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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安全屋与旧日阴影

为救白月光我拉黑了自己

厉承晏没有将小川带回自己任何一处已知的住所或公司安全屋。那些地方,在“磐石”可能已经监控的情况下,无异于活靶子。他驱车在夜色中穿行,最终停在了城南一片待开发的棚户区边缘。这里鱼龙混杂,流动性大, surveillance 难度极高。

他租下了一个临街带小后院的简陋单间,预付了半个月租金,房东是个只认钱的老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这里暂时安全。”厉承晏将钥匙丢给小川,又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不要出门,不要联系任何人,包括用公共电话。食物和水,我会让人送来。如果发现任何异常,立刻从后院离开,混进人群,明白吗?”

小川紧紧攥着钥匙,用力点头,眼神里除了恐惧,更多了一种找到依靠后的坚定:“我明白!厉先生,我等你消息。”

厉承晏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机警而执拗的少年,转身消失在门外浓重的夜色里。他没有承诺什么,但小川姐姐的失踪和那张便签纸,已经和他与苏眠的命运无形中缠绕在了一起。

回到车上,厉承晏没有立刻发动,而是就着车内昏暗的灯光,再次仔细研究起那张皱巴巴的便签纸。

数字和符号依旧杂乱无章,像是某种加密。但“东区老街,旧水表厂”这个地点却清晰无误。东区老街是这座城市最早的一批工业区,随着产业转移早已没落,等待拆迁,人口稀少,环境复杂,确实是个设立临时安全屋的理想地点。

旧水表厂……他隐约记得,那是个早已停产多年的国营小厂,占地面积不小,厂房大多废弃。

他需要亲自去探查一下。但经历了码头事件,他变得更加谨慎。直接过去风险太大,无论是“磐石”可能存在的监控,还是安全屋本身可能设有的防备机制。

他启动了那部匿名的备用手机(林楠准备了不止一套),连接上加密网络,开始查询关于旧水表厂的所有公开和非公开信息。产权归属、拆迁进度、周边治安情况、近期异常报告……同时,他也调出了苏眠在前世——或者说,在原本时间线里——已知的社会关系网。有没有可能,这个安全屋是她,或者她那个隐秘的“时间锚点”研究小组设立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窗外的天色由浓黑转为深蓝,又渐渐透出灰白。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厉承晏揉了揉发酸的眼角,眼中血丝密布,但眼神却锐利如初。他找到了一些零碎的、可能有用的信息:旧水表厂三年前被一个注册在海外、背景模糊的投资公司收购,收购后并未进行任何开发,一直闲置。近半年来,附近居民偶尔抱怨听到厂区内有奇怪的“低频噪音”,但报警排查后均无果。此外,他还发现苏眠大学时期的一位物理系导师,名下曾有一个挂靠在老校区的、经费来源不明的“非线性现象研究小组”,该小组五年前突然停止活动,相关记录残缺不全。

线索似乎隐隐指向那里。

他需要一个更安全的方式去接触。直接联系苏眠?经过上次的短信和码头事件,他怀疑苏眠的通讯和住处可能处于某种更严密的监控或“观测”之下,任何非常规接触都可能提前引爆危险。

也许……可以借助循环的“预知”?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迅速生根。他现在拥有未来几天的“记忆”(尽管是上一次循环的),知道“磐石”大致会在何时、以何种方式出现在苏眠的小屋。如果他巧妙利用这个时间差呢?

一个初步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型。

上午九点,厉承晏换了一身更不起眼的工装夹克,戴着帽子和口罩,驾驶另一辆准备好的、挂着假牌的小货车,朝着东区老街的方向驶去。他没有直接靠近旧水表厂,而是在隔了两条街的一个露天早市停了下来,混入采购的人群中。

他看似随意地逛着,目光却不断扫视着周围的环境、人流和可能的监控点。早市喧闹嘈杂,气味混杂,是最好的伪装。

通过观察和侧耳倾听一些老街坊的闲聊,他确认了旧水表厂的大致情况——确实荒废已久,偶尔有流浪汉或探险的青年进去,但最近似乎连流浪汉都不太靠近了,传言里面“不太干净”,晚上会有怪声。

这反而增加了安全屋存在的可能性。

厉承晏在一个卖旧五金工具的摊位上,买了一把强力的破拆钳和几样小工具,又在一个杂货店补充了水和压缩饼干。然后,他像其他进货的小贩一样,将东西搬回小货车,却没有离开,而是将车停在一个废弃的修车铺后面,耐心等待。

他在等待夜色降临,也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根据上一次循环的记忆,今天下午,“磐石”的外勤注意力应该会主要放在监视苏眠的海边小屋上,并准备次日的突袭。这是他们监控周期中的一个相对“窗口期”。

下午三点左右,厉承晏注意到,老街入口处出现了两个生面孔,穿着普通的夹克,但目光总是不经意地扫过街面,在一个固定的区域来回走动。是“磐石”的外围眼线?还是其他势力?

他愈发谨慎。

天色终于彻底黑透。老街没有完善的路灯,很多地方一片漆黑,只有零星几家还住人的窗户透出昏黄的光。

厉承晏像一道影子,从修车铺后巷绕出,避开主路和那几个眼线可能的活动范围,凭借着白天观察好的路线,悄无声息地接近旧水表厂锈迹斑斑的围墙。

厂区很大,围墙多有破损。他选择了一处靠近后院墙、被茂密杂草和废弃建材遮盖的缺口,侧身钻了进去。

里面比外面更加黑暗,只有月光勉强勾勒出巨大厂房的黑色轮廓,像匍匐的怪兽。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尘土和潮湿的霉味,还有一种……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类似电器待机的低频嗡鸣。

就是这里!和居民反映的“怪声”吻合!

厉承晏的心跳微微加速。他贴着墙根的阴影,朝着厂区深处,那栋看起来像是旧办公楼的三层小楼摸去。嗡鸣声似乎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小楼的门窗大多破损,黑洞洞的。厉承晏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绕到侧面,找到一处外墙排水管,试了试承重,然后利落地攀爬而上,从二楼一扇没有玻璃的窗户翻了进去。

楼内一片漆黑,脚下的灰尘厚积。他屏住呼吸,打开强光手电,用布蒙住大半光线,只漏出一小束,快速扫视。

这里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废弃办公室,文件柜倾倒,桌椅散落。但当他走到走廊尽头,手电光扫过一面看似普通的墙壁时,停了下来。

墙壁的粉刷层有极其细微的、不自然的色差和接缝,如果不是刻意寻找,几乎无法察觉。而且,那低频的嗡鸣声在这里似乎稍微清晰了一点点。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墙根和地面,在积灰中发现了极其轻微的、规律的摩擦痕迹——有门在这里频繁开合!

安全屋的入口?

厉承晏没有贸然尝试打开这扇可能的暗门。他退后几步,从工具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电子侦测仪——这是林楠准备的装备之一,可以探测一定范围内的电子信号、金属物和空腔。

侦测仪靠近墙壁时,屏幕上的数值果然出现了波动,显示墙后存在一个不规则的空腔,并且有微弱的、规律的电子信号源。

就是这里了。

但如何进去?强行破拆肯定会触发警报。密码?钥匙?还是其他验证方式?

他想到了便签纸上的那串数字和符号。会不会是密码?

他拿出便签纸,对着手电光再次审视。数字和符号的排列似乎有些规律,但又并非常见的加密方式。他尝试了几种简单的替换和排列组合,侦测仪毫无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这黑暗寂静的废弃办公楼里,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厉承晏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密码尝试,考虑更激进的方法时,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串符号上。其中一个符号,很像一个扭曲的“Ω”(欧米茄),而“Ω”在物理学中,常常代表电阻的单位,但也可能代表……

“角频率?”厉承晏喃喃自语。苏眠研究的是“时间锚点”,涉及的可能不仅仅是物理,还有更深层的数学模型。这串东西,会不会根本不是静态密码,而是某个动态生成算法的一部分?或者,是需要配合特定“钥匙”才能解读的指令?

钥匙……

他猛地想起苏眠最后看他的眼神,想起她说的“观测者”,想起自己手腕上的刻印。

一个大胆的、近乎荒谬的猜想浮现:这安全屋,会不会需要“共鸣体”或者“观测者”的某种生物特征或“场”来激活?

他深吸一口气,将戴着刻印的左手手腕,轻轻贴在了那面墙壁上。

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在他自嘲地想收回手时,手腕内侧的环形刻印,毫无征兆地再次传来一阵清晰的灼热感!比上一次在苏眠小屋时更明显!

与此同时,面前的墙壁内部,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声,像是某个锁扣被解开。紧接着,那面墙壁无声地向内滑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柔和而不刺眼的白色光线从里面透了出来!

真的……打开了?!

厉承晏的心脏狂跳起来。他迅速闪身进入,身后的墙壁立刻无声闭合,严丝合缝,从内部看,就是一面光滑的金属墙壁。

门内的空间不大,像是一个小型的电梯间,但没有任何按钮。在他进入后,脚下微微一震,整个空间开始平稳下降。

下降了大约十几秒,“电梯”停止。面前的金属门向两侧滑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约四五十平米的洁净空间。墙壁是某种哑光的银白色金属材质,散发着柔和的环境光。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弧形工作台,上面摆放着数台造型奇特、屏幕闪烁的仪器,还有全息投影设备,此刻正悬浮显示着一些复杂的三维波形图和不断滚动的数据流。靠墙是一排嵌入式的储物柜和书架,书架上塞满了纸质笔记和文献,储物柜则紧闭着。

这里不像是一个临时避难所,更像是一个设备齐全的小型高级实验室!

而最让厉承晏瞳孔骤缩的是,在工作台前,背对着他,坐着一个穿着白色实验袍的瘦削身影。

听到动静,那身影缓缓转过身。

不是苏眠。

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花白,戴着厚厚的眼镜,面容严肃而疲惫,眼中充满了血丝和一种长期缺乏睡眠的警觉。当他的目光落在厉承晏身上,尤其是落在他脸上时,先是茫然,随即猛地睁大,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甚至“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碰倒了手边的水杯。

“你……你是……”老者的声音干涩嘶哑,手指颤抖地指向厉承晏,“厉……厉承晏?!不……不可能!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你怎么可能进得来?!”

厉承晏同样震惊,但他迅速压下情绪,锐利的目光扫过老者,扫过这个实验室,最后回到老者脸上:“你是谁?为什么认识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和苏眠有什么关系?”

老者没有回答,依旧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中,他踉跄着绕过工作台,走到厉承晏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死死盯着他的脸,仿佛要确认这不是幻觉。“像……太像了……但不对,年龄不对……气质也不完全一样……”他喃喃自语,随即猛地抓住厉承晏的手臂,急切地问,“你手上!你左手腕上有没有什么东西?一个印记?!”

厉承晏心中一震,慢慢撸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那个清晰的环形刻印。

老者看到刻印的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眼神变得空洞而绝望,又夹杂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激动。

“观测者刻印……真的是观测者刻印……预言是真的……变量真的出现了……”他松开手,踉跄着后退,跌坐回椅子上,双手捂住脸,肩膀微微耸动,发出压抑的、不知是哭是笑的呜咽声。

厉承晏耐心地等待着,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预言?变量?这个神秘的老者,显然知道很多内情,而且……他似乎认识另一个“厉承晏”?

过了好一会儿,老者才勉强平静下来,他摘下眼镜,用力擦了擦脸,再戴上时,眼神变得极其复杂,有审视,有悲哀,也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我叫秦守拙,”他开口,声音依旧沙哑,但平稳了许多,“苏眠的……导师,也是‘时间锚点’理论最初的提出者之一。”

秦守拙!厉承晏想起来了,就是他在资料中查到的那个苏眠大学时期的物理系导师,那个“非线性现象研究小组”的负责人!

“这里,是我们小组最后一个秘密实验室,也是……我们为‘锚点’预设的,最后的避难所和观测站。”秦守拙环顾着这个银白色的空间,眼中流露出深切的痛楚,“可惜,我们没能保护好她。”

“苏眠……到底是怎么回事?‘磐石’又是什么?你们在研究什么?”厉承晏接连发问。

秦守拙深深看了他一眼,走到工作台前,敲击了几下键盘。房间中央的全息投影画面一变,出现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如同无数光点与丝线缠绕而成的动态模型,中心是一个明亮而不断脉动的光点。

“这就是‘时间锚点’的简化模型。”秦守拙指着中心的光点,“苏眠,就是那个‘锚点’。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时间旅行者或循环者,她是……一个因意外而被‘固定’在某个时间节点上的特殊存在。她的意识、她的生命信号,被死死地钉在了她‘死亡’的那个瞬间,而她的身体,则在这个七天循环里不断重复‘死亡’前的轨迹。”

“至于‘磐石’……”秦守拙的脸色阴沉下来,“他们是一个跨国的、背景极其深厚的秘密组织,表面上涉及高科技投资和前沿科学研究,实际上,他们的核心目标,是控制和利用‘时间异常现象’。苏眠这样的‘天然锚点’,对他们而言,是无价之宝,是理解甚至操控时间的关键‘样本’。而像你这样,因强烈执念或某种未知关联被卷入循环,并留下‘观测者刻印’的‘变量’,同样是他们迫切想要研究和控制的对象。”

“他们抓捕‘共鸣体’,就是在搜捕那些对时间波动有微弱感应的人,试图从中筛选出潜在的‘锚点’或‘观测者’,或者……用他们来进行某种危险的实验。”秦守拙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苏眠的‘死亡’,很可能就是他们早期一次不成熟的‘捕捉’或‘激活’实验造成的灾难性后果!而现在,他们想得到她,完善他们的技术!”

厉承晏听着这远超想象的真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苏眠的悲剧,竟然源于如此冰冷而残酷的“研究”?

“你们呢?你们小组的目的又是什么?”厉承晏追问。

“我们?”秦守拙苦笑了一下,笑容里满是苦涩和无力,“我们最初只是一群对时间物理着迷的学者,偶然发现了苏眠的特异,想要保护她,研究她,帮助她理解自身的状态,甚至……找到让她解脱的方法。但我们太天真了,低估了‘磐石’的力量和决心,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小组分崩离析,有的人失踪了,有的人……可能投向了‘磐石’。只剩下我和少数几个学生,像老鼠一样躲藏起来,守着这个最后的据点,观察着苏眠的循环,试图找到破局的数据……”

他看向厉承晏,眼神变得锐利而充满探究:“而你,厉承晏,是一个巨大的意外。在我们的观测和推算中,苏眠的这个循环是封闭的、稳定的,几乎不可能有外部‘观测者’闯入,除非……发生了我们无法预料的巨大‘扰动’。你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或者说,一个危险的变数。”

“你手腕上的刻印,是我们理论中‘主动观测者’的标志。它记录着你循环的次数,也代表着你对这个‘锚点’循环施加影响的‘权限’和‘代价’。每一次使用,刻印加深,你与这个循环的绑定也更紧,直到……”秦守拙没有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直到刻印完全凝实,我也被永远困在这里,或者消失?”厉承晏平静地接了下去。

秦守拙默认了。

“那么,破局的方法呢?你们研究了这么久,有没有找到任何可能的方法?”厉承晏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秦守拙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声音沉重:“理论上,有三种可能。第一,彻底消除‘磐石’对苏眠的威胁和追踪,让她在循环内‘自然’度过死亡节点,或许循环会因失去外部压力而自然瓦解或进入新的状态。但这几乎不可能,‘磐石’不会放弃。”

“第二,找到并摧毁‘磐石’用来定位和干涉‘锚点’的核心设备或技术源头,切断他们对这个循环的‘观测’和‘干涉’能力。这同样困难,我们连他们的老巢‘巢穴’在哪里都不知道。”

“第三……”秦守拙的目光投向全息投影中那个脉动的光点,又看向厉承晏手腕的刻印,眼神变得极其复杂,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敬畏?

“第三,需要‘锚点’本身,在某个关键节点,产生足够强大的、超越既定命运的‘自我意志’,同时,需要一位‘观测者’,以消耗自身全部‘存在权限’为代价,在那一刻与她产生最深层次的‘共振’,强行在凝固的时间线上,撕开一道新的‘分支’。”

秦守拙看向厉承晏,一字一句道:“这相当于,用你的‘存在’作为燃料和桥梁,为她铺就一条通往未知可能的生路。成功与否未知,但一旦开始,你很可能……无法回头。刻印会燃烧殆尽,而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

实验室里一片寂静,只有仪器低微的运行声和全息投影数据流闪烁的微光。

厉承晏站在原地,消化着这骇人听闻的信息。原来,拯救苏眠,可能需要付出的,远不止一次次死亡的痛苦,而是他自身存在的彻底湮灭。

他低头,看着手腕上那个冰冷而清晰的刻印。它不再是简单的倒计时,更像是一个通往最终抉择的契约烙印。

“我知道了。”良久,厉承晏抬起头,眼神深处翻涌着剧烈的风暴,但最终沉淀为一种磐石般的坚定,“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做?关于‘磐石’在城里的据点,关于他们下一步可能的行动,关于苏眠……你知道多少?”

秦守拙看着眼前这个年轻而坚毅的“厉承晏”,仿佛透过他看到了某种熟悉的、令人心悸的特质。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控制台前,调出了另一份加密档案。

“时间不多了。根据我们最后的监测数据,‘磐石’对苏眠的捕捉行动,已经进入最后准备阶段。他们似乎掌握了一种新的定位技术,苏眠的‘安全时间’正在急剧缩短。而我们……也并非全无准备。”

档案打开,里面是一张城市地图,上面标记着几个闪烁的红点,以及一条条复杂的线路推演。

“首先,你需要了解,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磐石’的外勤……”

新一轮的暗流,在这隐秘的安全屋内,开始涌动。而厉承晏的第二次循环,终于触及了这庞大迷局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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