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的裂痕

我捏着那张纸条，指尖微微发紧。烛光忽明忽暗，映得墨璃的字迹像是要游动起来。

“今晚子时，老码头东第三个仓库。”

墨璃向来不啰嗦，连个解释都没有就丢下这么句话。我盯着那枚断裂的玉牌，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这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凡品，能让她如此谨慎，怕是影阁那边有大动静。

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风声，窗纸簌簌作响。我下意识把玉牌藏进怀里，手刚缩回来，就听见屋檐上轻微的脚步声。

“吱呀——”

门轴发出一声呻吟，我猛地回头，却见墨璃已经站在门口。她黑色劲装上还沾着夜露，眼神比往常更冷。

“你磨蹭什么？”她低声问，“还不走？”

我看了眼桌上未收的笔记，又抬头看她：“你知道今晚是什么安排？”

“没工夫解释。”她转身就要走，却又顿了顿，“你要是信不过，现在就可以回去睡觉。”

我咬咬牙，抓起外袍就跟着她出了门。夜风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整条街空荡荡的，连个巡夜的都没有。

墨璃脚步轻快，我在后面追得有点吃力。她突然停在一处拐角，抬手示意我别出声。

前方巷口，一个身影正匆匆走过，腰间挂着枚熟悉的铜牌。我捏着那张纸条，指尖微微发紧。烛光忽明忽暗，映得墨璃的字迹像是要游动起来。“今晚子时，老码头东第三个仓库。”她还在纸角画了一幅简图，几道曲折线条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轮廓——影阁禁地的地形。我盯着那枚断裂的玉牌，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这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凡品，能让她如此谨慎，怕是禁地里藏着什么要紧的东西。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风声，窗纸簌簌作响。我下意识把玉牌藏进怀里，手刚缩回来，就听见屋檐上轻微的脚步声。门轴发出一声呻吟，我猛地回头，却见墨璃已经站在门口。她黑色劲装上还沾着夜露，眼神比往常更冷。“你磨蹭什么？”她低声问，“还不走？”我看了眼桌上未收的笔记，又抬头看她：“你知道今晚要去哪儿？”“没工夫解释。”她转身就要走，却又顿了顿，“你要是信不过，现在就可以回去睡觉。”我咬咬牙，抓起外袍就跟着她出了门。夜风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整条街空荡荡的，连个巡夜的都没有。墨璃脚步轻快，我在后面追得有点吃力。她突然停在一处拐角，抬手示意我别出声。前方巷口，一个身影正匆匆走过，腰间挂着枚熟悉的铜牌。我盯着她腰间晃动的铜牌，喉咙发干。那分明是影阁高层才能佩戴的信物。墨璃察觉我的目光，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解释。拐角处的身影越走越远，夜风卷着几片枯叶擦过脚边。我心里乱得像团麻，攥紧了怀里的玉牌，冰凉的触感刺得胸口发疼。墨璃忽然拽着我闪进阴影里，那道身影停在了我们前方不远处。我屏住呼吸，看着那人弯腰拾起个什么东西，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认出那是枚暗红色的丹丸。他四下张望了一番，最终朝着老码头的方向疾步而去。

墨璃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是影阁的联络信使，刚才捡的是血魂丹——他们今晚怕是有大动作。”

“血魂丹？”我皱眉，“不是用来控制灵兽的吗？”

“对，”她眼神冷了几分，“但最近开始用在人身上了。”

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怀里的玉牌，心里愈发不安起来。我盯着墨璃苍白的脸，烛光映得她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阴影。指尖摩挲着从古庙石壁上拓下的纹路，那几道曲折线条突然让我心头一跳——和墨璃腰带上暗格里的地图对得上。她当时执意要碰那尊裂了缝的佛像，指腹还抚过莲花底座的凹痕，那地方……我猛地站起来，油灯把影子甩到墙上晃得厉害。床榻上的墨璃忽然动了动手指，喉间溢出半声呜咽，我立刻俯身去听，却只捕捉到几个模糊的字音。赵无极踏着夜色进来，手里端着杯热茶，眼神在墨璃脸上扫过，“她这伤，怕是撑不了多久。”我握紧拳头，听他慢悠悠说起往事，“当年影阁要清理门户，头号叛徒是陆青崖，第二就是她。”他顿了顿，茶水泛起微光，“没想到她居然活到现在，还跟了你。”墨璃腰带暗格里的地图确实和古庙石壁上的纹路对得上，这让我心头一紧。我盯着她苍白的脸，烛光映得她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阴影。

“你当时碰那尊裂了缝的佛像时，指腹抚过莲花底座的凹痕，是不是密码？”我低声问。

墨璃眼神微动，却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腰间。

赵无极端着茶坐在桌边，眼神意味深长。“当年影阁要清理门户，头号叛徒是陆青崖，第二就是她。”

我握紧拳头，指节发白。床榻上的墨璃忽然动了动手指，喉间溢出半声呜咽。

“她这是……”我俯身去听，却只捕捉到几个模糊的字音。

赵无极吹了吹茶面，慢悠悠道：“血魂丹的副作用开始发作了吧？她能撑到现在，也算不容易。”

我猛地攥住他的手腕，“你给她吃了什么？”

他不慌不忙地抽回手，“没看出来吗？和你们兽粮一个道理——先喂饱，再驯服。”赵无极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熟悉的笑意，可眼神却藏着一丝慌乱。“林老板，何必把事情做得太绝？”他慢慢走近，“‘先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冷冷看着他，“你怕了？”他一愣，笑容有些挂不住，“你……别忘了，我们合作这么久——”“合作？”我打断他，“你只是把我当棋子罢了。”墨璃在床上轻轻动了一下，赵无极目光一闪，压低声音：“你要真关心她，就该让她远离这事。”我心头一紧，正要开口，他却已经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好好想想吧，林老板。”我盯着赵无极的背影，声音冷得像铁，“你到底怕她，还是怕那个‘先生’？”

他脚步一顿，肩头微微一颤，却没回头。

墨璃在床上又动了动，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赵无极咬了咬牙，低声说了句什么，最终还是快步走了出去。

屋内恢复寂静，只有烛火在跳。墨璃撑起身子，目光落在我手里的地图上，眼神有些发直，“这是……你从哪弄来的？”

我指着地图上的标记，“古庙那尊佛像，你碰过的地方是不是藏着什么？”

她抿了抿嘴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里藏着影阁的一处秘密仓库，里面有些东西……我必须拿回来。”

“所以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个？”我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压得低。

墨璃抬起头，眼神里透出一丝挣扎，“一开始是，但现在……不是了。”

“那你腰间的铜牌呢？赵无极说那是影阁高层的信物。”我冷声问。

她低头看着自己腰间晃动的铜牌，轻轻叹了口气，“那是我师父留下的，我本来想……找个机会毁掉它。”

“找补的话就别说了。”我打断她，“既然你已经把我扯进来了，那就把事情说清楚。”

她咬了咬唇，终于低声开口：“仓库里有一本册子，上面记录着影阁所有交易和‘先生’的身份……但我一个人进不去，需要你帮我。”

我看了她一眼，缓缓点头，“好，但这次你得说实话，一句都不能瞒。”我看了她一眼，缓缓点头，“好，但这次你得说实话，一句都不能瞒。”手指慢慢收紧，掌心硌得发疼。我盯着地图上那两个模糊的字，寒渊……墨璃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