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厨房

凌晨两点，你被渴醒了。

房间一片漆黑，只有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你轻手轻脚地下床，开门往厨房走。

客厅里很暗，只有厨房亮着一盏小灯。你走近，发现宋亚轩站在冰箱前，手里拿着一瓶冰水。

他看到你，明显愣了一下。

“吵醒你了？”他压低声音问。

你摇摇头，走到饮水机前接水。深夜的公寓格外安静，水流声显得特别清晰。

他拧开瓶盖，却没有喝，只是看着你。

你接完水，转身准备回房间。他突然开口：“要吃点东西吗？”

你停住脚步。这个点的宋亚轩，比白天话多。

他打开冰箱，拿出两个鸡蛋和一包面。动作很轻，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坐。”他指了指餐桌。

你拉开椅子坐下，看着他开火、烧水、打蛋。他的动作很熟练，不像其他人做饭时总是手忙脚乱。

面条下锅的香味慢慢飘出来。他背对着你，肩膀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很单薄。

“巡演累吗？”你突然问。他们上周刚结束一轮巡演回来。

他回头看了你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你会主动问这个。

“还好。”他说，又转回去看着锅，“习惯了。”

水咕嘟咕嘟地响着。你注意到他右手腕上贴着一块膏药。

面很快好了。他盛了两碗，撒上葱花，端到你面前。

“谢谢。”你说。

他点点头，在你对面坐下。

深夜的厨房很安静，只有两个人吃面的细微声响。他的吃相很文静，和你印象中在舞台上蹦蹦跳跳的样子很不一样。

“下周生日想要什么？”他突然问。

你愣了一下。你自己都快忘了。

“都可以。”

他低头吃面，没再说话。你知道这就是他聊天的风格——突然开始，突然结束。

吃完面，你主动收拾碗筷。他站在水池边看你洗碗，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去睡吧。”你说。

他摇摇头，接过你洗好的碗擦干。

收拾完厨房，他关掉灯。客厅重新陷入黑暗，只有月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

你往房间走，他跟在你身后。在你要关门时，他轻声说：

“生日快乐。”

你转头，他已经走进对面房间，关上了门。

回到床上，你看了眼手机。日期显示，还有一周就是你生日。

窗外，城市的灯火明明灭灭。你想起刚才宋亚轩在厨房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是你们第一次单独吃宵夜。

第二天早上，你在餐桌上看到一碗和昨晚一样做法的面条，还冒着热气。

宋亚轩已经出门了，马嘉祺在厨房热牛奶。

“亚轩给你做的。”他说，“快吃吧。”

你坐下吃面。味道和昨晚一模一样。

刘耀文凑过来：“为什么只有你有面吃？”

你没理他。

“偏心！”他夸张地叹气，被丁程鑫拉走了。

你慢慢吃着面，想起宋亚轩手腕上的膏药。昨晚他做面时，动作好像确实有点不太自然。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宋亚轩发来的消息：

宋亚轩： 锅里有煎蛋。

你起身去厨房，果然在锅里找到一个煎蛋，还是溏心的。

林夏： 谢谢。

宋亚轩： 嗯。

你看着那个“嗯”字，突然觉得，这个平时最安静的哥哥，可能比想象中要细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