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耍摊前，云娇娇看得津津有味，不停鼓掌叫好。
东华站在她身后，手虚揽着她的肩，挡住挤来挤去的人。
“东华你看！那个人会喷火！”云娇娇兴奋地回头，差点撞进他怀里。
东华稳住她：“小心。”
“太厉害了！”云娇娇转回头继续看，“凡间的人现在好厉害啊。”
一场表演结束，云娇娇往铜钱盘里放了一锭银子。
表演者连连道谢。
离开杂耍摊，云娇娇又盯上了卖泥人的小贩。
“老人家，能照着我们俩的样子捏吗？”她问。
老手艺人打量他们一眼：“好一对璧人，捏出来肯定好看。”
等待时，云娇娇小声问东华：“我们这样像不像凡间夫妻？”
“不像。”
“啊？”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东华淡定地说，“三生三世都是。”
云娇娇脸又红了：“你...你如今说话越发直白了。”
“不喜欢？”
“...喜欢。”
泥人捏好了，果然惟妙惟肖。云娇娇爱不释手：“我要好好收着。”
“两位是刚成亲吧？”老手艺人笑呵呵地说，“一看就恩爱得很。”
云娇娇偷看东华一眼，见他没否认，便笑嘻嘻应了：“是呀，新婚。”
离开泥人摊，云娇娇戳戳东华胳膊：“听见没？人家说我们恩爱。”
“我们难道不恩爱？”东华反问。
云娇娇被噎住，干脆转移话题：“我饿了，找地方吃饭！”
两人进了家看起来不错的酒楼。小二热情地迎上来：“客官两位？楼上雅间？”
“就大堂吧，热闹。”云娇娇说。
点了一桌子菜，云娇娇每样都尝了点，最后总结：“还是凡间的饭菜有烟火气。”
“喜欢可以常来。”东华给她夹菜。
“真的？”云娇娇眼睛一亮，“可以常来凡间玩？”
“只要你高兴。”
云娇娇笑得眼睛弯弯：“那说定了！”
正吃着，邻桌的对话飘过来。
“听说了吗？城东李员外家的小姐，非要嫁给一个穷书生，家里不同意，她就跟书生私奔了！”
“哎哟，现在的年轻人啊...”
云娇娇竖起耳朵听，然后小声问东华：“要是当年我爹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会不会也跟你私奔啊？”
东华想了想：“会。”
“这么肯定？”
“因为你等了我一年。”东华看着她，“若我真只是个穷书生，你也会等。”
云娇娇心里一暖：“算你会说话。”
吃完饭，云娇娇又拉着东华去逛绸缎庄、首饰铺，买了一堆“没什么用但好看”的小玩意儿。
“凡间的钱哪来的？”云娇娇后知后觉地问。
“点石成金。”东华说得很随意。
“...不会被发现吗？”
“障眼法，明日就会变回石头。”
“那不就是骗人？”
“我留了等值的灵石在那些石头里，他们不亏。”
云娇娇噗嗤笑了：“你还挺周到。”
傍晚，两人走到河边，许多人在放河灯。
“我们也放一盏吧？”云娇娇提议。
买了一盏莲花灯，云娇娇认真地在灯上写字。
“写的什么？”东华问。
“不告诉你。”云娇娇把灯放入河中，双手合十许愿。
东华也放了一盏，什么都没写。
“你许愿了吗？”云娇娇问。
“没有。”
“为什么？”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东华看着她，“就是你。”
云娇娇感觉脸又烧起来了：“你今天怎么回事，情话一句接一句的。”
“不喜欢？”
“...太喜欢了，怕是在做梦。”
东华轻轻捏了捏她的脸：“疼吗？”
“疼。”
“那就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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