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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与利刃

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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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囚鸟与利刃

清晨七点,宋亚轩准时出现在马嘉祺的公寓门外。他手里提着刚出炉的可颂和咖啡,包装纸还散发着温热的香气。

管家开门时,目光在宋亚轩脸上停留了一秒——比平时更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

“马总在书房。”管家低声说,“他昨晚没睡。”

宋亚轩点头道谢,穿过空旷的客厅。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切出锐利的光影分界线。书房门虚掩着,他敲了三下,里面传来一声沉闷的“进”。

马嘉祺背对门站在窗前,白衬衫皱得厉害,袖子卷到手肘,手里端着一杯已经凉透的黑咖啡。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马总早。”宋亚轩将早餐放在桌上,“您应该休息。”

马嘉祺没有转身:“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事。”

宋亚轩动作一顿,随即自然地打开包装纸:“关于北郊的事?”

“关于你。”

空气凝固了一瞬。宋亚轩抬起头,马嘉祺终于转身,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但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

“宋亚轩,十八岁前的人生一片空白。”马嘉祺走近,将一份文件丢在桌上,“没有同学,没有老师,没有邻居记得你。你的档案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宋亚轩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拿起文件翻了翻,然后放回去:“马总怀疑我的身份?”

“我怀疑一切。”马嘉祺盯着他的眼睛,“你太完美了,完美得不真实。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怎么会知道如何应对董事会,如何平息工地冲突,如何在林澈面前保护自己的位置?”

“也许我只是学得快。”

“也许你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马嘉祺的声音压得很低,“也许你出现在我身边,不是巧合。”

宋亚轩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笑了:“马总,如果我真有预知能力,为什么不选一个更好对付的人?为什么要选您这样……多疑又危险的老板?”

问题抛回来,像一场心理博弈。马嘉祺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不是笑,更像某种危险的信号。

“也许你享受危险。”他说。

宋亚轩没有否认。他端起咖啡递给马嘉祺:“换一杯吧,凉的伤胃。”

马嘉祺接过杯子,指尖无意中擦过宋亚轩的手背。那个瞬间,两个人都顿了一下。

“今天有什么安排?”宋亚轩退后半步,恢复职业助理的姿态。

马嘉祺将冷咖啡倒进垃圾桶:“上午去疗养院。”

“疗养院?”宋亚轩的声音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王强的事提醒了我。”马嘉祺没有看他,“马氏旗下的医疗产业需要整顿。第一站,晨光疗养院。”

晨光疗养院。宋亚轩的手在身侧微微收紧,指甲陷进掌心。

“需要我准备什么材料吗?”他的声音平静依旧。

“不用。”马嘉祺终于看向他,“你跟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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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疗养院坐落在市郊的半山腰,白色建筑群掩映在苍翠松柏间,像个与世隔绝的孤岛。院长提前接到通知,早已带着全体管理人员在门口列队迎接。

马嘉祺下车时,院长快步上前,笑容满面:“马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是院长李——”

“带我去看最贵的病房区。”马嘉祺打断他,脚步不停。

“啊?是是是,这边请!”

一行人穿过精心修剪的花园,进入主楼。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甜腻空气清新剂混合的气味。宋亚轩跟在马嘉祺身后半步,目光扫过走廊两侧的房间号,呼吸逐渐变得缓慢而克制。

“这是我们最高档的疗养区。”院长推开一扇双开门,“每个房间都配有独立卫浴、24小时看护、专业康复设备。住在这里的都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VIP三号房门口,林澈正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百合。看见马嘉祺时,他明显愣住了。

“嘉祺?你怎么……”

马嘉祺的眼神瞬间冷下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来探望朋友。”林澈的脸色有些苍白,“一个长辈住在这里。”

“哪个房间?”

林澈的目光下意识飘向VIP三号房,又迅速收回:“五号房。马叔叔以前的朋友。”

马叔叔——马嘉祺的父亲。这个称呼让马嘉祺的表情更冷了。

“是吗?”他转向院长,“打开三号房。”

院长的额头冒出冷汗:“马总,三号房的病人正在休息,可能不太方便……”

“打开。”

两个字,不容置疑。

院长颤抖着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房间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花园。病床上,一位六十岁左右的妇人闭眼躺着,脸色苍白但呼吸平稳。床头的监护仪发出规律的低鸣。

宋亚轩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的目光落在妇人脸上,有那么一瞬间,马嘉祺看到他下颌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这位是?”马嘉祺问。

“是……是宋女士。”院长擦着汗,“已经在这里住了三年。她的医疗费一直按时支付,但很少见家属来探望。”

“家属是谁?”

“登记的是一个远房侄子,姓陈。”院长翻着手里的平板,“不过最近半年来探望的都是另一位先生,姓宋,说是外甥。”

马嘉祺转头看向宋亚轩:“你姓宋。”

这句话像一句宣判。所有人都看向宋亚轩,包括林澈——后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光。

宋亚轩抬起头,表情平静得可怕:“是的,马总。这位是我母亲。”

寂静。走廊里只剩下监护仪的滴答声。

马嘉祺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转身:“换个地方说话。”

疗养院的会客室被清空,只剩下他们两人。门关上后,马嘉祺靠在窗边,点燃一支烟。

“解释。”

宋亚轩站在房间中央,背脊挺得笔直:“我母亲三年前突发脑溢血,抢救后成了植物人。疗养院的费用一个月三万,我付不起。所以有人找到我,说可以帮我支付所有费用,条件是让我接近您。”

“谁?”

“对方没有露面,只通过电话联系。”宋亚轩的声音很稳,“他们给了我一份详细的资料——您的习惯、喜好、工作方式。让我背熟,然后应聘您的助理。”

马嘉祺吐出一口烟:“目的呢?”

“监视您,汇报您的一举一动。特别是……您和林澈的关系。”

“林澈。”马嘉祺重复这个名字,语气里的寒意几乎凝成实质,“所以他知道你母亲在这里。”

“应该是。”宋亚轩终于抬眼看他,“马总,我很抱歉。您可以选择开除我,甚至报警。我只有一个请求——不要让我母亲知道。她已经够苦了。”

马嘉祺没有立刻回答。他走到宋亚轩面前,烟灰掉在地毯上,烫出一个黑色的小洞。

“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您迟早会查出来。”宋亚轩说,“与其被您揭穿,不如我自己坦白。至少……能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尊严?”马嘉祺冷笑,“你还有尊严吗?为了钱出卖自己的人,谈什么尊严?”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刺进宋亚轩的心脏。他的脸色瞬间白得透明,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马嘉祺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抬手,用烟蒂抬起他的下巴:“哭啊。求我啊。像林澈那样,掉几滴眼泪,说你有苦衷,说你是被逼的。”

宋亚轩的眼睛红了,但泪水始终没有掉下来。他倔强地仰着头,任由烟蒂的热气灼烧皮肤。

“我不会哭。”他一字一句地说,“也不会求您。马总想怎么处置我,我都接受。”

马嘉祺突然松开手,将烟蒂扔进垃圾桶。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在房间里走了两圈,然后停在宋亚轩面前。

“从今天起,你母亲的医疗费由我负责。”

宋亚轩猛地抬头。

“条件是,”马嘉祺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要继续扮演他们想要的那个‘间谍’。但汇报什么,由我决定。”

“马总……”

“别误会,这不是信任。”马嘉祺打断他,“这只是交易。我需要知道谁在背后搞鬼,而你是最好的鱼饵。”

宋亚轩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如果被发现了,他们会对我母亲——”

“他们动不了。”马嘉祺的眼神阴冷,“从今天起,你母亲会转到马氏旗下的私人医院,24小时安保。任何接近她的人,都会先经过我的同意。”

这个承诺太重了,重得宋亚轩几乎站不稳。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还有一件事。”马嘉祺走近,两人之间只剩一拳的距离,“昨晚的答案,我现在要。”

宋亚轩看着他,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又有什么东西在废墟里重新生长起来。

“什么答案?”

“你说愿意把命交给我。”马嘉祺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那句话,还作数吗?”

宋亚轩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一种近乎绝望的清明。

“作数。”他说,“我的命,从现在起是您的。”

马嘉祺吻了他。

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占有,带着烟味和某种暴戾的温柔。宋亚轩没有反抗,甚至主动回应,手指紧紧抓住马嘉祺的衬衫,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分开时,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马嘉祺的拇指擦过宋亚轩红肿的嘴唇,声音沙哑:

“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

“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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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车上,气氛沉默而诡异。司机识趣地升起隔板,后座形成一个密闭空间。

宋亚轩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忽然开口:“林澈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道。”

“他手里有我的把柄,会用这个逼我离开您。”

马嘉祺转头看他:“你怕吗?”

“怕。”宋亚轩坦然承认,“但我更怕的是,如果我真的离开了,他们会怎么对待我母亲。”

“你不会离开。”马嘉祺握住他的手,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我不同意,你就不能走。”

这是命令,也是承诺。宋亚轩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轻声说:“马总,您这样……会让我误会的。”

“误会什么?”

“误会您在乎我。”

马嘉祺没有回答。他只是将宋亚轩的手握得更紧,直到车子驶入市区,才松开。

“下午的行程取消。”他说,“去你家。”

宋亚轩愣住:“我家?”

“我要看看你住的地方。”马嘉祺的语气不容置疑,“一个能把自己卖给我的人,住在什么样的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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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的公寓在旧城区一栋六层老楼里,没有电梯,楼道狭窄昏暗。三楼,302室。门打开时,马嘉祺皱起了眉。

房间不到三十平米,一眼能望到头: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简易衣柜,角落里搭着个小厨房。但出乎意料的干净,窗台上还养着几盆绿萝,长势喜人。

“坐。”宋亚轩从唯一一把椅子上拿起几本书,“抱歉,地方小。”

马嘉祺没有坐。他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手指拂过书桌——上面堆满了经济学和管理学的书,每本都有翻阅的痕迹。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几套西装和几件简单的便服。

“你就住这种地方?”马嘉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够住了。”宋亚轩靠在门边,“而且离公司近,通勤方便。”

马嘉祺转身,盯着他看了很久:“你赚的钱呢?都付了疗养院的费用?”

“大部分是。”宋亚轩顿了顿,“还要留一些应急。”

“应急什么?”

“比如……被您开除后,重新找工作的过渡期。”

这句话说得轻松,但马嘉祺听出了其中的苦涩。他走到宋亚轩面前,伸手将他圈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我不会开除你。”他说,“但你要搬出这里。”

“搬去哪里?”

“我家。”马嘉祺的语气理所当然,“或者我给你安排别的住处。这里不安全。”

宋亚轩笑了,笑容里带着自嘲:“马总,我现在是您的囚徒了吗?”

“你是我的。”马嘉祺纠正他,“囚徒也好,助理也好,刀也好——都是我的。”

他的手指插入宋亚轩的发间,迫使对方抬头看着自己:“有意见吗?”

宋亚轩闭上眼睛:“没有。”

这个顺从的姿态取悦了马嘉祺。他低头,这次吻得温柔了些,像在品尝某种珍贵的易碎品。宋亚轩的回应依然热烈,但马嘉祺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轻颤——不是恐惧,更像是某种压抑太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出口。

吻到深处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宋亚轩想接,马嘉祺按住他的手。

“别管。”

“可能是疗养院……”

马嘉祺皱眉,松开他。宋亚轩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脸色一白。

是林澈。

他看向马嘉祺,后者点头示意他接。宋亚轩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打开免提。

“宋亚轩。”林澈的声音传来,带着胜利者的傲慢,“见到你母亲了吗?她看起来气色不错啊。不过话说回来,植物人能有什么气色呢?”

宋亚轩的手握紧了:“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要是识相,就主动离开嘉祺。”林澈冷笑,“否则,我不敢保证你母亲会不会‘意外’停止呼吸。”

马嘉祺的眼神瞬间阴冷。他拿过手机,声音平静得可怕:

“林澈,你找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是林澈慌乱的声音:“嘉祺?你怎么……这是宋亚轩的手机!”

“从今天起,宋亚轩的一切都是我的。”马嘉祺一字一句地说,“包括他的手机,他的工作,他的母亲。你再敢碰一下试试。”

“嘉祺你听我说,宋亚轩他骗了你!他是别人派来的间谍!”

“我知道。”马嘉祺说,“但他是我的间谍。你听清楚了吗?我的。”

他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回给宋亚轩,然后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老陈,派人去晨光疗养院,把宋女士转到仁和国际医院。现在,立刻。”

挂断电话,他看向宋亚轩:“你母亲的转院手续一个小时内会办好。从今往后,除了我和你,没人能接近她。”

宋亚轩站在那里,像一尊突然被赋予生命的雕像。他的眼睛红了,这次眼泪真的掉了下来,无声地划过脸颊。

“为什么?”他问,声音哽咽,“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马嘉祺抬手擦去他的眼泪,动作粗暴却小心:“因为你是我的。我的人,只能我欺负,别人不行。”

这句话霸道得毫无道理,却让宋亚轩再也控制不住。他扑进马嘉祺怀里,把脸埋在他肩上,肩膀剧烈地颤抖。三年来的恐惧、压抑、绝望,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马嘉祺抱住他,手掌一下下拍着他的背,像在安抚受惊的动物。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在两人身上镀了一层金边。

很久之后,宋亚轩的哭声渐渐平息。他抬起头,眼睛红肿,却异常明亮。

“马嘉祺。”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我会用余生报答你。”

“怎么报答?”

宋亚轩吻了他,这个吻里带着泪水的咸涩和某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用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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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观影空间。

荧幕上的画面定格在两人相拥的瞬间。然后切换,显示林澈在自己的公寓里气急败坏地摔东西。

“系统!系统你出来!”林澈对着空气大吼,“为什么剧情会变成这样!马嘉祺应该开始怀疑宋亚轩了!他应该疏远他了!”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检测到关键人物马嘉祺的情感指数异常。对宋亚轩的好感度已达85%,超过原著同期对宿主的好感度。”

“这不可能!宋亚轩只是个炮灰!他是要被我踩在脚下,最后惨死的炮灰!”

“剧情已发生不可逆偏离。建议宿主调整策略。”

“调整个屁!”林澈抓起桌上的花瓶砸向墙壁,“我要宋亚轩死!我要他像原著里那样,死无全尸!”

荧幕外,时代少年团的五人脸色煞白。

“死……死无全尸?”贺峻霖的声音在颤抖,“原著里亚轩会死?”

丁程鑫猛地站起来:“这是什么狗屁剧情!亚轩他做错了什么!”

张真源按住他:“冷静点,这只是……这只是林澈说的。”

“但这是原著。”严浩翔的声音低沉,“如果这真的是个小说世界,那原著剧情就是既定命运。”

刘耀文红着眼睛:“可马哥现在喜欢亚轩啊!他会保护亚轩的,对吧?”

没有人能回答。

另一边,斗罗大陆众人也在低声讨论。

“穿越者……系统……原著……”唐三的眉头紧锁,“这个世界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戴沐白冷哼:“那个林澈,心肠歹毒。利用别人的母亲威胁,现在还想杀人。”

“关键是马嘉祺知道多少。”宁荣荣分析,“他只知道宋亚轩被人威胁,不知道这是个小说世界,也不知道原著剧情。”

朱竹清的眼神冰冷:“但他选择保护宋亚轩。这就够了。”

小舞靠在唐三怀里:“三哥,你觉得亚轩知道自己的命运吗?”

唐三看着荧幕上宋亚轩流泪的脸,缓缓摇头:“他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原本只是个炮灰……”他顿了顿,“那他的勇敢,就更让人心疼了。”

荧幕再次亮起,新的画面出现:深夜,马嘉祺的书房。

他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显示着林澈的全部资料——从出生到现在,事无巨细。但马嘉祺的注意力集中在其中一行:

“三个月前突然精通多国语言、商业管理、心理学等多项技能,与之前二十多年表现不符。”

下面有一条备注:“疑似人格突变或……被替换?”

马嘉祺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然后拿起电话:“继续查。我要知道林澈这三个月接触过的所有人,特别是……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神秘组织,或者进行过脑部手术。”

挂断电话,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他脸上,映出一种近乎孤寂的冷峻。

“宋亚轩……”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画面切换,宋亚轩躺在马嘉祺客房的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的手放在心口,那里挂着一枚银戒指——从母亲手指上取下来的,她变成植物人前戴的最后一枚戒指。

“妈妈,”他对着黑暗轻声说,“我好像……找到可以依靠的人了。”

“可是我好怕。”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枕头,“怕这一切都是梦,怕醒来后,我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宋亚轩。”

他蜷缩起来,像子宫里的婴儿。

荧幕渐渐暗下,最后的光亮里,是两个人隔着两扇门,背对背躺在黑暗中的剪影。

一个在怀疑,一个在恐惧。

一个在探究真相,一个在逃避命运。

但他们都选择了彼此——在这个充满谎言和算计的夜晚,这或许是唯一真实的东西。

机械音在观影空间响起:“今日放映结束。明日将揭示更多原著剧情,以及……系统的真面目。”

灯光亮起,照出一张张凝重的脸。

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场戏,已经不仅仅是戏了。

它关乎生死,关乎爱情,关乎一个人能否挣脱既定的命运。

而答案,还在风中飘荡。

作者646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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