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易修身负韩桐瑄的重托,率领着三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前往了浙江行省。而韩桐瑄则继续坐镇皇宫之中,处理着繁重的政务,心中却时刻挂念着袁易修的安危与进展。
起初,这三万人马虽然跟随着袁易修前行,但心中对他并不完全信服。他们之中,有人曾是张必的部下,对袁易修这个被废的太子心存疑虑;也有人是初出茅庐的新兵,对袁易修的指挥能力半信半疑。因此,在某些时候,他们竟然不听从袁易修的号令,行事颇为散漫。
袁易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深知,若不能尽快树立威信,这支队伍便如同一盘散沙,难以形成战斗力。于是,他自掏腰包,拿出了一批金银财宝,对表现出色的将士进行赏赐。同时,他还亲自上阵,以身作则,鼓舞士气。在他的努力下,将士们终于被他的诚意与决心所打动,决定效忠于他。袁易修也暗自欣喜,将这三万人的队伍视作自己忠于南夏、忠于韩桐瑄的第一支队伍。
回想起前不久在外做苦役的日子,袁易修感慨万千。那时,他边做苦役边看兵书,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渴望。他逐渐明白了很多道理,越发觉得韩桐瑄的做法是对的。从前,他被韩桐若蒙蔽双眼,丝毫不顾及兵卒和百姓的感受,才会导致自己落到那般田地。如今,既然能够重来一次,他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重新做人,为南夏的百姓和韩桐瑄尽忠职守。
三万人马在袁易修的带领下,一路风雨兼程,终于抵达了庆元府。知府得知袁易修到来,连忙亲自出城迎接。他身着官服,面带微笑,对袁易修热情款待。庆元府的百姓也闻讯赶来,争相目睹这位南夏新英雄的风采。
袁易修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韩桐瑄给予他的机会与信任。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不负所望,平定方珍之乱,为南夏的安宁与稳定贡献自己的力量。
袁易修手持韩桐瑄的任命令,神色庄重,目光坚定。他深知此行责任重大,不仅要见到方珍,还要设法平定其叛乱,以保南夏安宁。
当他向知府表明来意后,知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笑容僵在脸上。显然,方珍的凶名已让这位知府心生畏惧。但知府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强作镇定地告诉袁易修:“那方珍凶残无比,公子还需得小心才是。他现在就在海边附近居住着,公子若是想去,一路朝着东走去便是了。”
袁易修闻言,微微颔首,表示感谢。他深知,此行凶险万分,但既然已经接下重任,便只能勇往直前。他转身看向身后的三万人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大声说道:“诸位将士,我们此行是为了南夏的安宁与百姓的福祉。方珍虽凶,但我们正义之师,何惧之有?出发!”
随着袁易修的一声令下,三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向着东方进发。他们步伐整齐,士气高昂,仿佛一群勇往直前的勇士,誓要平定方珍之乱。
沿途之上,袁易修不断鼓舞士气,与将士们并肩前行。他们穿越了茂密的森林,跨过了湍急的河流,终于抵达了方珍的据点附近。
此时,天色已晚,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但袁易修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美景,他紧盯着前方的据点,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攻破此地,和方珍见面。
方珍的手下匆匆跑来,神色紧张地汇报道:“老大,不好了!那个逃到金陵的废太子袁易修,居然带了三万人马来了。他现在好像在为南夏做事,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方珍闻言,眉头一皱,手中把玩的匕首瞬间停在了半空。他目光如炬,冷冷地瞥了手下一眼,哼道:“一个失了势的废太子罢了,若不是金陵那个称帝的接纳了他,他早就被扔到长江里喂鱼了。如今还敢到我的地盘上来叫嚣?真是活腻了!”
手下见方珍发怒,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言语。但方珍却并未就此罢休,他站起身来,走到船头,望着远处海天一色的景象,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与狂妄。
“我们造反的,除了服从自己,谁都不服从!”方珍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管他朝廷还是南夏,都和我们无关!休想来管老子的事!莫要管他,让他来吧!我倒要看看,这个废太子能有什么本事!”
此时,海风呼啸,海浪拍打着船只,仿佛也在为方珍的狂妄而助威。他的手下们见状,也纷纷附和着,大声呼喊着“老大威武”等口号,气氛一时之间变得紧张而热烈。
方珍站在船头,任由海风吹拂着他的长发和衣襟,他仿佛一位不可一世的霸主,正准备迎接来自袁易修的挑战。他的心中充满了自信与狂妄,他坚信,无论袁易修带来多少人马,都无法撼动他在海上的霸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