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安盯着照片里的蒋阳，指尖轻轻摩挲着纸边，眼神越来越冷。
“他来找你了？”易妄问。
“还没。”沈言安把照片丢回去，“不过快了。”
话音刚落，酒吧门口就传来一阵嘈杂声。阿成急匆匆跑进来，“沈哥，外面有人闹事，说要找你。”
沈言安放下酒杯，走出去一看——几个纹身大汉堵在门口，为首的正是照片里的蒋阳。
“沈老板，久仰。”蒋阳笑得客气，眼底却藏着锋利的光，“听说你爸妈最近出了事？”
沈言安淡淡道：“你来干什么？”
“来讨债。”蒋阳摊开手，“你爸欠的高利贷，总得有人还吧？”
“你找错人了。”沈言安转身要走。
蒋阳的笑声瞬间冷下来，“别装糊涂。你家现在穷得揭不开锅，你爸妈在看守所里，唯一能拿出钱的——就你。”
沈言安停住脚步，缓缓回头，“你想要多少？”
“不多，先拿五十万。”蒋阳眯起眼，“不然，你这酒吧，我看也别想开下去了。”
周围的客人察觉到气氛不对，纷纷离开。阿成紧张地看着沈言安，“沈哥……”
沈言安却笑了笑，走到吧台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丢到蒋阳面前。
“这是什么？”蒋阳皱眉。
“你老板的罪证。”沈言安的声音冷得像刀，“境外洗钱集团的交易记录，还有你参与的证据。”
蒋阳的脸色骤变，“你——”
“我没兴趣跟你废话。”沈言安低声道，“滚。”
蒋阳的眼神闪过一丝狠厉，抬手一挥，几个纹身大汉就冲了上来。
沈言安不闪不避，抄起吧台上的酒瓶，反手砸在最前面那人的头上。
玻璃碎裂声和惨叫声同时响起。
混乱中，门口传来一声冷笑——易妄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手里转着一把折叠刀。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沈言安愣了愣，目光直直的落在了易妄手中被摩擦的锃亮的折叠刀。
似是发觉，易妄瞥了一眼沈言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他解释。
"前面一段时间在国外带过一阵子，合法，也就习惯了。坏毛病，别学。"
沈言安盯着照片里的蒋阳，指尖轻轻摩挲着纸边，眼神越来越冷。
“他来找你了？”易妄问。
“还没。”沈言安把照片丢回去，“不过快了。”
话音刚落，酒吧门口就传来一阵嘈杂声。阿成急匆匆跑进来，“沈哥，外面有人闹事，说要找你。”
沈言安放下酒杯，走出去一看——几个纹身大汉堵在门口，为首的正是照片里的蒋阳。
“沈老板，久仰。”蒋阳笑得客气，眼底却藏着锋利的光，“听说你爸妈最近出了事？”
沈言安淡淡道：“你来干什么？”
“来讨债。”蒋阳摊开手，“你爸欠的高利贷，总得有人还吧？”
“你找错人了。”沈言安转身要走。
蒋阳的笑声瞬间冷下来，“别装糊涂。你家现在穷得揭不开锅，你爸妈在看守所里，唯一能拿出钱的——就你。”
沈言安停住脚步，缓缓回头，“你想要多少？”
“不多，先拿五十万。”蒋阳眯起眼，“不然，你这酒吧，我看也别想开下去了。”
周围的客人察觉到气氛不对，纷纷离开。阿成紧张地看着沈言安，“沈哥……”
沈言安却笑了笑，走到吧台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丢到蒋阳面前。
“这是什么？”蒋阳皱眉。
“你老板的罪证。”沈言安的声音冷得像刀，“境外洗钱集团的交易记录，还有你参与的证据。”
蒋阳的脸色骤变，“你——”
“我没兴趣跟你废话。”沈言安低声道，“滚。”
蒋阳的眼神闪过一丝狠厉，抬手一挥，几个纹身大汉就冲了上来。
沈言安不闪不避，抄起吧台上的酒瓶，反手砸在最前面那人的头上。
玻璃碎裂声和惨叫声同时响起。
混乱中，门口传来一声冷笑——易妄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手里转着一把折叠刀。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沈言安抬眼，冷冷扫他一眼，“谁让你来的？”
“路过。”易妄耸肩，“顺便看看你死没死。”
“失望了？”沈言安冷笑。
“有点。”易妄把刀收起来，“不过你要是真死了，我还得自己收拾这群废物。”
蒋阳见两人斗嘴，忍不住冷笑，“你们两个演给谁看？今天这事，没完！”
“滚。”沈言安和易妄几乎同时开口。
蒋阳脸色一变，最终咬了咬牙，带着人狼狈离开。
——
酒吧里安静下来。
阿成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不敢出声。
易妄走到吧台前，自顾自倒了杯酒，“你欠我个人情。”
“谁欠你？”沈言安挑眉，“我自己能解决。”
“哦？”易妄笑了笑，“刚才你那两下子，是能解决——解决到医院躺半个月。”
“关你屁事。”沈言安转身去擦杯子，“喝完赶紧滚，别把你那股子阴沟味留在我这。”
易妄的笑意瞬间冷了下来，“彼此彼此。”
——
几天后，蒋阳再次带人来闹事。
这一次，没等沈言安动手，易妄不知从哪冒出来，一脚踹飞了最前面的人。
“我说过，别来烦他。”易妄的眼神冷得像冰。
沈言安皱眉，“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你想多了。”易妄收回目光，“我只是不喜欢欠人情。”
“那你现在还清了。”沈言安淡淡道，“以后别来了。”
易妄笑了笑，“放心，我也恶心见到你。”
警车的红蓝灯光在夜色中闪烁，蒋阳被死死按在地上，手铐“咔哒”一声扣上。
“带走。”警察冷声下令。
蒋阳回头，怨毒地瞪着沈言安，“你给我等着！”
沈言安懒得理他，转身走进酒吧，把卷帘门拉了下来。
——
阿成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忍不住问：“沈哥，这事……真的结束了吗？”
“结束了。”沈言安把最后一块玻璃碎片扫进簸箕，“至少，他不会再来闹事。”
易妄靠在吧台边，淡淡道：“他也没机会了。洗钱加寻衅滋事，够他蹲几年。”
沈言安没接话，只是把一杯酒推到他面前，“喝完赶紧走。”
易妄挑眉，“怎么，不送我？”
“我怕吐。”沈言安面无表情。
易妄笑了笑，“彼此彼此。”
——
几天后，警局传来消息：蒋阳认罪，境外洗钱集团的几条线被连根拔起。沈岐山和陈黎的案子也有了定论，两人因参与洗钱和赌博被判刑。
酒吧的生意渐渐恢复正常，客人们不再提起那场冲突。
晚上打烊后，沈言安一个人坐在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想起父母，想起曾经的家，想起那些被逼到墙角的日子。
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沈言安抬头，看见易妄站在门口。
“你怎么又来了？”沈言安皱眉。
“路过。”易妄耸耸肩，“顺便告诉你一声，蒋阳的事，彻底结束了。”
“知道了。”沈言安低下头，“滚吧。”
易妄笑了笑，转身离开。
——
夜色深沉，酒吧里只剩下沈言安一个人。
他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轻声说了一句：
“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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