡着了,粉蓝的鱼尾轻轻搭在水面上,蓝色的长发散落在肩旁,发间的贝壳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睡得很沉,眉头却微微皱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慕容珩走到岸边,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眼底的戾气彻底消散,只剩下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和。他没有打扰她,只是在岸边的石台上坐下,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子里。

刑房的血腥与残忍,仿佛都被这寒潭的清冽隔绝在外。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残忍变态的活阎王,只是一个守在寒潭边,看着自己“所有物”的摄政王。

月光洒在潭面上,映着他的身影,也映着潭底熟睡的阿糯。寒潭的水依旧清澈,却仿佛因为这场血腥的复仇,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羁绊——他为她染血,为她成魔,而她,却依旧懵懂无知,只知道等他带好吃的,等他陪她玩。

或许,这样就好。

慕容珩看着阿糯,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弧度,左眼尾的那颗痣,在月光下,终于少了几分妖冶,多了几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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