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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砸在生锈的消防梯上，发出密集的敲打声。宋亚轩的衬衫后襟早已湿透，贴在背上像块沉重的铅。他盯着马嘉祺手中的照片，喉头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这是...我从办公室档案柜找到的。"马嘉祺的手指微微发抖，照片边角在他掌心蜷曲，"当年负责实验的医生家里搜出的遗物。"
严浩翔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他伸手想拿照片，却被宋亚轩挡下。两人的手臂相触，都能感受到对方肌肉绷紧的力度。
"别碰。"宋亚轩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你碰过的东西，最后都只剩伤害。"
张真源从酒吧后门探出身子时，雨水正顺着屋檐连成珠帘。他的琴声不知何时停了，钢琴盖在潮湿空气里泛着冷光。
"回屋里说。"他说，语气轻得像叹息。
吧台上的台灯忽明忽暗，照得玻璃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泛起奇异反光。刘耀文站在角落阴影里，笔记本摊开在膝头，笔尖在"治疗费用"一行反复描画。
马嘉祺把照片放在木纹斑驳的桌面上。霓虹灯透过雨幕映进来，在照片边缘晕开一圈模糊的蓝光。
"锁骨处的朱砂痣..."宋亚轩终于开口，指尖悬在照片上方颤抖，"录像里她解开白大褂领口时，我也注意到了。"
严浩翔抓起酒瓶灌了一口，透明液体顺着下巴流进衣领。他扯松领口时，锁骨处的旧疤若隐若现——那是十五岁那年为弟弟挡下的划伤。
"2003.6.18。"刘耀文念出照片背面的字迹，推了推滑落的眼镜，"你们生日是六月十八？"
"不是。"严浩翔突然开口，声音发颤，"我们生日是七月三日。母亲总说六月十八是..."
"是终止血清注射的日子。"宋亚轩打断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签协议那天。"
灯光忽然闪烁，整个酒吧陷入短暂黑暗。再亮起时，严浩翔的脸在昏黄光线中显得格外苍白。
"所以你以为这些年我都在演戏？"他猛地站起，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以为我对你的关心都是实验数据收集？"
宋亚轩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手腕内侧的条形码纹身，那道洗了十年都没能彻底消除的印记正在发烫。
"我自愿终止注射。"严浩翔重复录像中的台词，喉结剧烈滚动，"因为副作用开始出现攻击性倾向，还有...记忆紊乱。"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决定了？"宋亚轩突然抬头，眼神锋利如刀，"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是你哥。"严浩翔往前逼近半步，"一直都是。"
玻璃杯在吧台边缘轻轻晃动，倒映出两人几乎重叠的影子。张真源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琴键，《雪夜》的旋律在潮湿空气里游荡，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治疗费用金额不对。"刘耀文突然开口，指着笔记本上记录的数据，"这笔钱足够买下半座城市，但实验报告里显示的资金来源..."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门口传来吱呀声响，丁程鑫的身影出现在逆光中。他手里握着一沓文件，封面上"双生子实验最终阶段"几个字清晰可见。
"我以为你们会需要这个。"他缓步走近，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当年母亲临终前托付给我的。"
严浩翔突然抓住丁程鑫手腕，力道大得发疼："你早就知道？"
马嘉祺后退撞到酒架，玻璃杯叮当作响。雨水顺着门缝渗进来，在地面汇成蜿蜒小溪。
刘耀文本能地摸向腰间，却发现今天没带配枪。他低头看着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所有实验数据都指向一个惊人的事实。
"你们的母亲..."他推了推眼镜，声音有些发涩，"可能比我们知道得更多。"
宋亚轩死死盯着丁程鑫手中的文件。纸张边缘微微泛黄，和他童年记忆里母亲批改作业时用的笔记本一模一样。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握着钢笔，在实验记录本上写下最后一行字。
张真源重新开始弹奏，《雪夜》的变奏版充满不详预感。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酒吧所有灯光同时闪烁。
"所以这就是真相？"宋亚轩的声音裹着雨水，"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严浩翔的喉结滚了一下。他想说什么，却被宋亚轩抬手制止。
"别说了。"宋亚轩往后退，后腰撞上酒柜。铁架发出吱呀声响，震落积灰和水珠，"我现在只想知道...如果当年我没喝下那杯酒，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未完待续\] | \[本章完\]"你们的母亲..."刘耀文的声音有些发涩，他低头看着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可能比我们知道得更多。"
玻璃杯在吧台边缘轻轻晃动，倒映出众人错愕的脸。张真源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琴键，《雪夜》的旋律在潮湿空气里游荡，像是某种不详的预兆。
宋亚轩死死盯着丁程鑫手中的文件。纸张边缘微微泛黄，和他童年记忆里母亲批改作业时用的笔记本一模一样。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握着钢笔，在实验记录本上写下最后一行字。
"我以为你们会需要这个。"丁程鑫缓步走近，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当年母亲临终前托付给我的。"
严浩翔突然抓住丁程鑫手腕，力道大得发疼："你早就知道？"
马嘉祺后退撞到酒架，玻璃杯叮当作响。雨水顺着门缝渗进来，在地面汇成蜿蜒小溪。他下意识摸了摸锁骨处的朱砂痣，那里隐隐发烫。
刘耀文本能地摸向腰间，却发现今天没带配枪。他低头看着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所有实验数据都指向一个惊人的事实。
"所以这就是真相？"宋亚轩的声音裹着雨水，"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严浩翔的喉结滚了一下。他想说什么，却被宋亚轩抬手制止。
"别说了。"宋亚轩往后退，后腰撞上酒柜。铁架发出吱呀声响，震落积灰和水珠，"我现在只想知道...如果当年我没喝下那杯酒，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丁程鑫翻开手中文件，第一页就写着"双生子实验最终阶段"几个字。他的手指停顿在某处，目光闪烁。
"母亲临终前说过，"他缓缓开口，"真正的实验从不是血清注射开始的。"
酒吧所有灯光同时闪烁，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整个空间陷入短暂黑暗。再亮起时，严浩翔的脸在昏黄光线中显得格外苍白。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宋亚轩问，声音沙哑。
丁程鑫深吸一口气："从你们出生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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