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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茗轩刃影,伶骨护戏魂

星球沉溺于海(快穿文)

北平城的暮色刚染透屋檐,玉茗轩戏楼的朱红大门还没来得及上闩,就被一阵粗暴的皮鞋碾地声撞碎了黄昏的静谧。一队日军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簇拥着一个挎着军刀的少佐,如狼似虎地闯了进来,枪托撞得门框“哐当”作响,惊得戏楼里收拾道具的学徒们纷纷瑟缩后退。

少佐佐藤一郎转头,对着身边的士兵用流利的日语低吼:“皆さん、注意しろ! この戲樓の人々を制圧し、反抗する者は即時処分する!”(翻译:所有人,注意!控制住戏楼里的人,反抗者立即处置!)

说完,他三角眼扫过满堂精致的雕梁画栋,最终落在刚卸完妆、身着青衫的玉老板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的笑,用蹩脚的中文磕磕绊绊地说道:“玉……玉老板,听说……你是北平……第一……名角?《定军山》……唱得……大大的好!今晚……皇军……胜利,要你……登台……唱戏,助兴!唱得好……大大的……有赏!” 他每说一个词都费劲地顿一下,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蛮横。

玉老板黄星闻言,眉头紧锁,手中的卸妆巾攥得发白。他缓缓站直身子,青衫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眼神沉静如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戏楼是给国人唱戏的地方,倭寇豺狼,不配听我黄星的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我为你们助兴,绝无可能!”

“八嘎!”佐藤一郎脸色骤变,猛地抽出军刀,对着玉老板用更显生硬的中文嘶吼,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你敢……拒绝?皇军……给你……脸!你……不要脸!这北平……现在……是皇军的!再……不答应,烧……烧了你这戏楼!杀……杀所有人!”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烧楼、杀人的动作,面目狰狞可怖。

转头,他又对着手下士兵用日语咆哮:“この野郎たちは反抗している! 全員で攻め込め! 抵抗する者は容赦しない!”(翻译:这些家伙在反抗!全员进攻!绝不宽恕抵抗者!)

日军士兵们纷纷举起步枪,枪口对准戏楼里的众人,扳机扣动的脆响此起彼伏,气氛瞬间凝固。学徒们吓得脸色惨白,却没有一人退缩,纷纷挡在玉老板身后——谁也没料到,这些平日里甩水袖、练唱腔的戏子,腰间竟都藏着家伙:有的是磨得锋利的唱戏用的厚底靴铁掌,有的是灌了铅的鼓槌,还有的藏着拆解后打磨成刃的戏服银饰。

“老板,跟他们拼了!”大徒弟阿武率先亮出藏在袖中的铁尺,那是他练身段时用来正骨的家伙,此刻在手中耍得虎虎生风,带着破空之声。他自幼跟着玉老板,不仅学戏,更学了玉老板家传的武术,一身硬功夫藏在儒雅的戏子皮囊下,从未外露。

佐藤一郎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用蹩脚的中文嗤笑:“戏子……也敢……反抗?自寻……死路!上!抓起来!不……听话的,就地……枪毙!”

日军士兵们嚎叫着扑了上来,刺刀直刺向最前面的阿武。阿武侧身躲过,铁尺横扫,正中日兵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名日兵惨叫着丢掉步枪,手腕已然骨折。玉老板身形一晃,青衫翻飞,看似轻柔的动作却带着千钧之力,他手中的折扇“啪”地展开,扇骨竟是精钢所制,迎面撞上一名日兵的面门,日兵顿时鼻血直流,昏死过去。

二徒弟阿文擅长武生戏,翻跟头、走旋子的功夫炉火纯青,此刻他借着戏台的高度,一个凌空翻跃,双脚如铁鞭般踹向两名日兵的胸口,日兵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在柱子上昏死过去。他落地时顺手抄起台边的檀木梆子,抡起来如同流星锤,每一下都精准砸向日兵的关节,打得日兵们哭爹喊娘。

戏楼里的学徒们各展所长:唱花旦的小师妹身形灵巧,穿梭在日兵之间,手中的绣花针淬了麻药,专挑日兵的穴位刺去,被刺中的日兵瞬间浑身酸软,失去反抗之力;敲锣的老艺人看似年迈,手中的铜锣却成了攻防利器,既能格挡步枪,又能趁势砸向日兵的脑袋,铜锣的巨响还震得日兵耳鸣眼花。

玉老板始终站在最前方,折扇开合间招招制敌,他的功夫融合了戏曲的身段,看似飘逸,实则刚猛凌厉。佐藤一郎又惊又怒,对着士兵用日语大喊:“無駄なことをするな! 彼らは武術を知っている! 一緒に攻めれ!”(翻译:别白费功夫!他们会武术!一起上!)

喊完,他亲自提刀冲了上来,军刀带着风声劈向玉老板,嘴里还不忘用蹩脚中文嘶吼:“支那人……死啦死啦的!”

玉老板不慌不忙,侧身避开刀锋,折扇顺势点向佐藤一郎的手腕,佐藤一郎只觉得手腕一麻,军刀险些脱手。他又惊又怒,挥刀再次劈来,却被玉老板借力打力,折扇缠住他的刀鞘,猛地一拽,佐藤一郎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吃屎。

“废物!都是废物!”佐藤一郎对着手下溃败的士兵用日语怒骂,爬起来后,看着眼前这些看似文弱却个个身怀绝技的戏子,心中又怕又恨,用生硬的中文撂下狠话:“你们……等着!皇军……还会来的!烧……烧了你们!”

他带着剩下的残兵败将,狼狈不堪地逃出了玉茗轩,连丢弃的步枪和受伤的士兵都顾不上带走。日军逃走后,学徒们纷纷松了口气,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玉老板收起折扇,看着满目疮痍的戏楼,眼神依旧坚定:“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就绝不让倭寇玷污这戏楼,绝不为侵略者唱一句戏!”

月光透过破损的窗棂照进戏楼,映在众人带伤却坚毅的脸上。这些以戏为业的伶人,用藏在水袖间的风骨、融在唱腔里的勇气,在乱世中写下了一曲酣畅淋漓的报国之歌,让倭寇知道,华夏大地,无论文人墨客还是戏子伶人,皆有宁死不屈的骨气。

北平城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沉沉压在琉璃瓦上,连风都带着几分凝滞的凉意。玉茗轩戏楼里,白日里与日军周旋的硝烟还未散尽,空气中混杂着木质焦糊、尘土与淡淡的火药味,学徒们正弯腰收拾着狼藉的桌椅,断裂的木椅腿、散落的戏服水袖、摔碎的茶碗瓷片,处处都是方才打斗留下的痕迹。

唯有玉老板黄星,独自站在西侧的藏书阁前,身形清瘦却挺拔。他刚卸完妆,脸上的油彩已洗净,只余下几分倦色,身着的青衫被方才的搏斗蹭得有些褶皱,袖口还沾着些许尘土。他指尖轻轻拂过门板上精致的缠枝莲雕花,指腹摩挲着木质纹理里的岁月痕迹——这藏书阁,是他父亲传给他的,也是玉茗轩的根。阁内藏着他毕生心血积攒的百余卷戏文,上至明清两代的孤本传奇,下至他年轻时遍访名家、亲手誊抄的绝版曲谱,甚至还有几卷是晚清名角的亲笔批注本。每一卷都用细绸裹着,外头套着桐木书匣,按朝代、剧种码得整整齐齐,书架下还垫着防潮的石灰,墙角摆着驱虫的樟木,他平日里看得比性命还重,每隔几日便要亲自擦拭、晾晒。

“老板,夜深了,风凉。”大徒弟阿武端着一碗温热的粗茶走来,茶碗在他手中稳稳当当,他看着师父疲惫却依旧专注的侧脸,轻声劝道,“今儿个跟小鬼子周旋了大半天,您水米没沾几口,先歇歇吧,剩下的活儿我们来收拾就行,桌椅我让师弟们搬到后院晾干,破损的也会找人修补。”

黄星缓缓摇头,目光落在藏书阁那把黄铜锁上,锁身被摩挲得发亮,映着微弱的月光。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旁人不懂的执拗,声音低沉却坚定:“这些戏文娇贵,受不得潮,也经不得尘。方才打斗时动静大,怕是震落了书架上的书匣,得再去看看,莫要让潮气浸了纸页,也别让灰尘沾了字迹。”

他说着便要去掏腰间的钥匙,话音刚落,戏楼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的声响踏碎了夜的静谧,紧接着便是日军粗野的呼喝声,用流利且带着暴戾的日语嘶吼着:“火をつけろ! 一つの屋根も残さず、全て焼き尽くせ! 玉茗轩を灰にする! 反抗する者は一人も逃がさない!”(翻译:点火!不留一片屋顶,全部烧光!把玉茗轩化为灰烬!一个反抗者也别放过!)

“不好,是小鬼子杀回来了!”二徒弟阿文眼尖,透过戏楼破损的窗棂望向外面,脸色瞬间煞白,他惊呼着指向窗外,只见十几名日军举着火把,火把上的烈焰跳跃着,映红了他们狰狞的面孔,正朝着戏楼狂奔而来,马蹄扬起的尘土混着火光,将半边夜空都染成了诡异的橘红色。

佐藤一郎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跟在后面,马背上还挂着几桶煤油,他腰间的军刀随着马匹的颠簸来回晃动,用蹩脚的中文磕磕绊绊地嘶吼,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玉老板……出来!烧……烧了你戏楼!烧……烧你……戏文!让你……知道……反抗皇军……的下场!大大的……惨!”

话音未落,日军已经冲到戏楼门口,他们将煤油泼在木质的门板和屋檐上,火把一扔,“呼”的一声,烈焰瞬间窜起,如同张牙舞爪的火蛇,疯狂地舔舐着戏楼的梁柱与屋檐。木质结构的戏楼本就易燃,加上煤油的助燃,火势蔓延得极快,梁柱被烧得“噼啪”作响,火星四溅,浓烟顺着窗户、门缝涌入,呛得人喉咙发痒,忍不住直咳嗽,视线也渐渐被浓烟遮蔽。

“藏书阁!”黄星脸色骤变,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猛地推开身边的学徒,拔腿就往藏书阁跑。他太清楚,藏书阁的屋顶是木质的,梁木早已年久,一旦被大火引燃,里面的戏文便会瞬间化为灰烬。他颤抖着手掏出钥匙,插进铜锁里,慌乱中竟拧了好几次才打开,刚推开门,一股灼热的气浪便扑面而来,夹杂着呛人的浓烟——屋顶的瓦片已被大火烧穿了好几个洞,滚烫的火星正不断从洞口落下,落在堆满戏文的书架上,几卷戏文的绸布外套已经燃起了黑烟,边缘的纸页开始卷曲、发黑。

“老板,快走!火太大了!屋顶要塌了!”阿武和阿文紧随其后冲过来,伸手就去拉黄星的胳膊,想要把他拽出去。戏楼其他地方的火势已经蔓延过来,隔壁的厢房已经被火海吞没,燃烧的木片不断掉落,随时可能砸下来。

“不行!这些戏文不能丢!不能没!”黄星猛地挣脱开来,眼神执拗得吓人,像是着了魔一般。他抓起案上的布巾,快步跑到墙角的水缸边,蘸满了水,转身就往燃烧的戏文上扑,浓烟呛得他撕心裂肺地咳嗽,眼泪直流,却依旧不肯停下,“这是多少辈艺人的心血啊!从明清到如今,多少人呕心沥血写戏、传戏,才留下这些宝贝!烧没了,往后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咱们戏曲的根,就断了!”

他一边喊,一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抱起书架最上面的几卷明清孤本往怀里揣。那孤本的纸页已经泛黄发脆,被浓烟熏得发烫,滚烫的火星落在他的青衫上,烧出一个个焦黑的小洞,火苗顺着衣料往上窜,灼烧着他的皮肤,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护着怀里的戏文,生怕被火星燎到。

阿武和阿文见状,也顾不上危险,立刻冲了进来。阿武脱下身上厚实的棉袄,用力扑打着书架上的小火苗,棉袄很快被烧得焦黑,他的手臂也被火星烫伤,起了一个个水泡,却只是咬着牙闷哼一声,继续扑火;阿文则跟着黄星的样子,拿起布巾蘸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戏文上的烟尘,然后抱着几卷曲谱往外跑。唱花旦的小师妹素云也跟着冲了进来,她身形灵巧,在浓烟中穿梭,专门捡拾散落在地上的戏文残页;敲锣的老艺人李伯年纪大了,行动迟缓,却也颤巍巍地抱起一个桐木书匣,佝偻着身子往外挪,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烟雾越来越浓,整个藏书阁都被浓烟笼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到跳动的火光。书架在烈火中开始摇晃,榫卯结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时可能坍塌。“老板,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真的要塌了!”阿武见火势越来越猛,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他死死拽着黄星的胳膊,用力往外拖。

黄星回头望去,透过浓烟,只见最里面一排书架已经被大火完全吞噬,那些他珍藏了几十年的绝版曲谱、名家批注本,正在火中化为灰烬,黑色的纸灰随着热气升腾,飘在空中,像是一个个破碎的魂魄。他心疼得浑身发抖,泪水混着汗水、烟灰滚落,在脸上划出一道道黑痕,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我的戏文……那些绝本……我的《牡丹亭》孤本……还有梅先生的批注……都没了……”

“老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活着,才能把戏文传下去!”阿文也上来帮忙,用力把黄星往门外推。就在他们踏出藏书阁房门的瞬间,“轰隆”一声巨响,藏书阁的横梁不堪重负,带着燃烧的瓦片和木梁轰然坍塌下来,整座阁楼瞬间被火海吞没,灼热的气浪将他们几人掀翻在地。

众人跌坐在戏楼外的空地上,浑身沾满了尘土和烟灰,脸上、手上都是被烧伤、划伤的痕迹,却依旧紧紧抱着怀里抢救出来的戏文,不肯松手。黄星挣扎着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打开怀里的布包,里面的戏文每一卷都被熏得发黑,不少页面已经残缺不全,边缘卷着焦边,有的甚至只剩下半页纸,上面的字迹也被浓烟熏得模糊不清。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过烧焦的字迹,那些曾经清晰娟秀、力透纸背的文字,如今变得斑驳难辨,他心疼得像被剜了心一般,声音哽咽:“只……只抢出来这些……好多都没了……几十年的心血……就这么没了……” 他这辈子视戏文如性命,如今看着这些残破的书卷,一时间竟有些支撑不住,身体微微摇晃。

戏楼外,日军看着熊熊燃烧的玉茗轩,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佐藤一郎骑着马,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黄星,用更加蹩脚的中文喊道:“玉老板……看到了吗?反抗……皇军,就是……这个下场!戏楼……烧了!戏文……没了!看你……还怎么……唱戏!还怎么……守你的根!”

黄星缓缓站起身,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抹去脸上的泪水和烟灰,眼神虽然带着浓重的悲伤,却依旧透着一股不屈的坚定。他把怀里的残卷小心翼翼地交给身边的素云,沉声道:“素云,把这些收好,用细绸包好,放进干燥的木箱里,千万别再受潮了。” 待素云接过戏文,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学徒们,声音虽然沙哑,却字字铿锵:“大家记住,戏楼烧了,可以重建;戏文烧了,我们可以凭着记忆,一字一句地补回来!只要人在,戏文就不算真的没了;只要戏文在,我们戏曲的文脉就没断;只要文脉在,华夏的骨气就还在!”

大火烧了整整一夜,烈焰照亮了北平城的一角。昔日雕梁画栋、笙歌不断的玉茗轩,最终化为一片焦土,断壁残垣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苍凉。唯有那几卷被抢救出来的戏文残卷,被学徒们妥善保管着,纸页虽残,墨迹犹存,成了乱世中不灭的戏魂。

黄星站在一片废墟的戏楼前,望着冉冉升起的朝阳,眼神里没有绝望,只有执拗的坚守。他知道,前路必然艰险,日军不会善罢甘休,乱世之中,想要保住这些戏文、传承这份文脉,难如登天。但他心中有股信念,如同这朝阳一般,越燃越烈——只要他还活着,只要学徒们还在,就一定会把这些残卷修补好,把烧没的戏文复原,总有一天,会重建玉茗轩,让戏曲的唱腔再次响彻北平城,让倭寇知道,华夏的文脉,绝不是一把大火就能烧断的;华夏儿女的骨气,也绝不是暴力就能摧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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