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已从新兵成长为小队长，他身材依旧瘦高，却比以前结实了许多，胳膊上练出了肌肉，眼神也更坚定了。他负责带领一队新兵训练，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带着队员跑步、练枪、练战术，从不偷懒。每天训练结束后，他都会带着队员在军营外的山林里设伏训练，模拟实战场景——有的队员扮演“敌人”，穿着缴获的鬼子军装，拿着木枪；有的负责埋伏，躲在草丛里、大树后；有的负责冲锋，拿着真枪，却不装子弹，每一次训练都力求逼真，像真的在战场上一样。休息时，陈阳会给队员讲黄星戏班的事：“北平的先生们在守着咱们天启老祖宗的东西，他们把戏文传下去，就是把咱们的根传下去；咱们得守住他们的安稳，守住天启的山河，不能让鬼子再毁了咱们的家，不能让他们的努力白费。”队员们听得很认真，一个个握紧拳头，说“一定守住天启，不让鬼子再前进一步”。
军营旁的安置区也日渐兴旺。百姓们开垦的荒地种满了冬小麦，绿油油的麦苗在风中摇曳，像一片绿色的海洋，充满了生机；几间土坯房拔地而起，土坯是用泥土和麦秸混合制成的，虽然简陋，却能遮风挡雨，屋顶还铺了层茅草，能防止漏雨。百姓们搬进去那天，还特意在门口挂了红布条，红布条在风中飘着，寓意“吉祥平安”；有的百姓还在房子周围种了些蔬菜，有白菜、萝卜，绿油油的，看着就让人心里欢喜。
妇人的缝补队依旧忙碌，她们坐在帐篷前的空地上，手里拿着针线，给士兵们缝补磨破的军装，有的还在军装的肘部、膝盖处缝上补丁，让衣服更耐穿；她们还给孩子们做棉衣，棉衣里塞着晒干的芦花，虽然不如棉花暖和，却也能抵御风寒。孩子们跟着士兵学认字，每天放学后，都会跑到训练场边，给训练的士兵递水、擦汗，有的还会给士兵们唱歌，唱着自己编的儿歌：“鬼子走，山河留，咱们天启乐悠悠；学本事，保家国，日子越过越红火。”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军营里，驱散了战争的阴霾。
邱鼎杰特意让人在安置区建了个小戏台，戏台不大，却是用结实的木料搭成的，台面铺了层木板，还铺了简单的红布台布，看着很喜庆。每逢休息日，就请会唱戏的士兵登台，有的士兵以前是戏班的武生，会耍几套拳脚；有的士兵嗓子好，会唱几段家乡的小调；还有的士兵学着唱《精忠报国》，虽然唱得不算专业，有的跑调，有的忘词，却总能引来满场喝彩。百姓们搬来小板凳，坐在戏台前，有的跟着哼唱，有的拍手叫好，有的还会给士兵们递上水果、点心，军营里满是热闹的气息，像过年一样。
有次，邱鼎杰收到黄星托人送来的戏文抄本，是一本完整的《精忠报国》，抄本是用宣纸做的，字迹工整，还画着简单的身段示意图。邱鼎杰让人把抄本交给识字的士兵，让士兵在戏台上念给大家听。当念到“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时，全场士兵齐声合唱，声音洪亮，震得山林里的鸟雀都飞了起来，那声音里满是对家国的热爱，对侵略者的仇恨，也满是对和平的期盼。
这月中旬，天启北平与西南终于通了书信。以前，消息只能靠地下渠道传递，慢且不安全，如今，随着战局稳定，两地终于能通过邮局寄信了。黄星在信里详细说了玉茗轩的重建进展：“戏台的木柱已立好，瓦片也铺了大半，周先生还带来了许多老曲谱，孩子们学得很认真，预计年底就能完工。到时候，我让人在戏楼前搭起戏台，请邱将军来听第一出戏，就唱《精忠报国》，告慰志远同志，也庆祝咱们天启的好日子。”他还在信里附了一张玉茗轩的草图，画着戏台的样子，旁边还画着几棵梅树，说“等梅花开了，戏楼也该好了”。
邱鼎杰收到信后，连夜写了回信，信是写在印有“天启军营”字样的信纸上的，字迹刚劲有力。他在信里附了一张军营的地图，标注了新修的防御工事——哪里建了岗楼，岗楼有多高；哪里挖了战壕，战壕有多深；哪里设了埋伏点，埋伏点有多少人，都写得清清楚楚。他还在信里说：“安置区有不少百姓想去北平投奔亲友，有的是去寻亲，有的是去做生意，我已派一队士兵护送，他们还带着些粮食和药品，粮食是咱们自己种的土豆和玉米，药品是军医配制的感冒药和消炎药，算是给黄老板和孩子们的一点心意，希望能帮上忙。”信里还夹着一颗子弹壳，是陈阳在训练时特意打磨光滑的，壳上用小刀刻着“山河”二字，笔画虽简单，却透着坚定，像是在向黄星证明，他们一定会守住天启的山河。
黄星把子弹壳放在戏文册里，和之前的野花花瓣摆在一起，每当夜深人静时，他就会坐在戏棚里，拿出戏文册，轻轻摩挲着子弹壳和花瓣，指尖触到“山河”二字，仿佛能摸到千里之外的热血与坚守，心里满是力量。他会对着戏文册轻声说话，说孩子们的进步，说戏楼的进展，说百姓的日子，像是在跟邱鼎杰、跟志远分享这些好消息。
月末那天，北平城飘起了第一场霜，薄薄的霜花落在地面上，泛着淡淡的白，像一层薄薄的雪。黄星带着学徒们在戏台旁栽了几棵梅树，树苗是从郊外的山林里挖来的，枝干虽细，却透着生机，树皮上还留着新鲜的划痕。“志远同志牺牲前曾说，他最喜欢梅花，说梅花在寒冬里也能开花，有股不服输的劲，像咱们天启人。”黄星挥着锄头，把土填进树坑，锄头是他从家里带来的，木柄已经磨得很光滑，“咱们栽下这些梅树，等春天来了，它们就会开花，到时候，戏楼也建好了，戏文也传下去了，咱们就能在梅树下唱戏，告慰志远同志的在天之灵。”
孩子们跟着一起挖坑、浇水，小手冻得通红，却干劲十足。小石头拿着小铲子，一点点把土填进树坑，还特意在树根旁浇了些温水，说“这样梅花就能快点长大”；春桃则在梅树旁插上了小牌子，上面写着“志远梅”，说“这样大家就知道，这是为志远叔叔栽的树”；苏文还特意写了首小诗，念给大家听：“寒冬栽梅树，春来花满枝，护得文脉在，不负英雄志。”孩子们围着梅树，盼着春天早点来，盼着梅花开，盼着戏楼完工的那一天。
千里之外的西南军营里，邱鼎杰正带着士兵们加固防御工事。工事是用石头和泥土砌成的，高达两米，宽约一米，能抵御鬼子的子弹和炮弹。陈阳拿着铁锹，在工事旁的石头上刻下“守土”二字，每一笔都刻得很深，石头屑掉落在地上，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刻进石头里，刻进心里。他说：“这两个字，是咱们的誓言，只要咱们在，就不会让鬼子踏过这道工事，不会让他们伤害天启的百姓。”
士兵们有的搬石头，有的挖战壕，有的加固岗楼，每个人都很认真，额头上满是汗水，却没人喊累。王大牛扛着一块大石头，走得稳稳的，说“多搬一块石头，工事就结实一分，百姓就安全一分”；刘掌柜则帮着整理弹药，把子弹一颗颗装进弹夹，说“弹药准备足了，鬼子来了就不怕”；林晓则在工事旁插上了旗帜，旗帜是用红布做的，上面写着“天启军”三个大字，在风中猎猎作响，像一道坚定的信念。
天启的北平与西南，相隔千里，却在同一片天空下，为着同一个未来忙碌着。北平的戏台上，木柱立起，瓦片铺就，文脉的火种正在传递，孩子们的唱腔清亮，戏文的墨香弥漫；西南的军营里，士兵操练，工事加固，山河的屏障正在筑牢，枪声清脆，誓言铿锵。霜花落在梅枝上，给梅枝裹上了一层白霜，却掩不住梅枝里的生机；霜花落在工事的石头上，给石头添了几分寒意，却冻不住士兵们的热血。霜花也落在每一个天启人的心里，凝成了对和平最坚定的期盼——期盼着有一天，鬼子彻底被赶出天启，百姓能安居乐业，戏台上锣鼓喧天，田地里庄稼丰收，孩子们能在阳光下读书、唱戏，老人们能在巷口晒太阳、聊家常，每一个天启人都能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梅枝上的霜花还未完全消融，北平城的街头已响起了熟悉的吆喝声。卖豆腐脑的挑子从戏棚前经过，铜勺碰撞木桶的清脆声响，混着豆腐脑的热气，飘进了正在晨练的学徒们耳中。小石头的肚子“咕噜”响了一声，他偷偷摸了摸口袋里顾先生昨天奖励的糖糕——那是用粗糖和面粉做的，咬一口甜得能沾住牙，他舍不得吃，想留到练完功给春桃分一半。
黄星站在戏台中央，看着孩子们压腿时绷得笔直的脚背，忽然想起战前玉茗轩的晨光。那时素云总在戏台旁吊嗓子，水袖一甩能扫落梁上的积尘，志远则坐在台下的红漆椅子上，捧着戏文册子逐字推敲。如今红漆椅子没了，却多了几十双亮晶晶的眼睛，正跟着周先生的三弦声，一句句学唱《精忠报国》的导板。
“咬字要准，像啃骨头似的，把每个字都嚼透了！”周先生放下三弦，走到春桃身边，轻轻掰正她的下巴。春桃的脸瞬间红了，刚才唱到“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时，她把“山河”的“河”字唱得飘了。周先生从木箱里翻出一本泛黄的《曲律》，指着其中一页说：“你看这注脚，‘凡唱家国之词，必沉丹田，气贯喉腔’，咱们唱的不是戏，是天启的魂，可不能飘。”春桃用力点头，跟着周先生的调子重新开口，这一次，声音里多了几分沉甸甸的力量，连戏棚外路过的老匠人，都停下脚步，忍不住跟着哼了起来。
此时，戏棚外忽然传来马蹄声。三匹枣红马停在木牌前，为首的士兵翻身下马，军装上还沾着尘土，腰间的枪套磨得发亮——正是邱鼎杰派来护送百姓的队伍。士兵从马背上解下一个粗布包袱，递给黄星：“邱将军说，这是军营里种的土豆，刚收的，让孩子们补补身子。还有军医配的冻疮膏，天冷了，练功用得上。”黄星打开包袱，里面的土豆还带着泥土的潮气，冻疮膏的瓷瓶上，贴着一张小纸条，是邱鼎杰的字迹：“梅树若需护根，可埋些草木灰，西南山林里的老法子，管用。”
黄星握着瓷瓶，忽然想起信里夹着的子弹壳。他转身走进戏棚，从戏文册里取出子弹壳和野花花瓣，放在土豆旁。阳光透过棚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山河”二字的刻痕上，像是给冰冷的金属镀了层暖光。“咱们今天加个菜，煮土豆！”黄星举起土豆，孩子们立刻欢呼起来，小石头跑得最快，已经去灶台边拾柴了。
灶台是用砖头砌的，就搭在戏棚角落，灶台上的铁锅还是从废墟里挖出来的，锅底补了三块锡。素云系着蓝布围裙，正往锅里添水，她手腕上的银镯子，是战前志远送的，如今镯子上多了道凹痕——那是抢救戏服时被倒塌的木梁砸的。“加点姜片吧，驱寒。”素云从布包里拿出几块晒干的姜片，那是她上个月去郊外采的，晾在戏棚的横梁上，如今还带着淡淡的姜香。
土豆在铁锅里咕嘟作响时，护送百姓的士兵说起了西南的事。他说陈阳现在能单手举枪瞄准，百米外的靶心百发百中；说安置区的冬小麦长得比孩子还高，王大牛种的玉米，穗子大得能压弯秸秆；还说邱将军在工事旁栽了排白杨树，说等树长粗了，就砍了做戏台的柱子，让北平的戏能唱到西南去。孩子们听得入神，小石头手里的柴都忘了添，直到锅里的土豆飘出香味，才猛地回过神来。
与此同时，西南军营的操练场上，邱鼎杰正看着陈阳带领小队进行战术演练。陈阳穿着新缝的军装，肘部的补丁是妇人缝补队绣的五角星，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注意隐蔽！”陈阳压低声音，挥手示意队员躲进战壕。战壕是士兵们用铁锹挖的，深两米，宽一米，内壁糊了层黄泥，能挡住刺骨的寒风。队员们动作麻利，很快就消失在战壕里，只留下几顶军帽，像极了田埂上冒尖的麦茬。
演练结束后，邱鼎杰收到了北平的回信。黄星在信里说，玉茗轩的戏台已经铺好了木板，顾先生教孩子们写的“家国”二字，贴满了戏台的立柱；还说护送的百姓都找到了亲友，有个老太太，见到失散半年的儿子时，抱着他哭了半个时辰，手里还攥着从安置区带来的玉米饼。信的最后，黄星画了一幅小小的戏台图，戏台旁的梅树上，开着三朵小小的梅花，旁边写着：“预计腊月开台，第一出戏，等你。”
邱鼎杰把信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那里还装着黄星之前寄来的《精忠报国》抄本。他抬头望向北平的方向，远处的山林里，白杨树的叶子已经落尽，光秃秃的枝桠指向天空，像无数双伸出的手，在等待春天。“传令下去，”邱鼎杰转身对身边的士兵说，“明天开始，每天多练一个时辰的战术，开春前，必须把防御工事再加固一遍。”他要守住这片土地，守住孩子们戏台前的笑声，守住腊月里那出等着他的戏。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腊月。北平城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花落在戏棚的木梁上，积起薄薄一层，像给戏台裹了层素纱。玉茗轩的匾额被素云重新描了金，“玉茗轩”三个字在雪光里闪着温润的光，匾额下方，新贴的红对联是顾先生写的：“戏里忠烈传千古，台下山河守万年”。
开台这天，戏棚前人山人海。卖糖葫芦的小贩把摊子摆在最前面，糖葫芦上的糖霜沾了雪，亮晶晶的；老匠人带着徒弟来帮忙，手里拿着刨子，随时准备修补戏台的木板；就连之前来投奔的几个戏班老板，都穿上了最好的戏服，张班主拉着胡琴，李班主敲着锣鼓，赵班主则负责化妆，给孩子们描眉画眼。
黄星穿着新做的青布长袍，腰间系着志远生前的玉带——那是从废墟里找出来的，玉扣碎了两颗，素云用红绳串了两颗红豆补上。他走上戏台，手里捧着那本夹着子弹壳和野花花瓣的戏文册，声音清亮：“今天，咱们唱《精忠报国》，唱给志远同志听，唱给西南的士兵们听，唱给每一个守护天启的人听！”
锣鼓声响起，春桃穿着银线绣的戏衣，扮演岳飞的女儿，水袖一甩，赢得满堂喝彩；小石头扮演的小士兵，虽然台词不多，却把那股不服输的劲演得活灵活现；苏文则站在戏台旁，拿着戏文册，随时准备提醒忘词的同伴。当唱到“朝天阙”时，戏棚外忽然传来马蹄声——是邱鼎杰！他穿着军装，身上还沾着雪，手里拿着一把刚从山林里砍的梅花枝，枝头上开着几朵傲雪的红梅。
邱鼎杰走上戏台，把梅花枝插在戏台中央的瓷瓶里，梅花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他看着黄星，又看了看台下的孩子们，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我来晚了，没错过压轴吧？”黄星笑着摇头，把戏文册递给邱鼎杰，册子里的子弹壳和野花花瓣，正躺在《精忠报国》的最后一页，旁边是孩子们用红笔写的“山河无恙”。
此时，雪停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戏台上。梅花的影子落在戏文册上，与子弹壳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一朵绽放在硝烟里的花。台下的百姓们拍着手，跟着戏台的调子一起唱，声音越来越大，飘出戏棚，飘出北平城，飘向千里之外的西南山林，飘向每一片天启的土地。
戏还在唱，雪地里的脚印渐渐多了起来，有的是孩子跑跳的小脚印，有的是老人蹒跚的脚印，还有的是士兵沉重的脚印。这些脚印叠在一起，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把天启的文脉与山河，紧紧地网在了一起。黄星知道，只要这戏还在唱，只要这些脚印还在，天启的根就不会断，天启的魂就不会灭，总有一天，他们能在没有硝烟的土地上，听遍每一出老戏，看遍每一寸山河。
随着玉茗轩的重建完成，黄星戏班的名声越来越响，不仅北平城的百姓爱来听戏，就连周边县城的人也慕名而来。戏班里的孩子们也越发努力，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功，唱腔和身段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而在西南军营，邱鼎杰带领着士兵们继续坚守着岗位。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新兵们已经成为了一支纪律严明、战斗力强的队伍。他们不仅加强了军事训练，还积极帮助当地百姓发展生产，改善生活。
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北平城的雪一场接着一场，戏棚前的梅树却开得格外鲜艳。黄星看着绽放的梅花，想起了志远，也想起了邱鼎杰。他知道，无论天气多么寒冷，只要心中有信念，就一定能迎来春天。
此时，西南军营里也收到了一个好消息。经过上级的批准，邱鼎杰所部将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目标是夺回被敌人占领的几座重要城镇。士兵们得知这个消息后，个个摩拳擦掌，士气高昂。
陈阳更是激动不已，他早就盼着这一天的到来，想要为父母报仇，为天启的百姓报仇。他带领着小队成员，日夜苦练，研究战术，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充分的准备。
出发前，邱鼎杰站在军营的操场上，看着眼前的士兵们，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们今天的任务是夺回被敌人占领的城镇，这是一场硬仗，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取得胜利！我们要让敌人知道，天启的土地，不容他们践踏！”
士兵们齐声高呼：“保卫天启，消灭敌人！”那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将这寒冷的冬天都驱散。
与此同时，北平的黄星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他知道，邱鼎杰他们这一战至关重要，于是他决定带着戏班的孩子们，到军营去为士兵们送行。
黄星一行到达军营时，受到了士兵们的热烈欢迎。孩子们为士兵们表演了精彩的戏曲节目，《精忠报国》《穆桂英挂帅》等一出出好戏轮番上演，士兵们看得热血沸腾，掌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
表演结束后，黄星走到邱鼎杰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说：“邱将军，你们此去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们在北平等着你们胜利归来。”
邱鼎杰点点头，说：“黄老板，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胜利的。等我们回来，再一起听戏。”
第二天清晨，士兵们整装待发。邱鼎杰骑在马上，回头望了望军营，望了望送行的百姓和戏班的孩子们，然后一挥手，大声说道：“出发！”
队伍浩浩荡荡地向着前方走去，他们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高大。黄星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队伍，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们能够旗开得胜，平安归来。
而在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一场激烈的战斗，也是天启走向胜利的关键一战……
如果你们喜欢我写的小说，可以打个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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