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台录制棚的六边形房间里,30分钟倒计时的红光在墙面跳动,三组密码锁嵌在桌面,泛着冷润的金属光泽。苏清晏俯身盯着那些形态各异的符号,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这动作和她梳理卷宗时的习惯如出一辙。“这些符号看着没规律,但分布得很对称。”蒲熠星拿着纸笔在桌旁坐下,笔尖轻点纸面,“六边形是中心对称结构,每个符号都该有对应的‘另一半’。”何运晨凑过来,手里捏着刚统计好的纸条:“我数了笔画数,对面的符号加起来不是整数,按边数算也不对,难道是形态寓意?”
苏清晏的目光落在一组“↗”和“□”上,突然想起之前帮张凌赫核对合同条款时的细节:“你们看,‘↗’像笔尖,‘□’像文件,律师归档时会按‘类别+数量’排序,说不定这些符号也分‘功能类’?”她伸手将符号分成三类,“线条类像指针,闭合类像表盘,组合类像按钮——对应时钟的部件!”郭文韬立刻呼应:“时钟有12小时制,六边形内角和720度,720÷12=60,刚好是分钟数。”“试试线条类符号数量×60?”黄子弘凡蹲在桌前数了数,“3个线条符号,3×60=180,不对,密码是四位。”
苏清晏指尖划过符号对应的刻度,突然灵光一闪:“刻度总和18,平均3,线条类对应时针(3),闭合类对应分针(4),组合类对应秒针(2),3:42——数字342!”蒲熠星输入“342”,第一把锁“咔哒”解开,桌面弹出纸条:“三足鼎立,足尖为键。”
众人顺着纸条指示转头,只见六边形房间的三个折角处,各自延伸出一块地面钢琴区域,黑白琴键按音阶铺在地面,刚好分成三段。旁边的屏幕亮起,播放着一段连贯的旋律,被清晰地拆成三小节,下方标注着“三组接力,衔接无误即可解锁,失误则从头开始”。“是地面钢琴接力!”何运晨眼睛一亮,“得三组人分别踩对自己区域的小节,无缝衔接才行,难度不小!”
曹恩齐快速听辨旋律后立刻分工:“第一小节节奏快,音少,适合反应快的;第二小节旋律平缓,音多,需要稳;第三小节是高潮,和弦多,得两个人配合补音!”“我和清晏第一组!”蒲熠星率先拉着苏清晏走到第一段钢琴前,“你记音位,我数节拍,咱们速战速决。”何运晨和郭文韬自然组成第二组,火树、黄子弘凡、曹恩齐则负责第三段,三人商量着谁踩主旋律谁补和弦。
示范旋律播放完毕,第一组率先尝试。蒲熠星喊着节拍:“1-2-3-4!”苏清晏踮脚踩下第一个“do”,两人配合着踩完前两个音,可第三个和弦音苏清晏没找准键位,踩成了相邻的“re”,屏幕立刻弹出“失误!重新开始”的提示音。“别急,”苏清晏弯腰确认键位间距,“我刚才步幅大了,这次缩小半步,跟着你的节拍走。”
第二次尝试,第一组顺利踩完第一小节,何运晨和郭文韬立刻衔接。没想到第二小节的附点节奏让何运晨慌了神,多踩了一个空拍,旋律中断,又得从头来。“清晏你帮我们数拍!”何运晨抹了把汗,“你的节奏稳,声音大一点我们能跟上。”苏清晏站在场地中央,高声喊着节拍:“1-2-3-4,2-2-3(附点)-4!”这次何运晨和郭文韬精准踩点,第二小节流畅过渡到第三组。
火树踩主旋律,黄子弘凡和曹恩齐左右补和弦,可收尾的高音长音火树没踩稳,脚一滑差点摔倒,旋律戛然而止。“最后一个音要拖够四拍!”苏清晏快步走过去,指着对应的琴键,“你站在这里,脚跟稳住,脚尖轻轻压住就行!”第四次尝试,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苏清晏和蒲熠星的开头干净利落,何运晨和郭文韬的过渡平稳流畅,火树三人的收尾激昂有力,三小节旋律无缝衔接的瞬间,房间中央的地面缓缓下沉,露出通往二楼的阶梯,众人欢呼着击掌拥抱,黄子弘凡甚至跳起来拍了拍天花板。
阶梯尽头的平台上,最后一组密码锁的提示“秩序之上”让众人卡壳,倒计时只剩3分钟。“顺时针排列刻度!”苏清晏突然拿起纸笔,按顺时针写下1、2、3、3、4、5,“秩序就是顺时方向,取每个数字的‘互补数’——1和6互补,2和5互补,3和3互补,组合起来6533!”蒲熠星输入数字,第三把锁解开,导演的声音传来:“恭喜特调小队通过入职考验,明天开启正片第一站:香桃小区筒子楼!”
与此同时,推镇的老建筑里,复古座钟的“滴答”声在大厅里回荡,张凌赫盯着钟面上错乱的数字,指尖摩挲着钟摆上的“推”字。“赫少帅,你看这个!”迪丽热巴(巴丽)拿着一件绣着音符的旗袍走来,裙摆上的图案和钟身雕花完全吻合,“我在推老汇后台的服装间找到的,这是当年推乐门的演出服,绣线少了三种颜色,斜襟里藏着暗袋,针脚还很新,不像旧物。”
刘宇宁凑过来翻看旗袍:“乐谱上刚好缺三个音符,你是服装设计师,看看绣线顺序有什么讲究?”周柯宇正围着座钟打转,突然发现钟背后的暗槽:“这里能嵌东西,巴丽,你看看暗袋里有没有残留痕迹?”巴丽指尖划过旗袍针脚,眼神发亮:“这是推乐门专属的‘三叠绣’,顺序是红、蓝、金,对应乐谱上的Do、Mi、Sol,而且暗袋里有纸张残留的纤维,应该是藏过重要文件。”
她按颜色顺序将绣线穿过暗槽,钟身突然震动,背面弹出半张乐谱,上面写着“缺弦即真凶”。“我知道了!”巴丽指着乐谱上的空缺处,“这是吉他的第三弦,推老汇当年的乐队主唱王传说,最擅长用第三弦弹主旋律,而且他的演出服和这件旗袍是同一系列,都是定制款。”张凌赫接过乐谱,发现背面有淡淡的划痕:“这不是简单的缺弦,划痕组成的形状像推乐门后台的布局,说不定暗道出在那里。”
他转头看向巴丽:“你对服装剪裁熟悉,能不能从旗袍的尺寸和剪裁判断穿着人的体型?或许能缩小嫌疑人范围。”巴丽立刻俯身观察:“肩宽较窄,腰围偏细,应该是女性,而且身高在165左右,和推乐门当年的女伴舞名单里的‘小桃’吻合。”周柯宇立刻补充:“我之前查过推乐门的旧档案,小桃当年突然失踪,王传说也在同一时间退出乐队,说不定两人有关联。”
刘宇宁拍着张凌赫的肩膀:“今天先到这儿,明天一早咱们去推乐门后台找暗道,巴丽的服装线索太关键了。”张凌赫点点头,将吉他拨片收好,“嗯,正好整理一下今天的线索,明天针对性排查。”
芒果台录制棚里,苏清晏接过工作人员递回的手机,第一条消息就是张凌赫发来的:“推老汇找到旗袍和乐谱线索,明天去后台查暗道,你那边顺利吗?”她笑着回复:“地面钢琴接力太有意思了,虽然弹错好几次,但最后配合超棒,明天去筒子楼喽~”
夜色渐浓,长沙的录制棚和推镇的老建筑里,两场解谜之旅在当日各自收束。苏清晏跟着密神小队走出棚区,心里满是对次日筒子楼谜题的期待;张凌赫则和刘宇宁、迪丽热巴、周柯宇梳理着今日线索,约定好次日的排查计划。他们在各自的行程里稳步前行,偶尔的手机消息问候,成了彼此最温暖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