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吴邪走进一步，一张俊脸突然放大在我面前，我抿了抿嘴，嗯，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在这个世界，你们是小说中的角色，我写的便是这本小说中的同人abo文。写的时候不知天地为何物，一朝穿越……”

就当我讲到abo重点时，小哥突然站起来，走到窗边往外看：“那些东西在变多。”

从便利店窗户能看到街上的情况。丧尸的数量明显增加了，而且似乎开始有组织地移动——不是组织，更像是被什么吸引。

“我们需要武器。”张起灵（我家的）说。

我们在便利店里翻找。找到几把水果刀，还有一根棒球棍——估计是店主放来防贼的。黑眼镜找到几瓶酒和一块布：“可以做几个燃烧瓶。”

“用火太危险，”解雨臣说，“可能引来更多。”

年轻吴邪从货架上拿了几瓶水和一些饼干：“吃的喝的也得带上。”

正收拾着，便利店后门突然传来撞门声。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撞门声持续了几下，然后停了。接着是抓挠门板的声音，听着让人牙酸。

“后门撑不了多久，”小哥说，“从前门走。”

我们把能找到的物资装进背包——主要是水、压缩饼干、巧克力和几包牛肉干。张起灵把水果刀分给大家，自己拿了棒球棍。

前门刚打开一条缝，就有一只丧尸扑了过来。小哥动作很快，一刀刺进它眼眶，丧尸抽搐着倒下。

“走！”

我们冲出便利店，沿着街边跑。街上已经没什么活人了，只有游荡的丧尸。看到我们，它们都转过头，然后追过来。

“这边！”解雨臣指着一个地下停车场的入口。

我们冲进去，里面很暗，只有几盏应急灯亮着。停车场里停着不少车，有些车里还有人——或者曾经是人。一具丧尸被困在驾驶座上，隔着车窗对我们嘶吼。

“找辆车，”黑眼镜说，“有钥匙的。”

我们分头检查车辆。大部分车都锁着，少数几辆开着门的，钥匙不在。年轻吴邪突然说：“这辆！”

一辆七座SUV，车门没锁，钥匙就插在车上。车主可能逃得太匆忙，没来得及拔钥匙。

“会开吗？”我问。

“我有驾照，”年轻吴邪说，“但没开过这么大的车。”

“我来。”解雨臣坐进驾驶座。

我们都挤上车。解雨臣发动车子，引擎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格外响。立刻有丧尸从各个角落冒出来，朝我们聚拢。

“坐稳了。”解雨臣挂挡，车子冲了出去。

撞开两个丧尸后，车子冲出停车场，重新回到街上。天已经蒙蒙亮了，借着晨光，能看清这座城市的惨状。到处是废弃的车辆，散落的物品，和游荡的丧尸。

“出城，”小哥说，“去人少的地方。”

“往哪个方向？”解雨臣问。

“往西，”黑眼镜看着窗外，“西边有山，人口密度小。”

车子在混乱的街道上穿行，时不时需要绕开路障或撞开挡路的丧尸。没人说话，车里只有引擎声和沉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