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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角落的电码交流与新发现

星球沉溺于海(快穿文)

从语文老师办公室出来,两人沿着走廊往教室走,刚拐进楼梯拐角——这个他们早就摸清的监控盲区,墙面上还留着几处斑驳的涂鸦,墙角堆着清扫用的拖把和水桶,成了天然的“安全屏障”,也是他们每次交换信息时心照不宣的据点。就在这时,黄星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冰冷无感情的电子提示音在手机听筒里响起,即便调了最低音量,那机械的语调仍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中了他们始终紧绷的神经。

黄星的脚步瞬间顿住,身体下意识地往墙角靠了靠,假装整理校服口袋里的笔——他的手指飞快地从兜里勾出手机,黑色的外壳还带着体温,屏幕在昏暗的光线下亮起微弱的光。没等屏幕完全加载,他就凭着无数次操作的记忆,指尖在屏幕边缘快速滑动,精准点开了系统面板。屏幕上的文字是刺眼的亮白色,衬着深色的背景,每一个字都透着机械的冷漠:“检测周期(语文课堂表现 + 办公室罚写行为)结束,经系统判定:黄星、邱鼎杰课堂表现符合‘学渣’行为模型(具体行为含:故意错漏文言核心字词、因基础薄弱导致古诗默写失误、认错态度表面化且缺乏改进意愿),日常交互行为(含口头对话、肢体动作、书面记录)未检测到违规信息传递,综合行为评分:合格。依据评分规则,奖励生命点数 +3000,当前生命点数更新:黄星 3193.6/100000,邱鼎杰 3214.6/100000。”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屏幕,随即用眼角的余光将数字“3193.6”和“3214.6”精准地递向邱鼎杰。邱鼎杰的视线只在屏幕上停留了一秒,便立刻心领神会——刚才在办公室里故意写漏“鬓”字中间的“宾”、把“潦”写成“缭”的“错题表演”,课堂上背错“俨然”“平旷”的卡壳,甚至连假装纠结“要”字是否为通假字的细节,都被系统当成了“符合学渣设定”的铁证,一点一点攒够了这3000点奖励。这3000点不是天上掉的馅饼,是他们用一次次刻意的“自我贬低”、一次次违背本心的“故意犯错”,甚至是在老师失望的目光里强装愧疚换来的,每一点都浸着说不出的别扭。

邱鼎杰趁楼梯间只有他们两人,连远处教室传来的读书声都弱了几分,他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黄星的胳膊——力度控制得刚刚好,既不会被系统判定为“异常肢体接触”,又能精准传递信号。接着,他的嘴唇快速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却清晰地比出“3000”的口型;随后,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弯成弧形,拇指轻轻扣在上面,比出一个“锁”的手势——这是他们根据日常物品编的肢体密码,“3000”直接对应奖励点数,“锁”则代表“信息未被监控捕捉,当前环境安全”,合起来就是“3000点奖励已到账,刚才的所有交互都安全,没有违规风险”。

黄星回了个缓慢的点头动作,手指却悄悄攥紧了手机,金属外壳的冰凉透过指尖传到掌心,与掌心的汗意混在一起,格外不舒服。屏幕上的数字明明比之前多了好几倍——从之前不足300点的窘迫,一下子涨到了三千多,可他心里没有半分喜悦,反而像压了一块浸了水的海绵,沉甸甸的,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发闷。他忍不住想起刚才课堂上的场景:林晓背出“刘子骥暗示桃花源虚幻”时,眼里闪着对知识的热爱;张弛在黑板上写下“繁霜鬓”时,特意标注易错字的认真;而他自己,却只能站在那里,把滚瓜烂熟的“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改成“土地开阔,房子整齐”,假装连最基础的文言词都记不住。那种明明拥有却要刻意隐藏的滋味,比考了零分还难受。

“系统倒挺‘大方’,一出手就是3000点。”黄星把声音压到最低,轻得像一阵风,只有站在身边的邱鼎杰能听见,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自嘲,“可这3000点,比上次数学考倒一的200点还让人别扭——考倒一顶多在拿到卷子时委屈一次,这次倒好,课堂上装一次傻还不够,得在办公室里接着演,连写字都要琢磨怎么错才‘自然’,累得慌。”

邱鼎杰顺着他的话点头,目光扫过走廊墙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红色标语——标语的边角有些褪色,却依旧醒目,此刻看在他们眼里,却像一句无声的嘲讽。他的嘴角扯出一丝极淡的苦笑,声音同样压得很低:“可不是嘛。明明《桃花源记》能背得一字不差,却要故意卡壳;明明‘萧萧’和‘潇潇’的区别记得清清楚楚,却要故意写混;连认错都要装得恰到好处,既不能太敷衍让老师起疑,又不能太真诚让系统觉得‘不符合学渣态度’。最后领这‘奖励’,跟伸手接别人施舍的东西似的,一点体面都没有。”

说话间,黄星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系统弹出一条新的提示,亮白色的文字在屏幕上格外扎眼:“依据当前合格表现,建议继续保持‘学渣’行为模式。累计合格次数达10次,可解锁‘低优先级监控’权限(权限生效后,系统对个人行为的监控频率降低50%,检测灵敏度同步下调)。”

黄星只扫了一眼,就用指尖快速划过屏幕,把系统页面关掉,换成了手机桌面——桌面上没有任何图标,只有一张纯黑色的壁纸,这是他们反复试验后确定的“安全设置”,能最大程度减少系统通过图标分析行为的可能。他把手机塞回校服口袋,拉了拉口袋的拉链,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什么‘低优先级监控’,不过是系统给的糖衣罢了。本质上还是要我们一辈子戴着‘学渣’的面具,永远别碰那些所谓的‘高维信息’,永远按它设定的轨迹走,做它眼里‘合格’的模型。真以为我们会为了少被盯几次,就心甘情愿一直装下去?”

邱鼎杰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的手机也收到了同样的提示,却连点开看的兴趣都没有。他们早就看透了系统的套路:先用“生命点数”把人拴住,再用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福利”做诱饵,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慢慢习惯被掌控的生活。可他们偏不想这样,哪怕要一次次装疯卖傻,哪怕要在别人的优秀里藏起自己,也不想变成系统手里没有思想的“程序”。

两人并肩往教室走,脚步比刚才慢了些。楼梯间的光线有些暗,只有顶部的小窗户透进一点阳光,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像撒了一把碎金。邱鼎杰突然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黄星的手背——指尖的温度很轻,却带着熟悉的默契,这是他们在无数次试探中找到的“安全接触方式”,既不会引起系统警觉,又能传递彼此的心意。接着,他从校服兜里掏出一张揉成小团的纸条——是刚才在办公室罚写时,偷偷从稿纸边缘撕下来的小角,纸页上还留着钢笔墨水的淡痕。

黄星接过纸条,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展开,生怕把纸弄破。指尖碰到纸页时,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还带着邱鼎杰书写时留下的温度,甚至能摸到铅笔划过的细微纹路。纸条上用铅笔写了个“☆ + 3000”,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钥匙——线条很简单,却画得很认真,钥匙的齿痕都清晰可见。

黄星看着纸条上的符号,心里忽然暖了点。他们早就约定好,“☆”是他们的“生命锚点”符号,代表着彼此交换的生命密码;“钥匙”则代表“守护”,是他们对密码本、对彼此秘密的承诺。合起来的意思就是:“这3000点虽然来得憋屈,甚至带着‘脏’气,却能让我们的生命点数多一点底气,能让我们在这个被监控的世界里多撑一阵,继续守护好我们的密码本,继续一起走下去。”

没有复杂的语言,没有多余的解释,就这两个简单的符号,却比任何安慰的话都更有力量。黄星把纸条重新揉成小团,小心翼翼地塞进语文课本的夹层里——那里还藏着他们之前交换的好几张纸条,有的写着生命点数的变化,有的画着简单的安全信号,每一张都皱巴巴的,却被他藏得很好,像藏着一堆珍贵的秘密。

他抬头看向邱鼎杰,两人相视一笑,没有说话,却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坚定。这3000点系统奖励,没有带来丝毫喜悦,却让他们更清楚地知道:在这个被系统牢牢掌控的世界里,真正能依靠的,从来不是那些冰冷的点数,也不是系统给的虚假“福利”,而是彼此之间的默契、藏在日常细节里的密码,还有那份不肯被异化、不肯放弃自我的初心。

哪怕以后还要继续在课堂上装成“记不住文言词的学渣”,哪怕还要在办公室里演“写不对字的马虎蛋”,哪怕永远不能光明正大地展示自己的知识,只要手里的密码本还在,只要身边的人还在,他们就总能在系统的规则里,找到一条活下去的缝隙,找到属于他们的、不被掌控的希望。

两人回到教室时,下节课的预备铃刚响,清脆的铃声还在走廊里回荡。同学们纷纷从抽屉里掏课本,厚重的语文书、数学练习册被抽出来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夹杂着几句“你昨天作业写完没”“这节是物理课吧”的小声交谈,喧闹又细碎的声音像一张天然的掩护网,刚好能遮住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黄星和邱鼎杰回到相邻的座位,黄星先假装整理桌面——把刚才从办公室带回来的罚写稿纸叠好,塞进课本夹层,手指却在桌沿上轻轻摩挲了两下,这是他们新密码本里“桌面敲击电码”的预备信号,暗示“即将开始交流,注意接收”。邱鼎杰立刻心领神会,他把物理课本摊开在桌面上,左手按住书页,右手食指悄悄悬在桌沿上方,做好了接收信号的准备。

黄星率先发起信号:指尖轻轻敲了两下桌沿,停顿一秒,再敲三下——这组“2-1-3”的节奏是他们专门约定的“生命点数交流”起始暗号,区别于“安全提示”“疑问求助”等其他场景的启动码。邱鼎杰的食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回应“已准备好接收”。紧接着,他的指尖快速点了五下(代表数字“3”的编码),停顿半秒,缓慢敲了一下(代表“0”),再快速点三下(代表“0”),用“5-1-3”的节奏报出奖励点数“3000”;随后又调整节奏,敲出“2-1-4-6”——对应自己当前的生命点数“3214.6”。敲的时候,他的眼睛盯着物理课本,余光却始终留意着周围,前桌同学正低头翻找笔袋,斜后方的同学在和同桌传纸条,没人注意到他指尖的小动作,这才松了口气。

黄星盯着邱鼎杰的手指,把每一组节奏都记在心里,随后指尖在自己的桌沿上回应:先敲“3-1-9-3-6”,清晰报出自己的点数“3193.6”;停顿两秒后,他的指尖敲出一组短长短的节奏“-·-”——这是他们借鉴摩尔斯电码设定的“K”,代表“疑问”;接着敲“2-4-9-6”(对应之前的点数“249.6”),再敲短长节奏“-·”(代表“N”,意为“减少”),最后敲“6-6”(代表扣除的“66”点)。整套信号连起来,意思是“我之前的点数是249.6,扣除66点后得到现在的数字,这个计算是否正确?”

邱鼎杰的指尖立刻动了起来,先敲长短节奏“·-”(代表“A”,意为“正确”),确认点数计算无误;接着敲“2-7-0-6”(对应自己之前的点数“270.6”)、“-·”(“N”)、“6-6”(“66”),说明自己也扣除了相同的基础点数;随后又补了一组“·-·”(代表“R”,意为“补充”)和“2-3”(代表额外扣除的“23”点)——解释这23点是之前“台球厅被系统判定为‘非必要外出’”扣的“脏点数”。黄星看着指尖的节奏,轻轻敲了一下桌沿,用最简单的“确认信号”表示“理解,已明白点数来源”。

就在他们梳理完点数变化时,黄星突然想起一件事——上周在图书馆翻了一本超纲的《古代天文历法》,被系统检测到后扣了50点,他想和邱鼎杰确认是否有类似的扣点情况。可指尖刚要动,却突然卡了壳:他们的密码本里,只给“课堂违规”“考试失误”“办公室罚写”这类高频场景编了代号,“图书馆”这种偶尔去的场所,还有“超纲书”这类特定物品,根本没有对应的电码。他只能反复敲“-·-”(“K”,疑问)和“5-0”(“50点”),却没法说清“50点”对应的是“图书馆翻超纲书”,只能眼睁睁看着邱鼎杰皱起眉,指尖敲出“·-·-·”(代表“H”,意为“困惑”),显然没明白这50点扣在哪里。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相同的顾虑——之前编密码时,他们只盯着“课堂表现”“日常动作”“基础点数”这些最常用的内容,却忽略了“特定场景”“物品名称”“特殊事件”这类细节。比如“系统检测”“密码本”“罚写”有代号,可“图书馆”“校外便利店”“超纲资料”“实验试剂”这些偶尔出现但关键的词汇,完全是空白。一旦涉及这些内容,要么像现在这样卡壳,要么只能用数字和模糊信号拼凑,很容易造成信息偏差,要是被系统捕捉到“异常信号传递”,还可能有扣点风险。

黄星趁前桌转身借物理课本,飞快从抽屉里抽出那个封面写着“数学笔记”的密码本——这是他们为了掩人耳目做的伪装,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电码规则。他翻到最后几页的空白处,用铅笔在页脚画了个简单的“图书馆”简笔画:一个长方形的房子,上面画了几本书的轮廓,旁边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悄悄把本子推到邱鼎杰那边。邱鼎杰瞥了一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铅笔在旁边画了个“台球厅”的简笔画:一个长方形桌子,旁边画了两根球杆,也打了个问号——他也想到了“台球厅”没有对应电码,之前聊到扣点时只能用“23点”模糊带过,根本说不清楚场景。

就在这时,上课铃突然响了,物理老师抱着实验器材走进教室,金属托盘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两人赶紧把密码本合起来,塞进抽屉最深处,黄星顺手把草稿纸压在课本下,邱鼎杰则假装翻找实验报告,把指尖的铅笔放回笔袋。邱鼎杰趁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自由落体运动”的间隙,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黄星的胳膊——力度很轻,像不小心碰到一样;接着,他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却清晰比出“放学”两个字的口型,又用手指了指自己家的方向。

他们俩因为父母都被调去外地工作,暂时合租在学校附近的一套两居室公寓,那里没有系统监控(他们特意检测过),是除了楼梯拐角外,最安全的“秘密基地”。黄星点点头,回了个“OK”的口型,两人默契地收起所有小动作,拿出实验报告册,眼神却忍不住飘向抽屉里的密码本——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放学要补充的词汇:场景类要加“图书馆”“台球厅”“校外便利店”,物品类要补“超纲书”“实验试剂”“密码本备份”,甚至连“系统临时检测”“突发扣点”这类特殊事件,也得编上专属信号。

这节物理课过得格外慢,老师在讲台上演示自由落体实验,金属球撞击地面的“咚”声沉闷地响着,黄星和邱鼎杰却都在偷偷忙自己的事——黄星在草稿纸边缘写满了需要补充的词汇,还用括号标注了“场景类”“物品类”“事件类”;邱鼎杰则在实验报告的空白处画电码节奏,试着给“图书馆”编了一组“3-2-1”的启动码,又划掉,觉得和“课堂”的“3-1-2”太像,容易混淆。两人偶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得赶紧完善”的迫切。

终于熬到下课铃响,老师刚宣布“下课”,两人就立刻收拾书包——黄星把密码本和草稿纸塞进书包最里面,邱鼎杰则把实验报告叠好,动作比平时快了一倍。走到教室门口时,邱鼎杰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回家先把场景类词汇编完,按‘出现频率’排序,图书馆、台球厅先弄,再补物品类;另外,今天用的‘K’和‘R’太笼统了,得细化成‘点数疑问’‘场景疑问’‘补充说明’,不然下次还得卡壳。”

黄星点点头,补充道:“再把‘扣点原因’分个类,比如‘超纲信息接触’‘非必要场所停留’‘信号传递异常’,这样聊起来更清楚。”两人并肩走出校门,傍晚的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铺满落叶的小路上。他们刻意绕开了有监控的主干道,走在两旁栽满梧桐树的小巷里,偶尔用“摸口袋”(代表“安全”)、“扶眼镜”(代表“注意周围”)的小动作交流。

虽然暂时遇到了密码漏洞,但他们一点都不慌乱——反而因为找到了可以完善的地方,心里多了几分期待。他们知道,只要回到那个只有彼此的小家里,关上门,拿出密码本和铅笔,就能把这些漏洞一个个补上;就能让他们的“隐形屏障”更坚固,在系统无处不在的监控里,多一分安全的底气,多一分藏住秘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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