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没头没脑，也不知道到底写的是哪儿的世界观。我甚至想的是乐高里的，更美好一点，嗯

每章没有任何连续性，不是正文，每次都不一样。

像是每天的单独小故事？

不想写正文，就想吃点甜饼的我就这样😈

等我多写点，找到点灵感了再汇聚在一起。

有时候甚至只写蝙蝠家的亲情文，无原创主角的。

依旧ooc我的，写得一团乱。看看得了，嗯对。

哥谭的夜，从来不止属于街头巷尾的罪恶与追逐。在韦恩大宅这片孤悬于城市喧嚣之上的堡垒里，另一种更深沉、更私密的戏剧，总是在寂静中悄然上演。

今夜，大宅静得有些异常。

不是空无一人的寂静，而是一种……紧绷的沉默。仿佛所有声音都被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和古老的橡木墙壁吸收，只留下一种无声的等待。

迪克·格雷森，作为家族的长子，最先感受到了这种异样。他刚从布鲁德海文回来，本想给布鲁斯做个简单的汇报，再顺便“骚扰”一下几个弟弟。但他发现，书房里的布鲁斯虽然听着他的报告，指尖却在电脑键盘上无意识地、极快地敲击着，那不是处理公务的节奏，而是某种焦虑的摩斯密码。蝙蝠洞的入口——那座古老的大钟——虽然紧闭，但迪克能感觉到，某种低气压正从那里弥漫开来。

“达米安又和他吵了？”迪克试探着问，端起阿尔弗雷德放在他手边的红茶。

布鲁斯的目光没有从屏幕上移开，那里是哥谭市错综复杂的地下管网图。“例行训练。他认为我过于保守。”

迪克几乎能想象出那场面：达米安，那个刚刚从死亡边缘被拉回来一年，却仿佛把那份经历当成荣誉勋章的小恶魔，用他锋利如刀的言语挑战着布鲁斯的每一个决定。而布鲁斯，一如既往地，用冰山般的沉默和更严苛的要求回应。

“他还是个孩子，布鲁斯。”迪克叹了口气，尽管他知道，这句话对达米安和布鲁斯都同样苍白。

“他需要明白，活着不是又一次可以挥霍的资本。”布鲁斯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颗金色的脑袋探了进来，是以利亚。

重生后的以利亚，拥有着与伊莱亚斯几乎一模一样的容颜，只是缩小了一圈，那双蓝金异色瞳里，此刻盛满了与这古老宅邸格格不入的、属于孩童的不安。他穿着过大的、印着卡通火箭的睡衣，光着脚丫，怯生生地看着里面的两个大人。

“以利亚？”迪克立刻换上他最温暖的笑容，放下茶杯，朝他招手，“怎么了，小家伙？做噩梦了？”

以利亚摇摇头，走了进来。他没有看迪克，而是径直走向了书桌后的布鲁斯。他停在巨大的红木书桌前，小手扒着桌沿，仰着头，望着那个在灯光下轮廓显得有些冷硬的男人。

“父亲。”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祈求。

布鲁斯终于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落在以利亚身上。他的眼神是复杂的，有关切，有审视，还有那永远无法彻底抹去的一丝戒备。他知道这个孩子是谁，或者说，曾经是谁。那份为了家族燃尽自身的牺牲，布鲁斯从未忘记。但正因如此，面对这个失去所有记忆、以不可思议速度成长的重生体，他无法像对待一个普通孩子那样全然放松。

“很晚了，以利亚。你应该在床上。”布鲁斯的声音尽量放得平缓。

以利亚又摇了摇头，他绕过长桌，走到布鲁斯身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臂，做了一个所有孩子都会做的、最原始的动作——他想要一个拥抱。

空气仿佛凝固了。

迪克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他几乎要上前代替布鲁斯抱住这个看起来脆弱无比的孩子。

但布鲁斯没有动。

他身体有瞬间的僵硬。拥抱，对他而言，从来不是一种自然的表达。对迪克，对杰森，对提姆，甚至对达米安，那些为数不多的拥抱，都伴随着太多的创伤、别离和沉重的责任。而眼前这个孩子，他的拥抱，背后是更深的谜团和一份他尚未偿还的债。

他看着以利亚那双眼睛，外圈的蓝色像极了哥谭雨后初晴的天空，内里的金色则让他恍惚间看到了夜空中展开的、燃烧的羽翼。那是伊莱亚斯，那是星翼，那是他未能保护好的……家人。

几秒钟的迟疑，在以利亚的感觉里，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小手慢慢地、有些无措地垂了下来。

就在他准备转身跑开的时候，布鲁斯动了。他伸出手，不是拥抱，而是略显生硬地放在了以利亚金色的、柔软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

“去睡吧。”他说，声音里带着一种几乎无法察觉的干涩。

这算不上安慰，更不是以利亚渴望的拥抱。孩子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蓝金色的大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但他倔强地没有让眼泪掉下来。他低下头，默默地转过身，像一抹幽魂般飘出了书房。

“布鲁斯！”迪克忍不住低呼，带着责备。

布鲁斯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柔软发丝的触感。他重新看向屏幕，但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我处理不好，迪克。”他罕见地承认了自己的无力，“每次看到他，我都……”

“你都看到的是伊莱亚斯，而不是以利亚。”迪克一针见血，“但他现在只是个十岁的孩子！他刚刚只是想要一点安慰！看在老天的份上，布鲁斯，他甚至不知道他自己是谁！”

布鲁斯沉默着，下颌线绷紧。

迪克叹了口气，站起身。“我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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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亚没有回自己的卧室。他穿着那身过大的睡衣，漫无目的地在空旷、昏暗的走廊里游荡。冷硬的大理石地面冰着他的脚底，墙壁上历代韦恩先祖的肖像画在阴影中沉默地注视着他，让他感觉更加孤独。布鲁斯刚才的拒绝，像一根小小的刺，扎进了他单纯的心。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愿意抱抱他。是他不够好吗？还是他做错了什么？

他不知不觉走到了游戏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电视屏幕闪烁的光和激烈的游戏音效。

推开门，他看到杰森·托德四仰八叉地躺在巨大的懒人沙发里，手里抓着游戏手柄，正全神贯注地对着屏幕上的僵尸大开杀戒。而提姆·德雷克则蜷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滚动的代码，显然是在 multitasking。

听到门响，两人同时看了过来。

杰森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没停，角色一个利落的霰弹枪爆头。“嘿，小不点，大半夜不睡觉，出来扮幽灵吗？”

以利亚站在门口，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在昏暗光线下依然亮得惊人的眼睛看着他们，脸上带着未被满足的委屈。

提姆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合上电脑，声音温和了许多：“以利亚，怎么了？”

以利亚走了进来，慢慢蹭到杰森所在的懒人沙发旁边。他看着杰森，这个二哥身上总有种硝烟和皮革混合的味道，有点呛人，但不知为何，此刻却让他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心。杰森虽然嘴上总是嫌弃，却从未真正伤害过他，甚至在他刚被收养、对一切充满恐惧时，是杰森扔给他一个丑丑的、但很柔软的独眼恐龙玩偶。

杰森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干掉最后一波僵尸，按了暂停，把手柄扔到一边。“干嘛？我脸上有地图？”

以利亚依旧不说话，只是像在书房里对布鲁斯做的那样，对着杰森，伸出了双臂。

杰森·托德，AKA 红头罩，令哥谭地下世界闻风丧胆的反英雄，此刻僵住了。他的第一反应是荒谬，第二反应是……无措。拥抱？这玩意儿不在他的技能列表里。他跟人的肢体接触通常以拳头和子弹告终。

“喂……小鬼……”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有些粗声粗气，“你……你找错人了吧？找迪基鸟去，他最喜欢这种黏糊糊的戏码。”

以利亚的手臂没有放下，眼神里的祈求几乎要溢出来。那是一种纯粹的、不掺任何杂质的渴望，渴望一点体温，一点连接。

提姆在一旁看着，没有出声打扰。他观察着以利亚的表情，那双异色瞳里的水光让他心头发紧。他知道这不寻常。以利亚虽然黏人，但很少如此直接、甚至带着点绝望地索求拥抱。

杰森挣扎着。他瞥了一眼以利亚光着的、冻得有些发红的脚丫，又看了看那固执地举着的小胳膊，最终，像是投降般，极其别扭地、用一只手臂，快速地、几乎是撞地揽了一下以利亚的肩膀，然后立刻松开。

“行了行了！抱过了！赶紧回去睡觉！”他语气凶狠，但耳根却有点发红，重新抓起游戏手柄，像是要掩饰尴尬般用力按着。

这个拥抱短暂得如同幻觉，但对于以利亚来说，杰森身上传来的、带着火药味的暖意，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体内某种冰冷的屏障。他没有得到满足，反而那种渴望更强烈了。他转向提姆。

提姆比他更快开口，他微笑着，带着理解和安抚：“需要充电吗，以利亚？”他拍了拍自己沙发旁边的空位。

以利亚爬上去，依偎进提姆的怀里。提姆的身上有咖啡和电子产品的味道，他的拥抱是温和的、有分寸的，像他的为人。他轻轻环住以利亚，一只手还在键盘上敲击着。

“做噩梦了？”提姆低声问。

以利亚在他怀里摇头，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温暖和稳定。提姆的拥抱很好，很安全，但……还是不够。他身体里那个空洞，仿佛需要更强烈、更紧密的东西才能填满。

就在这时，游戏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达米安·韦恩站在门口，已经换上了他的罗宾制服，显然是准备夜巡。他看着窝在提姆怀里的以利亚，脸上立刻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嫌恶。

“陶德！德雷克！你们是在举办什么幼稚的睡前故事会吗？”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以利亚，“还有你，以利亚，现在已经过了就寝时间超过一小时二十七分钟。你的纪律性简直令人堪忧。”

若是平时，以利亚可能会被达米安的尖锐吓到，或者感到委屈。但此刻，一种奇异的、前所未有的冲动支配了他。他从提姆怀里抬起头，直直地看向达米安。

然后，他做了一件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事情。

他跳下沙发，冲向达米安，在达米安完全没反应过来之前，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杰森手里的游戏手柄“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提姆打代码的手指僵在半空。连刚刚循着踪迹找过来的迪克，停在门口，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达米安·韦恩，刺客联盟的继承人，现任罗宾，身体彻底石化了。他能感觉到以利亚柔软的金发蹭着他的制服，感觉到那孩子纤细的手臂环抱着他的力度，感觉到那小小的身体里传来的、细微的颤抖。

一股极其陌生且汹涌的情绪，像海啸般冲击着他。不是愤怒，至少不全是。是一种……被需要，被依赖，甚至……被信任的感觉？这感觉太古怪，太强烈，让他无所适从。他应该立刻推开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嘲讽这愚蠢的、软弱的行径。

但他没有。

他垂在身侧的手，手指蜷缩了一下，又松开。他能闻到以利亚身上淡淡的、儿童洗发水的牛奶味。他能“看到”——以一种近乎超感官的方式——这个拥抱背后，那庞大得近乎悲伤的渴望。

“……放开我，以利亚。”达米安的声音出奇地低沉，甚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完全没有往日的咄咄逼人。

以利亚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他把脸埋在达米安胸前坚硬的护甲上，闷闷的声音传来：“……哥谭……好吵……好难过……”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游戏室里诡异的寂静。

迪克、杰森、提姆，三人脸色同时一变。

“哥谭好吵”？以利亚怎么会……他明明没有……

只有达米安，他感受得最真切。他不是用耳朵听到，而是用某种更深层的东西“感知”到了。以利亚不是在说声音，他是在说……情绪。哥谭这座城市的痛苦、绝望、愤怒，那些负面情绪的洪流，仿佛穿透了时空，直接作用于这个孩子敏感的灵魂上。他之前那种异常的渴求，那种仿佛要溺毙般的无助，是否正源于此？他是在本能地寻找浮木，寻找能将他从这片情绪的汪洋中拉出来的“锚”？

达米安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他的一只手。那只手，通常握着刀，射出飞镖，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迟疑，轻轻地、几乎是触碰易碎品般，放在了以利亚的后背上。

他没有拥抱，只是放着。

但这一个动作，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迪克看着这一幕，眼眶有些发热。他走上前，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以利亚。”

以利亚终于松开了达米安，转过身，看到迪克，他眼中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不是大哭，只是无声地流淌。

迪克的心彻底碎了。他单膝跪地，张开双臂，给出了一个毫无保留的、充满兄长温暖和力量的拥抱，将以利亚整个拥入怀中。

“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在这里。”迪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都过去了，你很安全。”

以利亚在迪克的怀抱里，身体最初是紧绷的，然后慢慢地、一点点地松弛下来。他贪婪地呼吸着迪克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将眼泪鼻涕都蹭在了他昂贵的T恤上。这个拥抱，温暖，坚实，充满了迪克特有的阳光般的能量。它很好，非常好，几乎要填满那个空洞了。

几乎。

在迪克宽阔的怀抱里，以利亚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目光越过了迪克的肩膀，再次看向了门口。

布鲁斯·韦恩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他依旧穿着西装，但领带松开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看着迪克怀里的以利亚，看着以利亚脸上未干的泪痕，看着他那双即使在泪水中也依然执着地望着自己的蓝金色异色瞳。

那眼神，穿透了时空，与记忆中那个在废墟中化为光尘的、无声微笑的身影，缓缓重叠。

布鲁斯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疼痛席卷而来。他的谨慎，他的不信任，他那些关于因果、代价、风险的所有计算，在这一刻，在这个孩子最原始、最纯粹的祈求面前，土崩瓦解。

他缓慢地、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游戏室。迪克感受到了他的靠近，微微松开了怀抱，但依旧护着以利亚。

布鲁斯在以利亚面前蹲了下来，让自己的视线与孩子齐平。他看着以利亚的眼睛，看着那蓝色中的天空和金色中的余烬。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儿子们都屏住呼吸的动作。

他伸出双臂，将以利亚从迪克的怀中，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揽入了自己的怀抱。

这是一个生疏的、甚至有些笨拙的拥抱。布鲁斯的身体依旧僵硬，他的动作带着常年作为黑暗骑士的克制。但就是这个拥抱，却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的力量。那是承诺，是歉意，是承认，是跨越了生死界限后，一份迟来的接纳。

以利亚的身体在接触到布鲁斯怀抱的瞬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彻底的宁静，像温暖的潮水，从他被拥抱的核心，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

他体内那个喧嚣的、冰冷的、贪婪的空洞，在这个生涩却无比真实的拥抱里，终于、终于被填满了。

他发出一声如同叹息般的、满足的喟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付给了这个怀抱，小脸深深埋进布鲁斯的颈窝，呼吸变得绵长而平稳。

他睡着了。

在布鲁斯·韦恩——他的父亲，蝙蝠侠——的怀抱里，他找到了自醒来后，第一个真正安宁的、沉沉的睡眠。

布鲁斯没有立刻松开。他保持着蹲姿，感受着怀中孩子轻得不可思议的体重（那份属于伊莱亚斯的“轻盈”依然存在），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拂过自己的皮肤。

他抬起头，对上几个儿子们复杂的目光——迪克的欣慰，提姆的了然，杰森扭过头去却微微放松的肩膀，以及……达米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未理解的情绪波动。

阿尔弗雷德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门口，手中端着一杯牛奶，他看着相拥的父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极淡、却无比真实的微笑，悄悄将牛奶又端走了。

布鲁斯小心翼翼地抱起熟睡的以利亚，像捧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动作轻柔得与他平日的形象判若两人。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以利亚，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他的卧室。

今夜，哥谭的黑暗依旧。但在这座古老的庄园里，一个无声的祈求得到了回应，一个沉重的拥抱，或许正在悄然改变某些既定的轨迹。黄色的颜料是否会被黑色浸染，或者，它能否让黑色变得温暖？答案，尚在未定之天。但至少在此刻，光，找到了它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