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管家的甜蜜攻防战》
清晨六点的阳光刚爬上窗帘,我就踮着脚溜进厨房,锅铲碰到瓷砖的脆响惊得客厅的猫跳上沙发。昨天和马嘉祺打赌输了——谁先在游戏里掉血谁就得当一天“专属管家”,结果我逞英雄冲太猛,今天只能认命包揽所有家务。
“咔嗒”,卧室门开了。马嘉祺穿着松垮的睡衣倚在门框上,头发睡得翘起来一撮,像只刚睡醒的金毛:“管家小姐,我的早餐要三分熟的煎蛋,配现磨的黑胡椒。”他故意拖长调子,指尖还在手机上敲着——不用看也知道,这家伙在记录我的“服务日志”。
“稍等,尊贵的客人。”我举着锅铲转身,差点把刚煎好的蛋铲飞。他眼疾手快接住盘子,指尖擦过我手背时带起一阵痒意:“看来管家小姐需要加强练习。”我瞪他一眼,却在转身拿牛奶时笑出声——灶台上摆着他提前温好的牛奶,杯壁上还贴着张便利贴:“别烫到手”。
早餐端上桌时,他突然举手:“报告管家,沙发上的猫毛需要处理,本客人对过敏源过敏。”我咬着吐司去拿粘毛器,回来却见他正用手机对着我拍——镜头里的我头发乱翘,嘴角还沾着面包屑。“删掉!”我扑过去抢手机,他笑着举高,后腰却被我挠得直躲,最后两人滚在地毯上,猫从沙发上探出头,仿佛在看两个笨蛋。
上午的“战斗”从整理衣柜开始。马嘉祺的T恤总爱往衣柜深处塞,我蹲在柜底翻找时,他突然递来瓶冰可乐:“补充体力,管家也要劳逸结合。”我刚拧开瓶盖,就见他拿起我皱巴巴的衬衫:“这件该熨了,客人不接受皱巴巴的衣物出现在视线里。”
熨烫板支在客厅中央,他盘腿坐在地毯上看我忙活。蒸汽熨斗“嘶嘶”吐着白雾,他突然说:“左边袖口再熨一下,上次你说这样显得精神。”我手一顿——那是上次面试前,他帮我熨衬衫时说的话。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睫毛上,我假装没看见他偷偷拍下我认真的侧脸。
中午的“挑战”是大扫除。他窝在沙发里刷手机,指挥我:“书架第三层积灰了,管家小姐身高不够的话,可以求助客人哦。”我踩着凳子够最上层,他突然从后面托住我的腰:“小心摔了,笨蛋。”温热的呼吸洒在颈窝,我手里的抹布差点掉下来。
擦窗户时,他突然说要换音乐。舒缓的钢琴曲变成了快节奏的摇滚,他跟着节奏晃脑袋,我拿着喷壶往他身上滋水:“安静点!”他笑着抓住我的手腕,却在看到玻璃倒影时愣住——里面的我们头挨着头,他的手还扣在我腰上,像幅没画完的素描。
下午轮到他当“替补管家”。我窝在沙发上发号施令:“我要喝冰镇的酸梅汤,去籽的那种。”他系着我的草莓围裙走进厨房,背影看着有点滑稽。等了十分钟没动静,进去一看,这家伙正对着食谱发呆,锅里的冰糖煮成了焦糖色。“笨蛋,酸梅汤要用冰糖煮。”我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手把手教他调火候,他突然转身,鼻尖蹭过我脸颊:“原来管家小姐不仅会指挥,还会亲自下场啊。”
傍晚整理冰箱时,发现上周买的草莓快坏了。他突然说:“做草莓酱吧,客人想吃手工果酱配吐司。”我们蹲在厨房地上洗草莓,水珠溅到他下巴上,我伸手去擦,他却咬了口我手里的草莓:“甜的。”果汁沾在他嘴角,像抹了层蜜。
熬果酱时,他非要加柠檬汁,说这样更开胃。我抢勺子时被烫到指尖,他立刻拉过我的手吹了吹,眉头皱得紧紧的:“说了别逞强。”那瞬间,客厅的音乐、锅里的咕嘟声都消失了,只剩他掌心的温度裹着我的指尖。
晚上瘫在沙发上看电影,他突然起身:“最后一项服务——按摩。”我刚趴下,就被他按得嗷嗷叫:“轻、轻点!你是在揉面团吗?”他笑着减轻力道,掌心的温度透过睡衣渗进来,像温水漫过脚背。电影演到感人处,我偷偷抹眼泪,他递来的纸巾带着淡淡的柠檬香——是下午他特意喷的古龙水。
临睡前,他把“服务日志”递给我看:“管家评分95分,扣分项是煎蛋煎老了,加分项是……”我抢过手机,屏幕上是张我认真熨衬衫的照片,配文:“今天的阳光和你一样甜。”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他突然说:“其实输赢不重要。”我转头看他,他正用指尖划着手机里的合照——是早上我们滚在地毯上的样子,猫蹲在旁边,像个尽职尽责的裁判。“明天换我当管家。”他突然凑近,声音比月光还软,“这次,换我照顾你。”
我笑着点头,把脸埋进他颈窝。原来最好的家务,是和你一起把日子过成甜的,连灰尘都带着草莓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