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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甄嬛传8

综穿影视从甄嬛传开始

余答应的“孕事”只维持了十七天。

第十八天清晨,太医院院判章弥颤巍巍地跪在养心殿前:“皇上,余答应并非有喜,乃是‘血瘀症’,因月信不至、恶心呕吐,形似妊娠...”

“形似?”雍正将茶盏重重撂在案上,“你们太医院上下,连喜脉都诊不准?”

“臣等有罪!”章弥磕头如捣蒜,“只是余答应脉象确有滑利之象,且她自己坚称月信两月未至,臣等不敢不报啊!”

苏培盛低声补充:“奴才查过了,余答应入宫前,在倚梅园时就常有月信不调的毛病。这次,许是她自己盼子心切,闹了误会。”

“误会?”雍正冷笑,“那她晕倒在长春宫,也是误会?”

殿内一片死寂。

安陵容站在嫔妃队列末尾,垂眸静立。她早知道余答应这一出长不了——原剧情里,余氏就是假孕争宠被揭发,最后被赐死的。只是没想到,这一世因她的介入,这场戏提前开场,也提前落幕。

“余氏,”皇帝终于开口,声音冰冷,“贬为官女子,迁去冷宫旁的静思堂。无诏不得出。”

轻了。安陵容心想。比起原剧情的赐死,这惩罚算轻了。看来皇帝对华妃的怒气,需要找个出口,余答应正好成了替罪羊。

果然,下一秒皇帝就说:“年氏管教宫人不严,禁足延期一月。另外,翊坤宫用度减三成。”

华妃脸色惨白,却不敢辩驳,只能谢恩。

请安散去时,安陵容故意走慢了几步。在转角处,她“偶遇”了敬妃。

“娘娘。”她行礼。

敬妃扶起她,两人并肩走在宫道上。过了好一会儿,敬妃才轻声说:“余氏这事,你怎么看?”

安陵容斟酌道:“太巧了。富察贵人刚出事,她就‘有孕’;华妃刚被禁足,她就‘误诊’...像是有人掐着时辰演戏。”

“演戏给谁看?”

“给皇上看,给后宫看,也给...”安陵容顿了顿,“给那位在翊坤宫里禁足的人看。”

敬妃深深看她一眼:“你比本宫想象得更通透。”

两人走到咸福宫门口,敬妃忽然停步:“进来坐坐,本宫新得了些庐山云雾,一起尝尝。”

这是正式的邀请了。安陵容心领神会:“谢娘娘。”

茶过三巡,安陵容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

“这是臣妾近日研制的‘清心避秽香’,娘娘若不嫌弃...”

敬妃打开盒子,里面是三枚龙眼大的香丸,色泽青褐,气味清苦中带着回甘。她取出一枚细看:“这香气特别。”

“此香以菊花为君,艾叶、薄荷为臣,佐以丁香、苍术。”安陵容解释道,“可清心宁神,避秽除瘴。尤其对...某些不宜的香气,有抵御之效。”

她说得隐晦,但敬妃听懂了。后宫阴私,多用香料做文章。这“清心避秽香”,就是一道护身符。

“你有心了。”敬妃收下香盒,却从多宝格里取出另一只匣子,“礼尚往来,这个你收着。”

匣子里是一本手抄册子,纸页泛黄,墨迹古朴。

“这是?”安陵容翻开,瞳孔微缩。

《宫廷古香谱》,太医院藏书楼秘本,收录了前朝到本朝三百多种宫廷香方,其中不乏已失传的秘方。

“娘娘,这太贵重了”

“书要给懂的人,才有价值。”敬妃按住她的手,“你既精于此道,就该走得更远。本宫能帮的不多,这算一份心意。”

安陵容郑重收下:“臣妾定不负娘娘期望。”

从咸福宫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安陵容抱着香谱,心中有了新的计划。

她需要更多材料,更多人脉,更多...筹码。

三日后,刘太监悄悄来报。

“小主,奴才查到了。”他压低声音,“皇后娘娘宫里,上个月从太医院领了二斤红花,说是,说是给宫女调经用。”

红花,活血化瘀,孕妇大忌。

安陵容心中一凛:“二斤?多少宫女用得完二斤?”

“奴才也觉得蹊跷,就多问了一句。结果您猜怎么着?那批红花的入库记录,被人改了。”刘太监声音更小,“原本写的是‘景仁宫领用’,改成了‘太医院自用’。”

“谁改的?”

“管库房的李太监,是...是剪秋姑姑的表亲。”

剪秋,皇后的心腹。

安陵容赏了刘太监二两银子,让他继续盯着。人走后,她展开纸笔,画了一张关系图。

皇后——剪秋——李太监——红花——改记录。

皇后要这么多红花做什么?给谁用?什么时候用?

她想起原剧情里,富察贵人小产后,皇后曾用红花陷害过其他人,难道,皇后已经在布局下一场戏了?

正思索着,宝鹃匆匆进来:“小主,长春宫出事了!”

富察贵人还是小产了。

安陵容赶到长春宫时,院里跪了一地太医。皇帝坐在正殿,脸色铁青;皇后在一旁垂泪,华妃则跪在中间,发髻散乱。

“皇上明鉴!臣妾禁足翊坤宫,如何能害富察妹妹?”华妃哭喊,“定是有人陷害臣妾!”

“陷害?”皇帝冷笑,“从你宫里搜出来的红花,也是陷害?”

红花?安陵容心中一紧。

“那不是臣妾的!”华妃尖叫,“是有人栽赃!皇上,您想想,臣妾若真要害人,怎会把东西藏在自个儿宫里?”

这话有道理。但皇帝正在气头上,听不进去:“年氏,你跋扈善妒,朕不是不知道。富察的孩子没了,你嫌疑最大。即日起,降为年嫔,移居翊坤宫偏殿,非诏不得出!”

这是要彻底打落华妃了。

安陵容垂下眼。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华妃再蠢,也不会把罪证留在自己宫里...除非,有人能自由出入翊坤宫,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去。

谁有这个本事?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皇后。

皇后正用帕子拭泪,神色悲戚。但安陵容注意到,皇后的指尖在微微发抖——不是悲伤,是兴奋。

当夜,安陵容去了永寿宫。

端妃常年卧病,宫里冷清得像座古庙。安陵容被引到内室时,端妃正靠在榻上喝药。

“宁常在怎么来了?”端妃声音虚弱。

“嫔妾新制了一味安神香,想着娘娘或许用得上。”安陵容奉上香盒,却压低声音,“还有一事,想请娘娘指点。”

端妃示意宫女退下。待屋里只剩二人,安陵容才开口:“娘娘以为,今日之事,真是华妃所为?”

端妃沉默良久,忽然笑了:“你倒是敢问。”

“嫔妾只是觉得蹊跷。”

“蹊跷就对了。”端妃看着她,“这后宫里的戏,演给皇上看的是一层,演给咱们看的又是一层。你以为华妃是唱戏的,其实她也是看戏的。”

这话意味深长。

安陵容心念电转:“娘娘是说...”

“本宫什么都没说。”端妃打断她,却从枕下摸出一块玉佩,“这个你拿着。若有一日你查到什么不该查的,去寿康宫找太后,把这个给她看。”

那是一块羊脂白玉,雕着莲花,背面有个极小的“端”字。

“娘娘”

“本宫病了这么多年,有些事看得比旁人清楚。”端妃咳嗽几声,“你是个明白人,但明白人往往死得快。想要活得好,光明白不够,还得有靠山。”

安陵容握紧玉佩:“谢娘娘。”

从永寿宫出来,月已中天。安陵容走在长长的宫道上,忽然觉得这紫禁城像一张巨大的网,每个人都是网上的虫,挣扎、撕咬、最终...要么吃掉别人,要么被别人吃掉。

她不要做虫。

她要执棋。

第二日,安陵容向皇后递了折子:请设“内廷香药司”,教宫女基础药理与制香,一可造福后宫,二可培养医女储备。

皇后正在为华妃倒台后的权力真空发愁,见这折子不涉权争,当即准了,还拨了御花园旁的一处小院做司址。

消息传出,后宫哗然。

有说安陵容“不务正业”的,有说她“沽名钓誉”的,但更多人——尤其是低位嫔妃和宫女——看到了实惠:学一门手艺,多一条活路。

报名那日,小院外排起了长队。

安陵容亲自面试,挑了三十人:有各宫不得志的宫女,有年纪小想学本事的,还有几个...是她早就看中的苗子。

教学从最简单的开始:辨认草药,研磨香料,配制安神香、驱蚊香。

安陵容教得认真,学生学得用心。不出半月,第一批成品出来了——虽粗糙,但能用。

这日下课,甄嬛和沈眉庄来了。

“好热闹。”甄嬛看着院里晾晒的草药,笑道,“你这里,倒比御花园还有生机。”

“姐姐说笑了。”安陵容迎她们进屋,“都是些粗浅玩意。”

“粗浅?”沈眉庄拿起一盒刚制好的香,“这手艺,比内务府的贡品也不差了。陵容,你真是...”

她没说完,但眼中是真诚的赞赏。

三人坐下喝茶。聊着聊着,说到最近的局势。

“华妃这一倒,宫里清静多了。”沈眉庄说。

“清静?”甄嬛摇头,“怕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听说皇后最近常召见齐妃。”

又是齐妃。安陵容想起之前宝鹃的汇报,心中一紧。

“齐妃娘娘她”安陵容斟酌着,“心思单纯,容易被人利用。”

“所以皇后才找她。”甄嬛冷笑,“一个听话的棋子,比十个聪明人好用。”

话说到这里,三人都有片刻沉默。

最后还是安陵容打破沉寂:“不说这些了。我新得了本香谱,里面有个‘百花驻颜方’,据说前朝的贵妃都用过。两位姐姐要不要试试?”

“好啊。”甄嬛笑道,“也该做些女儿家的事了。”

她们一起研香、调粉,仿佛又回到刚入宫时,那些还未被阴谋浸染的午后。

但安陵容知道,这样的时光,不多了。

十日后,刘太监终于查到了红花的去向。

“大部分...去了齐妃宫里。”他声音发颤,“但奴才打听到,齐妃娘娘最近在吃一种‘助孕方’,里面就有红花。太医说,少量红花可活血,利于受孕”

助孕?齐妃都三十多了,三阿哥都十岁了,还助什么孕?

安陵容脑中警铃大作:“方子是谁开的?”

“太医院的江太医,专攻妇科那位。”

江太医?又是他。之前宝鹃就说,皇后找过江太医。

“还有,”刘太监补充,“奴才偷看了方子,那红花的用量,比寻常助孕方多三成。”

多三成。短期服用或许无碍,长期呢?若是怀孕了呢?

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安陵容脑中。

皇后给齐妃开“助孕方”,齐妃可能怀孕,如果红花用量超标,一旦有孕,很可能会流产。

这不是助孕,是催命!

皇后要齐妃的命?为什么?齐妃蠢笨,但是对皇后是并无威胁的。

除非,皇后要的不是齐妃的命,而是她肚子里可能有的“皇嗣”的命。用一个未成形的孩子,栽赃给谁?华妃已倒,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安陵容猛地站起。

甄嬛。沈眉庄。或者...她。

“小主?”宝鹃被她吓到。

“备轿。”安陵容声音发冷,“去寿康宫。”

太后正在礼佛。安陵容在殿外等了半个时辰,才被请进去。

“宁常在有事?”太后捻着佛珠,眼睛都没睁。

安陵容跪下,双手呈上端妃的玉佩:“端妃娘娘让嫔妾来的。”

太后终于睁眼。她接过玉佩,摩挲着那个“端”字,许久,才叹口气:“她终究还是说了。”

“太后”

“起来吧。”太后示意她坐下,“你想问什么?”

安陵容深吸一口气:“嫔妾想问,若有人以皇嗣为棋,残害龙裔,该当如何?”

太后手中佛珠一顿。

殿内静得能听到烛花爆裂的声音。

良久,太后才缓缓道:“你知道了多少?”

“不多。但足够看出,有人在下很大一盘棋。”安陵容抬头,目光坚定,“嫔妾人微言轻,无力阻挠。只求太后,保住该保的人。”

“你想保谁?”

“所有不该死的人。”

太后看着她,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你倒像她年轻时。”

“她?”

“端妃。”太后望向窗外,“当年她也这么跪在本宫面前,说‘求太后保住皇上的子嗣’。可结果呢?她保住了别人,自己却...”

话没说完,但安陵容听懂了。端妃的病,端妃的无子,或许都源于当年的那场争斗。

“嫔妾不求有功,但求无愧。”安陵容再次跪下,“求太后指点。”

太后沉默了很久。久到安陵容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她才开口:

“齐妃的方子,本宫会让人去查。至于你...继续做你的香,教你的学生。有些事,不到时候,不能动。”

这是允诺,也是警告。

安陵容重重磕头:“谢太后。”

从寿康宫出来,安陵容直接去了香药司。

学生们正在学辨认麝香——她特意加的课。

“麝香气味浓烈,经久不散。孕妇闻之,轻则胎动不安,重则流产。”她拿起一撮麝香粉,“所以,咱们制香时,凡有孕者所用,必先问清,绝不可用此物。”

一个宫女举手:“小主,若是不小心用了呢?”

“那便是谋害皇嗣的大罪。”安陵容神色严肃,“轻则杖毙,重则,诛族。”

学生们倒吸一口冷气。

下课后,安陵容单独留下两个心腹学生——一个是敬妃宫里的,一个是甄嬛宫里的。

“这个你们收好。”她给每人一个小瓷瓶,“若有一日,你们主子被人陷害用了麝香,就把这个洒在屋里。此香可中和麝香气味,争取时间。”

“小主!”

“不必多问。”安陵容看着她们,“记住,你们的主子好,你们才好。这后宫怕是要变天了。”

两人郑重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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