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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清楚地了解严浩翔和刘耀文的催债行为,马嘉祺和张真源再次来到了丁程悦家所在的居民楼。
这一次,他们重点走访了几户邻居。
大多数住户都讳莫如深,摆摆手不愿多说,就像提起就会沾上什么脏东西似的。
直到他们敲开了一户住在丁家对门的老太太的家门。
老太太姓王,年近七十,耳朵有些背,但说起一周前的事情,显得格外惶恐不安。
她反复确认了马嘉祺他们的警察身份后,才颤抖着让他们进屋,仿佛门外有人在监听着这一切。
女群演【证人王奶奶】:警察同志,你们……你们一定要抓住那两个畜生啊!
王奶奶抓住马嘉祺的胳膊,老泪纵横。
女群演【证人王奶奶】:那天……那天我听见了,都听见了……可我一个老太婆,我不敢……我不敢出去啊……我当时要是出去……悦丫头也不会被逼得那么狠……
王奶奶的语气里装满了自责。
part1:张真源王奶奶,您别怕,慢慢说,把您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我们。
张真源轻声安抚,把奶奶扶到凳子上坐下。
part1:张真源我们会帮丁程悦主持公道的。
王奶奶双手颤抖着,眼神陷入那不堪回首的记忆。
★
一周前 下午
沉重的砸门声和污言秽语贯穿着整条走廊。
part1:严浩翔丁程鑫!给老子滚出来!
part1:刘耀文妈的,别以为躲着就没事了!今天不给钱,把你家都给拆了!
王奶奶透过猫眼往外看。
看见丁程悦颤抖着打开了门,她身后,宋亚轩捏着一个发黄发软的纸船,怯生生地探出头。
丁程悦我……这个周末发工资……可不可以……
丁程悦的声音细若蚊蝇。
part1:严浩翔周末?
严浩翔一把把她推开,强行挤进屋内,刘耀文紧随其后,顺手把门重重摔上。
王奶奶吓得连忙缩回头,但这老居民楼的门板并不能完全隔绝里面的声音。
起初是丁程悦带着哭腔的哀求。
丁程悦求求你们……再宽限几天……我们真的没钱了……
接着是严浩翔下流的笑声。
part1:严浩翔没钱?你这模样不就是钱吗?
然后是一阵混乱的声响——家具被撞倒砸在地上的声音,丁程悦短促的惊叫,还有宋亚轩受到惊吓后发出的刺耳尖叫。
part1:刘耀文小兔崽子,滚开!
刘耀文的怒骂传来,紧接着是清脆的巴掌声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王奶奶捂住嘴,不敢再听下去。她站在在门后,老泪纵横,却连报警的勇气都没有。
刘耀文和严浩翔是为老城区地头蛇飞哥做事的,王奶奶也怕一时帮忙让自己平静的养老生涯被毁掉。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更久,对面的门终于开了。
严浩翔和刘耀文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满足笑容。
part1:严浩翔下次再不还钱,可没这么简单了。
严浩翔回头朝屋里喊道。
待他们走远,王奶奶才颤抖着打开一条门缝。对面的门虚掩着,她鼓起勇气往里看了一眼——
丁程悦衣衫不整地瘫倒在地,脸上满是泪痕,嘴角带着血迹。
而宋亚轩则蜷缩在窗帘后面,脸上有明显的红肿,双手捂着耳朵,两只眼睛呆滞的望着前方,全身都在剧烈发抖。
丁程悦轩轩……
丁程悦虚弱地呼唤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丁程悦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你……
宋亚轩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把自己蜷缩得更紧,仿佛要消失在窗帘的阴影里。
丁程悦终于支撑着站起来,踉跄地走到宋亚轩身边,不顾自己的伤痛,轻轻把他搂在怀里。
丁程悦没事了……轩轩不怕……姐姐在这里……
她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低声哼唱起那首熟悉的旋律。
丁程悦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
★
老居民楼 王奶奶家
女群演【证人王奶奶】:后来……后来小悦把门关上了。
王奶奶泣不成声。
女群演【证人王奶奶】:我听见她在里面哭了很久,一直哄着那个不会说话的孩子……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出门了……直到……直到你们来……
马嘉祺和张真源沉默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愤怒。他们终于明白丁程鑫为何对两人讨债细节的含糊其辞,也明白了宋亚轩脸上偶尔出现的恐惧从何而来。
这已经不仅仅是暴力催债,而是赤裸裸的侵犯与伤害。
part1:马嘉祺王奶奶,感谢您告诉我们这些。
马嘉祺的声音因压抑怒火变得有些沙哑。
part1:马嘉祺这对我们破案非常重要。
离开王奶奶家,两人快步走向警车。
张真源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part1:张真源畜生!这两个人渣!
part1:马嘉祺找到他们,立刻。
马嘉祺的声音冷得像冰。
part1:马嘉祺这不是简单的债务纠纷了,这是重大作案动机。无论是报复杀人,还是防止事情败露,他们都有充分的理由对丁程悦下手。
然而,在愤怒之余,马嘉祺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宋亚轩那双空洞的眼睛,和他折纸船时那诡异的停顿。
如果那天宋亚轩目睹了全程,那么在这个自闭症患者的内心深处,会被埋下了什么样的种子?
D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