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其实很多都是之前的存货了。
一直在自己产自己吃,一直吃不够啊,一直觉得写的都很奇怪啊,绝望了。
有时候感觉自己写的太ooc了,像那种神秘的,因为团宠了而过度ooc的篇幅。
哈哈,其实就算不加团宠也写得很ooc的我。
也很想吃点不含原创主角的蝙蝠家亲情篇。嗯,等我想想写哪一个套路。要不也来个神秘万圣节吧。
哪个世界观的我也没想。哇,感觉哪个都不是很沾边。疑似
韦恩家族的冒险。占据了我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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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十月末,空气里浸透了阴冷与潮湿,一种特有的、混合着腐烂树叶、远处海湾咸腥气以及若有若无工业废气的味道。但对于韦恩庄园而言,今天的气氛却有些不同寻常。巨大的橡木门上挂起了用稻草和南瓜灯点缀的花环,窗户玻璃上贴着歪歪扭扭的蝙蝠和幽灵剪影——这显然是家里某个年轻成员的手笔。
以利亚·韦恩,名义上十岁(尽管他奇特的生长速度让这个概念有些模糊),正穿着柔软的羊毛袜,盘腿坐在厨房巨大料理台旁的高脚椅上。他晃动着两条还够不着地面的腿,湛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正在有条不紊地准备早茶的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潘尼沃斯先生,”以利亚开口,他的声音清脆,带着孩子特有的穿透力,打破了厨房里只有瓷器轻碰和茶水沸腾声的宁静,“今天学校里大家都在说‘万圣节’。那到底是什么?”
阿尔弗雷德将一杯刚刚泡好、温度适宜的红茶推到他面前,里面加了足量的牛奶和一点点蜂蜜,正是以利亚喜欢的口味。老管家的嘴角牵起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温和笑意。
“万圣节,以利亚少爷,是一个传统节日。在每年的十月三十一日,人们,尤其是孩子们,会装扮成各种……嗯……令人惊惧的形象,例如幽灵、吸血鬼或者女巫。到了晚上,他们会挨家挨户敲门,说‘不给糖就捣蛋’。”
以利亚捧起茶杯,小口啜饮着,热乎乎的甜茶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被顺毛抚摸的猫。但他脑中的疑问并未消散。“令人惊惧?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可怕的样子?还有,‘捣蛋’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种……娱乐,少爷。”阿尔弗雷德耐心地解释,一边用熨斗熨烫着布鲁斯老爷的晨报——一个他坚持了数十年的习惯。“目的在于体验一种安全的‘恐惧’。至于‘捣蛋’,可以理解为一种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核心的乐趣在于,‘吓到’别人,或者成功地让别人感到一瞬间的惊讶,就算是一种成功。”
“吓到别人……算成功?”以利亚重复着这个词,蓝金色的异瞳里闪烁着困惑与思索的光芒。在他目前短暂而平和的记忆里,“让人害怕”通常是不好的事情。比如达米安哥哥生气的时候,大家都会下意识避开。为什么这能成为乐趣?
这个概念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心中漾开了一圈圈涟漪。他努力消化着这个信息,试图将它纳入自己对世界的理解框架中。
早餐时,韦恩家的长桌上气氛一如既往地微妙。
布鲁斯·韦恩坐在主位,面前摊开着财经版块,但眼神有些放空,显然思绪已经飘到了某个案件的线索或者新的蝙蝠装备设计图上。迪克·格雷森,今天难得回庄园,正活力四射地描述着他作为布鲁德海文警官遇到的趣事,试图活跃气氛。提姆·德雷克则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偶尔端起咖啡喝一口,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杰森·托德来得最晚,带着一身淡淡的硝烟和旧书卷的混合气味,懒洋洋地瘫在椅子里,百无聊赖地戳着盘子里的煎蛋。达米安·韦恩坐得笔直,姿态完美得像个小绅士,但眼神里全是对兄长们“不雅举止”的鄙夷。
以利亚安静地吃着他的煎饼,目光却悄悄地在每个家人脸上逡巡。吓到他们?怎么吓?潘尼沃斯先生说,要打扮成可怕的样子。
早餐后,他溜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充满了阳光,到处都是书籍、拼图和一些布鲁斯给他买的、但他兴趣不大的昂贵玩具。他在衣柜里翻找了一阵,没有找到类似幽灵服或者怪物面具的东西。最后,他扯下了一条黑色的床单,在上面挖了两个洞,勉勉强强套在身上。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被黑布笼罩、只露出两只明亮眼睛的小小身影,觉得……似乎不太对劲。这看起来更像一个迷路的、准备去野餐的鬼魂,而不是能让人害怕的存在。
但他决定试试。
他的第一个目标是图书室里的提姆。提姆正全神贯注于屏幕上的代码,眼镜片上反射着快速滚动的数据流。以利亚深吸一口气,裹紧他的黑床单,蹑手蹑脚地走到提姆身后,然后猛地张开双臂,用他所能发出的最“低沉”的声音(实际上依旧清脆)喊道:“呜——!”
提姆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并非因为惊吓,而是因为突然被打断思路的无奈。他转过头,从眼镜上方看向那个只到他腰部高的小小“幽灵”,沉默了几秒钟。
“以利亚,”他的语气平静无波,“你需要什么吗?还是想玩拼图?我书房里有一盒新的千年隼。”
以利亚愣住了。预想中的惊叫或者哪怕一丝惊讶都没有出现。他沮丧地拉下头上的床单,露出金色的头发和困惑的小脸。“……我不想玩拼图。我在吓你。”
提姆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抓不住。“哦。很抱歉,我没被吓到。下次可以试试在你达米安哥哥训练的时候去,效果可能更好。”他给出了一个非常“提姆式”的、实用的建议,然后立刻又沉浸回了他的数字世界。
初战失利,以利亚没有气馁。他找到了正在家庭影院里做柔软体操的迪克。迪克看到他这身装扮,立刻夸张地“哇哦”了一声,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嘿!小以利亚!这身打扮真酷!是万圣节装扮吗?你想扮演一个小幽灵?”
以利亚点点头,再次鼓起勇气,“呜——”地叫了一声。
迪克的反应是哈哈大笑,然后一把将他抱起来,在空中转了个圈:“天哪,你真是太可爱了!这是我见过最不吓人的幽灵了!来吧,我们一起看《精灵旅社》怎么样?那里面有很多有趣的怪物!”
以利亚在他怀里挣扎着下来。可爱?他要的不是可爱!是吓人!
他有点郁闷地离开了家庭影院,在走廊里遇到了正抱着一摞换洗衣物的阿尔弗雷德。他故技重施。
阿尔弗雷德停下脚步,微微颔首:“很有创意的装扮,以利亚少爷。不过,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允许我提醒您,那条床单是埃及棉的,最好不要穿着它在地板上拖行。”语气平稳得仿佛在评论天气。
连潘尼沃斯先生都没吓到……
以利亚感到了深深的挫败。他决定去找看起来最“不好惹”的杰森。他在车库找到了正在擦拭一辆黑色摩托车的杰森。
杰森听到脚步声,头也没回:“小鬼,离我的车远点。”
以利亚站在他身后,再次张开手臂:“呜!”
杰森的动作顿住了。他慢慢回过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神锐利地扫过以利亚和他身上的黑床单。那眼神让以利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
“……你干嘛?”杰森问,语气谈不上友善,但也听不出害怕。
“万圣节……吓人。”以利亚小声解释,底气有些不足。
杰森嗤笑一声,带着点不屑,又似乎有点别的什么情绪。“就这?小子,哥谭街上随便找个混混都比你这身行头吓人。”他转回头,继续擦他的车,不再理会他。
最后,以利亚把目标锁定在了庄园的男主人,布鲁斯·韦恩身上。他在书房找到了正在和几个人进行视频会议的布鲁斯。布鲁斯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脸上挂着“布鲁西宝贝”式的、略带轻浮的笑容,对着屏幕说着关于收购或者慈善的什么话题。
以利亚鼓起最后的勇气,悄悄溜到书桌旁,从侧面探出他罩着黑布的小脑袋,“呜”了一声。
布鲁斯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落到他身上时,那抹商业化的笑容瞬间变得真实而柔和了许多。“嘿,我的小王子,”他对着麦克风那边说了句“抱歉,是我家的小惊喜”,然后伸手揉了揉以利亚藏在黑布下的头发,“这装扮很有趣,亲爱的。去找迪克玩好吗?爸爸一会儿就结束。”
他甚至……觉得很有趣?
以利亚彻底败下阵来。他拉下床单,低着头,默默地走出了书房。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吓不到?潘尼沃斯先生明明说,吓到人就是成功。可他失败了,在所有的家人面前,彻头彻尾地失败了。他们要么觉得他可爱,要么无视他,要么觉得他幼稚。一种混合着困惑、委屈和强烈失落感的情绪,在他心里慢慢发酵。
他坐在自己房间窗边的软椅上,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和开始被秋风吹落的枯叶。他尝试了潘尼沃斯先生说的“万圣节规则”,却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这让他感到一种格格不入的孤立。好像这个家有一套他无法理解的、默认的运行方式,而他始终是个局外人。
既然“吓人”这种主动交流的方式行不通,那么……如果反其道而行之呢?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悄然划过的流星,闪现在他的脑海。如果他停止交流,停止发出声音,停止回应,他们会注意到吗?会像他此刻感受失落一样,感受到他的“不存在”吗?
他决定试试。既然“热”的互动无效,那就来“冷”的。
于是,从午餐开始,韦恩庄园的气氛开始发生了一种极其微妙,但确实存在的变化。
午餐铃声响起,以利亚准时出现在餐厅,安静地坐在他的位置上。当迪克兴高采烈地问他早上看的电影好不好玩时,以利亚只是抬起眼睛看了他一下,然后低下头,用叉子慢慢戳着盘子里的西兰花,一言不发。
“怎么了,小以利亚?不高兴了?”迪克凑近了些,试图逗他笑。
以利亚只是摇了摇头,依旧不说话。
布鲁斯注意到了这边的安静,问道:“以利亚,食物不合胃口吗?”
没有回答。以利亚甚至连头都没抬。
杰森哼了一声:“大概是‘吓人’事业受挫,闹脾气呢。”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以利亚,他猛地抬起头,那双蓝金异瞳直直地看向杰森,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看着,足足看了五秒钟,然后再次低下头,专注于他的午餐。那眼神平静得让杰森都莫名地感到一阵不自在,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
提姆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看了以利亚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人,没发表意见。达米安则嗤之以鼻:“幼稚的抗议行为。”
阿尔弗雷德为每个人布菜,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但眼神在以利亚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这顿午餐在一种异样的沉默中结束。以往,即使大家话不多,也会有餐具碰撞声和偶尔的交谈,但今天,以利亚所在的那一角,仿佛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静默领域。
下午,迪克试图拉以利亚一起去游戏室玩体感游戏,以利亚只是站在门口,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迪克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了些微的困惑和担忧。
提姆在处理完工作后,拿着那盒他承诺的千年隼拼图去找以利亚。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他等了一会儿,推开门,发现以利亚正坐在地毯上看一本图画书,对他的到来毫无反应。提姆把拼图放在他旁边,说:“给你的。”以利亚翻了一页书,眼皮都没抬。提姆在原地站了几秒,默默地离开了。
杰森路过走廊,看到以利亚正坐在楼梯上发呆(他似乎故意选了一个大家都会经过的地方)。杰森本想无视他直接走过去,但脚步还是顿了顿,粗声粗气地问:“喂,小鬼,挡路了。”
以利亚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让出通道,整个过程没有看杰森一眼。
杰森:“……”他感觉胸口有点堵,说不清是烦躁还是别的什么,只能大步流星地走开。
达米安在训练室完成日常练习后,回到主屋,看到以利亚依旧坐在那里,像个精致却毫无生气的玩偶。达米安本不想理会,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带着一丝挑衅开口:“所以,这就是你的‘捣蛋’?无声的抗议?毫无威慑力。”
以利亚终于有了点反应。他转过头,看向达米安,那双异色瞳里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迹象,只有一片空茫的、近乎悲悯的平静。他就那样看着达米安,直到达米安率先移开了目光,嘴里嘟囔着“无聊”,快步走开了。不知为何,达米安觉得那眼神比他父亲不赞同的目光更让他难受。
布鲁斯在晚餐前特意早早结束了工作,想去看看以利亚。他发现以利亚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空,哥谭的灯火在远处如同模糊的星海。布鲁斯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大手轻轻放在他的头顶。
“以利亚,”他的声音很温柔,“今天不开心,是因为早上没能吓到我们吗?”
以利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但没有躲开,也没有回应。
布鲁斯叹了口气,将他揽进怀里。以利亚没有抗拒,但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依赖地靠过来,身体保持着一种疏离的僵硬。“我们知道你想玩,只是……我们可能习惯了用另一种方式和你相处。吓唬人……不是我们擅长的事情。”他试图解释,但有些话无法明说——他们经历的真实的恐怖太多,以至于无法对孩童的游戏般的恐惧产生共鸣。
以利亚依旧沉默。
晚餐时分,这种冷暴力达到了顶峰。整个餐厅几乎听不到以利亚发出的任何声音。他安静地吃东西,安静地喝水,对任何问话或逗弄都报以彻底的静默。那双曾经充满好奇和光彩的眼睛,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
这种持续的、无声的抗议,开始真正地影响到每一个人。迪克变得坐立不安,失去了平日的活力。提姆敲击笔记本电脑键盘的速度慢了下来。杰森吃得心不在焉,甚至没和达米安抢最后一块肉排。达米安虽然依旧坐得笔直,但眼神时不时会瞟向那个沉默的金色小脑袋。布鲁斯眉头微蹙,显然也在思考对策。
阿尔弗雷德看着这诡异的一家,默默地收拾着餐具。他知道,有些结,需要他们自己去解开。
晚上,当以利亚洗漱完毕,穿着睡衣准备上床时,他的房门被轻轻敲响了。他没回应,门被推开了。门口站着的是迪克、提姆、杰森,甚至连达米安都抱臂靠在门框上。布鲁斯站在他们身后。
迪克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脸上带着有点讨好的笑容:“嘿,小以利亚,看!我们去找潘尼沃斯先生要了糖果!万圣节的传统,‘不给糖就捣蛋’!我们给你糖,你别‘捣蛋’了,好不好?”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里面是五颜六色的糖果。
以利亚坐在床沿,看着他们,没有说话,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丝波动,但依旧没有开口。
提姆走上前,放下一个造型酷炫的机器人模型:“这是……吓唬人的道具。理论上,它可以突然亮灯和发出声音。”他试图用逻辑解决问题。
杰森有些不耐烦,但又努力克制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穿着蝙蝠侠制服的小熊钥匙扣,粗鲁地塞到以利亚手里:“喏,这个!别摆那张脸了,看着烦。”那钥匙扣和他硬汉的形象形成了巨大反差。
达米安哼了一声,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开口,语气生硬:“……我承认,你的‘冷处理’战术……在一定层面上,达到了干扰的效果。”这大概是他能说出的最接近道歉和认输的话了。
布鲁斯最后走过来,坐在以利亚身边,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这个动作充满了保护欲和不容拒绝的亲昵。“以利亚,”他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们很抱歉。我们可能……忽略了你的游戏。对我们来说,让你感到安全和快乐,比遵守任何节日规则都重要。也许我们不懂得如何配合你的‘吓唬’,但我们非常、非常在意你是否开心。”
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着以利亚的额头:“告诉我们,怎么做才能让你好起来?嗯?”
以利亚感受着布鲁斯怀抱的温度,看着围在床边的哥哥们——迪克眼中的急切,提姆的认真,杰森别扭的关心,甚至达米安那隐藏得很好的不自在。他们都在这里,因为他的沉默而聚集在这里。
那种被隔绝在外的孤立感,似乎在一点点融化。
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的金色睫毛像蝶翼般颤动。他低下头,玩着手里那个小小的蝙蝠侠小熊钥匙扣,很久很久。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布鲁斯,用很小的、带着一点点鼻音,但清晰可闻的声音说:
“……下次我吓你们的时候……你们要假装被吓到。”
一瞬间,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随即,一种如释重负的气氛弥漫开来。
迪克第一个笑出声,充满了释然:“没问题!我保证吓得跳起来!”
提姆推了推眼镜,嘴角微扬:“可以设定一个惊吓等级标准。”
杰森翻了个白眼,但没反驳:“……行吧,真麻烦。”
达米安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布鲁斯收紧手臂,将小家伙更深地拥入怀中,低沉的笑声震动着胸腔:“成交,我的小幽灵。”
以利亚终于,慢慢地,将头靠在了布鲁斯的胸口。那层他自己筑起的、冰冷的墙壁,在这一刻悄然崩塌。他并没有完全理解万圣节的乐趣,但他似乎触摸到了一些更重要的东西——关于这个家的运作方式,关于他们笨拙却真实的关爱。
他的“冷暴力”抗议,以一种他未曾预料的方式,获得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成功”。
窗外,哥谭的夜依旧深沉,但韦恩庄园的这一角,却重新被温暖和一丝闹剧后的疲惫温馨所笼罩。阿尔弗雷德站在走廊的阴影里,听着房间里传来的、逐渐恢复正常的交谈声(主要是迪克在夸张地保证下次要怎么表演被吓晕),脸上露出了一个真正满意的微笑。
也许,对以利亚·韦恩来说,学习如何成为一个普通的、会闹别扭的孩子,和他那奇特的生长速度一样,都是一条需要摸索前行的路。而今晚,他无疑在这条路上,迈出了标志性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