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勉强穿透薄雾,给街道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
马嘉祺和张真源按照计划分头行动,张真源继续追查严浩翔和刘耀文的线索,而马嘉祺则来到了位于丁程悦家附近的一家小型自助洗衣店。
洗衣店门面不大,招牌上的字迹有些褪色。
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洗衣粉清香和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几台洗衣机正在嗡嗡作响,一个五十岁左右、系着围裙的老板娘正坐在柜台后整理票据。
part1:马嘉祺老板娘,打扰一下。
马嘉祺出示了证件。
part1:马嘉祺我们是警察,想向你了解点情况。
老板娘抬起头,推了推老花镜,脸上带着些许疑惑和警惕。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警察?什么事啊?
part1:马嘉祺你认识经常来这儿的一个姑娘吗?挺瘦的,看起来有点憔悴,叫丁程悦。
马嘉祺掏出丁程悦的照片给老板娘看。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小悦?
老板娘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警惕化为了惋惜和同情。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认识,怎么不认识?那孩子……唉,真是可怜。她的事情……我听说了。
她叹了口气,指了指窗外不远处的那片老旧的筒子楼。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她就住那边,常来我这儿打打杂,有时候也拿些大件床单被套来烘干,说家里晾不开。
part1:马嘉祺她通常是一个人来吗?
马嘉祺顺势靠在柜台边,语气像是闲聊。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多半是一个人。
老板娘回忆着。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安安静静的一个小姑娘,来了就把衣服放进机器,然后要么坐在那边角落发呆,要么就拿着个小本子算着什么。很少跟人说话,但很有礼貌,见了面总会点点头。
她顿了顿,再开口是语气里已经染上了心疼的意味。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那孩子,看着就让人心疼。年纪轻轻的,脸上总没什么笑模样,心事很重,听说是因为给哥哥治病欠了不少钱。有一次,她来烘一条毯子,我看她脸色特别差,白得吓人,就多嘴问了一句是不是不舒服。
part1:马嘉祺她怎么说的?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她摇摇头,就说没事,就是上班累着了。
老板娘模仿着丁程悦当时微弱的声音。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然后她看着转动的烘干机,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快了,就快好了’……我当时也没明白什么意思……
老板娘欲言又止,摇了摇头。
part1:马嘉祺快了?就快好了?
马嘉祺重复着这句话,眉头微蹙。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是啊,怪怪的。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还有一次,大概是……一个多星期前吧,她来洗衣服,手里还拿着个黄色的作业本纸折的小船,折得挺好看的。洗衣服的时候,她就一直把那只纸船放在旁边,时不时看一眼,好像那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纸船。马嘉祺的心念一动。
part1:马嘉祺她有没有提过那是干什么用的?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没细说。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我就随口夸了句‘手真巧’,她只是笑了笑,说‘弟弟喜欢’。
她叹了口气。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这丫头也是命苦,家里还有个生大病的哥哥和一个……不太一样的弟弟,全靠她一个人撑着。诶,我当时还说给她介绍个对象,帮她分担一些,这么懂事的姑娘,怎么就……
part1:马嘉祺她最近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老板娘仔细想了想。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好像是……四五天下午?对,就是前几天下午,她拿来几件衣服洗,其中有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袖子那里好像掉了颗扣子,她还问我有没有针线,想借来缝一下。
马嘉祺立刻想到了那枚在江边发现的、被扯断的纽扣。
part1:马嘉祺她当时情绪怎么样?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跟平时差不多,闷闷的。哦,眼睛有点红,可能刚哭过。缝扣子的时候特别认真,一针一线,缝了很久。我还跟她说,不着急,慢慢缝。
女群演【证人老板娘】:缝好后,她还对着光看了看,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就把衣服叠好拿走了。那之后……就没再见她来过了。
离开洗衣店,马嘉祺的心情更加沉重。
到底什么快了?丁程悦私底下一定计划着什么?这个计划她会不会和贺峻霖提起过?
而这个计划,是否就是将她引向江边,引向死亡的原因?
马嘉祺加快了步伐,他需要立刻找到张真源,将这些新的发现与他那边追查债务线索的进展进行碰撞。
Dear新开了一本马哥生贺叫《马嘉祺:风衣先生与毛呢小姐》,欢迎捧场!
Dear我是什么人机吗,自己写的说ai占比过高不让我签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