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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黄金铺路,财可通神

逆命岳飞

第22章 黄金铺路,财可通神

临安的太阳刚爬过城头,我就被账房先生报来的数字晃花了眼。那老头捧着算盘,手指拨得噼啪作响,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菊花:“岳帅,这半年商路的利钱,加起来比前三回伐金的劫掠所得还多三成!库房里的金银都堆不下了,要不要再添几间藏宝阁?”

我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赤金打造的酒杯,杯壁上镶嵌的宝石随着我的动作流光溢彩。阿古拉、完颜雪、耶律珠三个金国女眷垂手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却难掩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她们跟着我这么久,见惯了我搜罗金银珠宝的模样,却还是第一次听闻这般巨额的财富。

“慌什么?”我故作漫不经心,指尖敲了敲桌面,金酒杯与红木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不过是些身外之物,够弟兄们喝酒吃肉、够你们添置些头面,也就罢了。”

这话半真半假。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现代军迷穿越过来,没成想最先实现的不是北伐大业,而是财富自由。可脸上却得端着,既要在手下面前维持“贪财却胸无大志”的人设,又不能让这三个金国美人看出半点破绽。

张保大步流星走进来,身上的铠甲还带着边关的风尘,脸上满是兴奋:“岳帅!最后一处贸易栈也在大理边境站稳脚跟了!西夏的盐铁、大理的药材、咱们大宋的茶叶丝绸,现在都得走咱们的商路,那些商户巴结着送‘保护费’,挤破了头都想插队拿货!”

“做得好。”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侍女给张保倒酒,“赏,库房里挑十匹最好的绸缎,再拿两百两黄金,给弟兄们分了。记住,人人有份,不许克扣——跟着本帅混,就得有肉吃、有钱拿。”

张保喜滋滋地谢恩,刚要退下,又被我叫住:“慢着,让你安排的流民安置营怎么样了?那些无家可归的青壮年,有没有好好登记造册?”

“都办妥了!”张保胸脯一挺,“您吩咐的事,属下哪敢怠慢?咱们在商路沿线设了五个安置营,收留了三千多流民,每日管饱饭,还请了老兵教他们粗浅的拳脚功夫。不过……”他挠了挠头,面露不解,“岳帅,您又是打通商路又是接济流民,这花钱的路子比挣钱还多,难道真就为了图个‘乐善好施’的名声?”

我心里暗笑,这小子还是太实诚。接济流民?不过是为私兵亲卫营筛选好苗子;打通商路?更是为了给火器作坊源源不断地供血。可这些心里话,自然不能明说。

我放下金酒杯,站起身走到墙边悬挂的《大宋商路图》前,指尖在西夏、大理与南宋交界的地方划过,语气陡然变得高深莫测:“张保,你不懂。这世上的事,不能只看表面。钱财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本帅贪财,却不是为了把金银埋在地下发霉。”

三个金国女眷也好奇地抬眼望来,尤其是完颜雪,她原是金国贵族之女,自幼见惯了商贸往来,此刻眼神里满是探究。我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她们也能听得清楚:“咱们岳家军在前线拼杀,靠的是什么?是粮饷,是军械,是弟兄们肯为你卖命的心。打通商路,一来能让弟兄们多分些红利,日子过得舒坦了,打仗才有力气;二来,商路通了,边境安稳,百姓能安居乐业,这也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对吧?”

我瞥了眼张保,见他似懂非懂地点头,又继续往下编:“至于接济流民,更是简单。乱世之中,流民四起,若是不管不顾,他们要么饿死,要么就会落草为寇,反而成了祸患。咱们给他们一口饭吃,教他们些自保的本事,既积了阴德,又能让边境少些乱子,何乐而不为?”

这番话半真半假,却把张保哄得服服帖帖。他一脸敬佩地拱手:“岳帅高见!属下之前还以为您只是单纯爱财,没想到您心里装着这么多大道理,属下实在佩服!”

“少拍马屁。”我故作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暗自庆幸——还好这小子好忽悠,换个心思缜密的,怕是得追问到底。“你再去一趟火器作坊,让工匠们加紧赶制新的火器,所需的材料只管从商路调运,钱财不是问题。告诉他们,做得好,每人赏黄金百两;若是偷工减料,军法处置!”

张保领命而去,书房里只剩下我和三个金国女眷。阿古拉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为我续上茶水:“岳帅,您真是深谋远虑。之前还以为您只是喜欢收集金银珠宝,如今才明白,您是在用这些财富为大宋造福。”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眼底闪过一丝自嘲。为大宋造福?我不过是在为自己的野心铺路罢了。可对着这三个被我“教化”得服服帖帖的金国美人,自然不能说真话。

“阿古拉,你这话就说错了。”我放下茶杯,语气带着几分“循循善诱”,“本帅可不是什么圣人,说白了,就是个贪财好色的粗人。只是这贪财也得有个门道,不能只顾着自己享乐,忘了跟着我的弟兄们,忘了这天下的百姓。”

我看向完颜雪,她曾是金国的经商世家之女,对贸易之道颇有见解,此刻眼神里的探究更甚。我索性顺着话头往下说:“你们想想,金国之所以能屡次南侵,不就是因为国力强盛、粮草充足吗?咱们大宋虽然富庶,可商路不通,财富都集中在少数人手里,国库空虚,将士们连军饷都时常拖欠,怎么能打胜仗?”

“本帅打通商路,垄断贸易,看似是为了赚钱,实则是在削弱邻国的国力。”我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西夏的盐铁、大理的药材,都是战略物资。咱们低价收购,高价卖出,一来一回,既赚了钱财,又断了他们的财路。长此以往,他们国力衰退,自然就没力气再与大宋为敌。”

这番话半真半假,却让三个金国女眷听得连连点头。耶律珠性子最直,忍不住开口:“岳帅英明!原来您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大宋的安危。我们之前还误会您只是贪图享乐,实在是愚昧。”

“愚昧倒不至于。”我摆了摆手,脸上露出几分“宽容”的笑容,“你们自幼生长在金国,对大宋的国情不甚了解,有误会也正常。如今跟着本帅,好好赎罪,好好学着点。这世上的事,远比你们想象的复杂,表面上的风花雪月,底下可能藏着惊涛骇浪。”

我心里暗自好笑,自己这番“洗脑”真是越来越熟练了。明明是为了私兵扩充和火器研发,却被我说成了“为国为民”的大义之举。可没办法,在这临安城,步步惊心,若是暴露了真实目标,别说北伐大业,能不能活过明天都难说。

“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看向三个女眷,“你们在金国的时候,也接触过不少商户吧?往后商路的事,你们也可以多留意些。若是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比如西夏、大理的商户动向,或者金国的贸易禁令,都可以告诉本帅。做得好,本帅有赏——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只要你们想要,本帅都能满足。”

我故意抛出诱饵,心里打得门儿清——这三个金国女眷,不仅是我的眼线,更是我了解金国及周边国家的窗口。她们出身贵族,知晓不少内幕消息,只要好好利用,定能为我的商路和后续计划提供不少助力。

阿古拉三人连忙磕头谢恩,眼里满是感激。她们大概觉得,我不仅不嫌弃她们的出身,还愿意给她们立功赎罪的机会,实在是“宽宏大量”。可她们哪里知道,在我眼里,她们不过是我棋局中的一枚枚棋子,有用则留,无用则弃。

处理完这些事,我带着三个女眷来到库房。推开沉重的大门,刺眼的金光扑面而来,一箱箱金银珠宝堆得像小山,珍珠、玛瑙、翡翠散落其间,看得人眼花缭乱。

“随便挑。”我故作大方地挥了挥手,“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别跟本帅客气。”

阿古拉三人哪里见过这般阵仗,眼神里满是震惊和贪婪。完颜雪伸手拿起一支赤金打造的发簪,簪头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流光溢彩;耶律珠则被一箱金条吸引,眼睛都看直了;阿古拉最为谨慎,只是拿起一串珍珠项链,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我看着她们的模样,心里一阵自嘲。想我一个现代军迷,穿越前连房贷都没还清,如今却坐拥堪比国库的财富,成了自己曾经最鄙视的“守财奴”。可这又如何?在这乱世之中,财富就是底气,是兵权,是活下去的资本。没有这些黄金铺路,我不过是个随时可能被赵构和秦桧除掉的“隐患”,哪里有机会改写命运,实现北伐大业?

“岳帅,这些财富实在太多了。”阿古拉放下珍珠项链,语气带着几分试探,“您就不怕树大招风,引来朝臣的嫉妒和陛下的猜忌吗?”

“嫉妒?猜忌?”我冷笑一声,走到一箱金条前,拿起一根掂量了掂量,沉甸甸的触感让我心里无比踏实,“本帅就是要让他们嫉妒,让他们猜忌。可他们又能奈我何?当今陛下圣明,深知我岳家军是大宋的屏障,抗金离不开我岳飞!前几日面圣,陛下还亲口夸赞我‘为国操劳,忠勇可嘉’,赏赐了不少奇珍异宝,对我信任有加。有陛下这座靠山,谁要是敢动我,先问问陛下答应不答应!”

我故意说得底气十足,脸上满是“有恃无恐”的嚣张。只有这样,才能既彰显自己的安全无虞,又不暴露反意,还能进一步巩固“忠于大宋、深得帝心”的伪装,让这三个女眷彻底放下对我处境的疑虑,更死心塌地地为我所用。

“至于朝臣的嫉妒,”我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不屑,“一群只会舞文弄墨、勾心斗角的酸腐文人罢了。他们要是眼红,尽管来弹劾!本帅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何况还有陛下撑腰,他们弹劾得越多,越能证明本帅功高盖世,让陛下越发倚重我。”

这番话半真半假,却成功唬住了三个金国女眷。她们看向我的眼神里,除了敬畏,又多了几分崇拜。她们大概觉得,我不仅深得皇帝信任,还手握重兵,财富滔天,简直是无人能及的“真英雄”,之前的“贪财好色”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爱好罢了。

离开库房时,夕阳已经西斜。我站在帅府的高台上,望着远处的临安城,心里感慨万千。半年时间,我利用军权打通了南宋与西夏、大理的商路,垄断了茶叶、丝绸、盐铁等重要贸易,还私自进行冷兵器交易,在边境设立了十余个贸易栈,派亲信管理,收取“保护费”,低价收购特产,再高价销往临安。

如今,我的私人财富早已堪比国库,帅府里金银堆积如山,还偷偷购置了数十座庄园。可这些财富,我一分都没浪费——大部分都投入了火器作坊,升级装备,研发新的火器;剩下的则用来资助流民,招募青壮年补充私兵亲卫营。

我知道,这些还远远不够。赵构的猜忌、秦桧的算计、金国的威胁,都像一把把悬在我头顶的利剑。我必须尽快壮大自己的实力,只有手握足够的兵权和财富,才能在这乱世之中站稳脚跟,才能有机会实现北伐大业,改写历史的悲剧。

“岳帅,天色不早了,该回府歇息了。”阿古拉轻声提醒道。

我回过神,看着身边三个顺从的金国女眷,心里一阵复杂。她们是我的战利品,是我的眼线,是我的棋子,却也成了我这孤独权谋路上的一丝慰藉。只是,有些话,我永远不能对她们说;有些心思,只能烂在肚子里。

“走,回府。”我转身往回走,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漫不经心,“今晚摆宴,咱们好好庆祝一番。告诉厨房,做些拿手好菜,再备上最好的美酒——有陛下撑腰,有金银傍身,咱们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回到帅府,宴席已经备好。觥筹交错间,我故意与三个女眷嬉笑打闹,装作醉意朦胧的样子,嘴里说着些“人生在世,及时行乐”的浑话。手下们见我这副模样,越发觉得我只是个贪图享乐的草包,对我的“高深理论”更加信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借口不胜酒力,回到了书房。推开门,账房先生早已等候在此,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账本。

“岳帅,这是您要的私兵亲卫营的招募名单和火器作坊的最新进展。”账房先生将账本递过来,语气恭敬。

我接过账本,仔细翻看着。私兵亲卫营已经扩充到五千人,都是从流民中挑选的青壮年,身强力壮,忠诚度高;火器作坊也有了新的突破,改良后的神臂弓射程更远、威力更大,还研发出了一批小型火炮,杀伤力惊人。

看着这些成果,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黄金铺路,帝心为盾。这些财富和伪装,正在一点点转化为我最需要的实力。假以时日,我定能手握重兵,权倾朝野,实现北伐大业,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算计我的人,都匍匐在我的脚下。

只是,这条路注定孤独。身边的人,或可用,或可信任,却无人能真正懂我。手下们只知道我“高深莫测”,金国女眷只知道我“贪财好色、深得帝宠”,赵构和秦桧只当我是“草包武将”。没有人知道,我心中燃烧着怎样的火焰,没有人知道,我背负着怎样的使命。

罢了,成大事者,本就该耐得住寂寞。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酒液辛辣,却让我更加清醒。

黄金铺路,帝心为盾。这临安城的棋局,我才刚刚落下几子。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继续伪装自己,积蓄力量,等待最佳的时机。一旦时机成熟,我便会挥师北上,收复失地,改写命运。

夜色渐深,帅府里的欢声笑语渐渐平息。我站在窗前,望着天边的明月,心里无比坚定。这条路,哪怕注定充满荆棘和骂名,我也会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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