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去看了一眼,剑仙这个职业不说别的,百绝特效太tm帅了,还是把他教给小木鱼吧,问剑无双的时候来这么一招,想想都觉得爽,哈哈哈。还有,倩女真的新职业越出越非人,老职业技能特效太拉胯了,都懒得说,小昌河的怒龙爪就自己想想一条龙拍下一个巨大的龙爪吧,那原本的特效,啧啧,五分钱都给多了。评论区会附图)
芒种,当其时也,万物生长,其势盛极。
南安城内,鹤雨药庄的屋檐下还沾着雨气,庄内的景象却已添了几分醉意。
青桑与苏昌河踏入药庄时,便见白鹤淮伏在桌案上好像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苏暮雨正与一位蓝衣女子相对而谈,旁边还坐着位白衣书生,眉头微蹙,似有话卡在喉头。
“谢宣说过,你那位好兄弟,虽算不得世间最恶之人,却是这世上最讨人嫌之人——脸皮之厚,世所罕见,千古绝唱。”蓝衣女子语气带着几分讥诮。
“‘千古绝唱’竟还能这么用。”苏暮雨无奈说道。
“你喝多了。”白衣书生连忙打圆场,语气里满是尴尬。
青桑一听便知她在暗骂苏昌河,当即迈步走了出去,声音清冷:“背后嚼人舌根,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习惯。”
苏昌河见她出声,无奈紧随其后,目光扫过二人,带着几分戏谑和不悦,“堂堂雪月剑仙,竟然在背后说人坏话。更糟糕的是,另一位说我坏话的人,好像也在这儿。”
青桑恍然,看向二人,“她就是雪月剑仙李寒衣,而这位,便是儒剑仙谢宣?”
李寒衣听到苏昌河的声音,怒火骤起,当即抬手握住剑柄。内力一动,长剑便脱鞘而出,带着凌厉剑气直刺苏昌河。
青桑反应极快,掌心凝力召出“思见”,只听“当”的一声,一剑便将李寒衣的“铁马冰河”打偏。
长剑失去准头,重重插进一旁的青石板中,剑身还在微微震颤铮鸣。
李寒衣见青桑出手利落,手中所持之剑的剑身与剑气中金光流转,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开口问道:“剑随心意而动,剑身光芒流转,你便是百晓堂所言,传闻中,持‘思见’在九霄城一剑就败了暗河两位逍遥天境的神秘剑仙?”
“剑仙之名,我可不敢当。”青桑收回“思见”,语气平淡却带着暗讽,“毕竟,我可从不在背后说人坏话。”
“你——”李寒衣被噎得语塞。
“哎,凶婆娘,别动怒。”谢宣连忙伸手拉住李寒衣的手臂,阻拦她再动手,听见他的称呼,李寒衣还回头瞪了他好几眼。
谢宣转身对着青桑与苏昌河拱手躬身,态度诚恳,“谢宣见过这位剑仙姑娘。方才随意编排二位,是我们的不是,在此向姑娘与大家长赔个不是。”
“不必,不是什么剑仙,我叫纳兰青桑。”青桑冷着脸。
“纳兰姑娘。”谢宣忙改口作揖行礼。
李寒衣运起内力,拿回插在青石板上的“铁马冰河”。
长剑入手,她抬眸看向青桑,眼神锐利如锋,“你很强,值得我认真出剑——来,与我比试一场。”
“抱歉。”青桑拒绝了她,语气里没有半分怯意,“我倒觉得你不够强,还不值得我拔剑。”
这话彻底激起了李寒衣的好胜心,她不再多言,只听“铮”的一声剑鸣,“铁马冰河”裹挟着凛冽剑气,直刺青桑面门。
不等青桑动作,苏昌河已身形一闪,反手拔出背后的“恋生杀”,寒光乍现间,他拦住李寒衣这一击。
他周身气场骤变,先前的散漫尽数褪去,眼底只剩冷厉,“你同我玩笑、编排我,都可作罢。但你不该对她出手,雪月剑仙。”
“原来你一直在藏拙。”李寒衣被剑上传来的力道震得后退半步,眼中先是惊愕,随即燃起战意,“很好,这江湖又多了个值得我出剑的对手。”
“可惜,我没兴趣同你比试。”苏昌河手腕微沉,刀再进一分,将李寒衣彻底逼退。
谢宣见状,忙上前死死拉住还想提剑上前的李寒衣,对着青桑与苏昌河拱手致歉,“抱歉各位,今日是我们失了分寸,多有叨扰,谢宣这就带她离开。”
说罢,他匆匆背起一旁的书箱,攥着李寒衣的手腕便要往外走。
李寒衣却不肯罢休,回头瞪着苏昌河,语气里满是怒意与失望,“苏昌河,你欺骗了我!我本就不赞同长风的决定,暗河这种组织,就不该存在于江湖。”
苏昌河漫不经心地收刀入鞘,语气带着几分玩味:“怎么,苏暮雨当大家长就可以存在,我一当就要斩草除根了?”他勾着唇角轻哼一声,自嘲道,“看来我在江湖上的风评是真的有点太差了。”
“你的代号,本就是你在江湖上的风评。”李寒衣毫不客气地反讽,“送葬师——难道你觉得这三个字里,有哪个字眼听起来吉利?”
“这话可不对。”青桑忽然出声打断,语气带着几分较真,“古话说‘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这个‘师’字,怎么就不吉利了?”
一旁的谢宣抿紧了唇,硬是把到了嘴边的笑意憋了回去。
苏暮雨见状,适时开口替苏昌河辩解,“曾经的暗河或许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但我们想建立一个新的暗河。”
谢宣闻言,眉头微蹙,语气里满是疑惑,“新的暗河?”
“一个不再为杀戮而生,不再活在阴影之下,还能行走于江湖之上的暗河。”苏暮雨说完,目光缓缓转向苏昌河,眼神里带着几分期许与坚定。
“你们想如何改变?”李寒衣挑眉反问,语气里仍带着几分审视。
“这就是他们暗河自己的事了,雪月剑仙问的有些多了。”青桑往前踏出一步,眸色沉定如潭,目光直直锁住她,没半分退让。
“怎么,雪月城身为江湖第一城,已然霸道到不允许其他任何门派的存在了?”苏昌河勾着唇角,语气里的讥诮藏都藏不住,视线落在李寒衣身上满是嘲弄。
“我本就不想管,也懒得管。”李寒衣冷声道。
“那就请便,我们这里也不便再招待尊驾。”青桑侧身让开去路,动作干脆利落,没半分拖泥带水。
这干脆的举动,倒让李寒衣卡在喉咙里的话没说出口,她脸色微沉,冷哼一声。
“哼,若之后的暗河还如之前那般,苏昌河,留好你的脑袋,等我来取。走了,看到某些人很晦气。”话音落,她足尖点地,飞身离去。
“哎,那苏暮雨的呢?为什么单单只取我的?”苏昌河对着她远去的背影扬声喊道,语气里满是“不甘”。
“也一并取了。”李寒衣清冷的声音从远处飘来,消散在风里。
“你就这么急着要献上你的脑袋?甚至一个不够还得两个来凑。” 青桑白了他一眼。
苏暮雨无奈叹气:“我真服了。”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而已。”苏昌河尴尬的挠了挠头。
看着李寒衣的身影渐远,谢宣也告别几人,背着书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