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和余愔愔也没好到哪里去，三个人东倒西歪地靠在一起，傻笑着，说着一些毫无逻辑的醉话。
池鱼“我……我跟你们说……”
池鱼挥舞着一根吃剩的签子，口齿不清。
池鱼“以后……以后我罩着你们……嗝……”
陈诺“得了吧你……”
陈诺推了她一把，自己却差点从塑料椅子上滑下去。
陈诺“你先……先照顾好你自己吧……神秘兮兮的……”
结账时，池鱼抢着用手机付了钱，那干脆利落的样子又引来陈诺和余愔愔一阵意味不明的唏嘘。
夜风一吹，酒意上头，脚步更加虚浮。
池鱼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像塞了一团浆糊，唯一还记得的，就是那个“十点前回家”的指令，虽然此刻时间早已过了十点。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完了，第一次就违约，金主爸爸会不会生气……
三个女孩互相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出那条灯光昏暗、地面油腻的小巷。
巷外的世界仿佛瞬间清晰起来，主干道的路灯将街道照得亮如白昼，车流不息。
那辆线条流畅、颜色低调的黑色轿车，依旧安静地停在原先的位置，与周围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穿着制服的司机正靠在车边等候，看到她们出来，尤其是被两人架着的、明显醉得不轻的池鱼，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是迅速拉开了后座车门。
npc司机：“池小姐。”
司机的声音平稳如常。
陈诺和余愔愔看着这辆豪车和恭敬的司机，酒意都醒了两分，互相对视一眼，眼神复杂。
她们合力将几乎要软倒在地的池鱼塞进宽敞的后座。
池鱼瘫软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嘴里还含糊地嘟囔着。
池鱼“没……没醉……我还能喝……十点……到家了吗……”
陈诺弯下腰，扒着车门，对着意识不清的池鱼，又是担忧又是气恼地低声道。
陈诺“小鱼儿，你……你自己好好的啊！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们打电话！”
余愔愔也凑过来，补充道。
余愔愔“对！别硬撑！”
司机礼貌地对她们点了点头。
npc司机：“两位小姐请放心，我会安全送池小姐回去。”
说完，他轻轻关上车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陈诺和余愔愔站在路边，看着那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车流，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今晚的池鱼，穿着昂贵的衣服，坐着专车，出手阔绰，却让她们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担忧。
车后座，池鱼歪着头，靠在车窗上，窗外的霓虹灯光在她迷蒙的眼中拉成一道道五彩的丝线。
她只觉得浑身燥热，脑袋沉重，胃里翻江倒海，唯一残存的意识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好像……又喝多了……回……回家……
夜色渐深，别墅里一片寂静。
刘耀文今天结束工作比平时早了些，罕见地没有安排其他应酬，直接回到了住处。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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