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将前两世的故事缓缓道来。
这一次，云娇娇听着，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我想起来了...”她泪流满面，“我都想起来了...东华，对不起，每次我都...”
“不要说对不起。”东华吻去她的泪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每次都让你等。”
云娇娇摇头，紧紧抱住他：“这次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对不对？”
“对。”东华坚定地说，“这次，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云娇娇窝在东华怀里，手里玩着他的一缕银发，“所以我们成过亲吗？前两世？”
东华翻着书页：“第一世没来得及，第二世也没来得及。”
“那就是没成过咯！”云娇娇坐直身子，“那我现在算什么？无名无分跟你住一起！”
东华放下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要名分？”
“当然要！”云娇娇理直气壮，“我可是正经姑娘！”
“好。”东华点头，“三日后是个吉日，我们成亲。”
云娇娇愣了：“啊？这么快？”
“快吗？”东华挑眉，“我等了三生三世，觉得已经够慢了。”
云娇娇脸红了：“那...那总得准备准备吧？”
“需要准备什么？”东华认真地问，“十里桃林为聘，三界为证，够不够？”
“我是说，嫁衣啊，宾客啊什么的...”
“嫁衣我早就备好了。”
东华一挥袖，一件流光溢彩的嫁衣出现在榻上，“从找到你这一世那天起，就准备好了。”
云娇娇摸着嫁衣上精致的刺绣，眼眶发热：“你...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嫁给你？”
“不确定。”东华握住她的手，“但我准备好了，无论你什么时候答应，我都能立刻娶你。”
云娇娇扑进他怀里：“那还等什么三天，明天就成亲！”
东华笑了：“这么急？”
“我等不及了！”云娇娇抬头看他，“三生三世才等到，一天都不想多等。”
“行，那娇娇，想不想在结婚前去凡间玩？”
“凡间？现在？”
东华点头，“现在。”
“要要去要！等等，我换件凡间的衣服！”
片刻后，两人站在了长安城最热闹的街上。
云娇娇一身鹅黄衣裙，东华则是寻常白衣书生打扮，只是那气质怎么也藏不住。
“这就是现在的凡间？”云娇娇好奇地东张西望，“跟记忆里不太一样了。”
“你上次来凡间，是三百年前的事了。”东华自然地牵住她的手，“别走丢了。”
云娇娇脸一红，但没抽回手：“我们先去哪？”
“随你。”
“那我要吃糖葫芦！”云娇娇指着不远处的小贩，“以前你就给我买过，记得吗？”
东华嘴角微扬：“记得。那次你吃得满脸都是糖。”
“哪有！”云娇娇抗议，却拉着他往糖葫芦摊子跑。
两串糖葫芦到手，云娇娇咬了一大口，满足地眯起眼：“嗯！还是这个味道！”
东华看着她，眼中带笑：“慢点吃。”
“你也吃啊。”云娇娇把糖葫芦递到他嘴边。
东华就着她的手咬了一颗：“嗯，很甜。”
“对吧对吧！”云娇娇开心地又咬了一口，“接下来去哪？”
“听你的。”
“那我要去看杂耍！”云娇娇指着远处围成一圈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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