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似乎不打算再多做解释，直接结束了话题。
刘耀文“酒吧的事，下不为例。”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朱志鑫握着手机，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刘耀文那句“有趣”，还有之前调查到的、关于那个叫池鱼的女孩平平无奇甚至有些窘迫的背景。
一个因为“有趣”就被刘耀文决定养起来的金丝雀？
朱志鑫咂咂嘴，感觉这事儿越来越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朱志鑫“这世道，真是活久见……刘耀文这棵铁树，难不成要开出一朵奇葩来？”
第二天早上，池鱼是被手机连续不断的消息提示音吵醒的。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刺进来，她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眯着眼一看，屏幕上“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破产版）”的微信群已经炸了锅。
陈诺“@一条翻滚的咸鱼 小鱼儿！！你昨晚发的什么致富捷径？！你人呢？！安全吗？！”
余愔愔“我的天哪你吓死我们了！醒了没醒了没？什么情况？别吓唬人！”
消息足足有几十条，从凌晨她们酒醒后就开始轰炸，充满了担忧和难以置信。
池鱼揉了揉眼睛，宿醉带来的头痛隐隐作祟，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分享欲。
她抱着手机坐起来，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打。
池鱼“安啦安啦~姐妹们，我安全得很！比珍珠还真！”
她想了想，决定稍微透露一点。
池鱼“就是……嗯……我遇到了一个……贵人！对，贵人！他欣赏我的……才华和人品！给了我一个……嗯……报酬非常非常丰厚的工作机会！”
她觉得自己这番说辞天衣无缝。
然而，群里沉默了几秒后，立刻迎来了更猛烈的质疑。
陈诺“……池小鱼同志，请你清醒一点！什么贵人能一晚上就让你脱贫致富？还才华人品？你昨晚是不是摔到头了？”
余愔愔“就是！你是不是被人骗了？现在骗子手段可高了！什么刷单、传销、杀猪盘！你快告诉我们你在哪儿！”
池鱼看着屏幕，撇了撇嘴，心想，就知道她们不信。她眼珠一转，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证明。
她点开微信钱包，看着那一长串零，深吸一口气，然后分别给陈诺和余愔愔的个人微信转账——每人转了五千块。
转账附言。
池鱼“看！干净钱！贵人预支的薪水！”
消息发出去不到十秒，她的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陈诺和余愔愔几乎是同时拨来了语音通话。
池鱼得意地笑了笑，先接了陈诺的。
电话刚一接通，陈诺惊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陈诺“池鱼！你疯了？！这么多钱！你……你到底干什么了？这钱怎么来的？你快说清楚！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不能做啊！”
紧接着，余愔愔的电话也挤了进来，池鱼切换过去，听到的是同样焦急万分的声音。
余愔愔“小鱼儿！你别吓我们！什么工作能预支这么多钱？你是不是……是不是去卖了？！你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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