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没理会他关于酒吧管理漏洞的任何解释，直接打断，语气平淡得像在询问天气。
刘耀文“包养，具体需要注意什么。”
朱志鑫“啊？”
电话那头，朱志鑫明显卡壳了，像是被这个问题砸懵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朱志鑫“文……文哥？你刚问什么？包……包养？”
刘耀文“嗯。”
刘耀文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声音透过玻璃杯壁显得有些模糊。
刘耀文“金丝雀。这类关系，通常的界限在哪里。”
确认自己没听错后，朱志鑫在电话那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刘耀文？包养金丝雀？这比听到自家酒吧破产了还让他震惊。
刘耀文身边不是没有过女人，但那些要么是门当户对、短暂交往的对象，要么是某些场合下各取所需的露水情缘，他朱志鑫可从没听说过，也从没想过，刘耀文会主动提出“包养”这种模式。
这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尤其是未婚的、像刘耀文这种身份的，其实并不算常见，毕竟牵扯多，麻烦，不如正经谈恋爱（哪怕短暂）或者干脆钱货两讫的一夜情来得省心。
朱志鑫“我……我去……”
朱志鑫忍不住低呼。
朱志鑫“文哥，你……你没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吧？还是说今晚闯进去那姑娘给你下蛊了？”
他实在无法将“包养”、“金丝雀”这种词汇跟眼前这个冷静到几乎冷酷的刘耀文联系起来。
刘耀文没接他的调侃，只是沉默着，等待答案。
朱志鑫挠了挠头，他虽然玩得开，但真说到“包养经验”，其实也有限，毕竟他更喜欢你情我愿、好聚好散的恋爱模式。
他努力搜刮着自己有限的知识储备和听来的八卦，斟酌着开口。
朱志鑫“这个嘛……首先，钱得给到位，这是基础。”
他掰着手指头数。
朱志鑫“房子、车子、卡，这些标配你得安排上吧？然后，得划清界限，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能干涉你正常的生活和工作，更不能妄想登堂入室。”
朱志鑫“情绪价值……这个看需求，有的就图个安静漂亮不惹事，有的可能需要哄着点。最重要的是。”
朱志鑫加重了语气。
朱志鑫“得把规矩立在前头，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结束，都得有言在先，避免后续纠缠不清，麻烦。”
他说了一通，感觉口干舌燥，忍不住还是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头最大的疑问。
朱志鑫“可是文哥……为什么啊？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弄个‘金丝雀’放在身边，多费神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朱志鑫甚至能听到刘耀文那边轻微的、冰块落入杯中的声音。
然后，他听到刘耀文用一种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近乎陈述事实的平淡语调回答。
刘耀文“有趣。”
仅仅两个字。
朱志鑫再次愣住。有趣？就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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