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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丝里的午后时光

tnt马嘉祺纯梦向——他是世界万千诱惑

糖丝里的午后时光

老街的青石板路被春雨润得发亮,我踩着水洼往巷口走时,远远就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马嘉祺站在糖画摊的红布篷下,正弯腰看老师傅捏糖人,浅蓝色的连帽衫帽子被风吹得歪到一边,露出截白皙的脖颈。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来,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琉璃:“你来得正好,老师傅说可以自己上手试试。”

糖画摊的铁锅里,琥珀色的糖稀正咕嘟着细小的泡,甜香混着巷子里玉兰花瓣的清苦,在潮湿的空气里漫开。穿蓝布衫的老师傅正用铜勺在青石板上勾描,手腕一转,一条鳞爪分明的龙就浮了出来,糖丝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这小伙子等你好一会儿了,”老师傅笑着用铜勺敲了敲锅沿,“说要等你来了一起学,怕自己捏不好,糟蹋了我的好糖稀。”

马嘉祺的耳朵尖有点红,伸手接过老师傅递来的小铜勺,指尖触到勺柄的温度时缩了缩:“刚烧过的?有点烫。”

“要的就是这温度,”老师傅往他手里塞了块抹布裹着勺柄,“糖稀凉得快,动作慢了就凝住了。先从简单的开始,捏个小兔子?”

他握着铜勺的手有点抖,刚舀起一勺糖稀,就有几滴顺着勺边滴落在石板上,凝成小小的糖珠。“别急,”我蹲在他旁边,看他盯着石板上那几滴糖珠皱眉,“就跟你跳手指舞似的,手腕放松点。”

“这可比手指舞难多了,”他苦笑了下,试着把糖稀往石板上倒,结果手抖得更厉害,画出的线条歪歪扭扭,像条挣扎的小蛇,“你看这兔子,耳朵长到背上了。”

老师傅在旁边看得直乐,接过铜勺示范:“要这样,转手腕的时候带点劲儿,糖丝才匀。你看,先画个圆当脑袋,再勾两只耳朵,往下拉是身子,最后点上眼睛……”金黄的糖丝在他手里服服帖帖,没一会儿,一只蹲坐着的小兔子就成型了,耳朵尖尖还翘着,透着股机灵劲儿。

马嘉祺看得格外认真,睫毛垂下来,在眼睑下方投出片浅影。等老师傅把兔子糖人递给我时,他突然说:“我再试试。”这次他把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小臂上那道浅浅的疤——是去年拍物料时不小心被道具划的,当时他还笑着说“留个纪念”。

第二勺糖稀倒下去时稳多了。他屏息盯着石板,手腕慢慢转动,糖丝像有了生命似的,先画出个椭圆的脑袋,再拐出两只对称的耳朵。虽然耳朵一边高一边低,身子也有点歪,但确实能看出是只兔子了。“成了!”他直起身时,额头上沁出层薄汗,眼里的兴奋藏不住,“就是……有点抽象。”

“比刚才那只像多了,”我举着老师傅捏的兔子跟他的对比,忍不住笑,“这只一看就是在做广播体操的兔子。”

他也跟着笑,伸手想把自己捏的兔子拿起来,结果指尖刚碰到糖耳朵,那只“广播体操兔子”就啪地断成了两截。“唉,”他看着地上的碎糖块,有点泄气地把铜勺递还给老师傅,“还是不行,太脆了。”

“急什么,”老师傅接过铜勺,又往锅里舀了勺糖稀,“我这手艺练了三十年,当年跟我师父学的时候,砸坏的糖人能堆成小山。你们年轻人啊,总想着一下子就做好,哪有那么容易?”他说着,往马嘉祺手里塞了块刚捏好的小蝴蝶,“先尝尝,甜丝丝的,提提神。”

蝴蝶的翅膀薄得能透光,放在嘴里抿一下,甜香就在舌尖化开,带着点焦香的尾调。马嘉祺含着糖蝴蝶,眼睛却还盯着石板上的糖稀痕迹,忽然问:“老师傅,能再给我次机会吗?我想捏个小熊。”

“行啊,”老师傅把铜勺给他,“不过这次慢点,糖稀多舀点,线条粗了不容易断。”

这次他学得聪明了,先在脑子里过了遍小熊的样子——圆脑袋,圆身子,还有个短短的尾巴。舀糖稀时特意多舀了些,手腕转动的速度也放慢了,糖丝落在石板上,积成略粗的线条。画到小熊的爪子时,他停顿了下,侧头看了眼我卫衣上的小熊图案,然后小心翼翼地勾出四个小小的圆点。

“快好了!”他屏住呼吸,用勺尖蘸了点深色的糖稀(是老师傅调的可可味),点在小熊的脸上当眼睛。刚点完最后一只眼睛,糖稀就开始凝固,他赶紧用小铲刀沿着边缘轻轻铲,等把小熊完整地取下来时,手心里全是汗。

“这只像样多了!”我接过那只胖乎乎的小熊糖人,耳朵虽然还是有点歪,但眼睛圆圆的,透着股憨厚劲儿,“比刚才的兔子强一百倍!”

马嘉祺看着我举着小熊笑,自己也笑了,手指在衣角上蹭了蹭黏糊糊的糖渍:“其实还是有点歪,不过……总算没断。”

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的,打在糖画摊的红布篷上沙沙响。老师傅收拾摊子准备避雨,临走前把剩下的半锅糖稀分给我们:“拿着玩吧,凉了就不好用了。”还塞给我们两张油纸,“垫着点,别沾手上。”

我们找了家临街的茶馆坐下,靠窗的位置正好能看见糖画摊。马嘉祺把油纸铺在桌上,倒了点糖稀在上面,用手指蘸着玩——温热的糖稀在指尖拉出细韧的丝,像在玩某种黏黏的橡皮泥。“你看这个,”他用手指画了个小小的音符,“像不像我们新练的那首歌的谱子?”

“有点像,”我也蘸了点糖稀,在他的音符旁边画了个话筒,“这个配你的音符正好。”

他看着桌上的糖稀画,突然说:“其实刚才捏兔子的时候,我想起第一次跟你去看的那场演唱会了。”

“哪场?”我记得去年一起去看的那场,散场时下着雪,他把围巾摘下来给我裹着,自己冻得鼻子通红。

“就是你说主唱声音像糖稀的那场,”他用指尖戳了戳桌上的糖稀,“你当时说,甜丝丝的,还带着点韧劲。”

我忽然想起来了,当时确实这么说过,没想到他记到了现在。窗外的雨帘里,有小孩举着刚买的糖画跑过,那抹金黄的光在雨里晃啊晃,像颗会跑的小太阳。

“其实捏糖人跟唱歌有点像,”马嘉祺看着窗外说,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画着圈,“都得控制力道,太急了不行,太松了也不行。你看这糖丝,得刚好能拉起来,又不会断,才好看。”

“你这是把什么都跟唱歌跳舞联系啊?”我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那你说,吃糖人跟什么像?”

“跟……”他歪着头想了想,拿起那只小熊糖人咬了一小口,糖渣粘在嘴角,“跟练完舞喝的蜂蜜水像,都是甜的,还能让人有劲儿。”

茶馆的老板娘端来两杯热茶,看见我们桌上的糖稀,笑着说:“年轻人真会玩,我们小时候也这么玩糖稀,就是总被大人说浪费粮食。”

马嘉祺不好意思地笑了,把剩下的糖稀收起来:“不玩了,留着吧,说不定待会儿还能捏点什么。”

雨停的时候,太阳从云里钻了出来,给青石板路镀上层金辉。我们沿着巷子往回走,手里还捏着那只小熊糖人,虽然有点化了,黏黏的,但甜香一直没散。路过一家文具店时,马嘉祺突然进去买了个小小的玻璃罩:“把小熊放进去,能保存久一点。”

他小心翼翼地把小熊糖人放进玻璃罩里,摆在我手心:“这样就不会坏了。”

阳光透过玻璃罩,在小熊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糖丝的纹路看得清清楚楚——哪里是手抖画歪的,哪里是特意放慢速度加粗的,都藏着他认真的痕迹。就像他站在舞台上时,每个看似随意的动作,其实都藏着无数次练习的印记。

“其实我觉得,”我举着玻璃罩对着阳光看,“有点歪才好看,像你说的,带着点韧劲,不容易断。”

他看着我手里的玻璃罩,忽然笑了,伸手帮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指尖带着点糖稀的黏腻:“那下次,我们再来学捏龙?”

“好啊,”我看着他眼里的光,像看着玻璃罩里的小熊,“不过下次你得捏个不歪的龙。”

“那得练好久呢,”他笑着往前走,浅蓝色的连帽衫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不过……应该能做到。”

巷子口的玉兰花开得正盛,花瓣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光。我举着那个装着小熊糖人的玻璃罩,跟在他身后,听着我们的脚步声在青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响,像在踩着某种甜蜜的节拍。

或许有些东西,就该像这糖人一样,带着点不完美的歪扭,藏着认真的痕迹,在时光里慢慢凝固成温暖的样子。就像这个雨后的午后,和他一起捏糖人的时光,甜丝丝的,还带着点黏黏的、舍不得分开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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