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区信号是心动
夏季赛总决赛的场馆里，空调呼呼往外喷着凉气
聚光灯在舞台上画出明暗的交界线，宋亚轩陷在电竞椅里，手指无意识地蹭着键盘边的战队标志——那是去年他们卡在四强时，刘耀文特意找人做的，当时他说"下次赢回来"。
"还有三十秒"，裁判的声音透过隔音耳机钻进来。
宋亚轩深吸一口气，眼角余光扫向旁边。刘耀文正低头调耳机线，舞台的蓝白灯光打在他侧脸上，棱棱角角都看得分明。感觉灼热的目光，刘耀文转过头，对着他无声地说：别紧张。
谁紧张了。宋亚轩在心里反驳，嘴角却没忍住翘了翘。
这是他们搭档的第三个夏天。从高中电竞社一路打进职业青训队再到职联赛的总决赛，所有人都说，刘耀文和宋亚轩是天才中野组合，默契得像是共用同一个大脑。但只有宋亚轩知道，这份默契是刘耀文用了三年时间，一点一点从他坚硬的壳上凿出来的。
比赛开场了。
头二十分钟，那战况胶着得让人喘不过气。屏幕上印着song的中单和标着L的打野在地图上拉扯、互相试探，对面显然把他们的配合摸透了，每次song想先动手，总会被精准地反打。
"他们盯着你呢。"第四次被对方打野蹲到时，刘耀文在语音里说，声音听着挺平静，宋亚轩却听出了那股紧绷劲儿。
"我知道。"宋亚轩咬着下唇，瞅着灰下去的屏幕，"换战术吧，你主打，我配合。"
这是他们练过但很少用的备用方案——把刘耀文当核心，宋亚轩转成辅助型中单。刘耀文没吭声。
"听我的。"宋亚轩补了句，语气里的坚定连自己都愣了下，"咱得赢。"
"行。"刘耀文就回了一个字，可宋亚轩听出了那里面的信任。
战术一改，场上的局面慢慢有了变化。刘耀文那股敢打敢冲的劲儿彻底放开了，宋亚轩则扮起了他以前最不拿手的角色：控场、保护、给刘耀文找机会。奇了怪了，他居然做得挺好，好到自己都意外。
第28分钟，L在野区逮着对面落单的上单，正要追呢，对方的支援到了。
"能走不？"宋亚轩问，他的中单正往战场赶。
"能打。"刘耀文说，"你到了没？"
"三秒。"
"够了。"
接下来的十秒，后来被好多电竞媒体翻来覆去地放、掰开揉碎了分析。L一个人扛着俩，极限拉扯等支援；song赶到场上，精准的控制技能把战场切开；俩人配合着拿下双杀，顺道把大龙也收了。
"漂亮！"队友在语音里喊起来。
宋亚轩长长舒了口气，这才发现后背都湿透了。他看向刘耀文，对方也正看他，眼里的赞赏藏都藏不住。
"打得可以啊。"刘耀文说。 野区信号是心动 2.0修改版
夏季赛总决赛的场馆里，空调呼呼往外喷着凉气
聚光灯在舞台上画出明暗的交界线，宋亚轩陷在电竞椅里，手指无意识地蹭着键盘边的战队标志——那是去年他们卡在四强时，刘耀文特意找人做的，当时他说"下次赢回来"。
"还有三十秒"，裁判的声音透过隔音耳机钻进来。
宋亚轩深吸一口气，眼角余光扫向旁边。刘耀文正低头调耳机线，舞台的蓝白灯光打在他侧脸上，棱棱角角都看得分明。感觉灼热的目光，刘耀文转过头，对着他无声地说：别紧张。
谁紧张了。宋亚轩在心里反驳，嘴角却没忍住翘了翘。
这是他们搭档的第三个夏天。从高中电竞社一路打进职业青训队再到职联赛的总决赛，所有人都说，刘耀文和宋亚轩是天才中野组合，默契得像是共用同一个大脑。但只有宋亚轩知道，这份默契是刘耀文用了三年时间，一点一点从他坚硬的壳上凿出来的。
比赛开场了。
头二十分钟，那战况胶着得让人喘不过气。屏幕上印着song的中单和标着L的打野在地图上拉扯、互相试探，对面显然把他们的配合摸透了，每次song想先动手，总会被精准地反打。
"他们盯着你呢。"第四次被对方打野蹲到时，刘耀文在语音里说，声音听着挺平静，宋亚轩却听出了那股紧绷劲儿。
"我知道。"宋亚轩咬着下唇，瞅着灰下去的屏幕，"换战术吧，你主打，我配合。"
这是他们练过但很少用的备用方案——把刘耀文当核心，宋亚轩转成辅助型中单。刘耀文没吭声。
"听我的。"宋亚轩补了句，语气里的坚定连自己都愣了下，"咱得赢。"
"行。"刘耀文就回了一个字，可宋亚轩听出了那里面的信任。
战术一改，场上的局面慢慢有了变化。刘耀文那股敢打敢冲的劲儿彻底放开了，宋亚轩则扮起了他以前最不拿手的角色：控场、保护、给刘耀文找机会。奇了怪了，他居然做得挺好，好到自己都意外。
第28分钟，L在野区逮着对面落单的上单，正要追呢，对方的支援到了。
"能走不？"宋亚轩问，他的中单正往战场赶。
"能打。"刘耀文说，"你到了没？"
"三秒。"
"够了。"
接下来的十秒，后来被好多电竞媒体翻来覆去地放、掰开揉碎了分析。L一个人扛着俩，极限拉扯等支援；song赶到场上，精准的控制技能把战场切开；俩人配合着拿下双杀，顺道把大龙也收了。
"漂亮！"队友在语音里喊起来。
宋亚轩长长舒了口气，这才发现后背都湿透了。他看向刘耀文，对方也正看他，眼里的赞赏藏都藏不住。
"打得可以啊。"刘耀文说。
"你也不赖。"宋亚轩回了句，嗓子有点哑。
带着大龙buff，他们一路往前推。第38分钟，冲上对面高地。最后一波团战打响时，宋亚轩反倒异常冷静。他看着L冲进人堆里，看着对面的技能砸过去，然后在最关键的当口——闪现进场，把自己所有能保命的技能全用来护着L。
"你..."刘耀文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来。
"推塔。"宋亚轩打断他，"我能撑三秒。"
三秒钟，够刘耀文把对面的核心输出秒了。三秒后，宋亚轩的屏幕暗了，但刘耀文还活着，带着兵线往最后那座水晶冲。
对面基地爆炸的光效占满屏幕时，宋亚轩有点发懵。耳朵里全是解说的嘶吼、观众的尖叫、队友的欢呼，可这些声音都像隔了层水，模糊不清的。
直到刘耀文的手搭在他肩膀上。
"咱赢了。"刘耀文说，声音离得很近，真真切切的。
宋亚轩转过头，看见刘耀文眼里映着舞台的光，亮得晃眼。然后他被拽进一个拥抱里——用力的，差点勒得他喘不上气，可真温暖。
"你最后那波..."刘耀文在他耳边说，声音有点抖，"我有被帅到哦。"
"废话。"宋亚轩嘴硬，手却诚实地抱住了对方。
颁奖、采访、跟粉丝合影...一套流程走完，回到休息室时，宋亚轩已经累得快散架了。他瘫在沙发上，瞅着天花板上刺眼的日光灯，脑子里空空的。
"喝点水。"刘耀文递过来一瓶拧开的运动饮料。
宋亚轩接过来，小口抿着。休息室里就剩他们俩了，其他队友被教练拉去参加媒体群访了。
"你最后为什么要保我？"刘耀文突然问。
宋亚轩的手顿了下："因为能赢啊。"
"就因为这？"
"不然呢？"
刘耀文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那眼神太深、太专注，看得宋亚轩有点不自在。他转过脸，假装对墙上的战队海报感兴趣。
"宋亚轩。"刘耀文叫他，声音轻轻的。
"咋了？"
"我有话想跟你说。"
宋亚轩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转回头，看见刘耀文的表情特别认真——比讨论战术的时候认真，比比赛最后一波团战前还认真。
"等等…。"宋亚轩突然慌了，"我去趟洗手间。"
他几乎是逃出了休息室。
洗手间的镜子里，宋亚轩看见自己脸红得厉害。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脸上的热劲儿却一点没退。他知道刘耀文想说啥——或者说，他隐约感觉到了，但他不敢确定。
这两年，刘耀文对他的好，早就超过队友那层关系了。那些不经意的碰一碰，专注的眼神，只对他有的纵容和耐心...宋亚轩不傻，他就是怕。
怕一旦说开了，就回不到从前了。怕那份默契会变，怕这盏一直为他亮着的灯，会因为他不知道咋回应就灭了。
可刚才比赛最后那三秒，当他想都没想就用自己换刘耀文的时候，宋亚轩突然明白了——有些东西，早就比输赢重要，比电竞重要，甚至比朋友更重要。
他在洗手间待了十分钟，等心跳平稳点了，才慢慢走回休息室。
推开门，刘耀文还坐在原来的位置，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是他们夺冠后拥抱的照片——不知道哪个队员拍的，角度挺好，能清楚看见他俩拥抱时的表情。
"那张照片..."宋亚轩开口。
"拍得还行。"刘耀文把手机收起来，站起来，"走吧，教练说庆功宴在二楼餐厅。"
"等等。"宋亚轩叫住他，"你刚才...想说啥？"
刘耀文停下脚步，背对着他。休息室的门没关严，走廊的灯光从他身后透进来，把他的影子勾了出来。
"算了。"刘耀文说，"以后再说吧。"
"不行。"宋亚轩听见自己的声音，"现在说。"
刘耀文转过身，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些宋亚轩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走回宋亚轩跟前，离得特别近，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宋亚轩。"刘耀文开口，声音沉沉的，"我喜欢你。不是队友的那种喜欢，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是想跟你在一块儿的那种喜欢。"
空气一下子静了。宋亚轩能听见自己心跳跟打鼓似的，能感觉到血往耳朵里涌的嗡嗡声。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我知道这可能让你别扭。"刘耀文接着说，语气挺平静，可微微抖着的手指暴露了他的紧张，"你不用现在就回答，甚至...就当没听见也行。我就是觉得，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有些话再不说，可能要后悔一辈子。"
宋亚轩脑子里闪过好多画面——刚见面时刘耀文说要跟他组队的眼神，训练到半夜递过来的热牛奶，每次比赛前那句"我信你"，还有刚才他毫不犹豫的"能打，你到了没？"...
这些片段串起来，拼出一个他早就习惯却不敢认的事实：刘耀文在他生命里的分量，比他愿意承认的重多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宋亚轩听见自己问，声音轻得像怕吵醒什么似的。
刘耀文笑了，笑里有点无奈，又有点温柔："要是我说从第一次见你就开始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宋亚轩愣住了。
"其实也不是一见钟情。"刘耀文补充道，"是看你打第一场比赛，你输了，眼睛里那股劲却没灭。那时候我就想，这人真特别。后来慢慢接触，发现你不光特别，还挺...可爱。虽然你肯定不爱听这个词。"
"谁可爱了。"宋亚轩下意识怼回去，耳朵更红了。
"你看，就像现在这样。"刘耀文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垂，"明明害羞了，还嘴硬。"
这个触碰太温柔了，温柔得让宋亚轩眼眶突然有点酸。他想起这两年，刘耀文对他所有的耐心和包容，想起那些他以为理所当然的照顾和陪伴，原来都藏着这么重的一份感情。
"要是..."宋亚轩深吸一口气，"要是我答应了，会有啥变化不？咱的配合，咱的比赛..."
"不会。"刘耀文回答得特别干脆，"在赛场上，我还是你搭档。在场下，你要是愿意，我就做你男朋友，这俩不冲突。"
"你咋知道不冲突？"
"因为我试过了。"刘耀文看着他，"这两年，我一直用对对象的心对你，可咱不还是联盟最好的中野组合吗？"
宋亚轩被这句话戳中了。是啊，这两年，刘耀文对他的感情明明一直都在，却从没影响过他们的配合，反倒让那份默契更瓷实了。
"那要是..."宋亚轩咬了咬下唇，"要是我说我也...有点喜欢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好哄了？"
刘耀文的瞳孔猛地放大，这是宋亚轩头一回在他那张厌世傲娇脸脸上看到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你是说..."刘耀文的声音有点发紧。
"我说，"宋亚轩抬起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我也喜欢你。可能没你喜欢我那么久，也没你那么确定，但是...我不想你再去喜欢别人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瞬间，宋亚轩觉得心里一下子松快了——像终于放下了啥重担，又像终于认了啥早就有的事实。
刘耀文没立刻说话。他就那么看着宋亚轩，眼神从惊讶变成温柔，又变成一种近乎虔诚的高兴。然后他伸出手，把宋亚轩轻轻拉进怀里。
这个拥抱跟赛后那个不一样——没那么使劲，却更亲。刘耀文的下巴抵在宋亚轩头顶，宋亚轩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混着洗衣液的香味，能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
"宋亚轩。"刘耀文在他耳边轻轻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啊？"
"当然是谢谢你也喜欢我啊甜宝宝。"刘耀文的声音里带着笑，"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了。"
宋亚轩闭上眼睛，回抱住他。这一刻，他不去想比赛，不去想以后可能遇到的难事儿，就想感受着这个怀抱的温度，感受着这份终于说出口的感情有多沉。
门外传来队友的吵吵声，越来越近。刘耀文松开了怀抱，却没完全放开，而是牵住了宋亚轩的手。
"准备好了没？"他问。
"准备啥？"
"面对他们啊。"刘耀文笑了，把宋亚轩的手握得更紧，"我觉得咱可能得解释下，在休息室单独待了这么久。"
宋亚轩这才发现，他们的手还牵着。他想抽回来，可刘耀文牵的更紧了些。
"怕嘛宝宝？"刘耀文问，眼里带着关心。
宋亚轩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突然笑了："有什么好怕的。连总决赛都赢了。"
门被推开，队友们涌进来，看见他们牵着手，全都愣住了。
"你们..."上单的嘴张成了O型。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刘耀文大大方方地说。
安静了一小会儿，休息室里爆发出更大的吵嚷声。有人起哄，有人道喜，教练摸着下巴说："也行，省得你俩整天在训练室眉来眼去的，影响其他队员。"
这下宋亚轩的脸彻底红透了。
庆功宴上，大伙儿都挺尽兴。宋亚轩被灌了几杯酒，脑袋晕乎乎的。离席的时候，刘耀文自然地扶住他。
"我没醉。"宋亚轩嘟囔着。
"知道，是我醉了，得靠着我们可爱中单～"刘耀文笑着看他，“嗯，我的宝宝真可爱”
回酒店的路上，夜里的风有点凉。宋亚轩靠在刘耀文肩膀上，看着车窗外往后跑的城市灯火。
"刘耀文。"他轻轻喊了声。
"嗯？"
"你说过会一直信任我，还算数不？"
刘耀文侧过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下："当然算。不光信你，还会一直喜欢你，一直陪着我们可爱小中单"
宋亚轩满足地闭上眼睛。车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眼皮，投下暖暖的光。他想，原来承认自己的感情也没什么可怕的，原来被人全心全意喜欢着，是这么踏实的事情。
到酒店时，宋亚轩已经半睡半醒了。刘耀文扶着他回房间，帮他脱了鞋，盖好被子。
"晚安。"刘耀文轻声说，准备走。
"等等。"宋亚轩拉住他的衣角，"再陪我会儿。"
刘耀文在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房间里只开了盏小夜灯，昏黄的光把一切都照得软软的。
"刘耀文。"宋亚轩半睁着眼看他，"咱会一直这样不？一起打比赛，一起赢，一起..."
"一起变老？"刘耀文接话，眼里带着温柔的笑，"你愿意的话。"
宋亚轩没回答，就是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困劲儿上来，他慢慢睡着了。意识快没的时候，他感觉到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额头上，听见一句很轻的"睡吧，我在呢。"
那一夜，宋亚轩睡得特别香。没做梦，就沉浸在一种浓浓的、暖暖的安稳里。他知道，从今往后，不管是在赛场上还是日子里，他都不再是一个人往前冲了。
他有他的灯塔，而灯塔也有了他的归处。
第二天早上，宋亚轩醒的时候，刘耀文已经不在房间了。
桌上放着一份早餐和一张纸条：去开战术会了，记得吃早饭。
PS：昨晚不是做梦。
宋亚轩拿起纸条，看着那行字，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把房间装满了。新的一天开始了，这一次，他知道有个人会跟他一起面对。
手机震了震，宋亚轩解开锁，点进那个置顶的对话框。
全世界最帅的打野哥：醒了？头疼不？
宋亚轩回：不疼了，你在哪儿？
对方正在输入...几秒钟后
全世界最帅的打野哥：会议室。教练在讲新赛季的计划，特无聊。想你。
宋亚轩看着最后俩字，耳朵又开始发烫。他打字：好好开会。
发出去后，又补了一句：我也想你。
然后他放下手机，开始吃早餐。窗外的城市在晨光里醒过来，远处的高楼玻璃反射着金色的阳光。宋亚轩忽然觉得，这个他以为已经很熟的世界，因为一份刚确定的感情，变得不一样了，亮闪闪的。
他知道以后还会有比赛，有输有赢，有训练时的拌嘴，有意见不合的时候。但没关系，因为他们有好多时间去磨合，去长大，在彼此的陪伴里变成更好的人。
而这一切，都开始于一句终于说出口的"我喜欢你"，和一句鼓足勇气的"我也是"。
宋亚轩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拿起手机，给刘耀文发了条消息。
可爱宝宝：晚上双排不？
刘耀文几乎马上就回了：好。老时间，老地方。
宋亚轩笑了。有些东西会变，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比如他们对电竞的喜欢，比如他们一起打比赛的默契，比如那份刚冒头却已经扎了根的感情。
他盼着晚上，盼着每次训练，盼着每一场比赛，盼着和刘耀文一起走的每一步。
因为最好的搭档，不光是赛场上的默契，更是日子里的互相选择。而他们，刚做了最重要的那个选择——选择了彼此，选择一起走向以后，不管以后是星光闪闪，还是有风有雨。
这一次，他们要手牵手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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