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尔二高的走廊被晨光镀上金箔,却抵不过钟情踏进来时的灼眼。伪造学籍塞进教务处的那一刻,她就没打算藏着掖着——露腰短款卫衣裹着秾艳曲线,超短裙下双腿笔直修长,红唇勾着漫不经心的野,每一步都踩在全校的目光焦点上。

议论声像潮水涌来,艳羡里掺着刺,李知恩攥紧了限量款丝巾,林晓晓盯着她脚上的平价球鞋嗤笑,丁期则咬着唇,眼底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这里本就是上流子弟的游乐场,比美比奢是日常标配。金硕珍的腕表每周不重样,最新款百达翡丽衬得袖口钻石晃眼;郑号锡拎着全球仅三只的鳄鱼皮手包,随口聊的都是私人飞机度假行程;金泰亨更甚,手工定制校服熨得笔挺,指尖白玉扳指泛着冷光,眉眼间的金贵体面像刻在骨子里,却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狠角色,玩得疯野又隐秘,没人敢触他逆鳞。

午休的食堂闹哄哄的,丁期端着热牛奶故意撞向钟情,乳白液体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淌,混着热气黏在脖颈,狼狈又刺眼。周围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等着看这个“底层转学生”的怂样

丁期“手脚这么笨,就不该来这种地方碍眼。”
话音刚落,钟情眼底的漫不经心骤然褪去,只剩彻骨的冷漠,像淬了毒的冰。她没擦脸上的牛奶,反手抢过丁期手里的牛奶盒,狠狠砸在对方脸上——热奶溅得丁期满脸都是,烫得她尖叫出声。下一秒,钟情揪着丁期的头发往课桌角猛撞,
钟情“溅我身上的,得用你的血赔才够味。”
丁期疼得浑身发抖,却被她的狠戾慑住,连哭都不敢出声。全场死寂,没人敢上前劝阻,连呼吸都放轻了。
不远处的VIP卡座,金泰亨端着咖啡,指尖摩挲着杯壁,视线死死黏在钟情身上。女孩脸上还挂着牛奶渍,眼底却燃着野性的火,狠戾又鲜活,像株带刺的野玫瑰,精准勾住了他骨子里的恶。

他唇角勾起一抹隐晦的笑,指尖轻点桌面,在心里把她划进了猎物名单——这朵带毒的花,玩起来定很有意思。
钟情余光瞥见金泰亨的目光,眼底闪过算计。她清楚丁期背后有人撑腰,要彻底压下这股气焰,必须攀住更粗的大腿,而金泰亨,就是最好的选择。

从那天起,她总能“偶遇”金泰亨,故意在他面前弯腰捡笔,露出自若的腰线;体育课上故意崴脚,撞进他怀里,鼻尖蹭过他的颈窝,吐气如兰。
这天放学后,钟情堵在天台拦住金泰亨。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踮起脚,没等他反应,直接吻上他的唇。

唇瓣相贴的瞬间,她主动撬开他的牙关,舌尖肆意纠缠**********************。周围的风都停了,只剩彼此急促的呼吸。
金泰亨眼底闪过讶异,随即被玩味取代,没推开她,反而扣住她的腰加深了吻。他本就馋她的身子,这主动送上门的野趣,没理由拒绝。

这一幕恰好被来找金泰亨的丁期撞见,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脸色惨白又狰狞,咬牙切齿地骂出声:
丁期“钟情,你这个下贱的婊子!”

不远处的林晓晓也看在眼里,作为金泰亨名义上的未婚妻,她指尖绞着裙摆,眼底的怒意和不甘几乎要溢出来,却碍于身份只能强装镇定,心里早已盘算着怎么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转学生付出代价。

钟情吻够了,松开金泰亨时***********。她擦了擦唇角,笑得恶毒又张扬,看向丁期的眼神满是挑衅:
钟情“比起当见不得光的炮友,我至少敢光明正大抢。”

金泰亨靠在栏杆上,看着眼前的闹剧,指尖捻着唇上残留的触感,眼底的欲望愈发浓烈。他抬手勾住钟情的下巴,语气慵懒又危险:
金泰亨:“野成这样,倒没让我失望。”
钟情转身离开时,裙摆扫过天台栏杆,留下一身张扬的香水味。金泰亨收回黏在她背影上的目光,眼底的玩味褪得干净,只剩冷沉的漠然。

丁期丁期红着眼扑过来,泪痕混着脸上未干的奶渍,又狼狈又委屈:“泰亨,她欺负我,你都看见了……”声音发颤,满是求怜。
金泰亨抬手,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语气却裹着淬冷的凉:
金泰亨“乖,疼不疼?”指尖摩挲着她被撞红的额头,眼底没有半分怜惜,只剩掌控猎物的漫不经心。
丁期丁期被他的温柔哄得鼻酸,哽咽着往他怀里钻:“她就是个贱货,故意勾引你,你别被她骗了
金泰亨我知道。”金泰亨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哑缱绻,像情人间的呢喃,“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你。留着她,不过是觉得新鲜,玩腻了就扔。”
金泰亨我知道。”金泰亨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哑缱绻,像情人间的呢喃,“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你。留着她,不过是觉得新鲜,玩腻了就扔。”
这番谎话说得天衣无缝,丁期立刻破涕为笑,全然忘了刚才被狠揍的屈辱,只沉溺在他编织的温柔陷阱里。她主动凑上去吻他,却被金泰亨扣着后颈狠狠按在墙上,吻得粗暴又凶狠,牙齿咬得她唇瓣出血,疼得她轻哼,却不敢反抗。
金泰亨他把对钟情的欲望、骨子里的暴戾,全发泄在她身上,指尖捏得她腰侧青紫,语气却依旧温柔:“忍忍,嗯?”
丁期疼得发抖,却傻傻以为这是他在乎自己的模样,含泪点头,任由他肆意摆弄。

金泰亨看着她顺从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他最清楚,像丁期这种没钱没背景,却贪慕虚荣的女人,最是好骗——几句甜言蜜语,一点物质施舍,就能让她心甘情愿沦为玩物,供他发泄,替他做事。
玩感情从来都是他最擅长的把戏,穷人的真心廉价又好操控,逗弄起来,比任何奢侈品都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