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食堂人声嘈杂,李知恩攥着丁期的手腕挤到钟情桌前,假意避让时狠狠撞翻她的餐盘,饭菜混着汤汁溅得满桌狼藉。

李知恩对不起呀钟情,我真不是故意的,”

丁期“就是没想到有人连食堂廉价饭菜都吃得这么香,毕竟不是谁都有命进出高档餐厅。”丁期在旁帮腔,眼底轻蔑藏不住:
丁期“底层人凑上流圈子,再装也掩不住穷酸气。”
钟情指尖捏紧筷子,面无表情抬眼,没半句废话,直接端起刚盛的滚烫浓汤,精准泼在李知恩裸露的手臂上。“啊——!”灼痛感瞬间炸开,
!”灼痛感瞬间炸开,李知恩疼得浑身发抖,眼泪飙得又急又快。钟情将空碗往桌上一撂,冷笑勾唇,眼神狠戾如刀:

钟情“装什么清纯白莲花?眼底的算计都快溢出来了,真当所有人瞎?”
钟情她步步逼近,语气淬着冰:“想踩我上位?先掂量自己有没有扛得住反噬的命。”
字字戳中要害,李知恩被怼得语无伦次,捂着红肿的手臂崩溃大哭,满食堂目光全聚过来,指指点点没停。
不远处角落,金泰亨指尖漫不经心转着银勺,全程将这幕尽收眼底。看钟情眼底没半分柔弱的疯狠,反倒透着股破釜沉舟的野劲,他喉结轻滚,眼底翻涌着病态的痴迷,

指尖摩挲杯沿的动作加重,嘴角勾起抹极淡的、藏不住兴味的笑意——这股子狠戾,比上流圈的虚伪把戏有意思太多。
钟情早摸透上流圈子的肮脏,弱肉强食本就是规矩,她没打算忍气吞声,反倒要主动设局,把李知恩彻底踩下去。

见人出来,立刻迈着轻步迎上去,裙摆晃出细碎弧度,眼底漾着软乎乎的笑意,声音甜得发腻:

钟情“张老师,我上午那道题还是没懂,能不能再跟您请教几句呀?”

张艺兴点头应下,两人靠在走廊窗边聊题,钟情刻意凑得极近,肩头几乎贴住他的胳膊,发丝垂落时扫过他的手背,带着淡淡的香。
她抬眼时眼尾泛红,睫毛纤长颤动,说话时气息轻轻扫过张艺兴手腕,指尖偶尔“不经意”擦过他的指尖,语气黏软又勾人
钟情“老师您讲得好清楚,比课本好懂多了,要是早有您这么耐心教我,我肯定能学好。”
说着微微仰头,眼底水光潋滟,模样乖顺又勾人,眼底却藏着冷冽的算计。
余光瞥到不远处拐角,李知恩和金泰亨正站在那,前者脸色煞白,后者指尖插兜,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她心里冷笑,猎物总算上钩了。她要的不只是澄清,是让李知恩在全校面前身败名裂,彻底失去信任,被逼到崩溃发疯。

果然没过多久,李知恩就四处散播谣言,添油加醋说钟情心思不正,故意搔首弄姿勾引老师,把学校搅得鸡飞狗跳,所有人看钟情的眼神都带着异样。
面对流言蜚语,钟情瞬间切换模样,眼眶红得发亮,攥着张艺兴的袖口轻轻晃了晃,声音委屈得发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掉下来
钟情“张老师,我真的只是想跟您请教难题,我不知道知恩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我只是想好好读书,没别的心思啊。”

不等张艺兴解释,钟情立刻从包里掏出录音笔和聊天记录截图,递到众人面前,声音哽咽却清晰:
钟情“每次找您问问题我都录了音,聊天记录也全是学习内容,我没有撒谎,真的没有勾引老师……”
证据摆在眼前,再配上她楚楚可怜、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所有人都看出是李知恩故意造谣。
李知恩彻底乱了阵脚,像失控的风一样扑向刚踏入教室的金泰亨。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胳膊,几乎将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声音颤抖得如同秋叶在寒风中飘摇:“……”
李知恩“泰亨!你也看到了对不对?你亲眼看见她贴在张老师身上的!你快帮我说话啊!”

金泰亨垂下眼眸,指尖带着一丝嫌恶,轻轻拨开了她的手。他的语气淡漠得没有半分温度,眼神冷冽如冰,仿佛要将人彻底冻结。
金泰亨我没看到。那个时间我在学生会处理事务,不在走廊。”他神色平静,半分波澜都无,仿佛真的一无所知。
李知恩僵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凉了,她死死盯着金泰亨,眼眶通红,声音嘶哑又崩溃:
李知恩“你怎么能撒谎?你明明看到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喜欢了这么久的人,竟在她最需要证明的时候,选择冷眼旁观甚至否认,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
全班同学的指指点点像针似的扎过来,议论声密密麻麻裹住她,“原来全是她编的”“也太恶毒了吧”“疯了吧这是”。
钟情倚在教室门口,唇角勾着抹极淡的冷笑,看着里面崩溃失态的李知恩,缓缓张了张口型,无声却清晰——“你自找的。”眼底淬着冷意,满是得逞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