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台风卷着烟味漫开,钟情倚着栏杆吞云吐雾,红唇叼着烟的模样又野又媚,露在短衫外的腰腹线条利落勾人。

脚步声沉落时,她抬眼,撞进三道各藏心思的视线里——金泰亨走在最前,手工校服衬得肩线挺拔锋利,白玉扳指泛着冷光,

眉眼金贵得像淬了月光,下颌线利落流畅,眼尾微挑时,帅得极具侵略性,眼底却裹着化不开的狠戾与欲火。

金泰亨“会抽?
金泰亨抬手递过一支限量款雪茄,指尖擦过她的指腹,语气懒慢带笑,却藏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感,
金泰亨“跟我抽这个,比你手里的廉价货够劲。”
钟情挑眉接下,指尖捏着雪茄凑到他打火机火舌前,故意把身子贴得极近,温热呼吸扫过他手背,烟丝灼烧声里,她吐散烟圈,眉眼弯得勾人:

钟情“金学长递的,自然够味。”
钟情舌尖轻舔唇角,黑红美甲蹭过他手腕,情欲直白又嚣张,“就是不知道,金少的东西,是不是都这么够劲?”

金泰亨金泰亨喉结滚了滚,掌心攥得微紧,面上仍端着温雅,眼底却暗潮翻涌:“钟同学想要试试?”
钟情“正有此意。”
钟情往前凑得更近,胸线擦过他手臂,烟圈直往他颈窝钻,声音又哑又媚,
钟情“毕竟金学长总装得温文尔雅,我倒好奇,卸了这层伪装,骨子里有多疯。”
指尖顺着他衬衫纽扣往下滑,停在第三颗轻轻捻动,
钟情“尤其在床上,会不会也这么能装?”
这话语直白而大胆,金硕珍听罢,不禁低笑出声。他闲适地倚靠在栏杆旁,宛如在观赏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他的指尖灵巧地转动着腕表,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趣。

金硕珍“钟情你够野的,敢这么撩泰亨。”

郑号锡郑号锡也勾着笑附和:“也就泰亨能容下这性子,换别人早动怒了。”
钟情并未理会身旁的两人,而是将目光径直投向金泰亨。她的双眼如同捕捉猎物般锁定住他,眼底流转着一抹挑衅与妩媚交织的光芒,那神情仿佛带着无声的战书,又似一场危险的邀约,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钟情“金学长怎么不说话?是被我说中了,还是不敢承认自己的真面目?”

钟情她抬手勾住他领带,把人拽得弯下腰,鼻尖蹭过他下颌,“其实不用装的,我就喜欢疯的,越狠越对我胃口。”
金泰亨扣住她勾着领带的手,指腹用力摩挲着她的指尖,声音哑得发沉,眼底狠戾混着欲火快要溢出来,却仍压着伪装:

金泰亨“钟同学倒是直白,就不怕我真如你所愿?”
钟情“求之不得。”
钟情钟情踮脚,唇几乎贴到他耳边,气息灼热,“就怕金学长没这胆子,只敢藏着掖着当伪君子。”
钟情指尖故意往他腰侧敏感处掐了下,笑得狡黠又野,“要是真有本事,别端着,让我见识见识金学长的厉害?”
金硕珍金硕珍看得有趣,打趣道:“泰亨,人家都主动到这份上了,你再不接招,倒显得矫情了。”
郑号锡郑号锡也添了句:“钟小姐这么野,跟你倒是般配,玩玩也不错。”
金泰亨金泰亨眼底暗了暗,攥着她的手更紧,指节泛白,白玉扳指硌得她皮肤发疼,语气里藏着咬牙的克制:“玩?钟同学确定,玩得起?”
钟情“我从没有玩不起的事。”
钟情钟情挑眉,挣脱他的手,指尖划过他喉结,“就怕金学长玩不过我。”
钟情她退开半步,倚回栏杆,吐了口烟圈,眼神勾人又带刺,“毕竟我要的从来不是温吞的温柔,是能把我碾碎的疯狂,金学长给得起吗?”
金泰亨盯着她张扬的模样,眼底伪装的温雅裂了道缝,狠戾与占有欲疯涨,心里早已把人划入所有物,却仍没拆穿,只勾了勾唇,语气似笑非笑:
金泰亨“给不给得起,试过才知道。”
放学铃响,钟情没等金泰亨再开口,转身就往楼梯口走,路过两人时还抛了个媚眼,背影又野又傲。

她径直钻进校门口的黑色改装车,吴世勋倚在驾驶座叼着烟,抬手勾住她脖颈按过来吻得凶狠,车窗外引擎轰鸣,两人直奔地下街区。

宾利后座,金泰亨指尖轻叩杯壁,目光落向窗外两人,面无波澜,连眼尾都没动一下,只漫不经心转着酒杯,眼底深不见底,薄唇微抿,没发半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